误入狼窝的糊涂羊(剧情?避雷舔xue)
一罐软糖的主播身份,众多的粉丝量,也让他在不管父亲死活的这件事上成了众矢之的。 事情发酵的期间,他微博沦陷,私信和评论区下面全都是激进派的污言秽语、挑拨路人情绪的水军,当然也有大部分粉丝们的维护。 可惜他直播的时间太短了,一夕之间蹿红导致粉丝们的凝聚度不高,解释也很无力。 一直到下午两点,软糖微博发出声明,没有歇斯底里的丑陋,他平静讲述记事后的琐碎。 唐良才下岗后酗酒,动不动就家暴,谨小慎微的母亲这辈子,就在自己快被打死时勇敢了那么一次,母亲和唐良才离婚,独自把他一个人带大,最后过劳去世。 他说自己绝不承认唐良才对母亲的污蔑,人死不能复生,没办法开口在为自己辩解,但这也不是活着的人用来侮辱亡者的依仗。另外今天的事他准备报警立案,法院判多少钱他就给唐良才多少钱。 至于剩下的,多一分都不会给,他这个人就是这么小气、不孝顺。 紧接着没多久,云逗直播的官方微博,樊子晋的工作室、向沧的认证微博下都发出支持的声音。 网友们看到唐棠的声明,整个人都懵住,按理说这时候不应该立马道歉降低热度,然后灰溜溜的去把父亲接回来做面子吗? 水军们也无语,他们都准备好后续,说唐棠这人虚伪恶臭,没有大众的施压,他是绝对不会道歉的,可这第一步就失算了。 「日,他怎么这么刚啊?那到底是唐良才失业家暴,还是他妈偷人,害得唐良才工作失误了,然后才被赶出公司,沾上赌瘾的??」 「不孝顺父亲你还挺骄傲?真踏马恶心,没有你爹哪来的你,呕吐.jpg」 「我就奇怪,偷人的事唐良才也没拿出来什么证据,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戾气,认准他说的是真的?就凭后来那张模糊的照片?笑死我了,那照片糊的都快看不清脸」 「怎么说话呢?他长得就像好人啊,朴素又老实的大叔,啧……唐棠他母亲长得,一看就不安于室」 唐棠看到这,他的手机就被人给抽走了,抬起头,看见贺博延穿着浴袍站在他面前。 刚才的蛋腥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常用的一款沐浴露的味道,那应该是一种很淡的雪松琥珀味,闻起来让人觉得莫名心安。 男人前面黑发滴着微凉水珠,滚落在浴袍的衣领,低垂着眸注视他,伸手在他脑袋揉了一把,轻声安抚:“别看,在等一等。” 等我处理好那些肮脏。 唐棠乖乖坐在凳子上,仰着头看向男人,鼻子突然泛起酸,眼睛热热涨涨逐渐模糊。 想要说什么地张张嘴,却忍不住瘪了一下,觉得自己好丢人呀,委屈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贺博延瞧着心疼,弯下腰去捧起对方的脸,静静的和他对视,看到这双眼睛逐渐盏泪,拇指轻擦那泛着一点点红的眼角,低头吻在他的额头。 疼惜的亲吻,不掺杂任何性的欲望,他的小羊在外面受到别人的欺负,委屈的在窝里舔舐伤口,连告状都不会,真傻……又傻到他心坎里。 “快结束了。” 贺博延擦掉他止不住的泪,低声向他保证着,最后叹着气,把哭的只抽的少年抱在怀里哄。没多久樊子晋从浴室出来,坐在沙发的一边,拉过唐棠的爪亲了亲,和贺博延一起哄人。 他慵懒低沉的的声音很好听,叫宝宝的时候让人心醉,可惜效果不是很好。 唐棠心里难受,提不起兴趣地趴在贺博延颈窝,哭的整个人都在打着颤,觉得自己有点矫情,没人哄的时候还好,有人哄了就停不下来了。 他也不想这样,憋的脸蛋通红,也憋不回去发大水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会忍不住。 没出息。 