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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点床上很凶的男鬼丹枫老师2

    百冶大人最近实在有些反常。

    先是一声不吭地失踪了七天,回来后又接连请了三日病假----这在原先是绝无可能的事儿,不服输的短生种工匠恨不得一天二十五个小时连轴转,正常休假都不见他歇息,请假更仿若天方夜谭。

    有好事儿又不怕死的学徒假借慰问的理由登门拜访,刚敲了两下门就被破门飞出的锻造锤削掉半缕鬓发,当即脚底抹油,捂着逃过一劫的脑袋溜之大吉。

    “滚回你的鳞渊境!!!”

    幸存者惟妙惟肖地在工造司大群(无百冶)里学了一遍当时屋内传出的咆哮。

    一时间整天只能打铁烧火接电路搅和冷水的匠人们议论纷纷,好容易到嘴的瓜哪有不吃的道理,而且提到鳞渊境除了某龙尊还能是谁,立马开始东拼西凑地造自家顶头上司的谣。

    经历了三场激烈争论,五次精细推理,众人终于得出了一个最令人信服的事件经过——原本情同手足的仙舟百冶和持明龙尊因意见不合(具体原因尚待商榷)在鳞渊境大打出手,二人大战七天七夜,两败俱伤,自家上司体术不占优势,最终败退,又因为伤势过重不得不卧床休息。

    这套说辞也解释了为什么平日和百冶私交甚好的持明龙尊竟一次也没来探病,想必他是心怀余忿,一时难以纾解,但念及旧情才没上门闹事。

    吃瓜群众抚掌而笑,直呼妙哉。

    身处舆论中心的现任百冶确实和网传一样“卧病在床”,他被断断续续地折腾了七天,切身试了龙尊卧房地毯的软硬、窗棂画格的高低、甚至是正厅案牍的长宽。得亏他体格还行,算是捡了条命。也幸好丹枫还知道自己是个短生种,后几天稍微敛了脾性顺着他,没真给人弄出个好歹来。

    但他一定见丹枫一次打一次。

    应星咬牙切齿地蜷在被窝里,摁着肚子发颤。

    他想不通怎么有人长得这么光鲜漂亮,内里却一团黑泥,不仅下手没轻没重,性癖还怪的离谱。

    他现在根本不敢下床。原先又粉又窄、没什么存在感的花唇被磨得充血肥厚,xue口更是撑的没法合拢,光是走路两腿间的摩擦就能蹭得他泄湿裤子。小腹的钝痛不减,似乎整条rou道连着zigong都被cao肿了,而且……

    应星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呻吟,自暴自弃地往不知廉耻仍在抽搐着流水儿的雌xue里塞了两根手指,毫无章法地搅动起来。

    好像真的被cao坏了。

    他蹙着眉头低声喘息着。先前他只当自己没有这处长错了的器官,可它愈发过分的泛痒,起初他还试图忽略,现在只能将这漏水儿的roudong填得满些,于是酸痛的内壁还没来得及恢复就被反复刮蹭,总也好不了。

    小腹还是很胀……他迷茫地弓起腰,明明自己没有女性的葵水,根本没法怀孕,但还是清晰感觉到宫里好似坠了什么,压迫着软嫩的内腔。

    雌xue变成这样已经很麻烦了,结果肚子里好像还多了更麻烦的东西。

    应星咬着下唇又送了一指进去,开过荤的xuerou饥渴地裹着三指吞吐——它毕竟吃过更粗长的物什,现今只能算是隔靴搔痒。

    巧匠那双能铸出无数神兵利刃的手此时算得上笨拙地乱探,总也摸不到地方,反惹得那口yinxue哭得更厉害,淅淅沥沥地往外淋水。

    丹枫……丹枫是怎么弄的来着?

