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做吗?(h)
“还想做吗?”(h)
这般激烈的cao干下,邓音辞很快就受不住。 她迫切需要叫出声,以此纾解xue内骇人的涨意。 还有……呼吸新鲜的空气。 然而她的半张小尖脸全被池骁捂着,叫不出的呻吟和喘不上的呼吸,悉数洒在他的掌心,她的视线变得迷离,全身上下只有花xue有知觉,他强烈的贯穿让她销魂欲死。 “呃……呃嗯……” 她闷声细微地喘着,即便她早就知道池骁霸道,可他也太不讲道理了,自己听不见也算了,连带着都不允许她叫,生怕她的呻吟被旁人听去似的,偏执到了极点。 土匪就是土匪! 邓音辞浑浑噩噩地在心里骂着池骁,实在咬唇咬得麻了,在roubang下一次抵入xue芯深处的瞬间,她改成咬他的手。 池骁先是松开些力道,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审视着她的反应,似是沉嗤。 “你前几日不跟我说话,现在也不用说。” 话还没说完,他就用手臂拢起她的两条合不拢的腿架在肩头,再俯身压下来,用这样近乎折叠的体位,再度cao进她饱满湿腻的阴户。 邓音辞平时疏于锻炼,全凭女人骨子里的柔软适应他的侵入,过了不知多久才反应过来,她从浴室滑倒那晚开始就应激性失声,居然被他误会成了她故意不理他。 还真是…天大的误会。 邓音辞刚想明白缘由,可已经被他cao得额头满是细汗,闷热的情欲烘烤让她无暇辩解,只会克制不住地扭动挣扎。 男人粗硬的性器每一次都捅在xue道敏感的褶皱上,啪啪作响的rou体撞击中混着湿腻水声,她一旦表现出逃离的念头他骁就托着她的臀往水里走。 这里的水深比池家公馆的浴缸还要浅,池骁生来擅长水性,稳稳当当地站在水里,单手就将她的臀瓣托在水面以上的位置。 沁凉的水汽竟能缓解性爱带来的燥热,邓音辞心中闪过这样一丝微弱的错觉。 然而池骁有的是法子弄得更刺激。 他就这样抱着她在水面附近耸腰插xue,他每一次撤出xue道,roubang就会没进水中,再冲上来时,水花就像喷泉一样扑在她的臀瓣,中间又是roubang灼热的温度,堪比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刺激得她拼命收缩xue道。 xue内一会儿凉一会儿热,欲仙欲死的快感害得邓音辞不住抽搐,连眼前都是关于池骁的重影。 光天化日下赤裸相对,他结实guntang的肌rou像一团火,沁凉的水温让他更持久,耸腰律动的规律根本没有尽头。 邓音辞叫不出声,可嗓子也哑了,池骁更是不再说话,caoxue成了唯一rou体交流的途径,他占据主导,不容她逃离。 最后,还是她夹的太紧,他激烈地冲刺一阵,快要把她的xue捅破了才射,余韵流过他们全身,两个人的喘息都渐渐同频。 粗硬的巨物过了好一会儿才得已拔出来,他伸手探进xue里,帮她抠干净里面的jingye。 她的两瓣yinchun红润充血,稍一拨动就有浓白的热液涌出,像是rou蚌吐珍珠露,湿黏地顺着xue缝横流。 邓音辞高潮后的身子经不起一点折腾,xuerou敏感的褶皱被池骁抠到,又是一阵痉挛。 “干嘛……别弄了……” 她无声地嘟囔着,神情冷媚倦怠。 “还做不做?” 池骁哑声问她。 对他来说只是一次,但邓音辞已经奄奄一息得不行了,她抓紧这好不容易的机会,垂着细颈摇头。 胡乱间,她这么聪慧的女人,都忘了追究他说的“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反正不管是zuoai,还是逼她干活坐牢,她都不愿意。 “你是说不想做吗?” 池骁把她抱回岸上,正对着阳台玻璃镜面,饱含情欲的语气晦涩难辨。 邓音辞也不懂池骁是什么意思,下一秒,性器就重新闯进她还在收缩吐精的xiaoxue。 他刻意对着镜面cao她,无形中好像在告诉她—— 可你明明看起来很享受。 邓音辞侧着跪,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性器整根插进xue的噗嗤声响。 她膝盖一软,本能地往旁边看,就清楚看见他是怎么以上位的姿势占有她的,粗长的yinjing插进臀部,接着就是只有她能感觉到的胀麻。 她也没听池骁继续说什么,他跟她学坏了,不像从前那样明着心狠手辣,一动怒就掐着她的颈威胁她,他只是按照最舒服的方式往她的xue里cao,过了很久很久,再问她一次做不做。 邓音辞真是要被他弄死了。 她微微翘起的臀部不住摇晃着,他还故意用roubang贴着她冒水的xue口进出,湿嫩的xuerou含着柱身,guitou又钻进深处塞满窄小的xue道,里面的yin水根本流不出来,她的小腹被撑得又麻又软,等她体力不支地趴下,镜面中yin靡的画面就闯入她的眼。 池骁的身材是靠游泳塑造出来的,肌rou不像健身房练出来的那样横向发展,走向更修长,乳钉的银光是充满荷尔蒙的色情,阳光显得他肤色偏麦,赏心悦目。 可越往下,画风渐渐变了味,他腹部结实的肌rou透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胯间那根roubang粗得吓人,野蛮地硬涨着,分开她的xue碾压蚌rou,水迹还滴答滴答地流,她屈服于他的胯下收缩着xue,感觉像是饥渴地欢迎他进来一样…… 邓音辞红润的脸颊变得更烫了,她努力不去看镜面,可每次低下头,池骁就cao得重。 他隐含的意思是,你看我怎么cao你的,我就轻一点。 依池骁的性格,他绝不会这样耐心地驯服她暗示她,应该直接命令她抬头看镜面才对。 邓音辞觉得他越发难对付了,迷蒙着眼望向前方,他果真cao得轻了些。 对着镜面,他的征服欲似乎来得更快一些。 “还想做吗?” 他压着她缠绵,又问了一次。 邓音辞眼前泛白,气若游丝地应了声。 他最无耻下流,全程似乎在跟她重温旧爱,最后问的话却一语双关。 行……她答应他还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