直到后来向沧从浴室出来,浴袍穿的松松垮垮,不像个正经人,气恼地擦着一头短发,他那么大一只,门神一样往沙发后一站。 拉过唐棠的手,弯腰放在他自己的头发上,不长不短的黑发摸起来还挺柔顺:“宝贝儿快帮我看看,头发上还有没有鸡蛋渣子了?”他又气又恼,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艹了,刚刚洗头发把鸡蛋给烫熟了,一脑袋黄黄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没好气的哼唧着:“……而且还他妈挺香。” 抽噎的少年:“……噗嗤。” 他差点没哭出来大鼻涕泡,白净的脸蛋沾着泪,漂亮的眸染上水气,伸出手去推他的脑袋,闷声闷气嘟囔:“你起开……烦不烦人。” 见他终于笑了,另外两个男人松了口气,向沧也跟着乐起来,拿袖子给小花猫擦擦脸:“我要那么讨人喜欢干什么?烦人就烦人,……能讨我家宝贝棠棠喜欢不就得了。” 唐棠乖乖让他擦脸,擦好后脑袋瓜一撇,抱着贺博延的脖子,哼唧:“我也不喜欢。” “呦,小坏蛋这么狠心啊?”向沧站在沙发后面,一手撑着沙发背,微微倾着身体逗弄他。 樊子晋从厨房出来,拿了一杯蜂蜜水,看一眼正抚摸唐棠后背,做着安抚的贺博延,等他注意到放开唐棠,才把水给少年。 “棠棠,喝点水。” 唐棠确实渴了,而且这会不那么难受,才发现坐姿“很”有问题,忙从贺博延身上下去,自己乖乖坐在单人沙发,捧着蜂蜜水嘬着,水润的眸乌溜溜地观察他们。 贺博延,向沧,还有樊子晋的气质很像,属于运筹帷幄,气场强大的那一类,再加上身高也差不多,一起谈论那件事时,真的很像三头恶狼,而他就是那只误入狼窝,把恶狼当同类的糊涂羊。 正在这时,贺博延的手机响了,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接通后听了几分钟,让那边的下属继续查找,把唐良才仔仔细细查清楚,在看看他最近和什么人联系过。 随即挂断电话,唐棠喝完这杯水,和樊子晋一起去警察局立案。 一天后。 贺氏集团律师团队,以铁血的手腕,起诉几个微博大v涉嫌诽谤,侮辱他人的罪名。 网络上风声鹤唳,蹦跶的欢的水军黑粉,点击量超过定刑的,通通被送了法院传票。 长长的好几页人名,各位精英律师仿佛打了鸡血,贺氏向大家证明了自己有多财大气粗。 说吧,骂的,说完了就送你进去,现在还想说吗? 这下不止众人懵住,就连唐良才也傻了眼,连忙拿手机联系人。 “喂,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那小崽子没什么能耐,用舆论就能压垮他,现在……现在怎么办?” 破旧脏乱的小房子里,得意洋洋的男人,如今狼狈地擦了擦汗,凶神恶煞:“老子不管,这事我不干了,你赶紧把剩下的钱给我,我……” “你急什么,还有我不是说不让你联系我吗?钱不想要了?” 俞子橙的声音悠闲,贺氏在全力帮唐棠,他心里也嫉妒的要命,不过还是挺满意现在的趋势。 暴力镇压得到的只会是反抗,贺氏集团越强行越维护唐棠,越会引起众人的逆反心理。 而且,唐良才也确实是下岗之后,生活不如意才家暴妻子和儿子的,唐棠他母亲也早就死了好几年了,这里面的事儿一团糟,没人说得清楚。 所以他花钱雇人,煽动路人的情绪,网络上、围在唐棠家的,那些人里都有他雇的人。 只要能先入为主,装可怜卖惨,让大家认为唐良才是无辜的,他说的是对的,那唐棠这辈子都会被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 不孝顺父亲,母亲偷人,所有人提起他都会是厌恶,等时间长了,他就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手机里突然传来一阵带着风声的杂音,能隐约辨认唐良才在大骂着什么,断断续续地不成句子,紧接着那边又传来一声尖锐的音波,彻底打断俞子的美好幻想。