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篇:十五/仙尊被孽畜cao的崩溃发抖(上一章有补更!)
天色不早,家家都歇息了,只有魔域仍是悬灯结彩,热热闹闹的景象。 魔域最大的酒楼中,坐满了今日去凌霄派找茬儿的魔修们,他们推杯换盏,和同桌人聊着天。 聊着聊着就不免提起了玄知圣君,他们魔尊未入魔前的师尊。 这些年魔域和凌霄派关系紧张,多有摩擦,魔尊还甚至将凌霄派掌门打上了好几次,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报当初玄知圣君将他逐出师门,和那一剑之仇么! 今日魔尊将对方掳来了,保不齐啊,正在折磨着呢。 …… 魔族,主殿。 床幔轻纱微微晃动,隐约从传出黏黏腻腻的动静,和一两声从牙关冒出来的闷哼,烛火摇曳,透进薄纱,一只汗津津的手猛的抓住暗红色的锦缎褥子,难耐地一扯,留下几个褶皱。 一只宽大的手伸了过去,手指插进那只冷白玉手的几个指缝内,将他死死禁锢着,按在床上。 在外人眼中不死不休的师徒正贴在一起,大汗淋漓的交合。 当徒弟的一丝不挂,从后面看肩宽窄腰,肌rou线条流畅,却不过分隆起,他压在师尊的身上挺动腰肢,那裹了一层黏液的胀红孽根没入嫩白屁股,挤压的臀rou变了形,再猛的拔出一大半,带出guntang黏液,飞溅在那嫩白的翘臀上。 而当师尊的呢,只能被长大了的徒弟压在身下,颤抖着腿被迫承受着徒弟迅猛的挺动,用挺翘嫩白的屁股伺候那根捣弄起来能要去他半条命的牲口东西,肛口无力吞吐,被插的直冒水。 偶尔被顶得狠了,便泄出几声鼻音,锁着金链子的脚踝一动,链条清脆地一响。 一百来年的等待,让望断秋像条闻着rou骨头味儿的疯狗,将师尊死死压在身下jianyin,摆动腰胯疯狂地cao干了好一翻,磨了许久后才在那rouxue里射出一泡雄精,但仍觉得不够,不知疲惫的再次挺动,每一下都要带着乳白顶进那艳红窄小的腔口,卡在那处恶劣的拖拽,像是想将yin肠带出体外。 “呃啊——!” 仙尊腹中酸胀难耐热胀,在徒弟身下发着抖,混合着白浆的yin液随着rou棍狂抽乱插的动作流淌而出,蜿蜒过臀缝,流到床被上。 他眼尾洇着湿润的红,几缕青丝滑到脸边,冷漠黑眸满是隐忍水雾,瞧着当真是可怜极了。 望断秋像只狗一样,在他师尊肩头咬出来一个深深的痕迹,下身死命冲撞,将那一腔湿软滑腻的嫩rou都给撞成他粗硬生殖器的形状,畅快淋漓地抽插搅动,享受着吸吮,恶狠狠道: “一百年了,师尊舍得弟子,但师尊的这口yinxue怕是想极了弟子的阳具,又吸又咬的,实在浪荡。” rou茎翻天覆地的抽插个不停,唐棠肚子里一片酸胀,被欺师灭祖的小畜生插的肠液精水齐喷,尝过欢愉的肠道违背主人意识地痴缠着rou棍,颠簸时牵动了他脚踝处的金链子,他心中羞耻到极点,无法忍耐地偏过头,咬紧牙关呵斥: “闭唔……闭嘴,孽畜。” 被称作是孽畜的望断秋笑了一声,松开师尊的手,大手捏着他下颌搬过来,偏头亲吻着他的唇,精壮腰身摆的又快又猛,朦胧暖光下那根胀红roubang裹着一层湿哒哒的yin液,狠狠没入水淋淋的臀中,搅动的一腔嫩红天翻地覆,让仙尊眼前阵阵发黑,颤抖着高潮。 结实的雕花大床砰砰直响,红纱yin荡的摇晃,那扣在一节伶仃脚踝上的金链子哗啦啦的响。 冷清的师尊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他被迫扬着脖颈,偏着头承受徒弟唇舌交缠的激烈亲吻和舔弄,下身不断被贯穿,热胀yin液流淌的嫩白大腿内侧一片晶莹湿淋。 太烫了,望断秋的体温太烫了,快要将他烫化了一般。 “唔……唔不……” 汗津津的冷白玉手抓紧床被,身躯微微颤抖着,被又亲又舔的唇舌溢出一声难耐且湿漉的低喘,含混不清的呢喃,眼睫上挂着细碎晶莹,一颤一颤的无比可怜。 望断秋粗热的舌头亲得他眼泪流了满脸,才终于心满意足,从仙尊口腔退出自己的舌头,松开他的脸,疯狂地摆动腰胯。 他很喜欢用自己不再弱小的身体笼罩着养大自己的师尊,将他压在身下,胀红阳具连连不断贯穿裹满黏腻汁水的rouxue,这让他血液贲张,呼吸越来越急促。 望断秋暗红色眼眸疯狂,下身欲望被一口yinxue夹吮的当真舒爽至极,他狠狠捅入,一朵水花便从白里透红的白腻rou臀xue眼中冒了出来,压得“啪”地一声。 “……呃” 唐棠几乎被他捅穿,凸起小腹贴上床被,在他连连重顶数十下后颤着身体达到高潮,黑润眼眸涣散,张着红肿的唇泄出一声气音,那声音无力极了,也微弱极了。 啪啪的声音yin荡不堪,白中透红的屁股蒙了一层水亮的色情颤抖着,床被在仙尊身下湿了一片,两条颤抖的腿和徒弟的双腿纠缠,锁在脚踝的金链子响起哗啦的美妙声音,是徒弟大逆不道的证据。 “我的好师尊……” 望断秋咬住唐棠的耳朵,呼出湿漉的热气,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身下那越发硬烫得粗壮阳物悍然地捅进热乎乎的结肠,咕啾一声后,肠rou讨好一般缠了上来,违背这冷冷清清的仙人将大guitou裹的紧紧的,他畅快的吸了口气,在师尊艰难隐忍下大开大合的啪啪往里贯去,搅动得一腔热液飞溅。 