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一个简单的故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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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的珠链不知何时被取下,也许是在医院,也许是在更早。 “我回来了。” 然后又是陷入死寂的沉默。 苏玉习惯性地对那个想象中的少年说出这句话,马上又自嘲。 她抱着自己的肩膀,默默流泪。 这一切都被站在门口的约瑟金尽收眼底,油然而生的痛苦让他呼吸加重。 苏玉回过头发现他,约瑟金仗着身高腿长很快逃走了。 自己像是一个因为爱而不能落荒而逃的毛头小子。约瑟金自嘲,也知道苏玉还爱着克劳德的事实。 他刻意避免与苏玉的见面,直到不得不为了苏玉的发情热再次带她去医院。 可惜事情的转变太快,由于他错误的决策,这次的发情热比以往来得更为激烈。 医生摇着头给她做下定义:“贸然使用抑制剂,对身体的损伤可能会导致以后都不能生育。” 医生抬眼瞄了他,约瑟金紧张地多了的表情。 “请您务必救他。” 医生叹气:“事到如今,只能有人暂时标记她了。” “可是她现在对所有人都抱有敌意,贸然标记可能会让她受到伤害,约瑟金,去试试吧,现在也只有你能做到这件事。” 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约瑟金回忆起当年上过的有关Omega标记护理的课,他控制自己不因她身上甜美馥郁的信息素发狂,事实上只有偶尔被医生窥见的挣扎神色才能得知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约瑟金靠近病床上那一坨,在他小心翼翼打开那个白色包裹,露出女孩子美丽的面容,无助和颤栗在她的明眸皓齿间呈现出夺人心魄的光彩,约瑟金为此停步,然后是诱哄。 俊朗的男人蹲在病床旁,他高大的身材被包进白色防护服里已经很委屈,这样缩成一团更是意料外的可爱。 长时间的对峙后,苏玉把床上的枕头砸他脑袋上。 约瑟金想着她现在真的很虚弱,连保护自己也只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约瑟金顺从地捡起枕头,然后苏玉又砸过去。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直到苏玉腻了,气呼呼地躲进被子里。 “玉,能让我标记一下你的腺体吗?” 在玻璃外紧张地观察这一切的医生简直要把约瑟金揪出来打一顿。这么唐突地询问,万一刺激到患者,约瑟金…… 出人意料的是,苏玉没有反应,约瑟金看她躺着,又伸手去拽她的被子,苏玉死死扯住,二人的角逐当然是以苏玉的胜利告终。 约瑟金只是浅浅的使劲,绝没有想和她争抢的意思。 苏玉砰地坐起,她大哭着拿枕头去砸他的脸。 “你好烦,我讨厌你。” 苏玉哭得要噎晕过去,约瑟一边被她砸得不得不闭眼,一边精准的在她背后顺气。 不知不觉,空气中的雪松气息愈发浓郁。 苏玉哭累了,约瑟金很不自觉地爬上她的床,他又高又大,一下子占了很多地方。 苏玉推不动他,又因为信息素心烦意乱。 不知过去了多久,约瑟金才小心地扳过她的身体,她脸上泪痕已干,约瑟金只是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一下。 “可以让我暂时标记一下你的腺体吗?” 突兀的要求落在安静的病房里,门外的医生真的沉默了。 苏玉:“你就是块木头。” 约瑟金很诚实地回答:“你说错了。” 理解她言语中的妥协,约瑟金更加尽心。他温柔的压住她的身体,让她露出那片白雪的肌肤,在她恐慌又难受的心情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这样会让你不那么难受。” 他冷冰冰的脸上居然出现柔和的笑容。 等到疲惫的苏玉倒在床上睡着了,约瑟金才悄悄离开病房,他难耐的yuhuo快要压制不住了,在医生讶异的眼神里,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抑制剂往自己胸口处扎了一针。 “那么交给你了,医生,请好好照顾她。” 约瑟金舒展了一下身体,捞起黑色外套,他强压难受的身体反应,在驱车回家的路上,他思考很久,最终还是去见了克劳德。 刚见面,克劳德就迫不及待的问苏玉的近况。 “她的情况不太好。” 约瑟金难得地点了一支烟,在低调奢华的包厢里他的面容隐藏在袅袅上升的烟雾,坐在对面的克劳德,几天不见憔悴了不少,不过他那双眼眸依旧明亮不可忽视。 “联邦严格管控Omega抑制剂,我不能动用权限,否则他们都会知道我做了什么,所以我只能紧急标记她。” “克劳德,我现在需要你。” “你来找我不过是因为你已经有决断了,既然这样,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吧,约瑟金。” 在他说出那些话后,约瑟金注意到克劳德的神色苍白,身体也因此簌簌抖。 “为什么,就因为我不是Alpha吗?” 约瑟金握着自己兄弟的手,他提出来的想法是苏玉和自己假结婚,这当然是掺杂了一些私情,但也是不可避免的走向。 