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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六、群交的魔王(H)

    yinjing、yinjing、yinjing……

    双手握着、双乳夹着、嘴里含着,花xue和菊xue也各塞着一根……即便是那样的兽父也未曾将她和任何人分享过。jingye喷洒在她的身上、在胃里翻搅、射入yindao和肠道,只要稍有反抗,就有更多的手臂伸过来压制,而那一双双的眼睛,就彷彿她正被上百人视姦着,令人发毛。

    已经被射了几次了?

    还有几次?

    如果不是那时被毕斯帝弄出的伤已经痊癒,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体内的yinjing才射完,下一根粗长的性器又毫不留情地捅进,丝毫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飞快抽插,与嘴里抽插的那一根yinjing同时射精。亚莱蒂反胃地吐出一口浓精,趴在地上作呕了许久,她的嘴边又生出了一条性器,不管往哪个方向避开都有yinjing出现,根本无处可逃。

    「哈哈!一脸正经八百的样子,你竟然不是处女!」站在眼前的少年大声嘲笑,他的手随便一摆,凑满少女眼前的阳物便缩回了黑暗中,「说吧,贱人,被射了这么多发,连叫都不叫一声,你是不是早就习惯被轮了呀?」

    「咳……呕呜!」

    又呕出一口jingye,亚莱蒂连一点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上午细心盘好的辫子包头已经被扯成披头散发,白皙光滑的胴体上满是又浓又黏的白浊,她不曾在任何一场性爱中如此狼狈过,她用手背擦去嘴角残存的唾液,沉默不语。

    「呵……」

    见她不回嘴,魔王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了。

    这个女人很奇怪。

    不尖叫、不求饶、不哭泣、不愤怒,就连剧烈反抗也只有最初的几分鐘,后来,她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上百条手臂和yinjing的摆佈——在这压倒性的恐怖力量面前,她却完全没有展现人类该有的恐惧反应,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

    就好像魔王催yin的体液对他完全不起作用一般。

    真的是人类吗?

    又或是哪个其他阵营的魔王製造的恶魔眷属,偽装成人类的样子来欺骗他?但是,这个传说中的「普黎米蒂沃」里,目前应该没有他以外的魔王存在才对。

    想着,第六魔王——诸阳盘尼终于慢悠悠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满身jingye的少女前方,冷冷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女人。」

    亚莱蒂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只听见少年一个响指,一条健硕的男人手臂从少女胸口生长出来,将她的下顎往上推,强迫她抬头与魔王四目相接。

    「……亚莱蒂。」忍着下身不断被抽插而传来的不适感,少女不情愿地回答。

    「哼……亚莱蒂,你这女人也还算有点意思。」轻轻一挥手,奋力进出少女花xue和菊xue的粗长yinjing立刻退出,囚禁少女四肢的手臂凭空消失,满天的眼睛也就此闔上。

    再一眨眼,他们已经脱离黑暗的空间,回到午后的保健室。

    失去了手臂的桎梏及支撑,少女的身子一软,趴伏在地。

    魔王在她前方蹲下来,抓住长发用力将少女的脑袋向上提,直视那双没有情感的眼眸,哼笑:「这个眼神……是已经被玩坏了呢?还是本来就是坏的呢?」

    未料,以为已经丧失一切反抗意图的少女却皱起眉头。

    「我从来没有坏掉过……」

    「哦?」没料到对方会回嘴,魔王昂起嘴角,「你这个状态还不算坏掉?原来如此……一百次不够是吧?那要再被几百根cao过,你才会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坏掉?」

    「不管你再玩几百次、几千次,我都不会坏掉。」那听起来不像执拗的赌气,她的口气不温不火,彷彿只是在陈述一个眾所周知的事实一般。

    她那说话的语气让魔王稍稍陷入了恍神。

    「有点像……不,怎么可能。」他小声低喃,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托着腮帮子,他的眉眼低垂,注视着眼前狼狈的少女,「……那好吧,名叫亚莱蒂的女人哟。本王很中意你,和本王缔结契约吧。要嘛成为本王的性奴,立于万人之上、享尽崇拜与名誉;要嘛成为本王的眷族,获得特别的力量、永生不死;要敢拒绝,就死在这里——你选哪个?」

    「……让我、考虑一下。」

    见少女低垂眉眼,魔王冷笑一声,松开了她的头发。

    「你就好好考虑吧,本王给你叁分鐘。」他优雅地起身,旋了脚跟慢慢朝床边走去,「这种特别的机会可不是每个生物都有,对你们这些低等物种来说是很棒的条——」

    少年的声音在转身的瞬间戛然而止。

    铁棍正朝他的脸狠狠挥来。

    意识到危险的剎那,数条手臂立即从肩膀窜生,联合挡下这暴戾的一击,魔王因这一棍的衝击向后退了几步,脸色惨白,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刚才还乖巧顺从的少女亚莱蒂——正和数条手臂拉扯着点滴支架。这让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你这不知好歹的——!」

