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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并没掀起多大的波澜,邱老爹见两人回来,抱怨道,“你身子没好,回来做什么,田地的活我慢慢做,别真以为你爹年纪大了。” 邱老爹觉得邱艳和沈聪成亲后,自己跟着娇气不少,春种秋收家里都有人帮忙,长此以往,他怕真的老了。 “田地的活等您忙完得什么时候?何况,我们在家又没什么事儿。”邱艳边说边往里边走。 邱老爹和沈聪比划了两下,小声道,“艳儿身子好了没?” “好多了,否则我也不会带她过来。”邱艳心里装的什么,沈聪也不太明白,时而明朗时而阴沉,沈聪也不懂邱艳了。 沈聪年年都来帮邱老爹干活,村里的人已经习惯了,比起之前的闪躲,这会,田地里,大家的话多了起来,丝毫不忌讳沈聪在场。 而且,有意无意的想要巴结沈聪,沈聪态度不冷不热,旁人说十句,他可能只回答一句,邱老爹担心沈聪得罪人,尽量陪着笑脸,和沈聪道,“他们既然想讨好你,你何苦甩脸色?” “对他们太好,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没有平白无故对你好的人,尤其是陌生人,爹也不用事事顺着他们。”沈聪说的实话,那些人巴结过来定然是有所求,他不是里正,什么芝麻大点的事儿都该他管,尤其,他对别人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 邱老爹好笑,“算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回邱家不到三天,邱艳的病就好了,遇着李大夫来,给邱艳仔细看了看,确认没问题后,沈聪脸上才算有了笑,沈聪送李大夫出门,听李大夫小声道,“刀疤让你过两日去赌场瞧瞧,这回,顺意和顺风赌场怕是只能留一个了。”李大夫凑到沈聪身边,小声说了情况,见沈聪面露了然,一点都不惊讶的模样,道,“你是不是早就吃猜到了?” 沈聪抿唇,点了点头,送李大夫上了牛车,骆驼靠着温老爷,温老爷和木老爷关系好,他混在两人中间如鱼得水,又有九姨娘帮衬,日子过得确实不错,可那是九姨娘听木夫人话的前提,木夫人是木老爷的糟糠之妻,素来有威信,木老爷再宠爱下边的姨娘都不会越过木夫人,九姨娘年轻,身段好,以为笼络住了木老爷就能在木府为所欲为,想偷偷生下一子半女,可惜,打错了算盘。 木夫人不会允许有人出来和她儿子争夺家产,木老爷年轻时就应承过木夫人,九姨娘太过得意忘形了。 麦子晒干,沈聪让邱老爹在家,他挑着去镇上缴税就成,有邱艳生病的事情在前,沈聪担心别人在她耳朵边说几句话,又说出她一生病来,叮嘱邱老爹,“艳儿身体刚好,二伯母那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好的坏的都往外边说,您盯着些,别让艳儿和二伯母单独说话。” 邱老爹没听明白沈聪的用意,点头道,“成,我记着了,你路上小心些。” 正是农忙的时候,肖氏没有空闲,沈聪去衙门没有排队,外人见他长得高大,对他插队也不敢多说什么,沈聪缴了税,大摇大摆去了顺意赌场,往回他陪着邱老爹不插队是不想别人攻击邱老爹,这次不让邱老爹跟着,倒是方便他插队了。 刀疤不在,李杉将这几日赌场的事儿和沈聪说了,“木老爷身边的小厮传话,说招你回来商量事情,听韩城说,木老爷和温老爷,关系不太好了。” 李杉他们在下边办事,对木老爷和温老爷之间发生了什么,毫无所知,不过,刀疤说是木老爷的意思,想来是不会错的。 想想往后,镇上只有顺意赌场,李杉心情莫名激动,遇着卫洪他们,自己能昂首挺胸,恨不得马上像买顺心赌场那样将顺风赌场也买下来。 “你去找刀疤回来,顺风赌场的事儿不可cao之过急,我去木府找木老爷。”沈聪隐隐明白木老爷为何会有这个心思,多靠骆驼和温老爷走得近,把九姨娘牵扯了进去,木老爷生平最恨被人背叛,九姨娘,这回是不太好了。 ☆、96|06-08-28 沈聪去见木老爷,很晚才从里边出来,和他料想的不差,九姨娘怀了身孕,惹恼了木夫人,木老夫人不会让自己手上沾血,打听清楚骆驼和温老爷走得近,给木老爷漏了风声,木老爷年轻时候在镇上打了片天地出来,哪是优柔寡断之人,木府里,任何一位姨娘进门都会有不准生孩子的规矩,九姨娘还能怀孕,必然私底下偷偷做了手脚,对于不听话的人,木夫人容不下。 而且,木老爷和温老爷决裂,其中的缘由怕就是和九姨娘,九姨娘为了骆驼,还真是机关算尽,竟和温老爷签上了先,兄弟两共用一个女子,对木老爷来说是忌讳,尤其还是他宠爱的九姨娘。 回到赌场,刀疤他们已经回来了,个个脸上振奋不已,“卫洪那王八羔子,往后咱可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对付他了,还怕他不成,老子带着弟兄,过去将顺风赌场端了,看他卫洪拿老子怎么样。” 沈聪挡在他身前,淡淡摇了摇头,“时候不到,再等等,木老爷那边我说过了,他不会管我们怎么做,收拾顺风赌场不在于一时半会。”沈聪糟了两次算计,第二次差点没了命,由不得他大意,“暗算我的人可找到了?” 刀疤不明白这时候沈聪怎么问起这个,笃定道,“除了骆驼还能有谁,我看就是他花钱买通人做的,待我找到他,亲自把他抓过来问问,不怕他不老实交代。 “都回去,这件事再等等,收拾顺风赌场的人总要有名头,贸然上门,外边人只会说我们拿着鸡毛当令箭不按规矩办事,镇上那些掌柜心里怕不服气。”沈聪温声解释,上次对付顺心是因为顺心的人差点要了刀疤的命,而顺风,卫洪沉寂多时,没有正当的时机,而木老爷和温老爷的恩怨又是私事,不能搁到明面上说,不能称之为理由。 刀疤顿了顿,立即焉了气,不服气道,“咱就继续忍着他们?” 沈聪失笑的摇摇头,“不动他们,找点麻烦还是可以的,不太过火就成,顺风赌场已有颓败之势,你看不出来吗?” 卫洪年纪大了,下边的人想要争那个位子的人多,加之,小张不见踪影,下边的人多少对卫洪存着怨恨,面上隐忍不发罢了,卫洪从去年全部心思都在骆驼身上,赌场上生意不好,怨声载道,闹起来是迟早的事儿。 刀疤细细想了想,看他身后的韩城点头,一掌拍了下去,“点头做什么,没听聪哥说给顺风赌场找些事情做,还不赶紧去。”他心里是看不出来顺风赌场颓败,只是按捺不住想早点收拾卫洪,新仇没有,旧恨可不少呢,刀疤一一给他记着。 沈聪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