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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修远张开手掌轻轻一抓,不知是抓了什么在手中,轻轻捏碎,然后他冰冷的双眸再一次望向秦扬灵。 “我说不过不伤你。”他声音很低,“我是个守诺的人,所以,我只杀你。” 秦扬灵心跳都停了,浑身瘫软地任由他将自己像正虚长老一样抛起,他在这个人世间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放心,一点也不疼。” 黎非浑身骨头像是碎了一样,这种恐怖的剧痛折磨着她,甚至令她晕过去又立即痛醒过来,她的视线混乱而模糊,恍恍惚惚,感觉震云子提着自己似是来到了一块开阔的地段,海风吹拂,海的气息包围住她,令她脑中渐渐清明。 她迷惘地望着头顶蓝天,这里似乎是一处开阔山崖,崖便立着一块巨石,天生而成,其上字迹斑斑,被刻了许多字,只是无法看清。 下一刻她的身体忽然被随意抛出去,囚龙锁将她捆住,她被悬空困在十字形的土行架上,鲜血一滴一滴落下来,染红了脚下的土地,黎非吃力地抬眼,却见纪桐周被震云子轻轻放在地上,他身上也是血迹斑斑,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像是受了重伤。 震云子架了一层治疗网在他身上,看样子是不打算杀他,黎非暗暗松了口气,眼见震云子起身走向那块巨石,抚摸着上面的字迹,喃喃道:“昔日有青城仙人带了九尾狐去向海外,今日有我震云子将九尾狐炼制法宝,从此上穷碧落下黄泉,无论修为还是博学,再也无人能及得上我震云子!” 青城仙人带九尾狐去海外?!黎非一个激灵,忽然更清醒了一下,九尾狐是指的日炎么?他和青城仙人一起去过海外?! 震云子喃喃自语片刻,指尖金光攒动,竟然抬指在那块巨石上也开始刻字:“星正馆玄门震云子炼制九尾狐日炎于此!” 黎非骇然看着他朝自己走来,他手中握着一柄通体雪白的宝剑,出鞘后只见剑身极细,秋水鸿鸿,湛然若神。震云子在剑身上轻轻一弹,它发出冷冽的嗡鸣声,紧跟着他的灵气附着其上,寒光一闪,这一剑毫不留情刺入了黎非腹中。 她居然不觉得疼,那柄附着了灵气的细剑无声无息在她身体内吞吐着灵气波动,震云子竟是打算硬生生把一个活人也炼制起来?! 仙人的灵气霸道张狂,何况他是在将她活生生地炼制,黎非只觉四肢百骸奇经百脉无一不痛,这种疼痛闻所未闻,像是将她整个身体不停绞碎辗压,先前全身骨头欲碎的疼痛比起来简直就像在挠痒痒。 她禁不住惨叫起来,浑身剧烈地痉挛,两只手死死卡在囚龙锁上,腕骨一瞬间便被她剧烈的挣扎弄脱臼了,可她已经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有那种被绞碎般的惨烈的剧痛在不停地折磨摧残她。 震云子狂热地看着她,终于到手了!九尾狐!他盼了近百年!他已隐忍沉寂太久,久到都快忘却站在巅峰的至上愉悦!失去的一切,如今终于要重新回到手里!失而复得与得而复失都是这世间的极致,不过一个喜悦,一个是痛苦。他已体验过这两种极致,法宝炼制后,修行心更加稳固,修为必然要精进无数。 “震云子前辈。”身后那个昏睡王爷似是醒了,见到一个被炼制,居然没有动容惊呼,还算沉稳。 震云子没有回头,一个小弟子罢了,再天纵奇才,也不可能对自己造成任何威胁,他淡道:“醒了?你体内寒毒流肆,不过你是火属灵根,应该能自己设法驱除吧。” 纪桐周慢慢走到他身边,耳边是黎非一阵阵惨烈的哀嚎,他没有抬头去看,只低声问:“请问您这是……?” 震云子微微冷笑:“看在你是玄山师兄的族人,又是无正师兄的爱徒,我才留你一条命。你是我星正馆的弟子,什么东西更重要你自己清楚。懂事的,今日之事只当不知,自己离开,我放你走。” 纪桐周躬身向他行礼,当即御剑离开,震云子笑了笑,还算懂事!谁知下一刻,漆黑的火焰刀刃竟将囚龙锁一刀劈开,万道火舌吞吐在眼前,竟是漆黑的!这孩子居然有玄华之火?! 连他也不敢与玄华之火硬碰,当即抽刀回避,纪桐周一把将黎非揽起便要逃走,震云子哪里能让一个小辈弟子在眼前逃走,他手中雪白的剑骤然伸长,纪桐周背心一阵刺骨的寒意,他避开要害,硬生生吃了一剑。 黎非只觉体内剧痛忽然减轻了不少,她气若游丝,神志不清地睁开眼,晃动的视线内,只觉纪桐周的脸离自己极近,他唇上鲜血淋漓,正一粒粒落在自己脸上,他忽地蓄力,将她一把抛出。紧跟着御剑回转,巨大的黑色火墙架设在山崖上,响亮的炸裂声喧嚣起来,山火之震笼罩了整座山崖,漆黑的火焰将视线遮蔽,她再也看不到他了。 灵气呢?她的灵气呢?!快些运转!黎非再也顾不得什么,直接用出了灵吸,霎时间灵气充斥体内,她心念一动,兕之角立即出现在身上,托住了她下坠虚弱的身体,她身体里还残留那种被绞碎般的剧痛,内脏像是寸寸被拧碎似的,她死死按住腹部,疼得尖叫一声。 咬牙接好脱臼的手腕,兕之角载着她疾飞回山崖,她大声道:“震云子!我在这里!” 漆黑的火焰与浓烟缓缓散开,纪桐周暴怒的脸出现在视线里,他大吼:“回来做什么?” 话音未落,震云子的细剑穿透了他的右胸,他口中鲜血喷出,再也支撑不住,栽倒下去。黎非将他扶住,罩了一道治疗网在他身上,他按住他的脑袋,厉声道:“躺着别动!” 震云子甩干剑上血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说话,似是打算结印放囚龙锁。 黎非森人地回望他,这个人,从小就一直追着自己,犹如附骨之疽,雷修远真的没说错,即便他什么也不做,她这一生都会活在杯弓蛇影中,他永远会记得自己有一只九尾狐,躲在暗处伺机行动,有他在,他们六个人永远北向安心过日子。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像个乌龟缩在壳里,祈祷自己的好运一直跟随,假装什么事都不发生。 它们当然会发生!就在不经意的时候,突然来袭,粉碎一切平静假象。 “不需要囚龙锁了!”黎非张开双臂,“我不躲也不逃,继续炼制我!” 震云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是在揣摩她的真意,老实说,囚龙锁将她的灵气都封住,他炼制起来也不是很方便,不过小丫头该不会使什么诈吧? 黎非冷道:“还不来?” 震云子自己忽然也好笑,一个第三道瓶颈的小弟子而已,她就算使诈又如何?他手中细剑突然暴涨,再度插入她腹中。 黎非但觉那股绞碎般的剧痛又一次肆虐,她咬牙一把握住剑身,兕之角在她掌心浮现,她指尖在角尾轻触,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