    他厉声怒吼,数百条手臂从地面、床铺、少女的身体上生长出来,夺过铁桿将她狠狠扭到床上,她才刚要挣扎起身,手臂便将铁桿架上她的颈子。

    「低等的贱种也敢袭击本王!这还是创世以来第一次!」他愤恨低吼,用力踹了床垫好几脚,床架踹得嘎兹嘎兹震响,「就合你的意!本王不只杀你!还要摧毁你!等你吞了本王的jingye、成为吾等第六魔王一族最下等的魔物!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我不会当你的性奴、不会当你的眷族、也不会……被你摧毁。」

    铁桿扼在颈子上,少女反驳得有点艰难,但她的语气仍然平静坚定,这让魔王的脸色微微发青,彷彿少女的态度让他想起了什么,但他只是紧锁着眉,咬牙。

    「这可由不得你!」

    一个弹指,床铺两边又长出叁对手臂,合力扳开少女的双腿。

    才刚被数十条性器蹂躪过的花xue和后xue暴露在少年的前方,花xue已经被cao得合不拢,yin水和jingye糊满花唇,未经人事的后xue也被插成了一个小圆洞,还有白浊不断从里头汩汩涌出。

    少年跨上床尾,因气愤而不断颤抖的手指匆匆解开了裤头,掏出一柱擎天的roubang,抓住少女两边的膝盖,挺腰就插。粗硕的阳物通畅无阻长驱直入,直到guitou狠狠顶上zigong口,少女的嘴角禁不住流泻出了细微的呻吟。

    明明到刚才为止都只觉得噁心,快感怎么就突然说来就来?

    亚莱蒂抿起下唇,别开头,但这如崽猫般的呜吟还是被少年给听见了。

    「哼……呵呵……有感觉的嘛。」他的双手按上她柔软的小腹,一路下滑,拇指来回玩弄早已红肿的花蕊,「只有嘴上会放大话,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rou根完全退出她的体内,又狠狠插至最底,柱身的青筋粗暴辗过每一吋xuerou,少女紧咬下唇,几乎是拚了尽才压抑住喉头的呻吟,身体却开始酥软了。

    和那些凭空生出的roubang感觉完全不同。

    儘管她努力抑住了声音,紧蹙起的眉头和潮红的双颊仍是洩了底,她的表情与刚才被玩弄时的模样已经截然不同了,那份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平淡已经一扫而空,亚莱蒂的脸庞逐渐被情慾染红。

    「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满意于少女的反应,魔王得意地笑出了声,一个弹指,无数的眼睛从墙壁、天花板、帘幕睁开,从四面八方各个角度凝视这场欢爱,两条手臂又从床舖两侧窜出,大胆揉上她丰满的双乳。少年抓住亚莱蒂的两边膝盖,倾身向前,毫不留情地展开一波狂猛的进攻。

    像锥子凿矿似的贪婪猛烈,粗壮的roubang每一插都深入最底,guitou狠狠撞在柔软可怜的宫口上,急快密实,不一会儿便捣得花xue天翻地覆,混着jingye的yin水随着欲根每次的抽离而喷出,溅得腿间一片溼泞。动作明明与那些凭空生出的rou棍是一样的,感觉却是不同的,少女的手指揪着床单,紧咬的下唇就要锁不住呻吟,快感的电流随着每一次的插入刺激她的脑髓,zigong口被卵大的guitou蹂躪得痠麻不已,耐不住衝击的纤腰逐渐拱成了新月的形状。

    「嗯……唔……!」

    少女那细弱的呻吟让魔王逐渐湿了理智。紧緻湿热的rouxue在这波进攻中也只能只能狼狈地吞吃roubang,红嫩嫩的xuerou攀着柱身被翻出花唇之外,又被暴力地搅尽yin水氾滥的漩涡中,撑得圆圆的xue口满是被插出来的yin靡白沫,她那折服于慾望的rou体与她方才信誓旦旦的陈述完全背道而驰。

    魔王笑得猖狂满足,两颊染上了兴奋的红晕,惩罚的目的早已被性爱的快感拋到九霄云外,他抓住少女雪白的两半臀rou用力往外扳,巴不得把这口sao人的yinxue扳得更大点,好让他把卵蛋也捅进去一般。

    「叫啊、女人!」他用力一挺,尽根没入,卵囊重重拍击红肿的花唇,惹得少女一阵痉挛,少年笑得更开心了,「没有什么可耻的!人类!性爱是万物最崇高的本能!尽量沉浸在愉悦中吧!现在干着你的可是yin魔的王啊!」

    亚莱蒂没有回话,身体却颤抖得厉害。

    不行了。

    意志力已经挡不住慾望汹涌的浪潮,她的rouxue、她的乳、她身体所有敏感之处已经臣服于魔王高超的摆弄,酥麻的快感深入她每一吋神经的末梢。生理的泪水在她迷离的眼眶打转,少女终于松了痠麻的牙根。