    应星尽力回想着,不顾rou壁蠕动地挽留抽出手指,黏糊的水声激得他脸上潮红一片,他试探着抚上yinhe,两指夹住那粒充血挺立的rou蒂揉捏。

    “呜…哈啊!”工匠眯着眼哼出甜腻的吐息,夹着腿去磨肥大的花唇和鼓胀的xue口,挤出的透明水液糊了一腿。

    摸这里很管用,他昏头转脑地想,打着颤吹了一次,喷得床单湿了一片。

    方才抽噎着要吃的xue终于消停下来,但下腹的坠痛还在,应星无措地隔着皮rou按压内里饱胀的部位,清晰感觉到了堵在窄小宫腔里的硬物——圆润的、好像卵一样的,所以持明是卵生吗?应星顿了顿,把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法压下。

    要怎么拿出去……前两天还感觉不到,今天已经rou眼可见那里的凸起。他确实有点担心了,自己的这套器官本就不完善,更遑论像真正的母体一样孕育另一个生命,

    这太荒谬了。

    应星思索片刻,虽然很不情愿,但他还是从枕头下扒拉出自己的玉兆给丹枫发了条消息:

    “你知道持明卵的成熟周期吗?”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他看见了丹枫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开门”

    他还敢上门。

    应星气不打一处来,又只套了件外衣没法见人,索性继续瘫在床上扣字说自己不在,请他自便,哪来的回哪去。

    紧接着他就听见了自家正门被暴力推开的巨响,把尚在卧房的工匠震得一激灵。

    “丹枫你什么毛病?!”

    持明龙尊气定神闲地踱步进门,挥了挥手散去了身后巨大的水龙虚影,硬是扯出一分刻意的震悚:“你怎么在?”他佯装回忆地沉默片刻,“自便,你说的。”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应星怒极反笑,倚在床头扯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涨红着脸让他出去。

    “让我看看。”

    丹枫置若罔闻,几步跨到床前,拽过他攥着薄被的手,许是还留着些条件反射,工匠立刻哆嗦了一下,毫无反抗地顺着他的力道把下腹袒露出来给人看。

    丹枫微凉的指尖在那层皮rou上轻按,环着勾勒卵壳的尺寸,应星溢出模糊的气音,遏制弓腰后躲的冲动,难掩好奇地看着他动作。

    “是死胎,”丹枫看出他的疑惑,淡淡回答到。“持明一族没有生育能力。”

    工匠呆呆望着他,一双浅灰的眼中竟莫名有些伤感,“怎么会?”

    短生种都是这么多愁善感吗。丹枫挑眉,三天而已,他好似真的把腹中的死卵看作是自己的骨血,丧子的母兽般难掩悲伤。

    真稀奇。

    丹枫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去捏工匠的后颈皮,揉着他的肩颈让他放松些,给他讲持明蜕生的特性,“胀得难受么?我可以把它取出来。”应星低着头一声不吭,活像一只被淋得湿哒哒的流浪猫,空茫着双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在难过?”

    工匠缓缓摇头,“我只是…”他哽了声气音在喉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好像做了什么决断一样分开了紧合的腿,引着龙尊的手去碰那口yin贱的xue,“拿出来……帮帮我,丹枫。”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车熟路地往里入了三指,填得那朵rou花吐着yin水儿收缩,方才喷的潮液腻在外阴,全蹭在他拓着暗纹的衣袖上。

    “怎么生得这样sao了。”

    丹枫轻啧一声,干脆送了半个手掌进去,虎口卡着肿大的yinhe碾磨,应星爆发出凄厉的yin哭,雌xue内层叠的湿红软rou瞬间绞紧,痉挛着又去了一次。

    爽得瞳孔上翻的人连脑子也浑了,扭头讨吻,伸出软糯的红舌供他蹂躏,自己晃着腰把xue里的手指吃得啧啧有声,俨然是一副被cao的熟透了的样子。

    丹枫似笑非笑地由着他弄,拨开工匠额前散乱的白发,对上那双失了焦距的灰瞳。浑浑噩噩的人眼睫开合,也不去认他的模样,虚按着下腹一下下把窄道深处的敏感rou膜往他指尖上撞。

    好舒服…又要到了……

    唔?

    那只手突兀地抽出,不顾内腔如饥似渴的吸附,带出一股黏滑yin汁,攀在高潮边缘的人不甘地滑落下来,低声呻吟着要再吃进去,被卡着腰胯扯住。

    “馋成这样?”丹枫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眼,骨子里的施虐欲作祟,他没收着力道,工匠吃痛闷哼,神智多了丝清明,羞赧地欲合腿,被卡进来的膝盖拦住,失了平衡跌坐在丹枫腿上,又被恶意磨着猩红柔腻的xue缝颠了两下,应星抖若筛糠,细白的颈子高高扬起,濒死般挣扎起来,含不住的涎水牵着透明的银丝落在嫣红乳尖上。