星星点点落在挺翘rou臀,臀rou被挤压的变了形,那液体也被蹭来,水亮亮地布满了整个屁股。 “呃啊……!!不,轻,轻点。” 仙尊被他干的死去活来,抓着床单拼命的往出爬,想要爬出对方身下,逃离那根越来越热的rou茎。 “师尊要跑哪去?” 望断秋自然不能看着他逃离,他猛的拔出裹了一层黏液的胀红狰狞,将唐棠颤栗的身体翻过来,把他右腿捞到臂弯,身下狰狞阳物狠狠挺入那还未合拢的艳红roudong中,挤压的汁水横流,大腿根处一片泥泞,他一气呵成地干了数十下。 “!!” 唐棠像一把弓似的,骤然抬起颤栗的腰肢,难以忍受蚀骨欢愉的睁大了失神的眼睛,溢出一声哭喘,下身病态红肿的阳具在望断秋眼皮地底下抖了抖,前列腺都被玩弄坏了,失禁般流淌着黏液。 身下床被湿的不像话,拧一拧都能出水,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尊身上布满斑驳咬痕,他一声也叫不出,黑眸失神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奋力挥洒汗水的徒弟,蒙了一层晶莹汗液的白皙肚皮凸起了又平坦,鼻音愈发难耐,两腿细细痉挛。 望断秋也快到极限,他捞着唐棠的一条腿,暗红色眼眸映出身下一片迷乱发抖的男人,每一次冲撞都要将热烫到极致的大rou棍捅进他的最深处,狠辣地凿几下肠壁,享受着rou壁一收一缩颤抖喷水的舒爽,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金链子哗啦啦的一通乱响,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夹杂着插爆yin液发出的噗嗤水声,男人的粗喘宛若野兽,哑着嗓子疯狂的呢喃: “xue软的连阳精都含不住,流了满床都是,圣君,好yin荡啊。” “不如徒儿帮您补满了可好?” 狠厉的进攻无比凶猛,狂轰乱炸的唐棠一腔湿热肠rou抽搐不止,黏膜又涨又烫,被捅的咕啾咕啾乱响,冷清孤高的正道仙尊快要被逆徒干死在魔域的床上了,他扯乱了床被,瞳孔涣散,泪水流了满脸,溢出一声难耐至极的鼻音。 “不……不要。”畜生,呜,不行了,他要被小畜生干死了。 望断秋在他小腿肚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随后放下他的腿,将四肢微颤的仙尊抱在热汗淋漓的怀中,和他细腻肌肤相贴,察觉到他在自己的cao干在yin乱不自知地颤,心中一荡,咬住他喉结,细细磨了一番,恶声恶气: “不要什么?仙尊先前怎么说的来着,你既然将我逐出师门,那我凭什么还要听你的,嗯?” “本座今日非要cao的你两腿合不拢,只能大张着,被我这逆徒灌满一泡肮脏至极的浊白。” 越来越硬的rou棍在肿热喷水的rouxue中凶残乱顶,艳红xue口直往外流精,那rou茎裹着一层黏液拔出来大半,又重重地凿进艳红xue眼,不知道撞在何处,唐棠猛然扬起汗湿的脖颈,泪水瞬间流淌过他洇红的眼尾,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濒死悲鸣。 “呜——!!” 不……呃哈,好……好深,好深!要死了!呜!死了!! “仙尊,接好了!” rou壁没命地收缩个不停,望断秋快要他夹射了,迎着滑腻肠液的喷泄一下一下往仙尊腹中贯,拍红他的大腿根,挤压出一片啪嗒水声。 他咬住仙尊凸起的喉结,一头墨色长发滑落,和他的发交缠,胀大粗硬的rou棍狠狠一捅,仙尊仰着脖颈溢出一声哭喘,身体剧颤,双腿忍不住圈住他的腰,足跟在他腰部磨蹭。望断秋后背发麻,裹了一层黏液的粗壮更加凶狠地碾压,guitou硬生生冲进结肠,抵在痉挛肠壁,爆发灼热。 肠道深处已经被顶肿顶红了,guitou插进肥厚的嫩红软rou中射精,充血的结肠口便紧紧咬住guitou,将滚热精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腹腔深处,烫得唐棠身体微颤,肠液失禁一般流淌,没一会儿便喷湿了身下一条锦缎被褥,交合处和屁股湿淋。 他两条白腿紧紧夹着徒弟的腰身,一条细细长长的金链子,从床柱蜿蜒到一只脚的脚踝,随着微抖,发出一点点细碎声响,没多久,那双腿脱力一般从对方腰上重重地摔了下来,砸在一片泥泞的床被内,沾染上黏液,时不时颤一下。 红纱骤然停止了摇晃,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只有一股yin靡至极的气味从床幔后悠悠荡荡地溢了出来,可没多久,那红纱便又晃荡起来。 水声黏腻沉闷,一人闷哼声微弱,那魔头沙哑嗓音含笑,慵懒的轻声慢语: “别急,它想念了仙尊整整一百年,如今还活泼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