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h)
第一章(h)
“哈......安安......国公大人........姑娘” 文枝蔓觉得有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娇软的乳rou,指尖若有似无地刮擦着雪峰上的红樱。 她不自主地从喉咙中挤出了一丝呻吟。 她好像被魇住了,四周都是黑色的雾霭,只有身下不断出入的rou龙提醒着她,她不在梦里。 四周的黑暗放大了文枝蔓的感官。 身上的男人准确无误地捏住了娇乳上的樱果,rou龙同时向文枝蔓最敏感那一点挺近,接连不断地发起进攻,两颗卵蛋和软臀碰撞,拍打声不断钻进她的耳朵。 男人突然将她翻了个面,她整个人跪趴在锦被上,娇臀搞搞翘起,经过长时间抽插的花xue裸露在空气中,微肿的花瓣一缩一缩张合着等待着rou龙再探究竟。 “啊!”文枝蔓忍不住喉间的娇吟,因为花xue等来的不是男人的阳根,是他的唇! 吸溜吸溜的水声在房中响起,灵活的舌学着rou龙那般在花xue中进出抽插,粗粝的指腹又覆上花蒂上揉搓,快感顺着她的脊背不断攀升,抵在被上的玉臂渐渐浮上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 男子换枪上阵,小腹和rou臀的碰撞声是先前的几倍,文枝蔓喉间的呻吟再也忍不住,在房间内回响 “哈......不行了.....慢些.....就是这里......啊......” 文枝蔓樱唇微张,娇娇浅浅的呻吟似是鼓励了身后的男人,rou龙更加卖力地刮擦着xue上的软rou。他一只手握住文枝蔓的细腰,另一只手伸向她身前,把软乳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还不忘用两指夹一夹红樱。 少女已经临近,身后的男人却将她举起,换成她在上,男人在下。他举起文枝蔓的臀,不断向花心冲刺,这个姿势让文枝蔓的敏感花心在男人面前毫无保留,上翘的龙头可以轻而易举地顶到花心让她神志不清。 文枝蔓双目紧闭,红唇中不断发出呻吟,胸前一对玉兔上下跳动间,身上的快感不断积累顺着脊背攀升,在脑中闪过一阵白光,她被男人捧着xiele出来。 极乐过后,她缓缓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绣着大片芍药的顶账,绞纱做的帐子掩住了拔步床外的景象,只能看见账外跳动的烛影。 她认出来了,是她国公府中的卧房。 普天之下,也只有她的床外会整夜烛光高照。 高潮过后的文枝蔓头脑有些转不过来,身侧的男人伸出手来又在她身上游走。她愣了三秒,转过头看那个男人。 准确的说是看男人的身材。 是她会喜欢的样子,浅古铜色的皮肤,臂膀上和腰腹上是紧致的肌rou块,宽肩窄腰,密林下的rou龙在短时间内竟隐隐有重又抬头的迹象。 文枝蔓欣赏过后,却又有些懵懂。 自己不是死在洪水里了么。 她有些恍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温的。 前生事如云烟般在文枝蔓前飞过。 大皇子与皇后姑母针锋相对,朝堂上以师傅的旧臣和以沈川为首的新臣剑拔弩张。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不问俗事的师傅三清道人会站在大皇子一边。 最终姑母以妖后之名秘密赐死,大皇子登上皇位。 文氏一族就此潦倒,抄家下狱百十余口一人不留。 除自己之外。 大皇子当着她的面杀了文皇后,用她的性命逼迫三清道人封了她的所学的道术道法,让她不良于行。 他终究害怕天下文人的悠悠众口,将自己留在宫里做了名女官,留在先元殿侍奉。 先元殿供奉的是她的姑母和师傅,仙逝的文皇后和三清道人。 他却天天带着各色嫔妃侍女来先元殿苟合。 大皇子执政期间横征暴敛,百姓苦不堪言。 或许是他的暴行惹怒了上天,最终一场持续了月余的暴雨淹没了大明国,淹没了姑母生前殚精竭虑才治理得井井有条的国家。 大皇子逃了。临走前还不忘将后宫所嫔妃锁在先元殿,留她们绝望地被洪水吞没。 大皇子却独独把她带在身边。 北上的路上文枝蔓的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拔指甲,guntang的烙铁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消不掉的烙印。他吊着她的一口气,无论何时身边都有人寸步不离,她根本活得不像一个人。 文枝蔓早就知道他想要什么,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他得逞。 三清道人早知与大皇子合作是与虎谋皮,他事发前将兵信神符交给她,“此乃九天玄女下凡助黄帝战胜蚩尤的神物,千万不能被大皇子所夺,否则天下将为他所祸。蔓蔓,切切为记。” 她在被大皇子带出宫的那晚就已经将挂图燃尽,无论他如何拷打,他也得不到。 大皇子最后发现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恼羞成怒,把她丢在了沛县。 她前半辈子娇生惯养,被囚的这几年双腿几乎残废,大皇子将她丢在这里,是想让她受尽折辱后再去死。 文枝蔓怎会如他所愿。 这是姑母为之日夜cao劳的土地,是她日夜忧心的臣民,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洪水吞噬一条又一条鲜活的人命。 沛县县令是一个有良心的好官,文枝蔓帮他谋划,成功转移了县里几百口人。 而她自己却被困在洪流中,勉强拽着一截枯树枝才能稳住身体不被洪水卷走。 恍惚间,她的眼前有青衣闪过,她苦苦支撑了两个时辰,冰冷的洪水拍打在她的身上,她只觉得自己身上仅存的那丝暖意也被冲刷殆尽了。 她的双眼开始支撑不住地想要阖上,在失去知觉之前,她觉得自己的脸颊覆上了一个温暖的掌心。 “睡吧,最后的劫难完成,你该回家了。” 男人的还在文枝蔓的身上游走,他缓缓靠近文枝蔓,越来越多的热气扑打在她的耳畔,然后化作一股酥麻的痒意顺着脖颈向四肢蔓延。 文枝蔓止住男人越来越近的唇“我明日有事,你下去吧。” 男人不依,伸出手来揽住文枝蔓的腰,将下巴抵在文枝蔓的肩上“国公大人尽兴一次便够了么,我还觉得我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呢” 胯下高昂的rou龙抵在文枝蔓的大腿外侧蹭了蹭“况且,皇后娘娘若是知道我没将姑娘伺候好,定是要发落我回宫里的。” 文枝蔓没应声,男人忍不住抬起头看她的脸色。 少女刚刚经过人事,额前颈侧遍布香汗,脸颊上的潮红还未散去,眼角隐隐泛着泪花,微蹙的柳眉间坠着一颗夺目的朱砂痣,樱唇微张,她就这么盯着他。 烛火跳过绞纱张铺在二人身上,这旖旎暧昧的气氛让男人更加笃定,初经人事的文枝蔓没办法拒绝他。 这样一张娇软可欺的芙蓉面,红唇轻合吐出的却是一句冰冷又刺人的话。 “那你便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男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文枝蔓抬手摇了摇床边的铃铛。 侍女提着热水鱼贯而入,宝珠和玉陵服侍文慧安起身。她躺在浴桶里,呆愣愣地看着水面上浮起的雾气。 她在浴桶里呆坐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撞进她眼中的却是妆台上的那本黄帝阴符经。 “亏你还没忘自己的早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