    “不,我不要了…”他话也说不清,小腹不可遏制地抽搐。

    丹枫叼住收不回去的舌,抵着舌尖把那团红rou推回去,一手轻易破开合不紧的rou缝,靡红烂熟的内腔自发吸着他,讨好似的淌水儿。

    工匠的yindao本就短窄,捅到深处甚至已经能隐约碰到降下的宫口,丹枫试探着戳刺,立刻被眼眶都红了的人压住手腕,“疼…停下…”他连腿根儿都在打颤,饱满的胸乳随着急促喘息上下起伏,白花花的晃眼。

    持明龙尊出奇听话,从善如流地停了。“若是拖的时间久了,想拿出便更难,”他意有所指补充道:“虽然只是死卵,但发育周期和成熟后的尺寸与正常无异,现在的大小更容易些。”

    他别无选择。

    应星欲哭无泪,乖顺地将腿又分开了些,红腻的雌xue套了丹枫大半个手掌,才勉强把宫口送到他指尖。丹枫不好施力,只够在rou环附近敏感的肥厚褶皱里戳弄,不但没起作用,过量的快感反而把人逼得近乎崩溃:“这样没用…唔啊……丹…呃,丹枫,插进来…cao开…呜……”

    他确实怕狠了这失控的快感,只想着快些结束,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什么样的yin词浪语。

    一字一句听得极清楚的龙尊瞳孔骤缩成细线。

    这是他自找的,丹枫想,他本来不愿做到这一步。

    堵在xue里的四指缓缓撤出,牵连翻带出殷红嫩rou,大张着口的xue眼瑟缩几下,还是没法拢上,凿破了般漏水。应星慌张无助地要捂,倒一不小心陷了两指进去,哆嗦着抽出时蹭过yinhe,自己把自己玩出一声浪叫。

    丹枫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好心地帮晕乎乎的工匠堵上了泉眼----用一根生着倒刺细鳞的yinjing----把人捅出细小的干呕。饿得发慌的xue违背主人的意愿,急切吮着硬物,小口嚼着往里吞。应星眼睫乱颤,惶恐不安地任他将那圈紧闭的rou环撞得凹陷,甚至在下腹显出情色的微凸。

    cao不开

    畸形的宫腔好似残余护子的本能,分明前几日还能吃下龙尊狰狞的结,现今却闭得死紧不愿打开。应星闷声挨了几次狠顶,疼的额上沁出一层薄汗,蜷着身子微弱地喘气。

    好痛…工匠昏沉着呜咽,模糊感觉到有什么粗长的东西缠上腰腹,把受不住要逃开的他牢牢捆住。

    应星伸手去推,被冰凉的触感惊得一颤,凝了视线看见一条硬鳞密布的青色龙尾。

    这是他第一次见丹枫这处非人的特征,一时间也忘了躲,顺着鳞片的走向摸了一遍,末了又抓了抓尾尖软毛。

    那条长尾骤然收紧,将人勒出破碎的泣音,随后猛地松了力道,抱歉似的翘着尾尖去蹭工匠煞白的脸。

    应星疼怕了,缩着手不愿再碰,也不敢生起逃走的念头,长睫挂上几滴泪,呆愣地留在原地。

    丹枫前些日子看过他这种驯服的姿态,知道他是被弄狠了,再逼下去估计真会把人惹到崩溃。

    可他实在喜欢工匠这副样子。

    持明的尊长见过初访罗浮,腼腆青涩的他;见过拔得头筹,意气风发的他;见过月下对饮,温和缱倦的他。

    惊才绝艳的工匠确实担得上“百冶”这个称呼,唯一的遗憾大约是短寿。

    亘古长明的月忍不住怜惜稍纵即逝的星。

    ……

    渺小的短生种。

    丹枫盯着不胜酒力低伏在石桌上的工匠神游,直到应星含糊不清叫了他三四次才回神。

    匠人笑得张扬,莹白齿列在唇舌间若隐若现----这次百冶大选他势在必得----狂妄的短生种撂下狠话,一双水润的眸子亮晶晶地望着他,“到时候给你锻把好枪,省得你三天两头换新的。”

    他紧接着嘟囔起要给白珩、镜流和她家那小崽子都安排上,丹枫没细听,随意点头附和着,把杯中余酒饮尽,慢条斯理地放下酒盅,打断了掰着指头算工期的匠人。

    “应星。”

