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睡jian、伪兽jian、蒙眼、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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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一片濡热,贾诩颈间仿佛每每被湿热的唇舌舔过,昏沉得难受,他勉强回应对面说笑的郭嘉。明明是荫蔽处,却苦热无风,贾诩渐渐连呼吸都吃力。 郭嘉凑近了来亲他,面容还是模糊,但贾诩不疑有它,应付着郭嘉热情的含吻。 或许学宫休沐,或许四下无人,所以郭嘉才会揽着他亲昵……郭嘉的吻愈发深重,贾诩几乎不能思索下去,太过困重,他轻轻摇着脸躲避亲吻:“困……”郭嘉不答声,继续作弄,贾诩烦闷,推搡着近前灼热的气息,但力道轻飘飘地落不到实处。郭嘉似乎嘟哝了什么又来亲近,听不分明,连舔吻的水声都隐隐绰绰的,贾诩想说不要,但郭嘉不由分说剥开他的衣衫。 什么时候被抱着了?汗湿的发贴在侧脸,眼前白光频频,xue道中作乱的阳具逼得他要吹水。 郭嘉解开腰带,蒙住贾诩双眼。 眼前仿佛吹过一阵熏熏的风,贾诩意识昏沉靠坐在郭嘉怀中,循着习惯搂住郭嘉脖颈,郭嘉发丝搔在他耳后,痒意轻微。郭嘉轻轻拨弄他的乳珠,觉察他情动就探手揉他xue口,贾诩不懂设防,顺着抬起下身方便郭嘉玩弄,松软湿润的xue被探进三指,郭嘉抽出反复揉弄的手,抱他坐上阳具。 贾诩腰胯紧窄,吞吃郭嘉粗长的那根略显吃力,他低着眼睫,窥到郭嘉胯间竟生出几分惧意,只能双手扶在郭嘉肩头支撑着慢慢跪坐,熟悉的快感自下而上占据了他的心神,他摇摇晃晃地要请学长帮忙,偏偏郭嘉口鼻热意拂在他胸前,暖热的气息激得他xue口吐出股股清液,被含住乳尖的那刻猛然滑坐到底。 “唔!……” 贾诩失力,伏在郭嘉怀中努力适应着源源不断的快慰,但郭嘉不待他回神,抱住他就深重地抽送。贾诩痴痴掉眼泪,被撞出零碎的呻吟还不懂反抗,蜷在郭嘉怀中。 可是郭嘉的怀抱越收越紧,箍得贾诩呼吸不畅,声音绵软,反复说着学长搂得太紧了,学长轻一点,但郭嘉低垂着脸不做声,依旧双臂紧箍着贾诩耸动下身,贾诩逐渐不安,腰腹间被施加的力道超过了安全的界线,不止是腰腹,胸膛、腿根都传来阵阵闷痛,贾诩轻呼好疼,含糊语调染着哭腔。 他垂脸去看,惊得不轻——哪还有学长?入眼是细密的一层泛着寒光的鳞片,蛇躯沉沉紧缠着他,大腿小腹都被密密层层的蛇鳞压出红痕,xue口吞吐着粗硕的兽茎,腿间水光莹润,yin靡又惊骇。那长蛇转过脸来,细鳞金眸,阴冷的竖瞳紧盯着贾诩苍白失色的唇,贾诩喉口一阵阵发紧,头晕目眩,倦意如云烟散,止不住打着寒战,xue口也被吓得连连抽搐,裹得更卖力。 是郭嘉绑住了他的手脚。 蛇凑近了,信子次次拂在他的唇角,冷冷试探着被圈禁的猎物。湿冷的触感,可怖的气息,蛇张开血色的口,作势要吞,贾诩只觉得小腹虚热,呜咽着在蛇的恐吓下成了一只懵懂潮吹的兔子,等着被咬开气管吞噬殆尽。 