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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看我这手笨的。”老板娘更是被吓到了,想着这店门也没关呢,万一给路过的看见了可真是造孽。往外跨了一步后,女人急急忙忙挡在两人中间,用最快的速度牵回了交叠成褶的帘子,将她护住。 这个过程统共不过三五秒,也许门外根本没经过什么行人,就是他们互看了两三眼的事情。 可她还是看见了,很清楚,几乎印在脑子里,被帘子遮住了也忘不掉。 周野粗壮的yinjing将那条草绿的粗部裤子顶出好大的凸起,有手臂那么粗,正对着她。那么,凶猛的东西,就是阿姨们嘴里常挂在嘴边的快活棒。 老板娘这回紧紧拽住了帘子,不叫它再次疏忽,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各种道歉的话,又更添许多“这件真的很合适”诸如此类的言语,希望她不要太计较刚才的意外,把东西买回去。 可她根本没听清老板娘具体都说了什么,耳边嗡嗡嗡。她不觉得被人看了身子是什么跌脸面的事情,也不会因为这种没法控制的事情责怪店家。 她就是。 慕悦忽然动了下,眼珠子能转了,转到放置在自己正前方的那面落地镜上,看见自己,看见绑在胸上的红色蕾丝文胸,看见自己也被这种衣服装扮成母亲曾经的模样,“阿姨,前面是不是有点太空了?” 那东西太具有冲击性,把她脑子都撞晕了。这会儿说话脸上白一阵儿红一阵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切实际的事情,想起男人畅快的呻吟,啊呀啊的,低沉,喑哑,还有那如摆锤般前后晃动的腰。 就是有力量到,她能凭借裆部的阴影和面料的褶皱判断出它的硬挺,像跟棍子。就是根棍子,和手枪一样,能顶在人的腰上,顶住她,要她束手投降。 “不会空,有点缝儿正常,不然等你长大它就小了。”女人帮她整理肩上卷曲的肩带继续道,“反正穿在衣服里面,别人也看不着,自己的体验最重要。” 周野昨天没让她亲眼看见那东西的形状,或者只远远瞥见被他握在手心里,只能从虎口处冒出来的一个rou红色的圆头。他的手也大,能把它的柱身合住。 那东西是要往她下面塞么? 她那个实际上摸了好多回也不确定入口在那里的地方。 母亲之前提起这位嫖客的时候,嘴上说的是:“欸,我那位姓周的客人,就是非要我上门的那位,要不是他真不想找老婆,我都想着,他要是肯出钱包下我,我这辈子就跟他了。” 这时候对面的阿姨会咬着甘蔗笑她,“疯了吧你,妓女从良都是往高处爬,没名分找个有钱的也行。那人连个嫖资都出不起,抠死了。再说几把猛的工地上的多了去了,有时候cao起来我都嫌逼痛。妈的赚点钱累死累活的。” “你知道什么,他不一样。”慕娇最喜欢议论这些嫖客的长短了,“他每次和我做都戴两层套,不搞那些脏兮兮的事情。” 对面床的讥讽道,“啧,人是嫌鸡脏呢。怪贱的,看不起鸡又要来嫖。” 慕娇才听不进去这种话呢,固执道,“你不懂。虽然他狠起来是真不把你当人看吧,往死了搞,但……我觉得我这辈子也忘不掉他。” 少女的耳朵里突然回响起了很多有关于他的言论,母亲这半年每次闲谈都会情不自禁地提起他,提起他的那根东西有多厉害,要是玩得花点,肯定能叫窑子里的姐妹都服了。 “那就这条吧,我觉得挺好的。”她回了神,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莫名其妙地红了脸,没忍住抬手摸了摸脸颊,想让它消下去些。 老板娘只会觉得是自己把小姑娘搞羞了,只得连连道歉,又说多送她一条。 帘子拉开,她穿着原来的那条裙子出来了,脸上又回到了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颇带童真地看他。 可周野这会儿整个人尴尬地挤在柜台前,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有的没的,想把根本压不下去的yinjing遮掩过去。可那东西是真真不听话,抵在木柜上,要他不得以微微撅起屁股给它留出些许空当,然后再说些顾左右而言他的话语转移注意力。 “要不你再挑几件衣服吧,今天时间还多,喜欢什么就拿上。”反正他现在,这一刻,根本没可能走出这家店,几把想要的快炸了。 慕悦听懂了他意思。他现在不想看见她,至少两个人先分开一会儿,让他一个人静静。 “那我再去看看衣服裤子,你好了叫我。”女孩将手里卷成很小一块儿的蕾丝文胸压进了内裤的下面,然后扭头问店家哪些衣服比较适合她。 …… 女人们有一言没一语的话从帘子后面传出来,又有面料、塑料包装摩擦在一块儿发出的各种声响。 周野抬起放在外面的那只手,把它撑放在一堆罗列整齐的衣物上,而后别过脸,正对门外,注意着外间有没有来来往往的行人,接着偷偷地将靠里的那只手挪到裆部,挪到拉链面前,准确地说,隔着那层面料抓住了yinjing。 要冲。他性欲不低的,感觉上来了不打一发,几把会涨得疼。 其实没有特别激烈的举动,他的腰腹也没有剧烈抖动,就是以一种十分温和的幅度小幅度地前后移动,但死死握住它的左手能给足够的压力,叫他舒爽。 “啊——”是喟叹。 像呵气那样,一点点把郁堵在身体里的浊气冲开。要冲开,大不了一会儿射在内裤里后,直接回家洗换了。 “哈啊——”他感觉上来的时候脑子会变得没有理智。要不今晚就cao死她算了,等什么等,有什么好等的。 热得发烫的rou棍在手心跳动,他抿着唇一点点往柜子上怼,怼到双腿踩在地上没什么感觉,整个人开始轻飘。 快射!快射!快射!他一刻都不能等了。 手上的速度失控了,以不能理解的频率taonong着,跟电视节目里挤奶牛的那只手一样,要把东西挤出来。 “啊。”一声非常结实,非常清晰的叫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慕悦面不改色地拉住了想要查看情况的店家,要她帮自己整理衣物,同时掩饰道,“我爸每次玩手机,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就喜欢发出这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