他皱着眉,只当是这没用的废物不满意安排搞出来的,每次要不到钱都要弄出点什么事来威胁他,俞子橙烦得大喊。 “唐良才,你又搞什么?” …… 网络上的确像俞子橙说的,开始形成逆反心理,但这件事他都能猜到,贺博延猜不到么? 当大家阴阳怪气,以某个代号来讽刺唐棠的时候,接二连三的证据被某微博大v发了上来。 “唐良才啊……哦,老婆子我想起来了。”老奶奶叹气:“那人可真不是个东西,动不动就打老婆,打孩子,没工作就出去喝酒,他老婆漂亮的很,生下来的小娃也可爱,我们这一片的人啊,都知道他。” 记者又问了什么,老奶奶听完一下急了,拐杖直怼着地板,絮絮叨叨地教导。 “哎呦!小姑娘家的,奶奶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讲,他老婆命苦的很,生孩子的时候身体亏损了,胆子还那么小,我们一栋楼住着都没见她单独出去过几次,病殃殃的,你说她偷人?那你还不如说唐良才偷人呢。” 接下来几个老人,都是这么说的,还有几个喜欢聊天的大妈,把他怎么打孩子,打的老婆浑身是伤的事,描述的绘声绘色。 “他家那娃娃长得白白净净,好看的不得了嘞!那被他打的胳膊都断了,这幸好哇,还能接回来,不然娃娃一辈子就毁喽。 网友们一片哑然,他们恶毒的话骂不下去了,之前坚定的唐棠和那位素未平生的女人有罪,也开始在心里动摇,画面接着一晃。 画面中的中年男人,是唐良才之前的老板,后来公司经营不善倒闭了,这位老板又开了个农家乐,听到记者的来意,还挺惊讶。 “你要和我打听别人,那我可能记不清了,但是唐良才啊……这人是个畜生,我记得当初辞退他,好像是发现他sao扰女员工。” “他好歹也算是公司的老人了,当初解雇给他留了点面子,这事儿没多少人知道。” 网友们脸已经红了,想起自己的言论,尴尬的脚指头抓地,恨不得立马消失在这世上,最后画面又一转,变成一家警察局门口,记者小声说着重要发现。 “唐良才出狱后再次赌博,他所谓想要还朋友借的钱,全部都是假的,目前被欠钱的四名赌友落网,指出唐良才曾夸夸其谈,自己儿子是主播,不给他钱他就去闹。” 末尾,记者说。 “在不知道事情的全貌的情况下,不要轻易做出评价,别让你的善良,成为他人手中的武器。……最后也请大家,放下容貌的芥蒂,不要因为一个人的长相,来认定他是好是坏。” 网络上众人陷入沉默,他们脸红的要命,在群里义愤填膺的话被好多亲友讽刺,除了一些不服气和水军搅浑水,理智的已经去道歉了。 …… 博主放出证据时,X市的一所小破房里,两个民警破门而入,把正在打电话的唐良才拷起来。 唐良才踉跄着被压出去,直接懵了,好半天才开始挣扎,大喊着为什么抓他,听警察说赌友举报他偷偷组织聚众赌博,并且金额破万后,唐良才瞬间眼前一黑。 他不明白,明明之前都说好,等他从儿子这弄完钱,回去就把钱给他们,为什么那些人宁愿被罚,宁愿送他进去也要举报! 唐良才当然不知道,向沧给出的价格要出高他整整好几倍,再加上这人又是个混蛋,软的硬的全用,那三赌徒压根不敢不去。 当然,原着里被踩在脚下,成就主角受的小炮灰,那时并不认识三个男人,他甚至才刚刚签约,未来前途一片大好,这些人却这么轻而易举的,毁掉了他。 局势变换,各家记者们这回换了个人围攻,他们在等着警察抓人,长枪短炮的拿着设备。 等警察压着唐良才出来,一个男记者眸色微闪,他快走到前面捡起唐良才兜里掉落的手机,看屏幕没结束的通话,明白唐良才是被吓得,没点结束就匆匆揣兜里了。 