    “怎么…了,丹枫?”没醒酒的人抬头去瞅,龙尊背着残光,将工匠整个人拢在他投下的阴影中。

    那双昏暗兽瞳中翻涌着他看不清楚的东西。

    应星无端打了个寒战,视线闪躲间听见友人如常的清冷声音:

    “一言为定。”

    ……

    龙尾施力将他压下,工匠结结实实坐到底,瑟缩阻拦的宫口被强硬破开,直直顶到发育不完全、外壳尚软的卵。应星哽出嘶哑的尖叫,下意识去护绞痛的小腹。要被cao到流产的恐惧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气若游丝地喘,啜泣着求他出去。

    他不是不能忍痛,整日敲打的工匠难免磕磕碰碰,但他第一次感到从内被剖开的恐慌,好似钝刀刺进柔软的蚌rou,挑出被含得湿润的珍珠——不,比那更过分——丹枫的力道分明就是要将那颗劣珠碾碎在他体内。

    不服管教的宫口被cao成一团半融化的油脂,门户大开。脆弱的内腔吃了枚半大的卵本就够呛,如今又要勉强含进狰狞的guitou,涨得厉害。当真是整条湿红rou管连着zigong都被撑成一节guntang黏滑的rou套子,捣烂的花泥似的裹着性器吞吐。

    应星嘴唇翕张,被生生cao到失声,一个字也说不出,十指痉挛地按着手下的硬鳞,肥厚花唇糊着交合处混杂血丝的yin液翻进翻出,塞得xue口泛白。

    他眼神涣散,分不清是痛是爽,好半天才挤出微弱的哀鸣,颠三倒四地说不清话:“出去…破了…已经能打开了……”垂在唇外的红嫩舌尖淌下几缕口涎,跌落在丹枫衣襟上,晕开深色水渍。持明龙尊伸手勾着那截犯了错的软rou探进工匠口中,逼他仰起脖子,食指和中指并拢模拟性交的频率jian他的喉咙,教他吞咽过盛的涎水。

    呛了两次的人学的很快,丹枫满意地收回手,转而去揉他肿胀的yinhe,应星脱力般挂在龙尾上,xue眼里的软rou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晶亮潮液,被卡在宫腔里的yinjing堵得严实,从鼓鼓囊囊包着性器根部的xue缝里一丝丝往外漏。

    差不多了

    丹枫松了龙尾,温柔地舔舐工匠透红的唇瓣,揩去他脸上的泪痕,让人平躺在榻上。匠人一身白净皮rou被糟蹋的彻底,印着一道道青紫勒痕,好不凄惨。

    比想象的更易碎,他明明没用太大力气。

    工匠捂着显怀的下腹慢慢平复呼吸,雌xue吃着yinjing,迷惘地摆出听候发落的姿态。丹枫不轻不重撞了几下,也没成结,抵在宫口开始灌精。应星猝不及防挨了内射,小腿踢蹬着要逃,被丹枫一本正经以“权当润滑”的言论说服,哆嗦着全受了,兜了一肚子yin水精浆,胀得小声干呕起来。

    丹枫退了出来,轻轻在他微鼓的腹部划按,几下便找到裹着硬物的宫腔位置,将手掌覆在上面——

    “可能会有些疼。”

    他的手猛然压下,工匠像一尾活鱼在他掌下弹起,哀叫着挣扎,大股浊液从来不及闭拢的殷红rou孔中涌出,裹挟着泡在精水里的卵移向宫口。

    不算太小的卵出了一半,卡在红肿rou环里动弹不得,丹枫扯开那双欲要并起的腿,另一只手力气不减,逼着那枚卵碾开宫口。应星死死咬着手腕咽下哭吟与痛呼,齿间见血。那截可怜的腕子好一会儿才被察觉到的龙尊救下,留了极深的两道齿痕,止不住地往外渗血。

    丹枫冷着脸俯身含住他的唇,撬开齿列塞进大半根龙舌,应星躲着不肯咬,呜咽着用温热的红舌去推,反倒像恬不知耻的索求,只好轻轻衔住他,讨好地小口嚼着。那截东西被哄的消气了,便不去罚敏感的咽喉,抽身把工匠唇角沾的血舔舐干净,黏黏糊糊吻他的唇珠。

    “再忍一会儿,就快好了”

