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被cao到哭/看你还怎么装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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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中的江沫沉浸在莫大的欢愉中,哪还分得清东南西北,所有思绪都被下面两根jiba给占据了。 萧铭禹又拿了一根稍大的二号玉势,就着一号玉势和jiba之间的缝隙慢慢塞进去,江沫胀得难受,直扭屁股,“舅舅!” “乖,让舅舅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萧铭禹擒住她的下颔,手指落在她唇边,“舔,否则就把最大的那根也一并喂进去。” 江沫只好顺从地张嘴含住那根手指,乖乖地舔他指尖。 真要是那么粗的两根一起来,就算是rou文女主的小逼都是要撕裂的! 身下那根稍粗的玉势把xue口又撑开了些,挤压到萧铭禹的roubang,他舒服得粗喘,xiaoxue却是感觉到危险,拼命分泌yin水,不要钱地涌出,借着这股润滑,二号玉势塞进了大半,撑开更大的空间。 萧铭禹把那根小玉势取出来,换上再粗一些的三号玉势,打定主意要这样一根替换一根,直到找到她的极限,把这sao逼都给填满。 xiaoxue一阵阵地痉挛,过度的扩张导致xue口绷得发麻,萧铭禹还要准备再把四号玉势往里塞的时候,就见身下的小姑娘哭了。 不是被cao得爽到极致的那种哭,而是受了委屈皱着小脸默默流泪。 前者让人想要狠狠欺负,后者看了却只剩心疼。 “舅舅,我疼……” 萧铭禹放弃了,到底不舍得太折腾小丫头,把玉势拔出来,抱住她坐在自己怀里轻声地哄:“好了好了,昭明不怕,舅舅不闹你了。” 大掌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肩膀,温言细语,前所未有的温柔。 江沫把脸颊埋在他胸前,小幅度地抽泣,又在他的安抚下缓缓平复下来,等萧铭禹感觉她太安静的时候,低头一看,小丫头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他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他的jiba都还在她逼里,她倒是心大得很! 不过小丫头一哭,萧铭禹原本高昂的兴致就已经褪去大半,刚刚cao过一场,xiele一股急火,现在反而享受起这种细水长流的温和,哪怕什么也不做,就只这样一直抱着她,都不觉得虚度光阴。 失踪了三个月,明明积压了一堆的事要去处理,这时候萧铭禹却有种深陷温柔乡,君王不早朝的感慨。 又抱了半个时辰,萧铭禹把小丫头放回床上,轻轻将jiba抽出来。 里面的媚rou缠得很紧,不舍地挽留,仅仅是把jiba拔出来,他就差点又硬了,想再重新塞回去。 穿戴好衣服,萧铭禹亲了亲外甥女红润的唇,大步朝屋外走去,一开门就见那个叫初九的假太监双眼赤红地站在那里,全身绷紧像一头即将发狂的野兽,在看到他的时候猛地一怔,“梁王!” 萧铭禹目光微冷,他可没忘记,这假太监可是昭明养的男宠。 一个长得很像先帝的男宠。 难不成小丫头和她母皇一样,对先帝念念不忘,连男宠都要找这么像的? 萧铭禹没多施舍他一眼,甩甩衣袖,大步流星离开。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在他动了要外甥女念头的时候,昭明身边的这些男人,他就想着要一个个弄走。姓裴的臭小子或许难办些,这小男宠还不是手到擒来? 去年献给女帝的两个男宠和先帝不过像了三四分,就能有如此荣宠,那这个……小丫头总不至于去和她母皇抢男人吧? 江尧可不知道萧铭禹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几乎是冲进公主的卧房,还没看到人就闻到一股yin靡的气味,心里狠狠一沉,刀刮一样的疼。 江尧看到他的公主睁着眼躺在床上,目光无神,胸前露出的肌肤上布满大片牙印,手腕上也满是红痕,更可怕的是床上散落的大大小小的玉势,不少还都沾着湿粘液体。 不难想象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梁王那个畜生! 公主可是他的亲外甥女,嫡亲的啊! 江尧跪在床前的踏板上,声音带着nongnong自责,“公主,是奴才的错,奴才没用。” 本以为裴炀离京后,不会有人夜半爬上公主的床,所以他这几日松懈了许多,没再与从前一样彻夜守在屋外,以至于梁王把魔爪伸向公主时,他没能第一时间察觉,让公主受了这等屈辱。 他罪该万死! 