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h)
用手(h)
邓音辞和池骁并非一对爱侣,她也从来没有“孕育爱之结晶”的荒唐想法,她之所以能猜中的他的心思,无非是因为从前那段勾心斗角的日子。 邓音辞脑袋里有一本关于池骁的字典,他周几晚上爱去哪里攒局,应酬必点的菜式,口袋里放支票的习惯,性格脾气…… 她甚至有底气说,真正的夫妻都不至于像特工似的侦查对方,要不是他今天表现太好把她舔得丢了魂,她也不会现在才发现他的异常。 她迷离地盯着他看了会儿,莫名觉得他束手束脚的样子好玩,印象里高高在上的池家少爷好像不该这样的。 “池骁……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邓音辞说着便吸气收紧小腹,戳穿他不切实际的幻想,笑靥难掩。 池骁的本意是好的,可他也没想到邓音辞这么快就会揭穿他,眼底闪过密密实实的痛意。 他们总喜欢互相戳对方的软肋,他承认自己心术不正,听见她疑似怀孕的时候没急着跟她坦白,而是希望别把她惹急了,她做出什么贸然的决定伤了身子。 但看她这态度,她好像没把怀孕的事放在心上,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妖精笑看俗世一场戏,根本没走心。 “你是跟我开玩笑么。” 他勾着她的腰,吐字危险。 年轻和成熟两种气质在池骁身上得到微妙的结合,他一方面紧张得等待不切实际的消息,一方面又很如临大敌,随时准备好负责的样子。 邓音辞第一次见池骁这样,她隐约咂舌。 “想不到……你这个土匪还这么传统。“ “人家都是奉子成婚,你是想奉子复合?” 两句断断续续的嗔骂吊足他的胃口,接着,邓音辞学他以前的样子,作出一个奚落的表情。 她如果怀孕,那应该算是中医史上的奇迹吧,落水导致宫寒的医理就完全行不通了,她很早就意识了到这一点,跟池骁上床时从未考虑过内射的问题。 可按照他的反应来看,他似乎有些希望她怀孕呢。 邓音辞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手背,暗暗嘲讽他心术不正。 池骁被她的表情刺痛,胸腔中闪过密密实实的伤疼。 和他预想的一样,他认识的邓音辞,从来不在乎除了账本以外任何的事,可能也是她遭受的波折太多,怀孕不是什么能惊扰她的意外了。 反而显得他想倒贴她似的。 “谁要跟你复合。” 池骁冷着脸松开她,及时遏制事态往错误的方向发展,强硬地替自己挽尊。 邓音辞撑着下巴打量他,看他倨傲的侧脸,忽然有感而发:“哎……还是你能力不行。否则我也想知道,我到底会不会被你拴住呢。” 女人高潮后的声线沙哑懒倦,仿佛在检验自己的内心,无形之中顺便质疑他的性能力。 抛开她的体质不谈,邓音辞就差一脸无辜地问池骁,为什么他cao了这么多次她还是怀不上。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质疑,邓音辞想故意激怒池骁,可他毫发无损一点儿也不恼。 话题重新绕回性事,池骁应付她绰绰有余。 “只有不行的男人才会跳脚。” 他喉结滚动,侵略般的突然凑近。 “上次那辆车还没洗,跟我去回去看看你到底流了多少yin水在后座上?” 这份来自地狱的邀请,邓音辞实在消受不起。 她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他过头了,硬着头皮想往后退,被他扣着后颈抓回来。 激烈的情欲早就该一触即发,池骁却跟她多废话两句浪费时间,更衣室外面好像进了人。 是两个女生,刚玩完水上世界的项目回来换衣服,热烈地聊着对哪个男人一见钟情,怎么要到人家的联系方式。 机会短暂,池骁没抓住,就没机会cao邓音辞了。 邓音辞不怕死地凑在他耳边呵气,仗着他的少爷身份,赌他不会在这么见不得人的地方cao她。 池骁舔了舔牙。 他万般希望她痊愈复声,偏偏在这种时候,他格外后悔没趁她叫不出声的时候多在外面cao她几回。 恶劣如池骁怎肯容她好过,他单手抽开领带,握住她的手放在yinjing上,威胁她用手帮他先弄出来。 roubang又烫又湿,邓音辞猝不及防地圈住这一根巨物,身子都跟着抖,被他胁迫着上下taonong,手腕被领带捆绑得久了,力道酸麻不好掌握,她微凉的掌心越发将他的欲望刺激变大,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池骁还故意喘了一声,粗野低沉,好像被她弄得很舒服。 更衣室有人和没人的区别太大,邓音辞担心外面的女孩会发现,忍着脾气帮他纾解。 手指的taonong不比xiaoxue绞裹来得尽兴,总算让池骁一解相思苦,等到外面的人声散尽,他终于抓着她的臀冲刺数十下,jingye喷湿了她的xue缝。 她不经cao,这么弄了会儿就无力地攀着门滑坐在地上,身体曼妙半裸的曲线让他挪不开眼。 “这次勉强放过你。” 池骁装作大度,语气里满是错过时机的不尽兴感。 情欲将散未散,两个人各自清理自己,邓音辞勉强套上裙装,拉链有些困难,她却不肯请他帮忙,看他打领带的手势也不太熟练,散开的衬衫领口倒有种雄性荷尔蒙的感觉。 邓音辞记得池骁说过,他只有在重要的场合才会穿得正式。 他不会真想找她复合吧。 邓音辞凌乱地挪开视线,装作看手机检查消息。 