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8「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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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自从暑假里朱朝阳去过一次京海,高启强就不怎么亲自来省理工看他了。做长辈的嫌开车跨市总要累得腰疼,往往把唐小虎打发过来接送朱朝阳去度周末。 唐小虎这人面相瞧着凶,相处下来却发现是个性子率直的。虽然被老板下了封口令不要乱说话,但只要朱朝阳肯面露崇拜地套他的话,总能抠出关于高启强的只言片语。 高叔叔是黑社会,实在是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的事情。坐过几次唐小虎的车,朱朝阳心里已经对高启强在京海的势力范围有了大致认知,也多少明白大人那句“来帮我做事”意味着什么,却总觉得缺乏实感。毕竟要一个大学生现在就考虑如何参与黑社会活动,还是超纲了。 “虎叔,高叔叔今天还是很忙吗?”朱朝阳坐在副驾驶上问。高速公路上的标牌疾速掠过头顶,已经能看到京海市的目的地标识,少年心情明快:“其实我都这么大了,您把我放在市内随便什么地方都行,我可以自己打发时间到他忙完的。” “强哥说今天不一样,让你直接去他家。”唐小虎漫不经心地答话:“说是有奖励给你。” 说者无心,听者却在座椅上悄悄调整了坐姿,朱朝阳原本乖乖放着的两条腿交叠起来,压抑下腹倏然升起的躁动。唐小虎现在还当朱朝阳只是高启强一时兴起看中的高材生,大概是打算从娃娃开始好好培养,以后也能当老板手下的得力干将。他哪里知道“奖励”这两个字不能在朱朝阳面前轻易说,少年现在对这两个字反应很大,仿佛巴普洛夫的狗。 上周高启强刚好有空,抽出一个晚上来过学校,听朱朝阳眼睛亮亮跟他说科目一轻松满分拿下,又提到校里学生会换届升了组织部长,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磨着他要奖励。 高启强听笑了,哪里不懂小孩儿的暗示,遂慢条斯理脱去外套,又开始解那件昂贵丝质衬衫的袖扣。 “老规矩。”年长者轻声说,熟练地从驾驶座上挪过来,跨坐在少年腿上:“敢弄在我身上你就死定了。” 宝马X5前厢宽敞,高启强膝盖顶在车坐上仍直不起腰,臀部结结实实压上男孩儿的大腿。他第一回这么干的时候还眯着眼睛调笑,晃着腰故意颠了两下,说不会把你腿坐折吧?话音刚落就见男大学生裤裆里飞快地支起帐篷,色情又好笑。 成年人的体重确实很有分量,rou感饱满的屁股往少年胯部牢牢一碾,朱朝阳就连顶腰的余地都没有,总是迅速支楞起来的性器被高叔叔握着把玩,很快一只手就拢不住。他还惦记着高叔叔下的命令,不准把乌七八糟的东西弄到大人身上,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套,眼巴巴看着高启强用牙齿咬开锯齿封口,冰凉的安全套吧嗒一声落在小腹上,催着底下硬得流水。 欺负小孩儿总是让高启强觉得很有意思,朱朝阳又是个心思重的,难得这种时候会像个下半身直通大脑的普通年轻雄性,生理反应诚实得可爱,发育很好的粗壮rou茎被大人握在手里熟稔撸动,只要拿指腹故意去蹭凸起的血管,必能从少年喉中榨出隐忍的抽气声。而每当用虎口掐紧了怒张的性器根部再用另一只手飞快地taonong整根柱身,都能感觉身下两条结实的大腿不安分地乱动,如同想要夺回主动打桩获取快感的权利,却还是被身上的体重牢牢压着,无助的小狗只能眼眶发红地呜咽,在主人手里乖乖交精。 头两回这么玩,刚开荤的小朋友交待得很快,高启强打量着沉甸甸的套子揶揄地笑,安慰他处男都是这样的。后来他才明白不能轻易刺痛青少年的自尊心,等朱朝阳熟悉了这套玩法,便任他怎么撸到手酸也出不来,只得服软咕哝说累了,大腿支着臀部撑起一点身体,双手如温热的飞机杯一般圈住少年的性器,让他赶紧完事。 理工科的书生身板不算厚实,好在年轻力壮够结实,腰杆终于获得自由更是发了狠地往他高叔叔大腿间乱耸,下腹精薄一层肌rou绷紧了也硬得惊人,撞得高启强手指都麻。