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h)
黏人(h)
浴缸里的涟漪久久不息,羊奶溢得快要满出来,浪花就在邓音辞心脏附近的位置翻滚。 她明知道池骁是故意使坏,可身子抽搐着又被他干到高潮,他搅起的水流刺激着阴蒂,配合xue里还在进进出出的guntang性器,赋予她双重快感。 邓音辞叫不出声,一句骂他的话也来不及说,池骁用力揉了几下她的臀瓣,留下淡红的指印。 她高潮后的余韵未散,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颤着,下体正敏感,臀部一受刺激,液体就像失禁一样从xue口流出来,还是染脏了池水。 “呃……” 她有气无力地低喘,最后连浴缸边缘都扶不住,抵上男人宽阔分明的胸膛。 可怕的是,池骁都把她折腾成这样了,这只能算漫漫长夜中他的第一次纾解。 邓音辞有些绝望。 她忘了自己以前是怎么熬过来的,池骁每次跟她“做交易”,一晚上起码把她往死去折腾三次,何况三次是她数得清的次数,都不知道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她浑身热得厉害,嘟囔着怼他一句:“你是不是磕药了……” 女人绯红的脸颊妖气横生,她的头发彻底散落下来飘在水面上,像妖精游动的尾,缠住他的手臂。 池骁勾着她的发尾玩弄,下身才休息一会儿的某处就重新勃起,为了证明清白似的。 “我磕药?你试过还不清楚么。” 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做前戏了,yin水jingye彻底将xiaoxue填成销魂窟,她无力抗拒就算是默认配合,扭摆着腰身随着他的撞击起落,玲珑的乳rou蹦跳着拍溅起水花。 池骁故意没去掐她的rufang,等水面把她拍红了,他慢条斯理地扶了一把。 “不行……太胀……” 邓音辞浑浑噩噩地喘气,绵热的呼吸快融化在过于漫长的性爱里,周围的场景温热且模糊,只有勃起骇人的yinjing是真实存在的。 插得越久,池骁对她的掌控就越强,他耐力好,能稳稳当当撑满她的xue,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地狠狠的抽插,再逼她说些羞耻的话…… 邓音辞下意识夹紧敏感抽搐的双腿,只恨自己不能晕过去,逃避他的调戏。 以前,池骁是拿着条件威胁她不准晕过去,否则她没资格跟他谈判,连池港的门禁卡都拿不到。 现在他们婚都离了,她本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控诉他的罪行,可他把她弄到浴缸里做,她对水的害怕让她怎么也不能安心闭上眼,还得攀着他的肩膀怕掉进水里。 亲密无间,爱恨交加,浓烈的情绪让邓音辞迷离着眼,不知该看哪里好。 池骁眸色幽暗,掐在她腰上的手更加用力,粗糙的指腹时不时划过她的背。 能治好的疤痕,都是外伤。 有些伤口割在心里,十多年了,肯定难以疗愈。 他突然连着撞了几下她,将水面拍打出连片乱响。越到后面他越纵情,在她身上亲得到处都是吻痕。 “想一直干你……永远都不停下来。” 他保持着跟她完全契合的交媾姿势,喘息声里满是情欲和依赖。 邓音辞无力反驳。 他明明就是一直在干她。 但他的语气实在太黏人了,她听着都感觉他在服软寻求慰藉,莫名酥得不行。 她不知道池骁怎么会突然变得黏人,七个月不见他都能活得肆意潇洒,他为什么要在离婚后突然依赖她呢。 邓音辞想不通,也没有力气去思考,浴室里的恒温环境让她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等到池骁终于抱她出去时,她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池骁有精力帮她清理,可他更留恋她身上的余温和水rujiao融的香气,他直接抱着她钻进被窝,难舍难分地缠在一起进入梦乡。 他的手臂搁在她的腰上完成圈猎之势时,邓音辞的脉搏微弱跳了跳。 她和池骁,不常同床共枕。 累极了,心中的芥蒂自然也就放下了。 …… 深夜再漫长总也有个限度,池港的生物钟和办公室的钟表刻度不同,丈量的时限也不相通。 邓音辞感觉自己还没睡多久,她的闹钟就响了。 为了在洪嘉那里留个好印象,她定的上班时间特别早,手机嗡嗡地发出噪音,将她从梦境里头晕脑胀地撕裂出来。 ……她真的不想起床。 邓音辞骨子里就不是个勤劳的女人,她喜欢在舒适的时间把该算计的事都算计好,但不代表她能拖着身躯爬起来上班。 可她总不好搞特殊请假,更重要的是……去洪嘉那里可以摆脱池骁。 