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钉(h)
舌钉(h)
吧台靠近临时搭建起的舞池卡座,鼓手为了掩盖刚才发生的见血冲突,刻意将乐声加重。 蓝白交错的灯光打在邓音辞的脸上,恰好修饰掉她僵滞的神色,显得她在池骁面前尚有几分主动权。 她莫名地收紧腹部,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邓音辞觉得,以池骁的性格,他总不会因为离婚变得束手束脚,演个戏都演不像。 池骁问的是她背上的伤,看的却是她身体别的地方,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有多下流。 腹部是女人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池骁揽着她的时候,总喜欢把手搁在这儿,粗鲁地撩拨几下,然后趁她不注意时往下滑…… 邓音辞抿紧唇线,强撑镇定直视池骁,眼神里的情绪不可言说。 他们有阵子没见面了,那天车震和争吵的画面犹在眼前,最后的决裂仿佛耗尽了两人所有的力气,从那以后,池骁果然没有再联系她。 邓音辞其实想跟他说一身好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巧。 “你认错人了。” 她捏着可乐杯,对他的关怀视而不见,借转身之际将他的外套撇下。 池骁踏着夜色朝她更近一步,目色沉沉。 邓音辞知道他在看自己,后背的疤痕真像蝴蝶破茧那般泛痒,怎么都感觉不对劲。 “小心着凉。” 他重新盖住她白皙的肩头。 池骁一向行事高调,他没有打完人以后的肾上腺素冲动,反而像是捏死只蝼蚁顺道过来关心她,语气透着散漫,带着些微醺的情意,更显得他那张脸男色误人。 样貌卓绝的男人就这么往她身后一站,外套一裹,信手拈来的熟稔像是独守空房的丈夫前来捉jian。 邓音辞还能撑得住,她旁边的苏先生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苏先生本来是个绅士的人,可他再绅士也禁不住被池骁一次两次地恐吓,挪远位置想要撤离,给这对怨侣腾点私人空间。 “诶……” 邓音辞回眸盯着他,意思是他不准走。 他一走,她还怎么跟池骁孤军奋战。 苏先生面露难色,留在位置上如坐针毡。 池骁没带保镖,这么突然地走过来,真跟虎鲸在鱼缸里准备偷袭的架势一模一样,他以为是玩玩闹,可随意的举动都能把别人吓个半死。 邓音辞揪着外套的袖边,被池骁纠缠不休的态度惹恼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人的声线像是雨后结霜,沙沙蒙蒙,没有太多情绪。 她围护的意思明显,却堵不住幽幽看客的口。 吧台人流密集,就算光线再暗,也陆续有人认出了池骁。 到今天为止,谁也不敢明着提池骁离婚的事,直到撞见这一幕,大家都觉得不对劲。 陌生男女怎会知道对方背后有伤,池骁一上来就关心她,难道她就是他的前妻么……? 窸窣的议论声越说越具体,旁边芸芸众生都在享受派对,暴露清凉的穿着,随乐声扭动的舞姿; 在一片燥热中,就属邓音辞和池骁穿得最多,长裙与西装,却有种天雷勾动地火的微妙感。 “我想跟你道歉。” 池骁直勾勾地看着邓音辞。 邓音辞瞧他的眼睛隐约发红,可又不太像生气的样子,感觉这男人真是难以捉摸。 她再次警告他,这里是洪嘉的场子。 他打人无关紧要,要是把她当众抢走,面子上不好看。 “那我们单独聊聊?” 池骁扯了扯领带,动作谈不上斯文,甚至有种不怀好意的匪气。 邓音辞其实也没想到池骁现在竟然变态到这种地步,突出一个冷艳好看的笑容,随他离开,远赴这场鸿门宴。 他的道歉最好能让她满意。 否则,他们又要回到从前了。 …… 邓音辞跟着池骁走了段路,远离娱乐设施和人群,稍有不慎就被他搂着推进了更衣室。 现在这个时间,大部分年轻人还在外面玩,更衣室里空无一人。 更衣室的布置和Larceny健身房的设计很像,风格奢华明亮,私密感又很强,单独的隔间完全封闭。 “你要道什么歉?” 邓音辞最近一直没说话,嗓音生疏了不少,不连贯的调子在隔间里产生回音,特别抓耳。 池骁慢慢把她抵到墙上,手肘一撑,横在她发顶,圈猎之势尽显。 “我们离婚才多久?你就准备找下家了?把我这个前夫忘得干净。” 他答非所问,反而表现得纨绔,有种寂寞男人找前妻诉苦的谐感,尽说些不要脸的话。 光影斜打在他脸上,万分迷人。 邓音辞压根儿就不想理这男人,倔强地低着下巴。 “看来真的把我忘了。” 池骁抬手拨弄她略显枯萎的发梢,低哂。 邓音辞这个人有种未经雕琢的冷艳感,反而让他欲罢不能。 他熟悉她身上的香味,更能从人群里一眼发现她在跟男人说话。 “你怎么能把我们的婚房卖给别人?” 他想起她跟苏先生的对话,脸色不太好看,语气却在跟她调情。 “邓音辞,你还是这么坏。” “呵……都是拜池少所赐,我离了婚还要担心被你追杀到天涯海角。” 邓音辞念着他名讳,吐字都陌生不少。 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摆脱池骁,以前试着跑过一次,被车撞了没成功,第二次连跑都不想跑,只好来洪嘉这寻求庇佑,以为池骁会给她冷静的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反悔。 “已经两周了,还不够么。” “我以为很多了。” 池骁勾起她的下巴。 邓音辞咬唇。 两周?两周算什么,他在车上对她做得那么过分,她都还没完全把他忘记,他又来! 不过也对,他占有欲这么强,以前她跟宋帜什么都没发生,他就差点没把她cao死,如今她重获自由身,他估计很郁结于心。 哪有他这样的人,离婚了还不允许她跟别的男人有来往的。 邓音辞斗不过他,眼睛看着他的领带,胡乱同他置气。 “谁帮你系的?” 她剜他一眼,明明记得他从不打领带。 “乱吃醋。” 池骁以为她在生他的气,捧着她的脸,桀骜霸道的目光中多了些珍视,心想她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乱吃醋。 “我又没找别人。” 随后,他扯下领带,把她的手绑起来。 领带光滑的布料捆住手臂的刹那,邓音辞双腿一软。 难以启齿的是,她在外面看见他打领带的第一眼,就不可控制地幻想……他会这样绑住她的手。 他真是个记仇的家伙,动作还是有些粗鲁,害得她胸前的挂牌乱晃。 “喂,你知不知道我化名的意思?!” 邓音辞低叫。 观棋不语真君子,落子无悔大丈夫。他既不是君子又不是大丈夫,这样一见面就想cao她,那现在跟离婚前又什么区别?她真的吃不消。 池骁把她压在堆满温毛巾的桌台上,手指勾着她的长裙,继续做土匪该做的事。 他不爱跟她谈文学,只记得“观棋”是去年那场台风的名字,在台风天里,他第一次上了她。 做过多少次的事了,池骁不可能放开她的身体,扣住她的手腕,扯开她裙子的拉链。 女人的内衣也是一整套的浅青色,衬得她肤白,更好侵犯。 他目标明确地俯下身,灼热呼吸喷在她的xue口。 邓音辞突然一抖,身体本能对他的撩拨起了反应。 她知道,他又要舔她了。 邓音辞夹紧双腿,感觉到他埋在她的腿间,按住她的屁股,凑进她的xue缝舔舐。 几周不做,他对她的xue生疏不少,牙齿裹住阴蒂啃咬,一下重一下轻,忽然还有一小个冰冰凉凉的颗粒嵌进yinchun。 她来不及确认那是什么,xue道深处便出了水,他的舌头趁机顶进来,扒开yinchun,模仿性器顶弄的样子在xue里戳刺,她感觉整个xue口都要被他舔化掉了,肿硬的阴蒂碰一下就窜过电流,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情欲…… “啊——别……别舔了嗯……” 快感来得又凶又猛,邓音辞不清不楚地呻吟着,无力抽搐的腿根被池骁扣着,yin液噗呲噗呲地顺着xue缝冒出来,流到他的脸上。 他嘴巴里不知道含了什么,那一粒冰凉的异物好像按摩颗粒,将她的私处来来回回磨了个遍,冰火两重天的温度模糊了邓音辞的视线。 池骁舔了一会儿后站起身换姿势,她迷茫地看着镜子,依稀瞥见他唇内有一丝金属的反光色。 “喜欢么,给你道歉用的。” 他的薄唇还是那么性感,见她在看,他毫不介意地向她展示舌钉。 这就是他道歉的方式。 舔得她爽,cao得也爽。 既然要单独送给她道歉礼物,他打舌钉的位置也恰到好处,说话不会被看出来,只有帮她舔xue的时候才会展现妙处。 邓音辞脸颊潮红,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她……她想要的道歉,不是这个意思。 池骁再怎么样,也不能没事干就往自己身上打钉子,他已经足够离经叛道了,真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她想劝他,又忽然想起他的经历,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疯了……” 她恹恹地指责他,有点心疼他的身体。 池骁沉沉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低头狠狠咬了她唇瓣一下。 “遇见你,我是疯了。” —— 池少:对外依旧是土匪,对内是另一种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