    「哈啊……呀啊啊啊……!」

    黄雀似的清脆巧囀自小嘴流泻,她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小腹里的巨物动得令她一阵娇颤,温热的yin水就像洩洪似的从交合的缝隙激射四散。少年笑了,在她高潮的瞬间又挺腰往深处挤去,卵大的guitou撑开窄紧的zigong口,忽地喷发浓厚炽热的白浆,咕嘟咕嘟地全都射入少女温暖的花壶里。

    高潮的瞬间,魔王有点恍惚。

    少女的xuerou抽搐着将他的慾望含得死紧,彷彿是在强烈拒绝让任何一滴jingye流出去的可能性,他觉得自己就要被那磨人的xiaoxue给吸进去了似的,roubang抽动着射了一泡又一泡,将少女的小腹灌得鼓鼓的。

    涌上的满足感逐渐将他的四肢冲得发软。

    对于永不饜足的yin魔之王而言,满足该是不可能產生的情绪。

    「怎么回事……」

    他喃喃自问,伸手拨开少女被汗水濡湿的发鬓,身下的少女已经昏了过去,银白色的长睫还沾着晶莹的泪珠,原本苍白的脸庞被情慾染得有如苹果般红润,美得令人屏息。

    「你……真的只是普通的女人吗?」

    被注入了yin魔魔王的jingye,身体竟没有產生任何突变,更甚者,连一点魔力反应的跡象也没有发生。如果只是普通的人类,早就开始突变成丑陋的魔鬼了才对,但现在他竟还在为少女的美丽而屏息。

    「如果不是你有问题……是吾吗?」魔王低头看向自己还埋在少女体内的yinjing,瞇起眼,「难道……现在在这个『普黎米蒂沃』里的……不是吾原来的rou体……?」

    一股不安油然而生,少年抿了抿唇,半晌,他一言不发地抽回自己的男根,穿好裤子跳下床,一个弹指,无数的手臂合力将扼在少女颈边的点滴架放回原位,摆正少女的躯体,还给她贴心地拉好了棉被。

    「这次本王就饶恕你,女人。」他旋过脚跟,对着床上昏睡的少女开口,「下次再见面就没那么容易了……哼,不过也不会有下次了,你就为自己的好运喜极而泣吧。」

    亚莱蒂自然无法回答他,但这并不影响魔王的愉悦的心情。

    他双手插进口袋前再一次弹指,手臂消失了,生满了天花板与墙面的眼睛也闔上了,偌大的空间里只剩少女独自在病床上沉睡,而魔王推开保健室的门,慢悠悠地晃出去,正想四处张望打量这个他丝毫不熟悉的环境,却突然煞住脚步,回头。

    一个身穿粉色萝莉塔装的女孩站在他身后,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好久不见了,第六魔王。」

    那甜美的嗓音让少年一阵颤慄。

    他认得那个语气,那个令他恐惧到骨髓里的语气。

    「是你……!」少年的表情立即扭曲,「你这傢伙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是呢,就只有你一直在状况外呢,因为你一直躲起来嘛,躲、着、我。」薇塔·维尔连斯一阵轻笑,「只不过是切掉你五百根鸡鸡而已……有必要睡上几万年吗?」

    「闭嘴!」厉声喝斥,少年紧握拳头,瘦弱的肩膀不停颤抖,「岂止是切掉……!你竟敢拿本王的rou体作各种酷刑的实验品!你这个……yin魔之耻!根本不配当yin魔!」

    「我可是主人所创造最复杂的yin魔,和你们这些原始的傢伙有不一样的规格。」薇塔的脸上虽仍掛着微笑,脸色却阴冷了几分,「想再来试试我的技术有没有退步吗?」

    第六魔王一阵寒颤,咬牙嘖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开。

    「很高兴看到和我一样还有记忆的人哦,盘尼。」

    望着少年的背影,她突然轻声说道,眼前的少年顿下脚步。

    「你的意思……是大家都没记忆了吗?」盘尼握紧拳头,低下头,「一觉醒来,『百目』和『千手』突然不记得吾的存在……也是这个原因吗?」

    「怎么?上次醒来有不好的回忆吗?」薇塔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轻笑,「呵呵……身为群交的魔王叁人格之中最强的『诸阳』却被遗忘,真是有趣的笑话……!嘻嘻嘻!」

    盘尼回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会想问你的吾真是蠢货。」

    「你本来就很蠢,可爱的盘尼,所以才会被我切掉五百根鸡鸡……」

    「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快滚!」

    少年只拋下这句话,摀着耳朵匆匆跑走了。

    薇塔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抿唇微笑,她侧头望向保健室,病床上,亚莱蒂·艾凡西斯还昏睡着,对于即将来袭的恶梦一无所知。

    「瑟裘也差不多要到了吧。」她自言自语,低笑,「那我……也该去抓那两隻老鼠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