青少年火热蓬勃的荷尔蒙气味混合着安全套的草莓香精味儿灌满车厢,高启强身上完好无损的衬衫底下出了汗,布料黏在身上热得难受。朱朝阳好心帮他将衬衫下摆扯出来散热,手指顺势摸进大人的衣服里,腰带以下是绝对的禁区,只能借着发泄下腹邪火的冲动肆意捏揉男人腰侧湿涩的软rou。 这样亵渎的行为放在几个月前还令朱朝阳不敢肖想,如今却学会试探高叔叔的底线,每回都尝试着再冒犯大人一些。他抬头替高启强咬开喉结下那两颗纽扣,软腻的舌顺势贴进颈窝里轻吮。他们约定过不准留下任何痕迹,高启强以为小孩儿头脑发热要食言,猛然直起上身,后脑勺被朱朝阳眼疾手快托住了,这才没撞上车顶。 “……我没想犯规,高叔叔。”朱朝阳暂且停下动作,喘息着喃喃,眼里有鲜明的委屈。高启强让他这眼神盯得不自在,也知道反应过度,又俯下身来,尴尬中没好气地掐他一下:“你还能不能出来了,快点。” 朱朝阳眨巴着眼睛看他,难得从上位者的脸上品出一丝心虚,立刻绽出无辜甜笑,双手握住高启强的手背再施加力道,迫使人收紧十指。“那您夹紧一点啊?”少年说着冒犯的话,称呼却是恭谨的,趁着高叔叔这会儿心怀愧疚,抓紧时间得寸进尺,隔着那件黑色的丝织衬衫咬向男人的胸口。这一口目标精准,舌尖一卷刚好攫住颗肥软的rutou,高启强在顶上压着嗓子闷哼一声,却因为刚才的事不好再推开他一回,只得由着小兔崽子埋头拱在他怀里吃奶似的猛嘬一气,等人射干净了才一个耳刮子抽过去。 朱朝阳的眼镜飞到后座去,却心情很好地仰在原地气喘吁吁看着高启强笑。做大人的也确实不会真与他一般见识,挪回到驾驶座上拿湿纸巾擦手上的润滑剂,顺手也丢给朱朝阳一张,让他赶紧处理完了把裤子提上。 泄是已经xiele出来,朱朝阳闷头搞着个人卫生,仍然食髓知味,偷偷往大人那边瞄。高启强精心捋过的发型早摇散了,额发柔软地垂落,被汗液黏在眉角上,衬衫被他的口水浸湿一块,拓出乳首的形状,看得小朋友心里痒痒。 但令人丧气的是,无论朱朝阳被这样奖励过多少次,高叔叔的下半身却一直没什反应,西装裤里静悄悄的,让朱朝阳疑心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朱朝阳提上裤子,放下椅背去找自己的眼镜,脑子里的性欲泄光了,深重的心思又重回高地。高叔叔要是真有什么隐疾倒还好了,他想着,起码这可以解释对方为什么一直不肯跟他做到最后一步。毕竟脱了裤子才被小孩儿发现起不来,对于高启强这样的人来说确实有点丢脸。 但朱朝阳又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最终还是得从唐小虎嘴里套话,眼看地方快到了,朱朝阳佯作不经意地发问:“说起来,高叔叔的妻子去世很久了吗?” 唐小虎也没想到小孩儿会问这个,闭上嘴巴寻思一会儿,琢磨着反正强哥不让他乱说的内容里也没这部分,便随口与他八卦:“一年多了吧。大嫂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夫妻两个很黏乎的,大嫂出事的时候给强哥哭惨了。这事儿幸亏你问的是我,可千万别去问强哥啊。” “那不能。问这种事肯定会惹高叔叔难过的。”朱朝阳伶俐地答话,又问:“那他们没有孩子吗?” “大嫂嫁过来之前有个儿子,岁数比你大点,不过不怎么回家。”唐小虎道:“哦对了,强哥其实还有个养女,你去别墅过夜那几回我都把她接走了,这不是怕小丫头跟你个大小伙子待在一起不方便么。” 唐小虎只当朱朝阳问这些事只是出于对他老大的仰慕和好奇,倘若这小子真有一天能成为高启强的左右手,老板家里的状况也是迟早要知道的。车子快要驶离高速路,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匝道线,没发觉朱朝阳的脸色越来越垮。 08 最想知道的信息已经套到手,却直接把朱朝阳将要见到高启强的好心情浇灭一半,连同那份神秘的“奖励”也变得没那么期待了。 高启强到底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如今他年岁成熟,情绪也稳定许多,不至于像占巢的雏鸠一样试图除掉高叔叔的骨rou。