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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曲着一条腿挂上他的臂弯,另一条腿虚虚踮着,roubang趁着洞口吞吐便再次缓缓挺进,顶得屁股都撞上了身后的冰箱。 “啊……好涨......”乐余担心冰箱承受不住过度的撞击,她抱紧了霍询,roubang因而挺进更深,“顶......顶到了......你温柔点。” 霍询嘴里无辜,下胯却卖力得很,他问:“我哪里不温柔了?” 这时乐余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霍询动作越来越快,在她耳朵旁边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她如同置身在火炉中央,浑身guntang,骨头都被烫得酥酥脆脆。 仿佛有火星在眼前晃荡,霹雳作响,乐余绷直了脊背,十指深深掐紧霍询的皮rou,只听几声闷哼,她身体一空,下体就像是失禁一般哗啦啦地流了好多水。 roubang才刚抽离xiaoxue,随着汹涌的高潮,颤颤巍巍的腿根骤然被射上热液,几簇浓稠白浆顺着大腿流过膝盖,直直垂下,湿了一地。 乐余跟脱力似的挂着霍询的脖子,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两声。 她问霍询:“你饿不饿?” 霍询答:“现在饱了。” 第十二章 睡觉 这周之后就是国庆,乐余和学生一样有一段奢侈的长假。 ”你要不要和我出去走走?”乐余摇了摇头,想起电话那边的潘贝看不到,又说:“不了,我要陪霍询。” “霍询?”潘贝啧啧两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有时间陪你过国庆啊?” “不,他没有。” 乐余说:“我要陪他工作。” 潘贝:“…”乐余挂掉电话,对着空屋子默默扁了嘴。 虽然霍询不用出差,但还是要去上班的,他不像她总有假要放,一大清早就去公司了。 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乐余下床去厨房烤了几块小饼干,尝了味道,自觉不错,想着好东西要学会分享,她决定去霍询公司看看。 乐余是大二那年和霍询在一起的,直到现在,她去霍询公司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几年过去,也只有一个跟了霍询七年的史助理还知道她的存在。 原因无他,乐余不太想拿她和霍询的生活混为一谈。 共同熟人太多,分手后会很尴尬。 可是这会儿在家太无聊了,尤其是明知霍询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的情况下。 以往长假,霍询不在身边她早就计划好和潘贝去哪里玩了,现在他在身边了,既不能陪她还要霸占她时间,真是…偏偏她发不出脾气,只能妥协。 到底高兴占了大多数.小小的埋怨风随便吹吹,就散得差不多了。 乐余找了几个纸袋把小饼干打包好,大的给霍询,几份小的给史助理让他给其他同事分一分。 坐在出租车上,车窗外的高楼大厦晃眼即过,乐余想起第一次去公司找霍询的事情来。 那会儿俩人在一起没多久,她想给霍询一个惊喜,在路上就脑补出了一系列狗血大剧,比如被拒之门外,比如前台大变脸,比如电梯偶遇帅哥…然而所有想象都没有发生。 她刚到公司楼下就遇到了史助理,平平淡淡地被送到霍询办公室一一办公楼里的人很忙,连丢个眼神过来给她都懒。 挺挫败的,而更挫败的还在后头。 霍询当时在开会,她在休息室睡着了还是开完会的霍询过来把她叫醒的。 乐余永远记得她睁开眼时霍询说的第一句话。”流口水了。“ 车子停下,乐余回神,付钱下车,差点遗漏下那一大袋小饼干。 史助理已经在等她了。 接手过乐余手中的纸袋,史助理公式化地汇报道:“乐小姐,霍总现在在开会,估计二十分钟就能结束。” 乐余点点头,”我看到短信了。” “对了,”史助理顿了顿,“胡总也在办公室。” “胡东渝?“胡东渝是霍询的发小,人模狗样的,自称北淮刀郎,以为能靠这个称呼树立起一个高大的形象,其实也就只能在没见过他的人那里能有点效果。 他本人瘦高,面相搁古代就是个白面书生,弱不禁风的,乐余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漂亮,只看他一眼就把那什么“北淮刀郎”抛到脑后了。 不仅如此,这人还嘴贫,不着调得很,说十句只能听一句,而那一句的真实度还有待考究。 按道理说乐余不该会和这么个性格的人做朋友,但她肤浅,就喜欢看好看的脸蛋,是以胡东渝再吊儿郎当,她也愿意和他交朋友。 当然,绝大多数还得是因为他是霍询最好的朋友,和那些泛泛之交不一样。 她不仅肤浅,还狗腿。 乐余刚进办公室,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檀木和雪松杂糅在一块儿的冷香。 她后退两步,躲开胡东渝的热情,“你冷静一点。” ”没劲。” 胡东渝说一出是一出,他拍拍手回到位置上坐好,“肯定是小史通风报信了,不然你肯定会投怀送抱的。” 乐余扫他一眼,“今天霍询可没喷香水。” 胡东渝怼回来:“狗鼻子。” 乐余心道,真不愧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都喜欢拿她的嗅觉作文章。 “诶还有,我先申明啊,你和霍询还在一起的事情不是我说的,是聂畅那个大嘴巴拿着广播四处宣扬的,我可没那么多事。” 乐余不喜欢见霍询朋友,霍询便极少带她露面,以至于外面的人都传霍询是黄金单身汉,在圈子里很是抢手。但乐余并不在意这个,她不在意霍询就不在意,误会就这么延续下去了。 “他们知道就知道了吧,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说你傻啊,”胡东渝瞥她,“重点不是霍询有女朋友,重点是你这个女朋友和霍询在一起了五年!” 乐余默了一会儿,伸了纸袋过去,“吃不吃饼干?” 胡东渝听了一口气堵在喉咙险些呛出水,他瞪乐余:“吃!” 乐余笑了笑,心里却在想,那些人觉得稀奇,多半是想看她的笑话。 可她和霍询的结局最惨不过分手,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 霍询开完会后回办公室,里头只剩了乐余一人。 “胡东渝走了?” 乐余拎起轻了许多的纸袋,“吃完就走了。” 霍询松了松领带走近她,问:“今天很无聊?” 乐余诚实说嗯:“很无聊,你还有多久下班?” “你要是想,现在就能走。” “油腔滑调。” 黏黏糊糊亲了几口,乐余推开他,“快点工作,我去睡个觉,你完事了叫我,我们去吃晚饭。” 霍询:“敢情你就是来这里睡觉的?” 乐余没好气地看他,“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