蛇觉察他被吓到吹水,垂下脑袋凑近了湿红的xue窍,冰凉的信子舔上热烫的软rou,激得贾诩僵直着小腹又多喷出几缕温热yin汁,长蛇慢条斯理地接受了猎物额外的缴械,尖牙抵住敏感战栗的嫩茎底部,要一口咬下,榨出更多甜腻汁液。贾诩哭叫着左右摇头,乞求非人之物的怜惜。 预想的极痛没有来临,他落入郭嘉温热的怀抱,贾诩颤颤伸手去确认,指尖触到郭嘉模糊的面庞,又似坠入迷雾。 “阿和~腿再分开些吧……”郭嘉用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耳垂,掌心贴在他的颈后摩挲,勾惑着贾诩越陷越深。贾诩半梦半醒,沉湎于这样舒缓和煦的安抚,忘却了惊悚的兽相,呆呆敞开了腿根。 郭嘉动作九浅一深,汗湿的发垂落在贾诩脸前,晃悠着让贾诩更辨不清,他觉出一种失常:模糊似梦的情事里,少了些什么。 少了什么呢……想不起来。 他想看得更清,要揉揉眼,但错愕发现双臂被桎梏,眼前突作昏黑,那长蛇又绞缠上来,金瞳闪着冷光,电光火石间他猛然想起——少了郭嘉耳珰碰撞之声。与此同时,他再被cao上高潮,抖成一片。 他战栗着,还未清醒但终于睁开眼睛,出乎意料的眼前一片黑芜——不能视物…… 贾诩努力眨着眼,睫羽触到一层软滑的屏障,他意识到刚刚的春梦并不是全然虚假,有人潜入了他的寝室,不仅趁他睡着jianyin他,还蒙住了他的眼。 汗湿的鼻翼吃力翕动着,陌生失控的境况让他不自觉惶恐起来,连xue道都绞得更紧。 他欲解开眼前蒙着的障碍,却惊地发现连双手也遭绑缚,贾诩勉强扯扽几下,牢固异常,腕间泛着淡淡的痛意。 不止双手,连完好的那只腿脚也被紧紧束着,断腿被箍握在对方手中,彻底受缚。 贾诩匆匆清醒,不安喘息着,齿关含糊滑出一句:“郭奉孝?……” 一室寂静。 刚刚狠力cao弄他的人只是掌心紧贴着他的残处抚摩,仿佛听不见贾诩喃喃,xue道里勃动的那根也不再抽送,似乎对方正居高临下欣赏着贾诩春梦方醒却发现被约束的无措。 往常zuoai时郭嘉动作间耳珰总是碰撞纠结,传出轻微的玉石声,贾诩喜爱揽着他的肩背,因此这样的声音他最熟悉。此时贾诩几乎要屏息,凝神听着,但可惜的是一无所获。 贾诩心中急疑,挣不开束缚,又辨不出是否是郭嘉,他喘得愈吃力,勉力踢蹬着被抓握的残腿,“郭嘉?……郭奉孝?……是奉孝吗?……”嗓音干涩颤抖,最后更是不成句调。逃脱不能的恐慌攫住了他,他希冀着郭嘉快些结束这场捉弄,哪怕只是稍稍透露身份。 怎么会是别人呢……只有奉孝,只有郭嘉会这样作弄他,只有郭嘉会做这样腌臜的事情……对,不会是别人。 他努力劝消心中无边蔓延的恐慌,泪却涟涟沁湿了蒙眼的布帛,额角遍布着细密的汗。袒露的胸脯,被肆意箍捏的腰腹,湿滑yin贱的xue道,无一不鞭笞着他脆弱忧郁的神思。 他更不确定,犹疑着说:“学长?” 那人似乎看够了他的窘态,又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揉捏他右侧汗湿的腿rou,将他两腿掰得更开,抵着贾诩xue心cao弄。xue口本就挨了一通jianyin,睡梦中他以为尚在学宫,昏沉沉间流了许多yin水,现下汩汩潮液腻在xue口,反而叫那贼入得更加畅快,深深浅浅毫无章法,次次直捣xue底。