江沫看他悔恨难过地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抓住他的手,喃喃低语:“这件事解释起来会有些复杂,舅舅他……”她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或者该从哪里说起,半晌只能长叹口气,“其实,不全是舅舅的问题。” 站在萧铭禹的角度,这场情事一开始是他强迫的,可后来她也半推半就地从了,况且是从小仰慕的舅舅,所以昭明公主事后的心态,懊恼埋怨或许会有,但还不至于到痛恨的程度。 江尧震惊抬眸,公主她……居然也是愿意的? 哪怕梁王是她的亲舅舅? 少年的脑中阵阵嗡鸣,那套在脖子上名为伦常的枷锁在这刻出现了裂纹。 江沫忽然半撑起身,“初九,快给我更衣,我要进宫。” 萧铭禹可是个正正经经的反派,做兔子的时候是挫了点,可变回梁王后又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爱意值高达80,让他不搞事也是不可能的,江沫如果做个听话的乖孩子,事事任由他摆布,那等萧铭禹寿终正寝了,她也不可能把这老男人攻略下来。 何况江尧这个身份,早晚得被扒出来。 脚踏三条船的自觉,就是得把后果退路先想好了。 江沫深夜进宫时女帝已经就寝,她的贴身女官知道陛下与那两位侍君已经胡闹了一晚,才刚歇下,想劝公主天亮了再来,结果就见她在殿前跪下说要等到天亮。 更深露重,昭明公主若有个好歹,谁都担不起责任,女官只好硬着头皮去通报。 时隔半年,江沫再见女帝,却隔着一层罗帐,依稀可见一左一右两个高大的年轻男人依偎在她身边。 “这么晚了,什么事?”声音疲惫喑哑,听着竟像老了十岁。 江沫开门见山:“陇地大旱,已连续两年颗粒无收,近来朝中官员都为此事发愁,女儿日夜难寐,愿自请前往陇地赈济祈雨,以彰母皇拳拳为民之心!” 女帝没想到女儿大晚上过来只为这么件事,有气无力地摆手,“多带些侍卫,路上小心。” “是,多谢母皇!” 江沫有了由头,几乎是带着江尧连夜离京。 赈济祈雨只是个幌子,她主要还是想躲一阵萧铭禹,再和江尧培养培养感情。 于是等萧铭禹接到消息的时候,江沫早就没影了,听说还是夜里走的,他气得笑出来。 这是被那小丫头给摆了一道啊! …… 江沫带着二十个侍卫去往陇地,打扮成寻常商人,运送一部分赈济物资。她坐在马车里看了看窗外的风景,本该是郁郁葱葱的季节,因为干旱,现下满目枯黄。 江尧也在马车里陪她,他对梁王耿耿于怀,可当事人看上去却没有异样,似乎一点都不在意那晚的事。 “公主……” “现在可没有什么公主。”江沫瞥他一沿,“叫我阿姐。” 江尧心里一跳,那一刻他几乎以为公主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拳头攥紧,心绪不宁,又在她的催促之下,艰涩地吐出两个字:“阿姐。” “真乖。”江沫哄孩子一样,满意地拍拍他的脑袋。 开了这个头,江尧感觉之后再叫阿姐也不是那么困难了。 陇地多山,土地贫瘠,如果天公不作美,百姓的日子就会更加难过,碰上连年天灾,就不可避免有农民起义造反,或是马贼流寇作乱。 在经过一处山崖的时候,江沫这支队伍就被埋伏的马贼袭击了。 “保护主子!” 随行侍卫立刻警觉,将马车团团围住。 江沫往车外看了一眼,好家伙,这马贼的数量起码上百,她带的侍卫哪怕都是精锐,也抵不住这么多人啊。 “阿姐别出来,我去帮忙!”江尧拿起长刀就冲了出去。 外面传来激烈的兵刃交接声,有几只羽箭穿透车窗射进来,江沫本想出去,马儿屁股上中了一箭,惊慌失措地跑起来,把她重新甩回车厢。 “阿姐!”江尧看到马车向山崖边上奔去,吓得肝胆俱碎,忙拉过一匹马追上去,朝着正钻出车厢稳住平衡的江沫伸出手,“把手给我!” 江沫看了看马车到崖边的距离,又看了看奋力朝他奔过来的江尧,犹豫了两秒才握住他的手。 主角不死定律,赌一把! 这个距离,马匹根本刹不住,江尧才将人抱进怀里,他们就纷纷坠下山崖,竭力在崖边找着力点。 “别怕,别怕。” 少年低沉的声音莫名让人安心,江沫只知道他抓住了几棵斜生出来的枯树,卸了下坠的冲力,后面又滚到了一个陡峭的斜坡上,牢牢把她护在怀里。 江沫醒来时已经天黑,她身上散架般一样的疼,试图动了动手脚,发现没有伤到筋骨,江尧还把她抱怀里,身上衣衫破败不堪,露出来的皮肤布满划痕,尤其左边大腿根部外侧被一根短树枝刺入,还有温热的血在流出来。 “初九,初九?” 江沫叫他,没有反应,但无疑还是活着的。 世界的主角往往都是气运之子,能够逢凶化吉,江尧就属于这一种。 她摸摸衣服的暗囊,发现出门前带的几包伤药还在。 感谢裴缨时不时的叮嘱,几乎让她养成带药的习惯。 把树枝拔出后,江沫将他的裤子拉下来,在伤处撒上止血药,又用手帕包扎好,这期间江尧只是皱了皱眉,没有醒。 她看到少年腿间此时软趴趴的性器,即使没有勃起,长度也已经很惊人了,目测一下,硬起来的话可能比裴炀还要再长一点。 “啧啧,本钱挺不错嘛。”江沫指尖在他guitou上点了点,“这下被我看光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装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