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观与亵玩(女装混进听众看台上的秘密情人宣讲,回忆各种zuoai流水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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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撒,今天来宣讲的好帅啊。” 女生们花痴的私语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夸张兴奋的表情还要配上手肘之间来往的顶撞,坐在她们旁边的沈兰舟都有几次差点被推到。 随着台上人演讲告一段落,观众席捧场地响起了一片掌声,他鞠躬时的姿态似乎又引起了高校女生们一阵思春的浪潮,几朵浪花太大,拍到了沈兰舟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同学,刚刚撞到你了!” 沈兰舟不以为意,他一边手肘支着把手,也很专注地看着台上,穿西装真的好帅,和在办公室看到的感觉好不一样,距离拉远,催情用的荷尔蒙却似乎更浓了,他看得都要湿了。 沈兰舟今天穿了女装,原因很简单,裤子要勒出明显的腿间,水渗到外面太明显,但裙子可以把布料拉平了放在腿上……沈兰舟交叠了一下腿,绞紧的姿势让两片肥嫩的yinchun压挤到了一起,把里面的水都泵出了一股。 台上的人开始了下一段介绍,作为优秀毕业生校友,这次回校不仅是动员应届生为学校的就业率着想,也是来给自己公司和产品做介绍的。 “这个创意诞生于我在云南旅游时……” 云南。沈兰舟回忆了一下,确实是个好地方。那里的温泉酒店天然又舒服,私密性也非常高。萧驰野明明一个星期前已经知道了他是双性人,还是同意了泡同一个浴池。他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泡得头昏,准备的情趣浴衣差点没用上,多亏萧驰野把他抱回去擦干后还没直接上,沈兰舟才有机会穿着漏奶露逼的浴衣跪在榻榻米上先给他koujiao。 作为第一次来说,云南是个太棒的地方了。第二三两天都在下雨,沈兰舟记得最清楚的画面就是他在雨迹斑驳的玻璃上看到的反光,他骑在萧驰野身上,浴衣的腰带在身上缠成了个死结,但是布料全垮在臂弯里,他难得放出来的奶子全是被揉被吮出来的痕迹,他要是受不住了低头求饶,能看到萧驰野有些懒散但随时能狠起来的表情,yinjing插在他yindao里勃勃跳动,还要拇指扣进他嘴里,让他的叫床无处可藏。 沈兰舟现在闭上眼,都感觉yinchun痒得难耐,仿佛现在摩擦着自己的内裤布料就是萧驰野粗硬的耻毛。他坐在能容纳千人的大礼堂里,一个正中的好位置,灯光明亮摄像齐全,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他却有一股强烈的想自慰的冲动,奶子好想被狠狠地揉,想伸进内裤里,用指甲刮过yinchun和阴蒂,再狠狠把手指插进去…… 明明昨天刚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做过,可是还是不够。 旁边的女生轻轻点了点他的手臂,沈兰舟浑身小幅度地战栗了一下,侧头看到女生在把一摞宣传册传给他,再让他传到下一个座位。 沈兰舟看着扉页上的人物近照,不枉他选了几小时,效果确实好。 “诶,同学,这册子最后有扫码直接做笔试的,这比投简历还快,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试试。” “谢谢,”沈兰舟掐了一点嗓音,轻声向她道谢,“我挺有兴趣的。” “不过这家肯定很难进啦。我准备等统计一下你们都做到了什么题目再考虑考虑,这负责人都这么帅,我看现场不少女生冲着他都想去。” 沈兰舟远眺了一眼台上的萧驰野,他问道,“看不太清,真的很帅吗?” “真的呀!”这女生兴奋起来,指着宣传册上的照片说,“你看,就他,不过真人更好看,你今天没戴眼镜?亏了亏了。” 沈兰舟微笑,“那我也想去这家工作了,每天能看到帅哥心情都好呀。” “可不是嘛。不过校招进去的肯定也是实习岗,估计根本看不见几次吧哈哈,好羡慕和他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啊。” 沈兰舟觉得一种隐秘的快感被疯狂满足了,他的视力很好,离落地镜好几米的距离上都能看清自己的yinchun是怎么饥渴蠕动着吞下萧驰野的yinjing的。他现在看着萧驰野,忍不住回忆,就在陌生女同学幻想羡慕过的办公室里,他们在里面zuoai过多少次。 十四岁医生告诉他虽然体内有zigong但几乎不可能受孕时,他只把这当做众多异常结果里很微不足道的一条,如今这个结论却让他肆无忌惮地爱上了被内射的感觉。他会试图夹得很紧,这样他们在哪个角落做都不会弄脏地毯,但往往事与愿违,做完一次后他喜欢抱着萧驰野接吻,这时候的抚摸会更加轻柔但缱绻,摸到敏感带都容易痒得发颤,被cao开太久的yinchun被全身肌rou一牵,还能兜住里面的浓精才是怪事。 后来休息室里的沙发成了最多偷欢的地点。