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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家而是来到这种偏僻的地方。很显然,受害者是在此处遭到侵犯,否则外套的袖口不会被绑在一起蒙在头上,若是她自己不愿意,又有谁能逼一个心智已经成熟的女孩来这里呢?” 徐威此刻明显心情躁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摇着头,同石韦一样,他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否则两个人也不会产生摩擦,正是因为两个人都极其好面子才会情绪碰撞。此番路西绽这样一个小辈将他说得哑口无言,他顿觉丢了面子,一方面有气出不得,另一方面暗暗责怪自己当初思虑不周。 “另外,徐队长,请将这附近养狗的人家统计一下,尽快给我一份详细的资料。” 路西绽显然不打算在此处多待,先前在北郊碰了尸,惹得一身怪味,现在身上的味道愈发浓烈了,这对于一个洁癖患者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不亚于灭顶之灾,她必须要在半个小时之内将身上的怪味道洗去,方才能重新恢复正常。 “路教授,路教授没有发现受害者尸体上有弹孔吗?” “等徐队长做好详细的统计之后,我会再作解释。” 说罢便转身离去,乔倚夏见她离开则礼貌地同徐威点点头示意,而后跟在路西绽的身后同她一起往前走去。乔倚夏低头梳理着案件,险些撞到路西绽的背上,路西绽走得好好的,突然停下来做什么。 却听到那人天籁般干净的嗓音淡淡说道:“你走前面。” 乔倚夏心下一暖,走到了前面,轻笑着说道:“就这么短的一段路,其实没关系。” 路西绽则不以为然地说道:“路是很短,你的胆子也是很小。” 乔倚夏有些想反驳,她的胆子哪里有小,之前石队还经常称赞她的胆子要比一些男性还大的,她只不过是对猫猫狗狗有着天生的恐惧罢了。不过她不想破坏这良好的气氛,硬生生咽了下去。 蓝雪梧果然很乖地坐在车里,不过期间她有好几次想要打开车门冲下去看一看,谁料这车奇怪得很,被jiejie锁上之后自己在车里就打不开,叫她好生懊恼。别看蓝雪梧看起来像一个弱不禁风的美少女,实则内心十分狂野,自小就对尸体,解剖之类的书籍爱不释手,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亲眼目睹,眼看着这么一个机会降临在了自己眼前,她却就这样错过了,内心自然是满满的遗憾。 蓝雪梧听着手机里的音乐,自己也跟着轻哼,侧着头看着路西绽的侧脸,觉得是视觉和听觉的双重享受。 “蓝蓝。”听着乔倚夏唤自己,蓝雪梧才摘下一个耳机,“你自己住jiejie家会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胆子就大。”蓝雪梧笑一笑,“而且我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我知道jiejie你工作忙,没时间陪我也没有关系,我自己住几天玩几天就回家去了,你不用cao心我。” “是这样的,蓝蓝,jiejie最近在路教授家工作,不能回家陪你一起住,你不要生气。”乔倚夏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将真相告诉自家meimei。 蓝雪梧却仍然十分懂事地点点头:“嗯,没关系啦,你们一个是教授,一个是警察,肯定要互相帮助的嘛。jiejie你不用担心我,我有什么事都会及时打电话给你的。” 一直闭着眼睛假寐的路西绽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她双手抱着肩,修长的手指而有节奏地跳跃在自己的胳臂上。 “这次的案子是一队负责的,乔警官不必过于担心,有什么事情我想徐队长是会在第一时间跟我联系的。”路西绽眼角眉梢晕染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所以,回家陪meimei一起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乔倚夏不怒反笑,却未曾言语,反倒是蓝雪梧放肆地大笑起来,毕竟路西绽话中赶人的目的明确,乔倚夏很明显有一种倒贴的意味,看着jiejie被另外一个jiejie欺负的样子,蓝雪梧一方面有些坏心眼的觉得是因果报应,可另一方面又为jiejie终于有可以开玩笑的朋友而感到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希望看过的盆友可以留个言喔 让我知道你们在看>w< (づ ̄ 3 ̄)づ ☆、我不娇气 送蓝雪梧上楼之后,乔倚夏迟迟没有下来,这让路西绽不觉有些躁郁,车中沉闷的气息让她胸口也随着发闷,便开开车门向外头走去。原来乔倚夏不是没有下来,而是站在一旁接电话。看得出来她神色紧张,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而路西绽,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陈念微。 “卢桂萍没撑住。”乔倚夏挂断电话之后朝车边的路西绽走来,叹了一口气,“陆远平也去了,咬舌,说是听到消息之后一直喊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歌。” 想着那首,乔倚夏眼前浮现出了陆远平痛苦而绝望的表情,这对于他来说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没有开庭,没有审判,他尚未被定罪,以最轻松的姿态追随着自己此生最爱的人。 “他们都解脱了,只可怜了念微。”上一代的恩怨纠葛,最终还是苦了无辜的下一代。 路西绽双眸低垂,薄唇紧闭,高挺的鼻梁将她的气质在这寒冷的冬日衬托的异常冷峻。乔倚夏看了她一眼,轻启双唇道:“路教授,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关于那一首。” 那天在医院里,他们几个人赶到之后,床头的手机放着,很明显,那是路西绽调出来的,陆远平和卢桂萍的定情曲。路西绽将碎头发捋到耳后,宛如一个高贵的名媛:“人在寿命将尽的时候,总是靠着一些珍贵的情才得以维持生命,她手指敲击床单的频率看似没有规律,实则每过一段时间就是一个循环,她是靠着那个旋律昭示着她跟丈夫之间的爱情,唤起自己的回忆。而很明显,那是一首歌曲。” 乔倚夏的笑意愈发明显,她无奈地耸耸肩,靠近路西绽几分,而后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不是在问教授是怎么猜出这个曲子的,而是我很好奇,路教授竟然听过这首歌曲。” 路西绽竟被她这番话堵得地说不出话,脸色微微涨红,但良好的心理素质依然足够让她维持波澜不惊的状态。 她清冷而高傲地说道:“你在嘲笑我。” “我发誓,我没有。”乔倚夏边说边举起右手做发誓状,随即按了一下车钥匙,打开车门,随即抬头看向路西绽,“我是在羞辱你。” 当乔倚夏将羞辱二字说出口时,她就应该明了,她无疑是在挑战路西绽的忍耐极限。像路西绽这种性子,清高孤傲,心比天高,眼睛里只容得下自己,哪里会想到的有一日会轮得到别人对她说这种话。她沉默地上了车,坐在后座,抱着双肩一言不发。空调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