苏玉的情况不容乐观,从克劳德和公爵夫妇闹崩开始,苏玉就被盯上了,或许是在更早,已经有人散布关于苏玉的信息,众人都对这位神秘的养女期待已久,曾经被人赞誉“柯蒂斯最闪耀玫瑰”的克劳德已经被人遗忘在社交场。 他们兄弟俩的势力当然比不过百年贵族之基的家族势力,包括约瑟金也不能在明面上与柯蒂斯家族断绝关系。 “我们需要合作,克劳德,跟我一起去创造一个Alpha、Omega和Bate共同享有一切权利,背负义务的世界吧。” 约瑟金手里的烟已经燃尽,灰烬也因他吐出的气息飘散。 克劳德为这私心,也应下来,他什么都不要有,只要能见苏玉就什么都有了。 送走了克劳德,约瑟金才漠然地又点了一支烟,冷冽的天气就如他的心情。 “凡是达成目的的方式,不管有多卑鄙也要实践吗?” 约瑟金苦笑,原来自己和那些为一己私欲控制Alpha和Omega的人并无二致。 区别只在他还有几分与常人无异的爱。 约瑟金回家时,苏玉早已睡下,约瑟金帮她掖了掖被子,修长的腿盘膝而坐,靠着她的床。 他看见月光从窗帘缝隙间投到地上,冷冷的一片,很白很淡的月光。 “晚安。”他轻声道。 第二天一早,约瑟金就找到了苏玉,她饮尽杯中调配的红茶,柔顺的头发贴着她的脸,本该天真无邪的少女眉间有了扫不走的阴霾。 “约瑟金,谢谢你帮助我。” 苏玉当然不会忘记在医院的他,约瑟金,救了她两次。 “我很高兴看你的情况不错,但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想与你交谈。” 约瑟金的表情一如既往风轻云淡,与之反差的是他泛着粉色的耳垂,接下来说出惊世骇俗的语言:“我想和你登记结婚。” “我不是那种意思,我想保护你。我没有那样的想法。” “玉,我……” 他的脸越来越红,说出的话也像是被锤子击打过后的破烂不答题意。 苏玉先是惊讶,她的脸也红了,结巴的毛病也犯了。 “我吗?这,这……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约瑟金?” 她的眼睛亮得可怕,因焦急湿润的眼球有光反射。 约瑟金眼里充满柔情,声音紧张地发抖,还是坚持说:“玉,请你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保护你。” “有很多人在觊觎你,亲爱的。” 苏玉沉默了,她还有很多想问,可是约瑟金已经止住了话头。 “约瑟金,我相信你。” 她踟蹰一会,还是犹豫问出来那个问题:“克劳德,他还好吗?” 他本来松弛的神态变得失落,约瑟金含糊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他不再想说,不想告诉苏玉,那个疯子已经和柯蒂斯家族决裂,他将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更深远的变化。 苏玉,我多想你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再也不能被旁人分去分毫,如果知道这次其实我真实的面貌,你肯定会害怕,我的光,我的女神,为什么这样的怜悯也不能给我。 他苦笑着告别,血液早已凝固,苏玉察觉他的情绪 或许她更明白约瑟金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可是她不能予以回应。 是不能 因为克劳德,她依然爱着克劳德。 那个鲜活骄傲却总在她面前表露脆弱的克劳德她怎么会不深爱。 约瑟金,她能体会到他注入自己身体的雪松是怎样苦涩,每当这时,苏玉总要抱着膝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这无望的爱恋。 克劳德也曾前来求见,约瑟金不想让他如意,接近残忍地告知了他和自己的约定,苏玉的解放要由这个世界的变革开始,到那时,他们再也不必为了抑制剂而躲藏,一对Omega恋人可以互相爱恋。 “在此之前,你需要离她远点,她不能承受这样的苦痛,这是你欠她的。” “约瑟金,你又是什么立场说这种话呢?” 约瑟金沉默的离开,他的痛苦越来越庞大,他清醒的知道迟早会压垮理智,克劳德遵守着约定,他的斡旋让事情进展的更加顺利。 在离开前,他怨毒的目光仿佛把约瑟金的心脏置于白炽灯解剖,那目光让他胆寒,以至于他今日早早地熄灯而坐。 苏玉沉默的接受约瑟金隐秘浓烈的爱,若非处于这种情绪,她实在不能想象为什么一个人要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每当面对忧郁的约瑟金,苏玉想说的话又吞回腹中,她同样受着煎熬,只能不断的向外释放善意,利用约瑟金的影响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善行,给自己减轻负担。 柯蒂斯家族神秘的新娘,人们这么称呼苏玉,传闻里她的头发黑如墨汁,连眼瞳都是黑色,但确是位极富善心的贵族夫人。 当联邦宣布婚恋自由,媒体披露有关抑制剂的真相,所有群众都出离的愤怒,大人物们纷纷递交辞呈,也因这件丑闻,以后科学研究的一切结果都会公示于众。 约瑟金眺望远方,他已经成为新的执政官,这是一个所有人都可以享有婚姻就业自由的世界,一封请柬被放在他的书桌上,那是第一对Omega夫妇的邀请。 他一点也不想祝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