晚上这个点,一般没人会联系她,她被池骁拖进来闹了这么久,也就苏先生给她发了条消息。 苏先生好像默认她跟池骁就是难以割舍分不开的一对,轻车熟路地处理残局,帮她把西拧可乐结了账,提醒她有生命危险的话就扣数字“1”,不过他也没本事救她,最多叫个救护车而已。 邓音辞感觉自己挺丢脸,明明宣称已经离婚了,池骁这样纠缠,弄得她很没有信誉的样子。 “喂,你等会出去跟苏先生道个歉。” 她耍小性子,踢了池骁一脚。 “我凭什么道歉。” 池骁舔着舌钉,对除她以外的人全是傲然一世的态度。 “还有,不准把房子卖给他。” 他边说边摘下手表,沉甸甸地塞进她手里。 一块定制款的理查德·米勒,绝对比邓音辞那套专坑外地人的江景房值钱。 “谢咯。” 邓音辞比较现实,钱拿到手一切都好说,甚至还会配合地妥协,能屈能伸。 她正盘算着怎么把这块表卖个好价钱,又感觉池骁扯下领带盘在她的脖子上。 “嗯……?” 邓音辞难得迷茫,她并不否认领带价贵,而是怀疑他的领带居然也能卖出去抵钱么,谁会买? 她思索一会儿,恍然大悟。 卖给邓音姿好了,小公主清纯钱多,正好赚一笔。 “想什么呢。” 池骁再次猜中她的心思,恼火地往她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这是记号,离婚以后,她不准找别的男人。 “那你也不准再来找我。” 邓音辞连呼痛也来不及,提出对等条件。 婚都离了,他还管这么多,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她跟他再无瓜葛,她不信他有什么理由能赖在她身边不走。 “那你的伤怎么办?” 池骁忽然改用护工的声线问她。 他这一次像是有备而来,把软硬皆施的手段利用到了极致,仅仅靠一句话改变声线,就将邓音辞的心套牢。 邓音辞狠心到足以摈弃他们结婚时发生的一切,唯独那几天在医院里暂时失明的日子,是她的软肋。 她险些忘了那一段谎言构筑的日子是多么美好,时间可以磨平她的心性,时隔许久后回首,她好像不太在意他的谎话了。 因为……他化身护工照顾她时,真的对她很好。 邓音辞神情复杂地看了池骁一眼。 她感觉池骁似乎有两种人格,在医院照顾她的时候,他其实很接近洪嘉口中那个年少缺爱的叛逆少年;而当他们敌对时,他才是下流无耻心狠手辣的池骁。 “你把伤养好以前,我都不会放过你。” 他开出条件。 邓音辞的恻隐之心一动,她暂时相信池骁没有坏到那种程度。 比起彻底决裂,一步一步割舍对方,可能更容易死心吧。 邓音辞安慰自己。 “……好。” * 夜色撩人,水上世界的派对还在进行,池骁从更衣室出来后,便先行离去。 隋七洲也清楚他没兴致玩这种人多杂乱的场,提前开摩托过来等他,瞧他神清气爽的样子不像是刚打完人那么郁结,心中有了答案。 “骁哥,你怎么又跟邓音辞在一起?” 池骁利索地解开衬衫扣,从保镖手里接过骑行服换上。 下午,他跟隋七洲找了条废弃的国道飙摩托,开到水上世界后门才想起洪嘉给过他派对的邀请函,若不是为了邓音辞,他才懒得临时换身西装进去。 “有什么祛疤的药,再帮我问问。” 他直接忽略隋七洲的问题,布置了个任务。 隋七洲的悟性比钟洱稍微高那么一点,贱兮兮地开口。 “药对女人不顶用,什么羊奶浴,医美啊,她们应该喜欢那些吧。” “但是骁哥,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得给我们做个表率,照着池家族谱数一数,哪个人像你这么没骨气倒追前妻的?” 池骁眼神一凛,走过来捏了捏他的肩。 隋七洲差点险些捏出内伤,举起头盔递给他:“骁哥…救命……” 就在这时,保镖适时提醒:“池少,邓小姐来了。” 池骁顿时松开手,接过头盔转身。 他心中是有喜悦的,以为那个女人心软地过来追他了。 但在看清邓音姿以后,池骁脸色微冷。 “池骁哥,方便留步说几句吗。” 邓音姿提着裙摆过来,声音柔软地问道。 “嗯。” 池骁惜字如金。 “我在派对上碰见音辞jiejie了,”邓音姿为难地开口,““我想跟她解释我们之间的事情,可她不太愿意原谅我。” 池骁戴上头盔:“她就那么个性格,你不用去找她。” 夜色中的男人装束凌厉,骑行服越发将他身上的匪气呈现得淋漓尽致。 听他的语气,他好像根本不在意邓音辞,觉得她心胸狭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邓音姿痴痴地看着池骁,连忙点头。 “池骁哥,那你现在是回公馆休息?我明天正好去财务部实习,方面捎我一程吗?” 池骁跨上摩托,大刀阔斧地表示怀疑:“你要骑这个?” “我不会骑,但我可以学。” 邓音姿连忙往下说。 “你不太适合骑这个。” 池骁皱眉思索一刻,打响指叫来保镖。 “我派人送你坐车。” 邓音姿和池骁三年不见,最近的交集又少,以为池骁是成熟地在为自己考虑安全问题,欣然答应。 江婉一告诉过她,池骁其实也没有特别看得上邓音辞,连池家公馆都不让进,那些新装修的房间,究竟是给谁住的,还有待定论。 邓音姿淑女地坐进轿车,目不转睛地看着池骁骑上摩托,扬长而去。 —— 池少内心戏解读 没转身前:女人,果然来找我了 转身后:哪个保镖没说清楚 还有,关于直男是如何应对绿茶的,邓音姿想坐他后面,池骁以为她自己要单独开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