虽然那一儿一女似乎都与他一样,跟高启强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相处过的岁月摆在那里,吃闲醋让高叔叔看出来了反而扫兴,不如憋着。 他这样宽慰过自己,等车开到高启强的别墅门外时已经调整好表情,与往常一样打算去按门铃。门边还没摸到就跟里头冲出来的人撞了满怀,朱朝阳一个踉跄,被追上来的唐小虎拽住胳膊才没坐地上。 “你谁啊?”出来的是个一身皮衣的年轻黄毛,年轻的五官还因盛怒而扭曲着,在门口看见陌生人更如同领地被入侵的炸毛雄兽。朱朝阳目测了他的年纪,心下了然,觉得还是不答话为好,识趣地往唐小虎身后躲了一步。 “新来的小弟,强哥有事找他。”唐小虎熟悉这场面,挂上笑容打圆场。黄毛又打量他几眼,蔑视的眼神仿佛疑惑这么个年轻的土包子能有什么用,但也懒得多费口舌,更不想在家多呆一秒,撞着唐小虎的肩膀出去跨上机车,几秒就没影了。 “这就是……?”朱朝阳小声问。唐小虎点点头,想了想又说强哥这会儿恐怕心情不好呢,朝阳你可别惹他。 高启强却也没有唐小虎以为的那么恼火,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赶上高晓晨跟他这么闹一闹,早习惯了。本来是站在窗边看高晓晨离开,意外地将门口那一出尽收眼底,于是知道朱朝阳受了委屈,等小孩儿一进客厅就招招手让人过来。 “小虎路上应该跟你说了吧?他的嘴啊,藏不住什么事的。”高启强揉过朱朝阳的脑袋,权当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放进少年手心:“你时不时来京海,总要有个住处。我在外面给你租了房子,等下一起去看看。” 朱朝阳垂眼,了然这应当就是那份神秘的奖励。发生在往常定然是高兴的,心里还要促狭地认为像是什么金屋藏娇的勾当,为那点暧昧窃喜。 他何等聪慧通透,知道高启强不想明面上与他有太多联络,难免朱朝阳出入高宅次数多了,没等真开始帮高叔叔做事就被警察盯上。道理是都懂的。可是,可是。一想起还有人能比他更名正言顺地住进这栋房子,说不委屈也是强撑。本来盼望着今天还能发生点什么桃色互动,少年耷着脑袋也没了兴致,只剩下顺从地点头。 高启强看出他心情低落,没说什么,手里捏着朱朝阳的后颈把人搂过来拍拍后背,一起出门上了车。 新公寓地段很好,双阳的朝向光线明亮,崭新的家具里还像模像样地配了学习桌,好像期待朱朝阳来京海是为了学习似的。唐小虎把两人送到这儿便开车离开了,于是朱朝阳领会到自己可以占用高启强今天剩余的时间,却难得并不感到兴奋。 “其实我去的时候碰见您儿子了。”朱朝阳打开冰箱,见里面居然放好了饮料和食材,顺手拿出一瓶可乐来。知道高叔叔不喝冷的,又找到电水壶去烧水。他这样忙来忙去,令高启强看不清小孩儿的表情,沉吟片刻才接话:“那小子好像叛逆期过不去了,偶尔回家一趟就这样。阳阳,他没欺负你吧?” “那倒没有。”朱朝阳给热水壶插上电,一屁股坐回高启强身边。崭新的沙发垫软软的,少年用手指在床面上按出一个凹陷:“他因为什么跟您闹别扭啊?” “他想进强盛,我不让。”高启强说。预感小孩儿可能会因为这事跟他吃味闹别扭,抢先安抚:“他哪有那个能耐,又不如我们阳阳聪明。我公司就算真缺人,也是等着你来嘛。” “那他也太不懂事了。”朱朝阳抿嘴笑起来:“高叔叔不让他插手生意,不是因为用心良苦,想保护他吗?” 高启强难得失语,不知该如何反驳。朱朝阳的话是不假,倘若高晓晨能有这孩子十分之一的聪明体恤,他也不至于对那小子动肝火。可他若点头称是,对朱朝阳又显得太残忍,仿佛挑明了他要把亲儿子保护在温室里,而朱朝阳只是一颗好用的棋子罢了。 “哦对了,今天是想跟您商量这个的。”话都说到这里,朱朝阳想起什么,去翻自己带来的背包,从里头抽出一个文件夹。高启强接过来看,自然而然略过刚才的话题,见文件夹里是一张关于学位辅修的申请表格。 “我想过了,如果以后真的要进高叔叔的公司,只有个计算机方面的学士学位还是不对口,感觉帮不上什么忙。”第二页是校里发放的第二学位辅修规则,朱朝阳凑过去翻给高启强看:“大二已经可以辅修学位了。我想着是不是选个工商管理或者法律相关的好一点……虽然辅修学位很少有单位承认,不过高叔叔那边会给我开绿灯吧?” 朱朝阳言辞恳切,语调里也听不出闹别扭的痕迹,有些出乎高启强的意料。