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元旦贺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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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自李同光摄政以来已经安稳了好些时日,可近日却听说边境有一帮派似欲行暴乱。 任辛听闻了此事,阻止了朱殷前去调查,先让媚娘去打探消息。 媚娘传回来的消息说,边境近期确实崛起了一帮新的势力,而且还是女子军。 任辛一听女子军,顿时来了兴趣。自从安国稳定以来,她一直在宣传推进建议女性参军从政的政策,也在安都试点开办了女子学堂,效果很是不错。 “听说这个女子帮派叫一枝梅,她们纪律森严,武功也相当不错。为首的三娘据传能和尊上您一较高下。” 任辛笑了,却又有些不解,“那怎么会欲行暴乱呢?” “这…媚娘就没查到了,请尊上恕罪。” “我怎么会怪你。既然如此,我亲自去一趟便是。”任辛对这个一枝梅很是好奇。 李同光听说任辛要亲自去边境,很是担心,下了朝就往家里冲,正巧碰上任辛打包好了行李要走。 “师傅要丢下鹫儿去哪!”鹫儿张开双臂挡住了出口,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却成了委屈,急得眼圈都红了。 任辛好笑,上前亲了一下并抱住了鹫儿,“鹫儿乖,我不过是去了解一下情况,十天左右就回来了。没有丢下鹫儿的意思。” 鹫儿回抱住师傅,“什么?!十天?!” 震惊了一会又可怜巴巴地说,“那鹫儿要和师傅一起去。” 任辛敲了一下他的头,“怎么还是小孩子脾气。你个摄政官去那么远的地方,这个国家怎么办?” 李同光揉揉头,忽然计上心头。 他一把抱起任辛就往屋里走,“那师傅得提前把这十天的量补偿给我。” 翌日,任辛扶着腰上路了。 李同光每天都会飞鸽传书给任辛。(鸽子:我的命也是命!) 任辛离开的第一天:想师傅,师傅明天回来吗? 任辛离开的第二天:好想师傅,师傅明天回来吗? 任辛离开的第三天:超级想师傅,师傅明天回来吗? 任辛离开的第十天:师傅骗人!我要去找师傅! 收到这张纸条的时候,任辛正在三娘帐中相谈甚欢。 她笑着骂了句小混账,抬头和三娘说了句抱歉,写了几个字算是回了信。 “辛姐,你家这位,还真是缠人啊,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的。”三娘好奇到。 在如意刚到边塞的时候,就被一枝梅埋伏了。 没想到她们不仅计谋不错,连情报都传得这么快。任辛更加欣赏这个一枝梅团队了。 她已经很久没体验过这种刀尖舔血的刺激感了,不由地兴奋起来。 在过了重重机关之后,任辛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三娘。 招呼都没打,三娘直接和任辛打了起来。 不打不相识,她俩这是越打越欣赏。 连过了数百招,两位终于打累了,躺在地上大喘气。 “三娘,一场架,一个朋友。” “任辛,一杯酒,一个对手。” 她们在空中碰了碰拳。 接下来的几天,任辛和三娘从文韬武略聊到明枪暗箭,从女子学堂聊到朝廷大事,可谓是相见恨晚。她们每天都互相切磋指点,实在乐不思蜀,这才耽误了回朝。 原来暴乱的谣言只是因为三娘不满女子学堂只开在安都,就扬言要闹上朝廷。 任辛解释安都只是试点,之后会全国开办后,误会便解开了。三娘还主动让一枝梅的meimei们都参与到女子学堂的建设中来。 说回信鸽。 任辛看着纸条宠溺地笑了,“鹫儿从小就在我身边。我的两次假死让他一直都没有安全感,我也时常会觉得对他有所亏欠。” “爱会让人有了软肋也有了盔甲,我懂。”三娘也点点头笑了。 “这两天我们商量下具体细则就可以实施了,这边有我盯着,你就赶紧回去吧,别让那位等急了。” “谢谢你,三娘。” “打一把?” “走!” 李同光收到纸条的时候两眼一黑。 “至多三日。不许来。” 李同光委屈得都快咬手绢了。十三天!师傅你知道我这十三天怎么过的吗! 终于,三日之期到了。 