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h)
玩具(h)
池骁掌握着邓音辞的身体,乐此不疲地培养她对性爱的乐趣。 换而言之,就是堕落。 邓音辞已经被他弄得没了力气,听到还有礼物,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嘤咛着跟自我意识对抗挣扎。 “我……我不要……” 她经历过失声,特别明白人的意志根本无法对抗身体本能。 身体破损的时候,那种失落感会把她拽入低谷,极乐的时候,反之推向天堂。 最近,池骁的床技像是开了窍,越来越频繁地将她送上高潮,思绪空白灵魂升天的快乐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都怕自己因此失去理智。 这段时间呆在公寓里,如果不是她执意想要跟他撇清关系,她几乎就相当于金丝雀,每天只用做些消遣的事,再得到一些美丽废物的快乐。 可惜,邓音辞是野蛮生长的藤蔓、拔去毒牙的小蛇。 关在笼子里的生活与她八字不符,过于刺激快乐的性爱也让她难以承受,她潮红的脸上逐渐浮起倦厌,对池骁的礼物没有任何兴趣。 她越这样,池骁越对她越欲罢不能。 他把她放到椅子上,接连这么插了几次她的下体,粗硬赤红的性器像铁杵一样拔出再深深cao入,顶进软嫩的xue道大肆碾磨她的敏感。 “啊……” 她高亢地叫了一声,臀部抽搐着,不断有水液自股缝喷出。 池骁被夹得不得不撤出来,看到她的xue口微微外翻通红,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样子,眼眶都在发热。 他对她的身体上瘾,他不相信她爽成这样了都没有感觉。 诱惑冷艳内向的女人沉沦性瘾,是一直他很想做的事。 他从调教部送来的箱子里拿出假阳具,趁她高潮不备,把假阳具底部的吸盘固定在椅子上。 他们第一次zuoai,她就是用了假阳具做扩张,他莫名想送她一件有助情趣的物什,自然不需要太多考虑。 不过让他来选的话,依照他离经叛道的性格,挑的款式倒格外特别。 假阳具软软的一根,guitou粗而圆钝,柱身像几股遒健荆棘绞在一起,凸点倒刺的颗粒感看着就让人望而生畏,暴起的血管青脉自有妙处。 “你不喜欢被我cao,那就自己磨着试试。” 他分开她的腿掰开她的xue,扶着软成一滩水的女人往假阳具上坐。 假阳具刚入体的时候感觉不大,但是随着整根深入进去,邓音辞才意识到这次的玩具和她第一次被假阳具插的时候根本不同,rou刺颗粒碾着xue道搅动的快感尤其强烈,深浅不一地刮着她的敏感处,骇人的电流一阵接一阵窜起…… 更色情的是,假阳具的底座能完全包裹着她的阴xue,阴蒂那里还有凹下去一小块的倒膜,里面满布硅胶颗粒,在她无助的扭动下不断摩擦着阴蒂! “啊……不行……那里……别……” 她的腿根开始痉挛般的颤抖,那一瞬间的快慰窜过四肢,几乎把她逼疯。 池骁见她抽搐,担心假阳具的软刺磨伤了她,掰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才看见xue心那里一片晶莹光泽,假阳具像是被她吃进身体似的,yin水泛滥着往椅子上淌。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他俯视她,竟然有些吃醋嫉妒,后悔把假阳具送给她了。 对着她的胴体,他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性器翘得老高甚至险些打到她的嘴唇,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插在她的xue里同她亲密,哪里轮得到用玩具。 可是看起来,好像假阳具确实比他更能让她舒服。 “要不我也去打两颗珠子让你爽爽?” 邓音辞完全反应不及,假阳具表面的凹凸感精准地刺激到xue道内的敏感地带,那是很小一片位置,池骁cao她的时候都碰不准,但假阳具能不断地撞击促使她达到高潮,威力惊人。 