少年见他久久没有出声,又试探道:“我也只是先跟高叔叔商量一下……没有必要就算了。” “阳阳,你没必要辛苦到这个地步的。”高启强抬起眼皮,一只手把文件夹按下去不再看了:“你呢……是个好孩子,日后大有可为,毕业之后如果有别的事想做就去做,高叔叔不会因为这个跟你生分的。” “那如果按照我的想法,毕业之后考公可能合适。虽然知道您在系统里肯定有人脉,不过有个亲手养大的自己人还是安心点……就是晋升太慢了。”朱朝阳也看向高启强,目光灼灼:“能帮高叔叔做事我是很开心的,不拘于用什么方式。啊当然,您要是很想让我进公司的话那我就……” “不用。”高启强温柔地打断他:“按阳阳的想法来就好。你哪怕是去做跟我不想干的事情,偶尔回来帮高叔叔开几回车,也算帮我做事了。” 电水壶的尖哨声适时响起,朱朝阳还想再说什么,被高启强摆摆手打发去拔电源。橱柜里放了高启强平时爱喝的茶叶,小孩儿意识到这说明高叔叔已经决定时不时会过来陪他,嘴角不由自主浮上笑意,把里头放着的茶具也端出来清洗。 高启强坐在原处盯着少年的背影,这孩子身高窜得很猛,背脊宽而挺拔,很难不与记忆中的某段剪影重合。他是想让朱朝阳以后入职强盛,但那跟他把黄瑶送进公司的目的全然不同——只因为那是小盛生前梦寐以求而他从未应允的事情。是他先入为主,从性情肖似故人的孩子眼底看见令人怀念的情愫,就以为朱朝阳会有和高启盛一样的祈求,情不自禁想要弥补遗憾。 关于小盛,他有太多遗憾了。 不是没有反思过是他的溺爱导致高启盛滑向深渊,却又在每个午夜梦回中遗憾溺爱得仍然不够。若早知会亲眼目睹鲜血从小盛的身体中涌尽,无论弟弟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高启盛想进建工集团就扫清障碍让他进、生意上的亏空即使倾尽能力也要帮他弥补、更不会被所谓的血缘亲情束缚,只要小盛想要他便愿意予取予求。 他何尝不知道朱朝阳一直想跟他做到最后一步,但那是当初小盛几乎以命相逼才求来的东西,如果轻易应允给别人,又会自责起当初对弟弟太坏。 如果朱朝阳能再像小盛一些该多好,那么高启强就可以更加心安理得地将那孩子当成一尊纪念故人的偶。可惜朱朝阳就是朱朝阳,更懂得顾全大局,更愿意从长计议,更明白怎么韬光养晦,偶尔会将高启强从旧梦中惊醒,意识到这孩子其实什么都没做错,可他仍然对朱朝阳也太坏。 要是把这孩子也越推越远,那岂不是连最后一个念想也要失去了吗? “阳阳啊,”高启强突然出声:“怎么感觉你收到高叔叔的礼物,不是特别高兴的样子呢?” “没有,我挺高兴的。以后您和虎叔都忙的时候我就自己过来,您从公司来这还方便点呢。”朱朝阳随口道。他泡好茶端过来,小声提醒高启强还很烫,刚把茶具托盘放在茶几上,就被大人握住手臂。 “真的?”高启强盯住他。小孩儿耐不住被他这样看,眼珠扫向别处又转回来,讪讪地笑:“真的。不过一开始听虎叔说有奖励,我还以为是以往那种……” “也没说不是啊。”得到满意的答复,高启强松了手,转而拿起茶杯慢慢吹出涟漪。内心早已天人交战过,说出时却要显得云淡风轻:“我今天在你这里过夜。” 小朋友闻言怔忪,聪明的脑袋瓜飞速旋转,反应过来这间公寓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高叔叔的意思不言而喻,朱朝阳被莫大欣喜冲击得嘴巴都忘记合上,还是高启强看得实在好笑,伸出手轻轻托住他的下巴,让小孩儿把嘴闭上了。 “不过呢,丑话说在前面,我对那方面的事早就没什么兴趣了,大概是年纪到了吧。”高启强直言,也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他所真爱的人与事接连流失,身体也随情感一同留下巨大的空洞,妻子走后的这一年多更是与性冷淡无异:“所以你就不要妄想会得到什么好体验了。” “……好、我知道了。”朱朝阳用力点头,又说一遍:“我知道了。” 这哪能算什么坏消息。年长者自称无欲无求却愿意应允,那听上去像是在委婉地默许,眼前这个年轻人可以按照喜欢的方式随意侵犯他,而他绝不反抗。 朱朝阳完全不为此而失望。 相反,他兴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