这不留情面的cao弄吓得贾诩再装不下去,浑身颤动哭着胡叫学长、奉孝,得不到回应又反抗无能,仓皇低泣着:“呜……救……救命……” cao弄一刻,郭嘉坏心松开他的残腿,他也没有气力挣扎,只能维持着被掰开的yin状,被撞出支离破碎的闷哼,间或张口喘息。 不……不可以! 健全的手脚被缚,只留一条他掩藏不及的残废右腿能施力,对眼下困境毫无助力不说,更宛如将经年的溃烂疮疤剜露在日光下。霎时间贾诩面庞血色尽去,心如溃堤,不安、羞耻、无助,所有的负面情绪一拥而上。贾诩哭得更委屈,气喘都透出可怜的意味,胡乱摇着头念叨着:“不……不要……” 他宁肯四肢都被牢牢捆住,也绝不要如此难堪,直直暴露缺陷,被人武断挑开悉心遮掩的伤处,被肆意掐揉着敏感多疑的神思。 握住,快握住……求你了…… 多少次情事,郭嘉都把握着他的伤腿,他已习惯这种被呵护的错觉,小心交付给郭嘉自己残缺的憾恨,这是二人心照不宣的密事,猛然戳灭,窒息般的痛苦逼出他更多泪。 郭嘉俯身去看他,布帛彻底湿润,满溢到顺着潮红的颊蜿蜒下几道泪痕。贾诩面色惨然,双颊被cao出的潮红显出一种病态的美,郭嘉吻在他濡湿的侧脸,唇舌高热舔吮着湿凉的泪痕,贾诩更加崩溃,发不出声音,徒劳开合着唇瓣,心如死灰。 谁来救救我……郭嘉…… 郭嘉再解开他脚踝的缠缚,把贾诩双腿架到腰间,见贾诩形容痴愣,郭嘉翩然笑起来,开口嗓音却温柔又怜惜:“阿和?怎么哭得傻傻的?” 明明是轻缓和煦的安抚,贾诩却听得耳间嗡鸣,原本万分渴盼的声音给惨痛的境况火上浇油,贾诩颤抖着扯挣双手,胸中幽怨凝滞的郁气被郭嘉故作无辜的话语彻底引发,几欲呕血,他嘶哑哭叫着:“……你去死!……呜……我恨你……我恨你…” 郭嘉挑眉,显而易见的答案竟惹出贾诩这样的火气,明明郭嘉阳具还埋在他xue窍里,却不懂忌惮,真是天真。 粲然一笑,他将本欲缓和的动作止住,捞起贾诩湿泞的下身,抬高了腰腹猛cao起来。贾诩先前去了几回,本就疲累,被cao得双眼微翻,只懂急喘抽噎,xue口松软湿滑无力,xue道搐动含吮着郭嘉胯间硬挺,被迅疾的抽送cao得靡液四溅,双腿只能垂在郭嘉腰侧。 被扯去眼前障碍,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斑驳陆离,只有隐绰的人影,伏在他胸前舔吮。贾诩晕晕乎乎抽泣着让他解开手腕,郭嘉抬脸睨他,哭肿了眼,湿红的眸子尚未聚焦,被遮蔽许久的眼睛不适应,微微阖着,泪水混着晶亮的涎液挂在下颌,可怜可爱的神态。郭嘉下身紧痛,索性解开他双手,哄他搂抱着自己。 贾诩低低抽啜着,无力分辨激荡的情愫,是羞是恨,是恼是幸,矛盾着又依靠在郭嘉温厚的怀抱。钝痛不休的手腕颤着抚上郭嘉耳垂——空荡的,只有长年累月的环痕。是郭嘉刻意解去了耳珰。 他揽住郭嘉肩背放声大哭,仿佛要把所有委屈和不安都列出条理控诉郭嘉,但神志中烙印的依恋和理智做争,快要逼疯他。言之不能,他恨恨咬上郭嘉肩头,郭嘉爱怜地揉他手腕。贾诩受不了他的抚摸,神思不属地叫他滚。郭嘉轻轻颠动着抱坐在怀中的贾诩,吻上他的颤动的唇瓣与他温存,“乖阿和,要是学长真的滚了,你是不是要哭干眼泪呀……”贾诩低垂着眼睫,不答。郭嘉微微笑着,又去按摩他残腿,掌心紧贴着,几乎要烫伤那处,贾诩偎得更紧,将脸埋入郭嘉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