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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直到里面的那人轻笑了一声“芜哥哥。”芜卿即刻心跳加快,迅速隐藏自己,生怕她发觉自己。然而好一会儿,他都不再听闻里边的声音。 以为是有种错觉,然而上神的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错觉。 他如此一个清冷无欲、法力无边,高高在上的上神大人。居然有一天会被一个连个小神都不是的妖精给蛊惑。 她的来历,他只知道她亲口说是自己是被某个贪吃的神仙吃了人家祭祖前的月饼,顺便把她这个刚修炼成精的月饼从人界给带上仙界来了。毕竟是个低等妖精,他自认为这月饼精是不会欺骗他的。 而且芜卿碰到她只是个意外而已。他其实没见过多少的凡俗之物,便是这中秋佳节他也不曾有去过参加更别谈月饼这东西。向来茕茕独立,形单影只。 直到前年的中秋节,他在宫门外遇到一只丢弃在地上的月饼。按理说他应当绕道而行,可这月饼成精了还出叫了他一声。他虽不曾见过月饼,但也听过一些常识,她这个小妖精居然是个月饼精。也顿时来了兴趣。 因为妖精是不允许呆在天宫的,他又觉得自己与她志趣相投,便不忍分离,把她留在自己的宫阁内。也许是他宫阁内的灵气盛泽,竟在一年内凭着自己的力量幻化成人。 先前是朋友之亲,他欲要助她一臂之力,但却被她婉言拒绝。 要知道若能得到上神的一臂之力的神仙那可是少之又少,他们皆是受宠若惊着,更何况是那些微不足道的妖精呢。 而她却清纯不做作和那些个妖艳贱货完全不同,是他心中的那股清流。 渐渐的他发现自己对她暗生情愫的感觉越来越浓,离不开她。纸包不住火,到底他还是要讲给她听的。 现在的她,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丰乳翘臀,展露了作为妖精的傲人曲线。然而,芜卿觉得她依旧纯洁万般,哪怕是一丁点的尘埃,都是玷污。 毕竟他向来给她的感觉就是正人君子。 然而这时,薄纱内忽起一阵的窃窃私语。他诧异地挑起帘布,又隔了层轻薄的帘珠,低婉的女儿声同阴郁的声音在对话着。 “王啊,奴家已经在这儿待了数日,好孤寂凄冷呢。”银铛微微娇喘着,又揣着怀里的球儿闷闷不乐道。 她青丝飘柔,体态婀娜,奶乳丰美,白臀翘挺,是个千年难遇的名器。这般丰腴白皙的美人是个男人都是把持不住自己,前些日子她还想要把这清欲宫的上神给摘了呢。 可谁知这上神大人清欲寡欢的很,就算她浑身解数也拿他没办法。 难道是她的魅力不够大吗?可姣莲宫的那位颇有傲气的红莲大人都被她给摘了,这位就请不动了吗? “你不是一心想摘得天界的七朵高岭之花吗,怎么想放弃吗,本尊可是觉得你天赋极好。”那低沉缓缓的女声从半旋在空中的赤球中逸出。 隐匿在暗处的芜卿倏然惊愕地盯紧床榻上的人儿。 七朵高岭之花?莫不是天界七子。她怎么可以—— 这突神经突然的颤栗,霎时让他将他那凛冽清酒的眸色阴沉下来。 第2章【金屋藏妖娇不娇】(2) “可奴家忽然觉得不想要这朵花了呢。”银铛嘀咕了一声。他阴郁的青眸被附上一层刺骨的霜雪,淡红的薄唇刻意地轻抿,随后低缓的轻笑反倒是叫人听了惨不忍睹。原来这个妖精一直在骗他,难道她之前同他讲的话有哪一句是真的呢? “怎么了?” “这朵芙蕖太清冷了,奴家哪有欲望想要碰呢。”芜卿嗤笑一声,怪他太清冷?怕是你这个妖精没见过他的真本事吧。他不准备现在就现出原形,因为他想知道的更多。 “哦?那你说说其他的如何。依本尊来看,这仙界里的七朵处子之花里,数这朵芙蕖修为极好,你怎能不采了去。” “奴家先前也就摘过四株而已,可那四株极好解决。红莲哥哥可是器大活好呢,那活儿干的奴家是娇喘不止,修为也是极好。还有洛衣哥哥和玉琼哥哥嗯还有修月哥哥人家小玩意多的很。”除了红莲居然还有洛衣、玉琼,修月。他们极为不沾女色,你个妖精究竟有什么能耐? “你这般得来的修为也是极好,他难道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奴家当然是变成原身,假装了好些日子,要不怎么能骗上他的床呢。”她的声音绵缠悱恻,叫人如饮醇醪,情难自禁。这般个心机缜密的妖精若不是他今日偶然偷听其中的秘密,估计下一个被蒙在鼓中的神便是他了。 说是气愤那是有的,欺骗上神的罪名,要她灰飞烟灭个十次也不足惜。可他现在就想去告诉她,清心寡欲又怎么了?也能解决你个春心荡漾的妖精。 此时的芜卿不想多说什么,他装作刚来的模样轻声询问里边,“银铛你醒了没。” 床榻里的美人儿连忙收拾了东西,装作睡醒的模样从床榻上下来。挑开珠帘,美目盼兮。 “芜哥哥。”她脸颊上深陷的酒窝极为好看,这美人儿明眸善睐,悄然是纯洁白花一般的女子。可谁知道她居然已经尝过四个男人roubang的滋味,甚至更多。芜卿一想到她方才说的话,阴鹜地盯着她。 “怎么了?”许是这诡异的注视,阴冷的让银铛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我给你带了仙御厨做的月饼,想来你是喜欢吃月饼。”芜卿从乾坤袋拿出一篮精致的篮盒,打开上面的盒盖,露出里边弧状排列的六个雪皮月饼。 “诶…嗯。”银铛挑起眼皮偷偷瞟了他一眼,男人眉梢未有波澜,她便轻轻地嗯哼一声,接过去搁在桌上。 芜卿见她把食盒搁置,且没露出丝许的兴奋,手指轻颤了几下。 “记得前些天你说过玉桂草,我叫人把玉桂草加进这月饼里了。” “哦…玉桂草,芜哥哥…这玉桂草如此的珍贵,银铛怎么好意思收下。”少女肩膀轻颤着,慌忙扬起脸颊,方才毫无韵色的脸上陡然浮现一阵的娇羞。便是连刚刚松开竹盒的手指也在不经意中握住盒沿。 男人心底冷笑一声,这个利益熏心的妖孽,若不是方才得知那个天大的秘密,他还没准止不住要信了她的鬼话。 怎么好意思收下?我看你现在巴不得马上将这月饼给吃下去。啊,好像五百年的修为恐怕不够吧。 这时的银铛是从床榻上衣衫不整地下来,自然只着一件单薄的袍子,锁骨处正悄然裸露,隐约能瞥见那光滑的圆头,芜卿高挺的身材让他只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