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眼神透出湿漉漉的迷茫,好像在性爱里她总是更脆弱的,被他cao熟了,逼着接触一些刺激禁忌的词汇。 池骁拉起她的手,握着yinjing上下撸动。 “我说,你要是喜欢,我也能做个手术让你爽。” 他对这种事情特别有耐心,哄着征求她的意见。 邓音辞总算听清楚了,哆嗦着想松手,含糊地骂了他一句。 “有病,没正经……“ 她感觉池骁挺不把身体当回事的,打了乳钉且不说,还要往这里面打珠子…… 他对自己这么狠,就不能对她心软一点,把她放了? “我问过心理医生,zuoai是可以拯救夫妻感情的。” 他被她撸了几下,性器硬得快要爆炸,忍不住刮了刮她的臀缝,如愿沾到湿润。 “一直在吐水啊。” 他逗她,掐着她的腰把她从假阳具上拔出来,来不及调整姿势就这么抱着她开始cao。 他越来越熟练了,仿佛天生就是会干这事,硬挺的yinjing捅进xue道里大力搅动着,顶得她平坦的小腹上时不时隆起肿块。 她刚被异型恐怖的假阳具弄得神魂颠倒,一时间都觉得他的roubang好接受许多,走路的颠簸和他刻意的顶弄让她主动抱紧他结实的侧腹。 zuoai可以拯救夫妻感情……这肯定是瞎话。 邓音辞几番高潮,幽怨地想。 池骁低头咬她的耳垂:“被cao的感觉好不好? “流氓!” 她叫。 “知道我流氓就别自讨苦吃。” 他抱着她来回走动,guitou小幅度地转动顶弄不断,将她的身子撞得上抛下落,xue道里被堵着的yin液不停翻滚着,不费多大力气就能cao得她动情。 邓音辞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不可抑制地纵容自己沉沦。 每每跟池骁交合,她都好像用身体替灵魂谈了一场恋爱,其实她也不喜欢自己千疮百孔的心,更不指望池骁将她从幽蓝的池水里打捞起,单纯的rou欲关系真的能减轻很多痛苦…… 唯一一点不好就是他的体力太旺盛,她高潮得都累了,他还没有全部射出来,等到终于释放,他满意地摸着她微涨的小腹,按到性器和jingye都堵在里面,搂着高潮后的她安抚。 邓音辞累得眼皮耷拉,过了一阵后,忽然听见钥匙的声音。 ”cao多了你又不喜欢我,那这个呢。“ 池骁餍足后的脾气很好,换着花样哄她。 车钥匙是她的,他很早就派人把她的车赎回来了,特意找个机会给她看,希望她别再提什么离婚。 邓音辞几乎不认识自己的车,她略微有些惊讶,感觉池骁可能有集物癖,特意找一辆车都不如新买一辆,提起的兴趣很快就浇灭。 池骁看见她神情倦怠波澜不惊,忽然有种她逐渐飘远的错觉。 他好像怎么也把握不住她。 “邓音辞,算计些什么吧。” 他厚脸皮地抱着她,性爱后的空虚导致他说了句胡话。 在他眼里,邓音辞算计人的时候,好像整个灵魂都有了着落。 台风天里哆哆嗦嗦的藤蔓,却又生机勃勃昂然向上。 现在一切平淡下来,她的生命就停留在二十四岁,对此以后再无展望,消极怠惰得很。 “哦,你想要我算计什么?” 长时间的叫床让她说话顺利了些,支吾着吐出完整的句子。 “算计你自己,把疤痕养好,重新学会说话。” 池骁黏糊低语。 “然后你就可以诱惑我做任何事了。” 美色误人,邓音辞本就是万里挑一的样貌,她但凡乖顺主动些,别总跟他唱反调,他的心一定是她的。 但邓音辞对他没有太多兴趣。 冷战的这几天,她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跟他离婚分开,再回头也回不去了。 相比起他,她对别的事更感兴趣。 性爱结束,池骁照惯例给她擦洗身子涂药。 邓音辞懒倦地把他当成护工,自顾自刷手机。 祛疤膏用完了,池骁去拿新的。 恰逢这时,钟洱给他打电话。 “诶,你跟邓音辞在一起吧,她看见邓音姿的消息没有?最好别让她知道。“ 池骁不明所以,一回头就看见邓音辞拿着手机,清清冷冷地笑。 邓音姿刚在社交媒体上发了条动态,定位伦敦。 【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