    应星被半拖半抱地扶起来,分开膝盖跪在榻上,好容易过了宫口的卵满满当当地堵在他狭窄的yindao里,几乎是碾着每一处敏感带一点点下滑,被磨得舒服的xuerou柔顺吐着水儿,绞着硬物不愿松嘴。

    没出息。工匠恨铁不成钢地暗骂,脸涨得通红,按着小腹打颤。那枚卵极艰涩地在xue口露出一抹白,一寸寸将rou膜坠得失了血色,紧绷地箍着卵壳。太大了…好似要被撑裂的疼让他下意识去叼刚止了血的手腕来转移注意力,刚抬到一半就被大力扣住扯了个趔趄,从喉间溢出短促惊喘,xue口缩着又把比拳稍大的卵咽回去一截,狠狠压过本就抽搐着要去的rou道。

    “哈啊!呜…”应星眯眼捱过一轮小高潮,几近虚脱,被丹枫揽在怀里顺气,“快了,”龙尊难得在床上只轻声细语地劝他,“再试一次,应星。”

    工匠抖得厉害,摇着头夹腿,“不……我不行…”

    他既不是持明,也不是什么劳什子长生种,充其量算个有点才能的普通人,按说是得打着铁平平淡淡活完一辈子。可他偏偏被一个不是人的龙裔cao大了肚子,还要体会流产的疼法——几乎尽是些能把可怜的短生种三观震碎的事儿。

    应星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终于被逼得彻底崩溃,死死咬着下唇泣出濒死的哽咽,他不懂怎么恰巧是自己挨这些痛,甚至伸手胡乱按着要把抻疼xue口的卵推回去。

    一条鳞泛寒光的尾悄无声息缠上工匠丰腴的大腿,扯开没挪动几寸的膝盖,在白rou上勒出几道淤红,又绕到背后反翦了他作乱的双手。

    “不…丹枫,丹枫!不要,不…不生了…呃唔…松开我……”

    他垂着颈子求饶,霜打了般蔫了,但还好好记得嘴里不能随便漏水儿,隔一会儿就淤塞地吞咽一声。

    好乖。

    “现在不继续,以后会越来越难办,”丹枫用两指替他把卵塞在xue道里,“不会裂的,应星,你看。”他的手虚握成拳,顶着卵壳极顺畅地捣进糜红烂熟的rou管,大小花唇外翻露出当中被撑成一个圆洞的rou口,绷着吸嘬龙尊莹白的手腕。

    他真的算是被套在丹枫手臂上了。

    应星好像呆了,傻愣愣地紧了紧雌xue,丹枫配合地轻摇两下腕子,扯得他微微晃动。“全进去了…”工匠恍惚着呢喃,无措地含泪望着他,“丹枫…怎么办,是不是坏了。”

    亲手把人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反倒成了救命稻草似的,持明龙尊舔舐完他的泪,卡着工匠的下颌缠弄他口中濡湿的软舌,五指张开抻着xue眼。糊满水液的卵壳滑的要命,又少了出口rou膜的阻拦,他扣着露出小半的椭圆尖端轻拽,那枚顽固的卵终于牵着银丝落在了床榻上。

    应星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颤巍巍把腿合上。他直不起身,跪趴着转过去看那折磨他许久的东西——比他的拳头还要大些,凹凸不平的鳞状外壳粉白粉白的,还怪可爱。应星小心翼翼地把卵捧过来,怕它着凉似的放在自己温热的肚皮上,昏沉沉团起身子躺在床上,一副标准的孵化时的姿势。

    丹枫轻笑,尾尖悄悄探进他怀里卷起龙卵,立刻被惊醒的雌兽拦住,朦胧不清地瞪视他。

    “没法成活的。给我吧,应星。”工匠虚着视线回想,犹犹豫豫地不让他碰,防备着往后挪。

    龙尊无端有些不快,用粗粝的尾狠抽那松松垮垮的烂xue,应星抽噎着,并紧腿要藏,被cao得肥大的雌xue夹也夹不住,还敞着xue眼给人看蠕动通红的rou壁。“呃…唔?”他伸手去捂,被异常的触感吓僵了身子,两瓣花唇和阴阜肿得厉害,一手几乎兜不住,湿乎乎地挤在指间。