任辛踏月而来,远远就看见有个毛茸茸的脑袋蹲在宫门口眼巴巴地望着,身后五米远站着一群护卫。 任辛摇头轻笑,加快了骑马速度。 李同光远远瞧见那个人影,激动得跳了起来就想跑去迎接。谁知道任辛的马更快,路过李同光一把就把他捞上了马。 任辛的前胸贴着鹫儿的后背,感觉他又消瘦了些。 “鹫儿,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鹫儿太想师傅了……”李同光贴到了师傅,终于情绪稳定了些。 到了寝殿门口,任辛把李同光抱下了马,还抱着他走进了寝殿。 任辛把鹫儿放在了餐桌前的椅子上,“先吃饭,我去沐浴。” 鹫儿怎会错过一分一秒和师傅待在一起的机会,匆匆扒了两口饭就去找师傅。 任辛正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水面上的月季花瓣衬得她越发可人。 “这么快就吃好了?”感觉到鹫儿的视线,任辛闭着眼开口。 鹫儿熟练地钻进浴桶抱住任辛,头埋在任辛肩窝,“师傅…鹫儿好想你……” 赤裸的身体更能感受对方的心跳和温度,任辛抬起头和鹫儿接吻。 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鹫儿的手抚过的地方都引起了任辛的一阵阵战栗,任辛的双臂情不自禁地环住了鹫儿的脖子。 正想趁着这股劲做下去的时候,鹫儿推开了任辛。 “嗯?”任辛不解地歪头。 “师傅这些天肯定累了吧,师傅给我讲讲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顺便我给师傅按摩按摩~” 李同光这些天可没闲着,在处理完政务的空闲还去找媚娘手下最厉害的技师学习了按摩技术,这练手的人嘛…自然是可怜的朱殷了。(朱殷:为万金油的销量做出了杰出贡献) 当然,今天的目的不仅仅是按摩,最主要的是要好好服侍师傅。 任辛也没多想,配合地转过身趴在桶的边沿,将后背交给李同光。 鹫儿咽了咽口水,但仔细看了看就皱起了眉,任辛的背上添了许多青紫。 “师傅你受伤了?她们伤了你?” “啊,这个啊。练武总会受伤的。”任辛和鹫儿分享起她这些天的经历,语气里满是自豪与骄傲。 鹫儿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里又酸又疼。 李同光一只手轻轻按着,帮师傅缓解酸痛,另一只手划过那些旧伤新痕,又想起了自己刺师傅的那一剑。 心抽的一痛。 自然而然的,李同光的唇附上了任辛的伤疤。 他一寸一寸地吻过狰狞的疤痕,时不时伸出舌头舔那些伤口,仿佛这样他就能穿越到过去为师傅疗伤。 任辛僵了一瞬,随即又软了下来。她太了解鹫儿了。 任辛转过身,捧起鹫儿的脸,真挚地说,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鹫儿。”说完就去吻鹫儿。 鹫儿眼圈又红了,他一边含住任辛的舌舔弄着,一边双手揉捏着胸和腰。 “师傅,按摩还没结束呢。”鹫儿声音哑哑的。 温热的水流和鹫儿的爱抚都在刺激着任辛的每一寸感官,任辛的yuhuo已经彻底被燎起来了。 鹫儿的拇指在乳晕处画圈,其余四指随着水流的波动按压着,另一只手沾着任辛的爱液缓缓进入她的密道。 “师傅…这里也要好好按摩…” “师傅…好多水啊…好滑…” 小混账…哪里学来的荤话…任辛咬牙切齿地想着,但说出口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任辛不动声色地贴得更近,胸贴着李同光的胸,假装随着水流浮浮沉沉地蹭着李同光的胸,呼吸喷洒在鹫儿的脖颈上。 下面也贴紧了,阴蒂顶着李同光的rou柱摩擦,爱液一半在鹫儿手上,一半在硬得发红的rou柱上。 高手对决。 鹫儿的喉头滚动地更明显了。 李同光低下头吻住任辛,手指增加到两根,九浅一深地插着。 任辛忍不住了,猛地站起对准guitou坐下,一下插到了zigong口。 “呃…”李同光被刺激得差点射了,任辛自己也突然失力。 “鹫儿,我要你。”任辛在鹫儿耳边蛊惑地说。 鹫儿全身触电式一麻,开朗地笑了,“那就求求师傅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