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油按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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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骁会说出“帮邓音辞盘头发”这种话,钟洱就像是听见鬼敲门一样震惊。 他把镜片擦干净,对着模特假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明白了,你找假模特是为了练习盘头发,我以为你买的是充气……” “钟洱,你好歹是个文化人,说话注意点。” 池骁一针见血,打断他的毒舌言论。 “别生气,我看你欲求不满好几天了,合理猜测而已。” 钟洱假笑。 池骁懒得回应这些猜测,继续手里的动作。 给女人盘发的难度技巧不高,但如果要弄得好看些,他夜里还要花功夫准备。 钟洱看池骁专注研究那束假头发,总感觉他的思维跳跃太迅速,像着了魔似的。 两人明明还在讨论旧年间的阴谋,池骁说想利用邓音辞帮自己达成目的,虽然具体方式有待商榷,但他的态度错不了,怎么也扯不到照顾人盘头发上。 钟洱听了半天,还以为池骁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这一年里邓音辞给池家添了不少麻烦,他也要把她拖进浑水里,让她不能安宁地离开池城。 这才像池家少爷会有的想法,他扮演护工的表现完全在状况外。 “骁哥,我有些糊涂,你想把邓音辞拖下水,是我想的那样吧?” 钟洱谦虚着娓娓道来,帮池骁分析一遍情况。 说来也稀奇,这十年来,邓家和池家关系算是亲近,邓经恺在池港做账半辈子,邓音姿又和池骁“青梅竹马”,两家人之间逢年过节都会道喜。 偏偏邓音辞游离在世俗之外,连钟洱都没见过她几回,只听说她是邓经恺原配妻子的后代,从前念书放暑假的时候会从省城过来暂住,少女时期都与邓音姿同一个屋檐下,却从来不跟池骁产生交集。 现在,池骁想要弄清楚陈年旧案和今朝账本被偷两桩事情的联系,他其实最应该去问邓经恺和邓音姿。 邓音辞的出现更像妖精搅局,她未必了解其中隐情。 钟洱不得不当一回忠臣劝告池骁。 “骁哥,你在邓音辞那里花的心思太多了。” “你跟她离婚的事还没弄清楚就想谋划别的,可是你不了解她的过去,她不了解你的过去,贸然联手只会让情况恶化。” “现在不是有时间么。” 对于他的顾虑,池骁一言以蔽之。 “趁她住院养病,我有机会跟她说清楚。” 钟洱挥挥手,意思是随他去。 “那你明天就跟邓音辞表明身份,再把刚才说的话重新说一遍,看她帮不帮你。” 听到这里,池骁表现出犹豫。 纸上谈兵容易,真要他行动,他确实不一定做得到。 “看吧。” 钟洱不想说风凉话,委婉提示他。 “说真的,你知道邓音辞在想什么吗?” 池骁讨厌未知的答案,就像讨厌别人总用火烧账本一事来对他下定义。 这两年他看似纨绔散漫,实际上该做的都做了,清理门户,推进港口自动化,带头建设海陆空枢纽,桩桩件件都是能计入族谱的大事,以此抵消他曾经轻狂自大酿下的错。 可钟洱说得对,他在邓音辞面前总会流露出自己的本性,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只想把她留下。 当偏执成为一种执念时,他确实很难知道邓音辞在想什么。 * 清晨的医院,走廊亮堂安静,空气中飘着消毒水的气味。 邓音辞躺在床上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安全后,她偷偷摘下纱布看手机。 这几天她病得严重,上至医生下至护士都把她看得很紧,叮嘱她要好好养伤,不要轻易摘下蒙眼纱布,如果有需要,她可以叫护工帮忙。 邓音辞自知理亏,盖紧被子快速地翻阅未读消息。 贺枷旭每天都会跟她分享生活,贺毓岚已经在澳洲的医院里安顿好了,邓经恺也付了移植人工肾脏的费用,而贺毓玲过段时间要回国处理事务所几个年审项目。 邓音辞欣慰地打字回复,她一向报喜不报忧,没提车祸的事,只说自己在医院接受声带康复治疗。 贺枷旭看到以后特别高兴。 “太好了jiejie!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发现我之前帮你联系的医生定位也在池城,是你自己找到他的嘛,还是宋帜帮你联系的?” 邓音辞不知道主治医生的姓名,更不知道原委,纠结地想着怎么给贺枷旭答复。 最有可能帮她找医生的人应该是苏先生,宋帜难道认识苏先生么,才会听说她住院的消息……? 邓音辞在两者之间举棋不定,心中忽然冒出另一个想法。 该不会是池骁吧。 她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 池骁要是得知她在医院,早就来兴师问罪了,哪里会考虑帮她请医生。 邓音辞这么想着,刚好听见走廊外面传来走动声。 她只好藏起手机,用纱布重新遮住眉心的擦伤,重新躺回床上。 过了一会儿,病房的门重新被推开。 