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甜蜜夫妻 第160节
书迷正在阅读:萤火风、曾为吾妻择良婿/吾妻潇潇洒洒的那些年、玫瑰遇野风、Threesome、晒斑遐想、偏偏、[星穹×恒枫4p]双生子共享老婆不是很正常吗?、长夏来信、前世作恶多端,来生被对家干翻NP(gl纯百)、鹿鸣
“一万六千四百多。” “这么多?”陆平洲神色难掩惊讶。 他知道他们家存款不少,去年就破万了,也知道程蔓和程亮的生意挣钱,但挣了多少,他其实不太清楚。 倒不是程蔓故意瞒着他,每一次分红她都会告诉陆平洲,但是呢,他们家的财政大权不在他手上,他每个月只有固定三十块钱的零花,所以在存款这件事上,他很难特别上心。 毕竟在上心,这笔钱他也见不着。 程蔓嗯了声,然后简单给陆平洲说了下存款构成,他听后忍不住感慨:“看来做生意确实挣钱。” “那是肯定的。”程蔓梳好头发,坐到床上说,“我是这么想的,市场放开后有钱人会越来越多,物价肯定会跟着涨,相应的钱会不停贬值,这钱存在手上只会变得越来越不值钱,咱们要不要把它花出去?” 虽然陆平洲不是学经济的,但他脑子灵光,也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人,程蔓说的话他能理解,只是一万多……他忍不住问:“你打算怎么花出去?” 程蔓说道:“买房吧。” 过两年政策会有变化,现在生意不宜做太大,所以拿钱投资扩大规模这事可以不用考虑,于是只剩下买房这一条路。 这时候买房是很好的,虽然近两年会出现倒春寒,但总体来说,改开的政策会越来越宽松,国家还是想发展经济的。 经济要发展,就要先开发,修桥铺路投资建厂都是城市开发的重点。而要修桥铺路投资建厂,得先拆迁征地。 在程蔓穿越前,拆迁暴富已经成为过去式,很多人一通cao作下来,发现分到的钱连在当地好点的地段买房都不够。 但未来三十年拆迁暴富的人不要太多,尤其是四个一线城市,多的是人拆迁后一跃成为亿万富翁。 说实话,比起在临江买房,程蔓更愿意去首都沪市买,或者深市也行。但这时候出门都要介绍信,外地人去这些地方买不了房,只好退而求其次在临江买。 好在临江是省会,以后也会迎来开发,现在买房也有的赚。 就算不考虑几十年后,近几年临江的房价整体也是上升趋势,就算她现在在临江买了房,等政策放开后要是有了去一线城市买房的想法,且手里的钱不趁手,也可以把临江的房子卖掉再买。 不耽误。 陆平洲听后并不意外,他早发现了,她媳妇、岳父岳母还有二舅子,都对买房这事情有独钟。 他问道:“你想买什么样的房子?” 程蔓靠在陆平洲怀里,仰头看着天花板道:“二哥那样的吧,买回来能直接租出去,大小无所谓,小了咱们就多买几套。” “行。” 提起程亮,陆平洲想起来:“二哥年底是不是要毕业了?” “嗯……” 陆平洲问:“他毕业后是分配进单位,还是继续跟你合伙做生意?” “不知道,我们还没聊过这件事,等周日他过来再问吧。”程蔓说着忍不住生出感慨,“时间过得真快,我有时候觉得高考像是前阵子才发生的事,可一转眼,二哥都快毕业了。” 陆平洲深以为然:“咱闺女也快一岁了,不知道她到时候会先叫爸爸还是mama。” 程蔓理所当然道:“肯定是先叫mama啊,mama多顺口。” 陆平洲不服:“不一定吧,爸爸不也很顺口?” “爸爸没有mama顺口,很多小孩都是先喊mama的。” “我可以多教她。” “我在家的时间更多,教的次数也更多。” “但我觉得她更喜欢我。” 