里面甚至还藏了几套情趣装,为了抓紧时间,沈兰舟还没有齐全地穿戴过一次,往往只能穿个内裤,胸罩基本都是随意搭着,后来萧驰野喜欢捻紧了卡在沈兰舟的乳沟里,正面位的时候两团奶子就被cao得晃出摇曳的波,但却又紧紧护着沟里的一叶乌篷。 台上进行到了播放幻灯片和宣传视频的环节,萧驰野侧身离开话筒,把镜头和大片视野留给精美的短片,但沈兰舟依然追踪着他的长腿,乃至他身侧随着步伐轻微挥动的手指,确实有些看不清了,但沈兰舟可以靠想象和回忆补全。 或者说,他的身体比他的眼睛更熟悉萧驰野的手指。 他的舌头在口腔了卷起成了一个筒状,上嘴唇正中一点凸起的软rou蹭过那收不拢的口,很轻微的痒,给萧驰野koujiao的时候,他也会感觉到这样的痒吗。舌头卷起的弧度可以完美地裹着一根手指,两根也可以,不过舌根会发酸,唾液在抽出的时候淌下,不想弄脏衣服的话要赶紧把外衣脱掉。 沈兰舟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和体温,纽扣已经半含在孔里了,这一颗解开,胸口能露出一长条空档,萧驰野在的话,可以把手从这里伸进去。 但他不在。沈兰舟看了台上边缘的萧驰野,他坐在椅子的前半部分椅面上,背靠在椅背边缘,身体和近直角的椅子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镂空,再往下,他的腿往前撑着,透露着一种闲散和处处可见的力量的蓄积。 要结束了吗,沈兰舟随意地想着,要领着他在学校里逛两圈吗,找个地方让他解决一下自己的状况,在校医室?在宿舍?或者是体育器材仓库? 在那里的话,有自带的体cao垫子,但是不够厚,萧驰野足够用力的话会不会让自己硌到坚硬的地面?而且那里的气味太过强烈,也许会遮盖掉萧驰野自己特有的味道,那他不太喜欢。 掌声又起,萧驰野重归话筒前,作最后的陈述。 沈兰舟突然好奇,在这样的空间里,有多少个体对萧驰野抱有幻想,那些绮思又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是否有任何一人之渴求如他这般细致而深刻。 千百人之中,无人知晓他同台上人有多少隐秘勾当,唯有望向彼此之时,把周遭人等化作虚无之幕,有电流击打出火花,烧出一片一片难填欲壑的图景。 萧驰野在鞠躬致谢了,象征着一场短暂演讲的落幕。 下一个环节需要排队更换场地,或是没有兴趣的可以提前离场。 沈兰舟在起身后开始缓慢流动的人群里依然坐着未动,和宣讲一起结束的还有他短暂却完整的一次高潮,他光是靠着远观萧驰野,就能靠回忆和想象亵玩遍自己的身体。 他戴上了口罩,在布料与面庞的狭窄空隙里吐出颤抖的热气,他之前还不能移动,哪怕夹着腿,yindao里的水流出来的速度也绝对说不上慢,恐怕最小的一个动作也会让这变成一大口的吐露。 周围的人都走光了,沈兰舟终于能把害怕沾到而提起的裙子轻轻放回大腿上,他往前挪动了一下,立刻皱着眉看到一行液体淌出了短裙的遮挡边缘。 他试着站起来,yin水瞬间滑过了膝盖,湿透的内裤布料变得黏腻,粘在私处的感觉也很难受。沈兰舟扶着前排座位的椅背慢慢移动,警惕最后一层遮羞的短裙被夹到腿间也被打湿。 不行,流得太多了……沈兰舟快走到门口了,前面人比较多,但好像都没带纸巾,他思考了瞬间,决定摘下口罩来做应急处理。 他的手指已经勾住了耳后的白绳,却听到背后的声音,“沈秘书,当心又感染病毒性感冒。” 沈兰舟回头,手腕已经被萧驰野抓住了举高,他没想到萧驰野居然没跟着团队离开。 “接下来是聚餐。”萧驰野低头看他,对他说,“我有一小时的时间。” 沈兰舟眨眨眼,从善如流,“先生,我需要您的一些帮助。” 他们躲进了舞台后台,暗无灯光,靠熟悉找到对方的位置。沈兰舟被他腾空抱着,内裤还挂在一边的膝弯上就插了进来,萧驰野让他别脱了,等下不好找,水淋淋的沈兰舟嗯着说好,过一会儿又说,本来都不想要了,难受死了。 萧驰野拉下他的口罩和他接吻,沈兰舟想到了方才,故意把舌头卷起来勾他,被萧驰野顶开顶散了,成了松松垮垮的呻吟和眼泪。萧驰野就着沈兰舟的裙子垫着,把他放到了木箱上借力顶撞,让他好好叫了两声。真正的yinjing果然比回忆和想象中的都更出色,沈兰舟用水润紧致的yindao疯狂夹紧着,只在他猛得撞击zigong口时能卸下力。 萧驰野和他吻了几次,忽然觉得戴着口罩的沈兰舟显得脸更小,一双含情眼都被衬托出来,他吻着眼角,手指又把口罩拉开笼住了他的脸。 口罩增添了很大一层的禁欲与清净感,和他们此刻的动作与地点可以说是最大的反差,但正是这种把另一个极端强行揉进现实的快感让人更爽。萧驰野看他眉头紧皱和泪眼婆娑的样子,只觉得所有的情色都漾在了里面。 沈兰舟受不了,在他又狠cao进来的时候伸手拽下了口罩,他大口喘了一会气,才说,我还不想玩窒息play,起码不要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萧驰野抹着他的嘴角,“刚刚还没有一次接吻长。” “那不一样。”沈兰舟摸索着解开了刚才起就一直半扣半脱的扣子,如愿以偿地抓着萧驰野的手从那条缝隙里伸了进来。“就像同样是心跳,也有快和慢。” 萧驰野感受了一下,软rou之下的心脏,因为他而跳得飞快。 “同样的道理,戴口罩的时候短短呼吸不通就难以忍受,但接吻的时候,会让我觉得不需要氧气,光靠这个吻就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