根据脚步声判断,是护工来送餐换药了。 邓音辞僵着身子感觉到对方逐渐走进,就站在床边静静望着她。 她莫名有一点点心虚,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你刚才是不是动了?” 护工发现她不好好养伤的证据,叹着气重新给她包扎。 “要小心一点,这样伤口才能快些养好。” 邓音辞迟钝了笑了笑,彻底放松下来。 即便她没有见过护工的样子,也能从对方磁性的声音里听出他是个温柔有耐心的人,并不会责怪她。 而且,她好像在哪儿听过他的声音,似曾相识,却没有这么柔和。 邓音辞力不从心,安慰自己说算了,别追究这么多。 过去一年的生活几乎让她形成肢体记忆,她需要在跟邓经恺完成交易的同时应付池骁,稍微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她才习惯性地想要保持清醒,弄明白身边每个人的来历。 如今身体抱恙,她试着安心养病,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喝汤吃早餐,慢慢恢复元气。 低头时,额侧发丝时不时垂下来,有些阻碍进食。 她正想自己把头发捋一捋,护工很自然地揽过她的头发,帮她扎起来。 邓音辞有些受宠若惊。 她没记错的话,护工昨天的手法还很生疏,今天不知怎么突然掌握了盘发的精髓。 她根据他的手指动作猜测一番,甚至感觉盘起来的头发会是个好看的造型。 “痛的话和我说。” 他梳顺她的发根,温热呼吸洒在她耳畔。 “我没有用夹子和发绳,方便你躺下休息。” 卧床以来,邓音辞行动不便几次压到头发,连她自己都没往心里去,以为再将就两天就结束了,没想到他专门为她学了怎么盘头发。 邓音辞心跳略微加速。 她不愿意多想,生怕把护工的职业习惯当成好心,那么所谓的体贴就是她在自作多情了。 可她已经很久没被人照顾过了,即便这样的好心出于工作需要,她也感激不尽。 喉咙里酸涩热涌,像是有声音要破茧而出。 池骁已经帮女人盘好了头发,却迟迟不愿走开,手指勾着她的一缕碎发,缠绕拨弄着。 她的发质从顺滑渐渐变得枯萎,他正盘算着怎么帮她养回来,忽然听她沙哑地吐出三个字符。 “……谢谢你。” 这一刻,池骁甚至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他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一件事上,惊喜不溢于言表。 邓音辞跟他说话了。 她跟他说话了,说的第一句话是“谢谢你”。 他的目光微微闪了闪,先是惊喜,随后便是无尽的患得患失。 她是在感谢照顾自己的护工,只是这个护工碰巧由他伪装。 如果她日后发现真相,还愿意跟他说谢谢吗。 池骁心情复杂,甚至都不知从何说起,最终作罢。 “该涂药油了。” 他继续用温和声线提示她。 这反而让邓音辞羞赧。 前天本来也要涂药油按摩放松的,因为过敏才没有进行下去,现在她的过敏症状都好了,腰间的擦伤淤青却还在,不能接着躲避治疗。 他适时撩起她的病号服,正色询问。 “脱掉,可以吗?” 邓音辞本想自己涂药油,可是被纱布限制行动,她连拒绝他都做不到,只好开始艰难的心理建设,说服自己这是护工的职责,不分男女…… 池骁帮邓音辞脱掉病号服,看她羞涩地躲进被子里面,不禁滚动喉结。 她把他当成异性对待,脱掉病号服就是她的底线了,可他完全能想象她赤裸的样子有多美丽。 心中绮念作祟,池骁打开药油瓶,第一下就挤在女人的rufang上。 微凉的液体很快被掌心捂热,他绕着rufang外缘画圈按摩,奶头颤巍巍地随着他的揉弄摇晃,色情极了。 “这是帮你放松,你的肩背肌rou比较紧张,丰满的rufang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他一边换着花样给她按摩,一边解释道理,弄得邓音辞难以招架,死死抿紧唇避免自己叫出声音。 烫……热……异样的感觉…… rufang每一次被揉搓都会激发电流,她克制自己不要想歪,可脑海中都是那些彻夜交合的画面。 她和她恨的男人,在温存战场里至死方休。 邓音辞觉得自己堕落了,连正常的按摩都受不了,还隐隐有受虐倾向。 她闭起眼睛,消极怠惰地接受按摩疗养。 女人侧躺在病床上,臀部曲线玲珑有致,男人的手掌被药油浸得润滑,火热地在她胸前腰后游走。 当按摩到她腰窝那里时,她不自然地并拢腿,臀rou轻轻颤着,是紧张的表现。 “放松。” 她越紧张,他越是顺着她的尾椎骨往下抚摸,就快到触到臀rou,把她摆成趴伏的姿势,继续认真按摩。 她的呼吸渐渐失去了节奏,完全取决于他的手落在哪里,一层薄薄的内裤并不能阻挡她感知他的温度。 甚至因为布料有些多余,他的按摩不够到位,稍有不慎,手指就滑进她的臀缝深处,打着圈按揉到她的后xue和阴户。 “啊……” 邓音辞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叫出声。 “我不是故意的。” 强壮有力的护工认真跟她道歉。 “你把内裤脱了,按摩会更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