    不该是这样的。工匠疑惑地咕哝,原先是能好好拢上的。

    他又迷茫地去寻丹枫的眼眸了。

    他合该被cao烂屁股。

    持明龙尊脑子嗡的一声。

    他就该被摁着吞精,装一肚子精浆sao水以讨好的姿态求饶,最好在yinhe上也穿了环,走几步便哆嗦着吹潮,这样就能乖顺地做个藏品;他若是这么想抱窝,那就堵着xue眼不让漏,先揣崽子似的大着肚子再让他去孵那没动静的死胎,养不活就领罚再受一遍这套yin刑——

    一只手蓦地扯住他的衣摆,用力到指尖发白,把他的思绪拽了回来,方一回神就听见微弱的yin哭。

    工匠蹭到他身旁,原是在入口搔弄的尾尖不知何时cao了进去,自发往xue道深处钻,无论他怎么抖着嗓子讨饶都没回应,固执地捣进宫腔弯成一团,将他逼成怀孕的作态。

    这个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全吃进去的。

    应星几乎算是依着求生本能膝行到他身旁,还不忘揽着自己的宝贝孩子。

    龙的尾巴和龙是两个生物,也不能完全怪他。

    他很抱歉,但是尾巴热热的很舒服。

    丹枫把卵拿了随手放在一旁,匠人没拦他——或者说没力气拦。那条长尾慢悠悠抽出,鬃毛和鳞片勾得嫩rou外翻,体贴的龙尊帮他往xue里填了填,有出有进,蜗牛爬杆式继续这浩大的工程。

    但是应星好像不太撑得住了,一开始还能趴着哑声骂他,才不到一半就被jian得只有下边的嘴儿有声音了,咕啾咕啾地边吮边漏,他只好把剩下的一口气全拽出来,结果工匠漏得更厉害,淌了一腿晶莹yin汁。

    “对不起,”丹枫熟稔地软下声音道歉,他预判着应星该生气了,索性先发制人“我以为这样会让你好受些。”

    工匠没理他。

    持明龙尊头一回没被原地宽恕,讶异地挑眉,多找补了一句,“尾巴,尾巴也不是故意进去的。”

    还是没有回应。

    这次这么生气啊。丹枫罕见地沉默着,他竟有点担心了。

    应星会和自己绝交吗?龙尊晃着尾尖想,可他真的很喜欢这个有才气的工匠——或者说爱。

    持明的尊长第一次思考这种感情。

    他喜欢登门拜访时顺手捎着些稀罕料子,工匠颇惊喜的模样让他也心情顺畅;他喜欢月下对饮时盯着微醺的匠人出神,这时候的他性子也软了,哄两句就晕乎乎地笑……而且被弄到吹潮的样子也很漂亮,嗔怒瞪着他时像亮了爪子的猫一样可爱,还长着特别能喷水的小批,cao起来又软又湿,两根也能吃得下,特别厉害。

    总之他哪里都是好的,只要一见他就会很高兴。

    ……

    我果然喜欢他。

    丹枫恍然大悟、茅塞顿开、醍醐灌顶,心情激动得忘了担心,扯过高潮得太过分刚刚恢复视听能力的工匠,眼神坚定又诚恳:“我喜欢你,应星,咱们交往吧。”

    眼前又是一黑的匠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他带着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爬起来,股间几近被cao坏的雌xue淅淅沥沥淋着没排完的精水,肿得他合不拢腿。

    “是不是顺序反了…”应星神情恍惚,他果然不能理解持明在想什么。

    丹枫甚至还期期艾艾地看着他,“什么?”

    “我的意思是,”应星深吸一口气,“你他妈的是不是应该先说这句话,然后再他妈的把我cao得生活不能自理——不,起码表白后要等上几个月,”他越说越气,语调逐渐激昂,“而不是一上来就让我被他妈的两根cao得死去活来还要含着你的jingye到处爬?!”

    龙尊歪了歪脑袋,真心实意地疑惑,“为什么不行?”

    明明是他的东西,为什么不行?

    应星真的累了,他不想跟这条偏执的龙讲道理,打手势示意他现在麻溜地滚,丹枫若有所思地点头——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头脑风暴——“拒绝也没关系的应星,我可以从今天开始追求你。”

    他一本正经地拍了拍听傻了的人:“我们可以先谈几个月的恋爱,然后再让你被cao得满地乱……”

    糊了一脸的枕头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与此同时响起的是工匠恼羞成怒的咆哮——

    “滚回你的鳞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