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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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雨声喧哗。 一局珍珑半乱,依稀可见弈者的苦心孤诣。 一、二、三、四…… 当感受到入喉的冰冷划过胃,我知道我又可以栽倒在地,又能烂醉如泥地麻木一晚。 记不得今夜喝了几壶酒,我只尝出这酒比夜色还要寒。 时常是湿冷的雨,时常有无眠的夜。时常,我会摒弃醉意,隔着发凉的寝衣,挤压着我的心脏,感受它是否还在跳动。 它还跳着,只是再不惊一丝波澜。 “为何不温酒?” 一个高挑的青色身影携着湿凉的水汽走来,他在不远处蹲下,打量着我,问的稀松平常。 心脏不争气的乍然停拍,然后疯狂地嘶喊。 我仓皇狼狈地用手挡住脸,可是遮不住簌簌流淌过脸庞的温热液体。 “景元。”嗓音清冷熟悉。 “景元,”丹枫执着的唤我,“你不要难过。” 汹涌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我如同丧家之犬般灰头土脸地爬起,跌跌撞撞地奔向他,去碰那片从未碰到过的衣角。 而这一次,布料被攥进了手心。 “你真的来看我了吗?”我猛地将他拉入怀中,力道很大,我想要把他嵌进我的骨和血。 有片刻让人惶恐的无言。 然后他抬手回抱我,安抚般轻轻摸着我的脊背。 这个怀抱冰冷且夹带湿气,而我却觉得我怀揽着潺潺的春水,明媚的暖阳,熨帖的好像浸泡在温泉之中。 他说:“不要难过。” 但日子总是难捱,不是吗? 年复一年,我只盼来三月的梨花,九月的枫叶,句句不敢提离别;只好伏案公文,于是篇篇不敢写相思。 我想说,丹枫,我好想你。 但我仅是在他耳边恳求:“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好吗?” 最可笑的莫过于拥抱到了所爱之人的温度,却懦弱到不敢说半句喜欢。 我小心翼翼地松手,只因他是高悬夜空永不坠落的明月。 我只是追随着那片月光,而我最大的妄念,也不过是祈祷他能不经意间照我枕边片刻。 可他承诺道:“好。我会陪着你。”,微凉的手且拂过我凌乱的发。 最悲哀的不过在沉沦中也清醒,可我发现,原来梦里的明月竟是会拥抱他的人间。 既然明月肯眷我, 何不醉梦渎神明? 我牵起丹枫的手,十指相扣,他有些错愕,却不曾有任何挣扎。 我低头凑近他微薄的唇,直接覆了上去,舔弄着那种让人怜爱的柔软,我情不自禁地想要侵占更多。 丹枫仿佛为我过分亲昵的动作所惊,单手按着我的胸膛推拒着,但不知为何,力道轻微得可以忽略不计。 唇角津液勾连,他眼角泛红,堪堪软倒在我怀里,羞耻的不敢睁眼。由于身体没有支撑便会滑落,丹枫抗拒的手只好转而勾住我的脖颈,将自己全然托付于我。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从我心底升起,我实实在在正被他依赖着,此刻他是属于我的。 “你是我的。”我取下发带缚住丹枫的双手,剥落他的衣衫。 我握住他纤细的踝骨,面对面分开他修长的腿,他闭着眼不愿看我。 如此,我更加迫切地想要他的回应,直接用手指顶弄他那湿润之处。柔软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挞伐的一片狼藉,丹枫噙着泪,终于忍不住喘息呻吟。 “你是我的。”我这条丧家之犬忽就成了恶犬。我猛地抽送手指,于是丹枫失神地高昂起脖颈。 我狠狠的啃噬上他的喉结,双手掐住他柔韧有力腰身,下身也凶狠的顶进他的体内。 “唔,轻、轻点”丹枫脸颊绯红,神色迷离着,眼角不断有泪珠滚落。渐渐,他似是也得了趣,开始提腰晃臀,贪婪地吞吃着那根凶器。 “你是我的,对吗?”我直接托起他的身躯,让他直接跨坐在我身上。性器又猛又深地顶进丹枫深处。 一下、两下、三下,他终于抖着嗓子开口:“哈、我、是,景元的……” 他呜咽着向我靠过来,那么美丽脆弱,那么柔软可怜。让我好想要撕碎他,听他更悲怆的呻吟与哭泣。 我一遍遍地重复,教丹枫承认他是我的所有物,来满足我卑劣的占有欲。他乖顺的让人心生爱怜,只会呆呆贴过来,想要用被禁锢的双手搂住我。他总是认真的陪我重复那句“我是你的”。我终于揉碎了月亮,一片一片吞吃进了腹中。 挺翘的粗长一刻不停,疯狂的捣弄着他柔软的内里。我此时真的浸泡在了一汪温热的泉眼里,水声淋漓放荡。我叼起丹枫的一侧乳rou含进嘴里舔弄,他双腿不住的打着哆嗦,身子一颤一颤地抖,体内不停的流水吞没我的凶器,带来阵阵快感。 我的神明。 我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带着一身暧昧的红痕紧紧绞住我,在我yin秽的折磨下几尽高潮。 狰狞的性器又胀大几分,我却在此刻停住,哑声在他耳边残忍地说:“大声叫出来,我就给你。” 丹枫好像已经听不见我的威胁,茫然失神的双眼盯着我们结合之处。但他感觉到了快感的骤停,于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胯。 我冷漠的按住他,给了他臀瓣一巴掌,我说:“丹枫,叫出来。” 清脆的巴掌声唤回了丹枫的几分神志,他双眸垂泪,不敢置信自己如此放荡,也不敢相信我竟如此欺辱他。 清冷含情的眉眼美得极为妖冶,我恐怕再看一眼都会忍不住去低声哄他,索性便不去看他。 “景元…我好难受啊—”等不来我的心软,丹枫哭泣着高声呻吟。 我只听见我的名字,便也没了意志,在他体内进行最后的冲刺,顶弄中,丹枫竟又抽搐着高潮了一次,最后无力的瘫倒下来。 我怀抱着他,喘息着平复心情。他昏睡过去,看不见我眼底疯狂的执念。我闭了闭眼,亲吻他的唇,再张开双眼,眸中又仅剩下温柔似水的情谊。 我贪婪地用视线描摹着丹枫的容颜,迟迟不肯入睡,可还是不知何时,在喧哗的雨声中失去了意识。 深秋的清晨寒凉,我惶然惊起,却发现我的珍宝丢了。 放眼望去,一局残棋,半壶浊酒,我浑身不见丝毫狼藉,却清醒着徒生悲凉。 这一枕黄粱,唯恐相逢梦中,却还是梦中。酒醒只有深秋冷雨,仍是我孤身一人,守着四季,不敢言半句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