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光 GB】这样想着,她的鞭子落在了李同光的喉结上。
密室告白支线paro 诱受/dirty talk/NC-17 烛火晃眼,照得画中女子人脸模糊。千媚百态都不及眼前人来得鲜活生动。 脸颊被死死扣住,颚骨被迫抬起,朝思暮想只愿护在手心的人站在他最见不得人的秘密当中,神色凌厉一如当年: “我给你一次机会解释清楚,你现在对我,到底存着什么心思。” 他跪着。并不只是因为尊师重道,那点破烂礼义廉耻小时候没人好好教他,如今更是早已烂到狗肚子里去了。只是密室夹在暖阁之上,空气热过了头,化开他全身凝结的血液又逼着那些粘稠的污垢逆行倒流。 他站不住。 也不知该说什么。 他满脑子只有那个礼王、宁远舟,自重逢起的点点滴滴,她对他们百般的好,她放的血掷的剑流的泪,如噬骨的虫卵,从他的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口。像是要在一夕之间将他仅存的理智全部耗尽一般不管不顾。 “任辛,我喜欢你。不,我爱你。”喉结下压抑的嗓音是他不受控制的血液的一部分,话出口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直面任左使见血封喉的刀割的准备。 但是任辛没有,她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眼神在灯光中晦暗不明,李同光辨不明她在想什么,他也来不及想。他只知道有些话既出口,便就只有一次机会。成与不成,他今晚都得赌上一切去试了才知道。 “你相信我,只要你与我在一起。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什么都能答应你,哪怕是上天入地。” 他猜自己现在的眼神一定绝望极了,就像被天神抛弃的羔羊在追寻自己一生的救赎。但是任辛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只是平淡地回望着自己,然后突兀地笑了。 “好啊”,他听到朱衣卫最心狠手辣的杀手说,“那你现在就去向陛下上表辞官,交出羽林君,放弃你最引以为傲的国姓,在给我找两个俊俏的小郎君来府上。” 她在逼他,用身体,用语言,逼着他一步步后退,最后在满屋晦暗不明的情愫中被阶梯绊住,摔倒在地。 “怎么,做不到吗?可是只要这样,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自从湖阳郡主入安,他就没一天安生日子过过。被狼群围攻的恐惧,挖掘坟墓的悲苦,不可示人的欲望,全都在深夜化作他身体里的幽灵,cao纵着他跃入寒潭,拿刀尖刺进心口止痛,刀背捅入后xue只痒。 任如意前日同宁远舟说曾经教他的东西他全浑然忘了,旁人能看出来,他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只是经年别离,故人相见不相识,早已逼得他支离破碎再也难以为继了。 “你已经长大了,别随便许自己做不到的愿。哪怕我说我要在这里要了你你都不能答应,讲什么上天入地,予给予求。” “好。”他突然发了狠,抓上了覆于脖子上的那只手,眼泪被强硬地憋回眼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师父说好的,那便不能反悔了。那个柜子里的东西师父今晚都可以在我身上一一试过,辞官信也简单。在我前端随便插个什么东西把我按在书桌上cao就可以了,不写出来就不让射,师父放心,鹫儿写字很稳,定不让师父为难。改日师父要是倦了,旁的面首大可以自己去选来,只一样,每次寻欢作乐时都要许鹫儿在旁一道。” “住嘴!”他这话听着实在荒唐,如意虽嘴上一直说自己是做过白雀的,但其实诱惑人的手艺垃圾的很。在她人生的大多数时间里,接近她的男人除了下一秒入地狱的尸体,就只有各种不怎么靠谱的合作伙伴了。这些活着的人里有人敬她有人怕她,自然也有人隐晦而温柔的表达爱意,可从未有人敢像李同光这样。他料定自己的钢爪扎不进他的动脉,料定自己舍不得看他如此卑微自辱,料定她嘴硬心软、口是心非,便如此不管不顾、肆无忌惮。 可怜任左使英明一世,只会让死人闭嘴,对于活人的冒犯手足无措。除了巴掌,就只知道用手去捂,像八九岁的孩童。 但李同光刚被师父教了,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然不能用小孩子的手段解决问题。温热的舌苔轻轻卷过面上的手心,果然吓得那人一哆嗦。 “啊,还有。辞官信交上去,若陛下不猜忌愿意放行便罢了。若陛下执意为难,还望师父给鹫儿一个痛……” 任如意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手上性命无数,素日里说话也没个忌讳,给小孩做心理辅导都是生啊死啊张口就来,如今却竟唯独听不得这个小混账说这些。