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击: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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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一天了,除了男士内裤包裹的那里,其余地方都被女儿擦得很干净。 她犹豫再三,还是闭着眼把男士内裤一把拉下,房间里瞬时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与男子气息。 陆鹿等了半响,即便是roubang露在空气里都没让父亲醒来,她有些失落,又纠结万分要不要睁开眼,最后还是向生活屈服了。 一根大roubang出现在她眼前,两颗rou蛋垫在roubang下,浓密的黑色阴毛中的那抹rou色给女儿造成了太大的视觉冲击,让她一时愣在原地。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东西,难道每个人的那东西都跟父亲的一样,跟她的小臂一样粗吗? 听说roubang激动起来,会比沉睡的时候还要粗,那会是多粗啊—— 等等,她怎么突然对父亲的roubang起了兴趣,不行不行,这可是她的父亲,是她尊敬的人,何况他现在还昏迷着······ 昏迷着的男人,不论她做什么,都不会知道······ 这个想法让女儿浑身一惊,是啊,不管她做什么,父亲都不会知道,那她偷偷摸一下,父亲也不会怎么样吧。 他可能都快死了,而她在他死后肯定也要死的,不能连死前都没有摸到过男人的roubang就去死! 陆鹿想到这里,自己把自己说服了,她慢慢爬上父亲的大床,跪在他张开的两脚间,一边颤抖,一边膝行得更近了些。 近到她的手可以轻易摸到roubang的前头,女儿伸手抓住了柱身。 “呃——” 陆鸣突然浑身抖了一下,吓得陆鹿连忙从床上滚下来,落到床底不敢出声,但是床上又没了动静。 陆鹿到床头一看,父亲的双眼还是紧闭着,身子也像之前一样摆放着,没有发抖的迹象。但刚刚他确实发出声音,还抖了一下。 难道是这种刺激可以让他醒过来?陆鹿如此想,又爬上了床,一把抓住逐渐苏醒的roubang。 这回父亲没有反应,陆鹿琢磨了下,两只手都抓住roubang,像吹笛子一样时轻时重地按下,又让陆鸣低哼出声,但他确实没有立马醒来制止女儿的动作。 看来要足够刺激父亲,才能让父亲醒过来了。陆鹿做出这个判断,当下立断继续抚摸roubang。 父亲又没了动静,陆鹿迟疑片刻,张开嘴含住了roubang的guitou,一股麝香味深深地钻进她的脑子,熏得她昏昏沉沉,腿间尿尿的地方也传来异样的感觉。 父亲这次不仅发出了声音,连带着身子也动了下,但都没有roubang动得多,它已经在陆鹿的嘴里昂首挺胸,享受陆鹿温热小嘴的耐心亲吻了。 爸爸,快点醒过来。陆鹿努力吞咽崛起后比她想象中还要大的roubang,塞得嘴里满当当的,两手不断摩擦guntang的roubang,时不时会碰到沉甸甸的两个蛋蛋。 roubang在嘴里不停跳动,拍打她脆弱敏感的口腔,和她灵巧的舌尖共舞,用nongnong的麝香味将她划入自己的领地。陆鹿感觉腿间黏糊糊的,但她更多的关注都放在嘴里和手上的roubang上。 她已经不是在为爸爸醒来做努力了,是在为自己突然的饥肠辘辘做饱腹的准备,爸爸的roubang味道怎么这么棒,棒到她腮帮子都酸酸的也不想把它放开,棒到她想就这样含着爸爸的roubang含一辈子。 她更加卖力地吮吸皮rou紧实的roubang,分神地想父亲锻炼的时候会不会让roubang也锻炼到,不然它怎么这么有力地捅在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浑身酸痛,欲罢不能。 吸溜声不断响起,女儿全身心投入舔舐roubang的沉醉中,不久后竟感觉到roubang更加激烈的跳动,她也尽力配合,在又一次猛吸过后,更浓郁的麝香味在嘴里喷出,同时头顶传来一声怒吼:”你在干什么!“ roubang被从嘴里拔出,还未射完的jingye喷在她脸上、床单上,女儿吞咽下嘴里的玉液,仰起沾满jingye的脸,“爸爸,你醒了。” 陆鸣浑身一紧,用更大的声音怒吼道:“你怎么在我床上!这幅样子像什么话!还不快去洗掉!” 他一睁眼就感觉到久违的快感,但猛然反应过来后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女儿埋在自己那里吸,让他又惊又怒,等一站起身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光溜溜的,只好把被子裹在身上。 女儿一边喘气,一边爬到父亲脚边,也在他面前站起来,“爸爸,你昏迷了很久,我发现用这种方法可以让你醒过来,所以刚刚才这样做。” “去洗脸!” 陆鸣把脸转到一边,一看到女儿脸上的jingye,就是在提醒他刚刚的闹剧! 陆鹿默不作声地走了,陆鸣又站了一会,确认她不会再进来,连忙把衣服套在身上,然而衣服上的臭味让他皱起了眉。 出来后见客厅没人,又到了饭点,于是他进了厨房打算做饭,结果厨房冰箱里也只有两个鸡蛋了。 先不管了,冲两碗泡面随便吃吃得了,怎么今天没买菜。 陆鸣把两颗蛋都煎熟了放进陆鹿碗里,闷声不响地坐在座位上吸溜自己那份只加了调味料的泡面。 “爸爸。” 陆鹿出现在客厅,她看到自己碗里的两颗鸡蛋,捞起一颗就要放进陆鸣碗里,被陆鸣挡住了,“吃你的饭!” 陆鹿没有顶嘴,安静地坐在对面吃面,陆鸣心里还觉得尴尬,三两下把面吃完就要去洗澡,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臭了! 门一关,水龙头一拧,在水流的冲击下他才放松下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希望一切如常。 神经放松的陆鸣没有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他正要冲洗掉头上的泡沫,突然听到女儿的声音,“爸爸,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