他连忙让摄像给个屏幕特写,点开扩音,识别度很高的声音传出来。 “唐良才,你搞什么?” 记者屏住呼吸示意助理开直播,装不舒服地咳嗽一声,电话里的人得到回应,又说话了。 少年音软甜乖顺,厌烦道:“算了,你下午继续在微博办可怜编造点事,等下我会让助理给你打钱。哼……别想着跟唐棠和好,你该清楚你儿子有多恨你,只有办好我的事,你才能有钱还债。” 唐良才不傻,在俞子橙找过来时,他就隐瞒了自己出狱后又去赌博的事,要是知道这人是个随时会爆的定时炸弹,这人绝对不会去找他合作。 不过,现在什么都晚了。 记者和樊子晋有合作,采访的cv也多,动不动就搞一个小惊喜,这次看到他直播,众人兴致冲冲进来,结果一来就看到这画面。 「???」 「……虽然没头没尾,但就这几句话,我好像懂了」 「我艹,这声音百分百是云逗主播,不是橙子是子橙,这事原来是他闹出来的啊,我靠!!他笋不笋啊,这什么仇什么怨」 「别瞎说好吗?我们橙子才不会这样,声音像又不稀奇」 这条弹幕刚说完,就听记者突然喊了一声:“俞子橙。” 那人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这下弹幕瞬间炸了。 俞子橙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才觉得事情不对,连忙把电话挂断,在家里心慌地走几圈,不停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人会发现…… 放在桌边的手机震动,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他腿软跌坐在地毯,咬着下唇看陌生来电,小心翼翼地接通,一通谩骂传了出去。 啪—— 手机砸在地毯,风水果真在轮流转,他躲在幕后网暴唐棠,如今被网暴的换成他自己了。 …… 夜幕低垂,繁星挂在夜空中,贺家别墅内灯火通明,餐厅食物冷掉,打开的红酒弥漫着酒香,一只高脚杯倒在桌子,酒红色液体流下,滴答……滴答洇灰色地毯。 餐厅没有人。 楼上。 主卧室内传出呜咽,细细小小的哭腔,带着隐约的短促尖叫声,勾的人心里一跳,不禁想到…… 真好听啊。 一缕风裹着酒香,悠悠荡荡吹进室内,只见一张灰色的大床上,穿着宽松白衬衫的少年,高高撅着白皙屁股,跪趴在柔软的被子。 膝盖在柔软被子下陷一点,大腿和臀部颤着,白衬衫非常的不合身,能遮挡住屁股的衣摆,被人给掀到上面,让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更加的分明,更加的显眼…… 暧昧的暖黄色灯光,混合着淡淡的酒香,渍渍的水声莫名其妙,好像有人在舔着什么东西。 “呜!!贺博延,你,嗯哈,你醒醒,呜……别舔嗯哈……” 唐棠泪眼汪汪跪趴,哽咽着摇晃悠屁股,不过他这看似在拒绝,实际可是在惹火,挺翘的臀部摆动,躲避的动作让男人恼怒。 一巴掌拍在他软软的屁股,发出啪地脆响,挺翘柔软的臀果冻般轻颤,淡红巴掌印出现在上面。 “啊!!” 他哆嗦着哭叫一声,而把脸都埋进少年臀间,舌尖舔舐着一个湿淋小洞,一下下地轻戳着里面软红媚rou的董事长,终于抬起了头。 他眉心紧蹙,黑西装有些凌乱和淡淡地酒香,微长黑发并没梳在后面,零散地落在眉骨处,俊美的脸表情冷淡,气压极低地开口:“别动……” 嗓音哑的厉害。 唐棠呜咽一声,咬住自己的指节,欺负贺博延看不见他的脸,无声笑的身体都在抖了。 靠。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气势强大的男人,竟然是个一杯倒?? 