跟工作比起来,还是如狼似虎的男人更恐怖,她宁可起床后喝两杯黑咖啡,也要换个环境清静清静。 纠结了一段时间,邓音辞强撑着胳膊起床,尽量避免牵扯到腿心的不适处。 池骁感觉到她的动静,瞬间抬起胳膊将她掀翻圈进怀里,压到床褥内侧共枕眠。 “去哪?” 他也没睡醒,问得随意,嗓音低哑。 “上班。” 邓音辞节省精力,暗暗地掰开他的手。 “你答应我的,不会离开我。” 池骁听到她的答案非常不满,凑在她的颈窝里拱了拱,兴师问罪。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邓音辞皱眉质疑。 池骁一睁开眼,就是她冷艳又倔强的脸。 他懒得跟她计较,揉着她的乳帮她回忆。 “昨晚,每一次我射进去把你干哭的时候。” 闻言,邓音辞差点呛死。 床上的话岂能做数?他这男人怎么反过来讹诈她,应该是男人下了床说话不算话才是。 她准备抓紧时间继续跟他理论,沙哑的声线听起来不太健康。 池骁忽然跃起身,虚着力气扣住她的脖颈。 “邓音辞,你在我面前,不用装的和正常人一样。” “我也不上班。” 他惺忪道。 可是邓音辞看着他的眼神,感觉他的话不止是开玩笑这么简单,好像一剂麻醉药扎进她的心房,要等一会儿才能起反应。 她失声数年,怕水,极度缺爱,这些秘密,池骁都知道。 哪怕他再离经叛道,他也能想象,她重回正常人的生活是不可能的。 邓音辞自己都没承认过,她去洪嘉那儿混日子,确实只是为了假装和正常人一样。 这道理好比妖精入世画皮,她对正常人的印象已经生疏了,可在恢复声音以后,她就没了继续当妖精的借口,必须学着去过人的生活。 当哑巴也挺好的,她尚且允许自己走很多歪门邪路,试问哪个女人的二十四岁是在爬床、玩心机和偷账本中度过的,她甚至没比池骁正经多少。 邓音辞极力想要撇清和池骁的关联,于是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她便顺手推舟帮自己谋了一张皮。 皮囊的美丑优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学正常人该怎么过日子。 这些念头,邓音辞以为别人永远不会发现的。 贺枷旭是她弟弟,他不懂; 宋帜十年前就认识她,也不懂; 苏先生与她有缘无分,更不会懂。 但是池骁当着她的面,用一句话把她的想法剖了出来。 她实在心悸。 邓音辞一贯看不起池骁,认为自己与他的灵魂根本无法融合,他的人生就是条抄近路的捷径,怎会懂她这几年的痛苦坎坷。 无奈造化弄人,他习惯了“作弊”,性爱也成了他对她作弊的方式之一。 过于亲密的rou体关系相当于特赦,他没走进她的精神世界就能提前了解她的内心,她还挺不想便宜他的。 邓音辞不愿承认池骁说的话有道理,更不承认被他猜中内心,坚持着要下床。 女人从薄被中露出光裸的美背,皮肤被羊奶滋润一夜焕发生机,上面的疤痕看着都微不足道了。 “先吃早饭。” 池骁掐了一把她消瘦的腰,存着语气妥协。 邓音辞上班的时间太早,池家公馆的早餐都还没准备好。 昨晚她没机会参观,现在倒是一瘸一拐地逛了圈。 邮轮的吞吐量接近万吨,看着像是能承接千名游客的规模,被池家暴殄天物地买来当私宅,自然有足够的空间进行装修改造。 池骁的房间是他的私人领地,但不代表池家公馆其他地方没有破费装饰。 餐厅中庭是调高设计,大理石水刀拼花,穹顶吊灯长方餐桌摆着自助餐任选,宽敞的环境看着心情就好。 邓音辞走路不方便,坐着使唤池骁帮她拿点吃的,疏远两人的距离,好让彼此都冷静冷静。 不巧,钟洱牵着查可准备出去遛弯,路过想进来蹭个饭。 “骁哥,你这么早就起了?昨晚不是飚摩托去了么……” 钟洱说到一半看见邓音辞就跟活见鬼一样,绅士不失尴尬地笑笑,举着咖啡杯同她打照面。 邓音辞看了看自己身上池骁的衣服,心想也没法避嫌,索性不躲。 没想到,钟洱却神秘地到她身后绕了一圈,似乎是为了关心她的死活。 “你今天别惹池骁。” “他小的时候,他mama离家出走大概就是这个礼拜。” “他万一爆发,我和隋七洲可都不会给你收尸。” 邓音辞心中的困惑终于有了答案,她却高兴不起来,转头看向池骁。 他若无其事地帮她夹早餐,看起来不像情绪爆发的样子。 但是邓音辞记得他昨晚是多么黏人。 原来,这也是他突然把她抢来池家公馆过夜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什么请她来看猫。 他没有亲人,他想找她陪陪自己。 邓音辞艰难地缓了口气。 说来惭愧,她好像也是通过上床才了解池骁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