听到这程蔓再也忍不住了,一拍床坐起来,怒视陆平洲道:“我看你今晚是想睡书房!” 陆平洲:“……” 作者有话说: 第95章 毕业分配 冯书贤上位当上主席后, 学生会各部门的领导都有了变动,行事风格也一改过去的温吞,变得雷厉风行了起来。 程蔓和陈璇谈完没两天, 就有学生会的人带着匹配好的名单找到她,请她帮忙联系学生家长进行二次沟通。 当时刚结束上午课程, 程蔓肚子饿得咕咕叫, 就跟人约了半小时后碰头。 回家吃完中午饭,程蔓就匆匆出门,到了约定好的公交站跟人碰面,然后一起坐车去机械厂职工院。 两人到机械厂职工院时不到一点钟, 大院里的人基本都在,程蔓便带着学生会的人,照着名单一家家走访。 走访时, 程蔓先给学生家长介绍学生会是干什么的,等他们了解到学生会的权威性后,再将跟她一起来的人介绍给他们。 然后学生会的人会告诉他们,有意愿给他们孩子做家教的学生情况, 简单沟通过后,再确定面试时间。 过程挺顺利, 基本一个小时, 他们就跑完了所有家庭, 学生会的人也跟家长约定好了面试时间。 后面就没程蔓什么事了, 毕竟学生家长都见过负责这件事的人了, 剩下的事没什么需要她出面的。 等这件事在程蔓这里告一段落, 程亮也从学校回来了。 他还是第一时间来程蔓这, 虽然开学了, 但生意还要做下去。不过开学事多, 他和方江抽不出那么多时间修理,这周只带回了三十块修好的手表。 程蔓一块块检查过手表,抬头就看到程亮拿着冰棍从餐厅溜达出来,第一时间扭头看向坐在凉席上玩玩具的闺女,忙冲程亮摆手,轻声道:“出去吃。” 程亮没听清程蔓的话,往前走了几步问:“什么?” 听见声音程程抬起头,目光精准盯住舅舅手里的冰棍,立刻把手里玩具一扔,并冲程亮张开手喊:“呀呀!” 见闺女已经发现,程蔓不刻意压低声音了,说道:“你赶紧出去吃,等下程程又要馋哭了。” 程亮有点懵,可看到手脚并用朝自己挥舞着的外甥女,他果断选择听话,拿着冰棍快速走出去。 当程亮的背影消失在玄关处,眼睁睁看着冰棍溜走的程程再也忍不住,嘴巴一瘪就哭出了声。 程蔓干净走过去把闺女抱起来,边满客厅转悠边用言语谴责程亮:“二舅真的太坏了,自己偷偷吃冰棍都不给程程留一口,看把我们程程馋的哦……” 吃完冰棍回到客厅,正好赶上meimei跟外甥女说自己坏话的程亮:“……”过分了啊! 程蔓才不管他哀怨的眼神,抱着闺女哄到止住眼泪,才把她放到凉席上,让她继续玩。 程亮见了,也坐到凉席上,拿起个拨浪鼓在外甥女面前摇啊摇,小姑娘很快被鼓声吸引,只是当她抬头看到程亮,就忍不住哼了声,重重地把头转到另一边。 程亮赶紧调整姿势,手伸到另一边继续摇晃拨浪鼓。 低头玩玩具的程程再次抬头,然后顺着手臂再次看到程亮,继续换方向,整个人背对着舅舅才停下。 程亮不信邪,还要再试,但刚有动作程蔓就出声说道:“行了,她今天不会理你的。” “不至于吧?”程亮想小孩子不都很好哄的吗? 看出程亮内心的想法,程蔓幸灾乐祸道:“谁让你当着她的面吃冰棍,小家伙记仇得很,现在我跟她爸吃冰棍都要背着她。” 程亮叹气:“好吧,她什么时候能理我?” “明天吧,今天的事睡个觉她就忘了。”程蔓顺便把暑假自己吃冰棍,惹恼闺女的事给说了出来。 虽然暑假程亮一直住在程蔓家,但他每天早出晚归,还真不清楚这些事,抱怨道:“这么重要的事,你之前怎么也不跟我说一下。” 程蔓:“我也没想到你来了就去拿冰棍吃啊。” 程亮问道:“外面天气那么热,你们家又有冰箱,我到你们家第一件事是吃冰棍很稀奇吗?” 确实不稀奇。 