慌乱中她想不到能让人闭嘴又不伤人的手段,一个念头错了竟将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李同光也被任如意的这一下给撞懵了。他这些年疯惯了,被逼坐到地上时全部的理智断弦,说话做事全都不管不顾。唯一的念头便是哪怕堕入无边地狱也要留在那人身边,哭着求着献出所有也要把人拉下来同自己一道。 谁知道任如意竟会直接吻自己。那两半唇与其间吐出的生硬话语不同,又薄又软,齿间还有清淡的花香味醉人。吻印的主人反应过来了想退,可李同光哪肯。他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拉着师父的手一寸寸地挑开了自己的衣襟。于是经久不见日光的皮肤陡然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落沾上了见不得人的红晕。 任如意觉得自己也快疯了。单是放纵他做完这一切还没有离开已经够荒谬了,更遑论自己看到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却控制不住手指去一一带过。 “这是……”她不该问的,做不到的愿不该许,受不住的答案不能听。 “天牢的火太大啦,不过没事,师父回来了鹫儿就都没事了。” 果然。 身下的人竟还有余韵和心气笑,笑意直达眼底却夹着泪花。也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如意是真的看着心疼了。她于是俯身下去,重新加深了那个吻。掺血带毒的手指从喉结一路向下,每过一处都能撩起一整片无名的火。 李同光硬得发疼。连在睡梦中都不敢亵渎的人在吻他,冰凉的手指圈起他腰间的硬挺来回撸动。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有此一遭哪怕是要他透支此生全部的气运也算是值得。 “师父,后面……”如意又愣住了,方才以为他只是负气说话,谁想竟是认真的。可他毕竟是男子,还是众星捧月的侯爷,又怎会 察觉到身上人的犹豫,李同光顾不得更多,直接抓着她的手就要往后xue里送。饶是已在此处自渎过多回了,这般不管不顾地放下身段去色诱他还是第一次干。他觉得自己像是妓院里被拍卖了初夜的雏儿,手抖得再厉害也不敢退后一步,哪怕知晓此世间唯有露水情缘最为淡漠虚缈,却依旧使尽浑身解数地痴心妄想。 xiaoxue同时吃下交叠在一起的手指有些过了,他颇为不适的蜷起身子,靠在任辛的肩头喘气。师父心疼他,又想退,他没让,抓着那只纤细的玉手就往自己浅处的敏感点上狠狠地压过去。 “嗯……”他全身据是一怔,任辛也变了脸色。 “谁。”对方惜字如金,他便装作不懂,腾出手来抽下师父的发簪,欣赏那头终日齐整的秀发在顷刻间泼洒下来,三千青丝,只为他一人流淌。 “师父要不要用这个。”他把发簪递到那人眼前。 大概是有些气狠了,任如意将东西推进去时手下没留力,直直地就往刚刚对方暴露给自己的那处脆弱上戳。发簪是玉制的,触手生凉,其上还有繁复的花朵图样,烙进甬道磨得人难受。 李同光呻吟声都变调了偏偏还要嘴硬挑衅:“怎么了,师父不是说还要招上四五个鲜嫩可人的男孩来府上吗。怎么发现鹫儿还有旁人就受不了了。” “很好,”她气极发笑,发间的珠钗悉数摘落,“接下来这些侯爷若是能受住,我便不问也不再管了。” 要不然怎么说任左使是当世最好的杀手呢,银饰比玉做的玩意儿更加繁复更加坚硬,她却能耐着性子一点点给人扩张,找着角度把东西往甬道里捅。捅到最后一根时李同光已经叫不出来了,虚扶着台阶喘气,手肘之下是被他抓出破损的软木。 从任辛的角度瞧他,就像站在船上的人瞧一只落水的鸟。那人脖颈后仰,露出最脆弱的部位任人宰割,只需要一刀,一秒,她就可以让那处滚动的喉结流出血来,与他此刻皮肤的颜色融为一道。不,也有可能不会融在一起。她会吻上那处伤口,要走他全部的生命力。若是如此,灵魂虽死,爱意却能永存。 这样想着,她的鞭子落在了李同光的喉结上。 “嗯……” 室内的喘息声陡然加重,鹫儿方才还躲闪的眼神此刻竟是直直地看过来,其间雨雾缭绕,一点都没有长庆侯在朝堂上使团前的锐利,只有满腔无所适从的情与爱。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冷汗从鬓角冒出来,打湿了刘海,他高潮了,因为她。 “谢师父赐鞭。”声音压在深处,仿佛支持不住下一秒就要倒塌的囚徒。不,可能连天牢的死囚都比不上他此刻惨象的万分之一。再度上前拥住那人时任如意不自控地想着,是了,是自己想错了。他怎么会是落水鸟,便是纵身大海,他也只能是鱼。一味地卖惨装可怜,偏着水手入水救他。实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李同光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色令智昏的是她才对。 “师父以为徒儿造这间密室,收纳一柜子的玩意儿就只是为了每日进来看看吗?”天旋地转间,她听见那人在笑,“不过既然师父不允许,往后鹫儿便都不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