网络上的事平息了,樊子晋和向沧在收尾。贺博延见他心情不太好,犹豫再三后开了瓶红酒,陪着唐棠喝了一点,到最后唐棠有点醉了,一看男人直直看着他。 莫名其妙,问他干嘛? 唔……然后男人就“干”了 贺博延喝醉后状态很神奇,瞧着不像醉酒的样子,实际上已经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 把少年抗在肩上,去浴室里里外外洗白白,还给他穿他的衬衫! 唐棠那么小的个子,穿贺博延的衣服,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衣摆都遮住屁股了…… 他黑发乖软乖软,漂亮水润的眸迷茫,局促不安地抓着衣服,整个人粉扑扑的,套着成熟男人的衬衫,露出细白的双腿,缝隙间若隐若现的粉roubang,踩在地毯上的脚丫。 怎么看,都色情的要命。 贺博延盯着他看几秒,把他抱到床上,一言不合脱掉他的衣服,然后把脸埋进他臀间。 男人呼吸很烫,张开嘴咬一口白嫩的臀,引得唐棠颤抖叫出来,松开后那处有了牙印,红红地印在臀rou,他又掰开两瓣柔软挺翘。 舌尖在浴室里被扩张过,清洗地软乎乎的,水淋淋的小洞探索,灵巧勾着湿热褶皱。 他才舔一下,软乎乎的rouxue便哆嗦着缩紧,舌头被猛夹住,层层叠叠娇嫩褶皱挤压,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分泌出粘液,而主人这时也短促尖叫,他挣扎的喊不要,脏……可惜男人听不明白。 喝醉了以后,贺大董事长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他想把硬到滴水的欲望,插进少年白嫩屁股里面,可是他又太大了,他太大少年会疼哭的…… 舔一舔,舔开就不痛了。 贺博延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至于为什么要给少年穿自己那么大的衣服,他也不知道…… 只是潜意识觉得,他的小神仙穿自己的衣服,应该会很好看。 唐棠跪趴在床上,咬住枕头不停喘息,忍受男人把舌头全部插进他的xiaoxue里,粗糙的舌苔随着抽插,磨的软rou颤颤发抖,分泌出大量的yin水。 “啊…——!啊,别,脏,呜……” 他爽的将床单抓出褶皱,埋在他臀rou中的男人喝醉了,热烫的呼吸喷洒在那敏感的xue口,温度高的舌头疯狂鞭挞肠道内褶皱,又吸又粗鲁舔舐嫩红的软rou,尖锐快感直冲进少年的脑袋。 少年瞬间抖得像筛糠,猫叫似的呜咽一声一声从喉咙溢出去,他被男人舌头舔吮的双腿发颤,爽的夹着肠道内乱钻的舌头蠕动,口是心非的哭腔好听的要命,被男人狠狠欺负了一般:“呜!!我不要,贺博延嗯哈……别舔……啊~” 似乎被他的拒绝惹恼,大手往两边掰着软嫩的屁股,舌头用力在蠕动肠道里顶,少年尾音变调儿,rouxue湿哒哒地淌着水,弄得这人下巴上都是。 “啊啊啊啊!不要——!呜!!脏的,不要,啊……呃——” 他把脸埋进去舔弄,嘬的水声渍渍作响,少年尖叫声越来越大,下意识往后靠,屁股往男人舌头压,抓着床单疯狂颤抖,面前的roubang喷射jingye,肠道也夹着男人舌头,泄出大量的黏液。 半晌过去,贺博延拔出自己的舌头,抽离rouxue时发出yin荡地“啵”声,一丝晶莹断在淡粉臀尖,他低垂着眸,注视那艳红水亮,被他舔开的微肿roudong,下巴湿淋淋的,俊美的脸依旧表情冷淡。 他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