自从买了冰箱,他们家所有人,哦,除了程程,其他人出门回到家第一件事都是开冰箱拿冰棍或者冰水。 只是程亮每次回来都晚上八、九点了,其他人又知道程程馋冰棍,吃的时候会背着她,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程蔓问道:“那还是我错了?” 程亮假装大肚:“错就错了,咱们是亲兄妹,我不会怪你的。” 程蔓:“呵呵……” 闲聊过后,程蔓问起程亮毕业分配的事。 说起这事程亮也很犹豫,他们这个专业,毕业后一般是分配到国营厂当技术员,也有机会留校当辅导员,但这个名额很少,他们这一届就一个人能留校。 嗯,程亮很有机会成为留校的那个人。畵畵 虽然程亮初高中时成绩一般,高考那会快学吐了,也才在有程蔓这个高材生辅导,且那年高考难度低、志愿报得比较好的多重影响下考上大专。 但他在专业上挺有天分,上大学后除了高数成绩一般,其他科目都名列前茅。 再加上他身材高大,相貌帅气……很多人觉得长得帅只有进娱乐圈才有优势,实际上并非如此,绝大多数情况下,帅哥美女都能比普通人获得更多机会。 程亮因为长得帅,开学没几天老师们就把他给记住了,在接下来两年里,老师上课时只要点名,就肯定会点到他。 唔,这好像也不算好处。 但从另一个角度去想,因为经常被点名,所以考上大学后程亮没敢放松下来,甚至学习比高考前那一年更加刻苦。 而这也是他开始和程蔓合伙做生意后,依然能保持住成绩的主要原因。 话说回来,一个长得帅,学习成绩好,还很尊敬老师的学生,哪个老师会不喜欢呢? 因此,虽然程亮不是专业第一,但种种加成下,当有留校名额空出来时,学校里很多老师都想到了他。 学校领导在收集了老师们的意见后,经过综合考虑,把程亮放在了留校人员名单第一位。 这学期刚开学,程亮班里辅导员就找到他,向他透露了这件事,询问他的意见。如果他愿意留校,月底走完程序就能定下来,下个月会安排上岗试用。 至于分配到国营厂,去处就多了,临江有好几家大型的国营厂,机械厂也在其中。 程亮说道:“开学前机械厂后勤的钱主任上咱们家了。” “钱主任?”程蔓迅速琢磨过来,“他找你谈毕业分配的事?” “对,机械厂不是好几年没招过工农兵大学生了吗?”程亮回忆着说,“听咱爸说当初谢澜来了咱们厂后,厂里领导看他能力强,是想多招几个大学生的。但那时候只有工农兵大学生,因为人数少,招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傲气不说,基础还不扎实,做起事来连那些没学过的都不如,厂里领导一生气就不招大学生了。” 谢澜是七四年六月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机械厂的,而这事发生在七五年夏天,程蔓那会还住在机械厂职工院,自然听说过这件事。 而且她还知道,因为谢澜能干,七五年上半年,机械厂费了好大力气抢回来三个大学生。 结果这三个人,一个大学上完了字都没认全,参加工作后看个资料都费劲,一个专业上的东西一问三不知,还有一个基础勉强过得去,但跟谢澜没法比。 他们刚到机械厂的时候,不管是领导还是车间里的工人,对他们都很有滤镜,上级呵护他们,一线工人尊敬他们,但等搞清楚他们的水平后,所有人都绷不住了。 尤其是那些想转岗当技术员,并为此努力很久,却因为厂里一次性招了三个技术员而转岗无望的老职工,看到招来的人还不如自己,心里实在难以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