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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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去诗篇浑漫兴,春来花鸟莫深愁 一些结合张郃剧情的if线构思 当年是十八路诸侯汇集在冀州预备讨董,我在韩馥的军营里第一次遇到张郃。 我方低头看张超拧干衣摆的水,抬头便见他被他那个所谓的义兄迎面踹到在地。那么瘦弱的一个孩子,年纪恐怕比那时的我还小。我看着他逆来顺受地蜷缩在地上,我走过去,站在他边上,他也不敢抬头看我,缩在我脚边一动不动。 他义兄骂了他一阵。我在旁边听着,冷冷地盯着他。他看了我一眼,最后骂了张郃一句。张郃温驯地伏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他就走了。我知道我管不了他,他比我更清楚。韩馥不怕我这个式微的亲王,上行下效,狗仗人势,不过如是。 “殿下,咱们走吧。” 我走出几步,回头看看张郃,他正慢慢地爬起来。他腿上一定还有伤,起来的时候姿势很别扭。等到他站直了,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蹲在地上默然地浇花。 突然他回过头来朝向我的方向,我很惊讶于他的敏锐,一时间没来得及收回目光。我不记得当时的目光是什么样的,也许带着几分怜悯。我不知道,我以为自己的眼睛永远都是冷冷的。 张郃回头看了我一眼,很快地又转了回去。他木木的,没什么表情。 后来我问他记不记得为什么看我,他说,他以为我凶神恶煞地盯着他,肯定也会教训他,他有点害怕。 “殿下后来给我的钱被我的义兄们拿去了。”他贴在我耳边小声地说话。 “我猜也是。我在帐中盯着你,太过注目,所以夜里韩馥就把你送到我床上去了。” 张郃的头动了动“我也想不到,广陵王殿下原来是女子。” 那天夜里的月亮白练一般,照的天地都发亮。他的头发就在月光底下,亮汪汪的,从我的被子里钻出来。 说是来当男宠的,他倒是没有觉悟。我还不困,就坐在榻上看他下一步行动。 他不敢跟我对视,见我没动静,就低着头颤抖着凑近我。我歪着头静静地打量他。他一定知道我在盯着,手抖得更厉害,却伸过来要解我的衣带。 这样的事我自然不愿意。抓住他的手时,他无辜地抬头看我,怯生生地试探:“殿下?” “你回去吧。” 他木木地愣了一会,片刻后更加用力地凑上来,贴在我的肩头。 “殿下,求您,别赶我走。” 没办法,我不能让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就这么睡在卧榻之侧。 张郃出去的时候还是呆呆的,哦了一声,再也没说其他的话。 第二天我看见他挨打的伤痕,一道道横在手臂上,是用马鞭打的。 遭受这样的虐待,为什么还是一副孩子心性。我看着他那张妩媚的皮相,心里轻声地默念:杀了他们,像文丑那样,杀了他们,然后到楼里来。 在郭汜榻下,他黏黏糊糊地挨着我,枕在我的肩膀上。我侧着头,小心地嗅着他发间的花香,不被他发觉。等到他睡熟了,竟无意识地攥着我的手指。我回握住他,他太美了,以至于对他的怜爱都变成了加倍的喜欢。 所以那天夜里他坐在我身上,的确有一丝晃神。你是想做还是为了那匹马。我不知道自己期待的是哪一种回答。 可是他的腰细软的,战栗着,因为我双手的用力更加颤抖。我仰面躺着,看着他泛红的眼角,最终还是把他从身上抱下来。这朵漂亮的花,要先学会珍惜自己,然后才可以开放。我很怕当时的三言两语不能教会他,很怕这朵花开了被人随意地踩在脚下。我想吻他的时候,他已经睡熟了。平静的呼吸扫着我的侧颈。 他有好好记住我的话。 张郃啊张郃,我亲眼看着他从混乱中逃掉。可是他的头发偏那么耀眼,影子就像一只在月光下奔走的白鼬。我还有好多关于华胥的事要问他,可是那一刻,我只想他逃走,越远越好。 后来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他。在他身边,尤其是夜晚,一起躺在草榻上,透过屋顶的漏洞看向天上的星星。他似乎很珍惜这最后的当口,送给我好多他发间的干花。我半夜迷迷糊糊地睁眼,他就在我枕边,枕着我的外袍,小声地啜泣。我只想着,干吉先生,一定要快点来。 当时我应该想到的,华胥也一定能很快找到这只藏身的小白鼬。 我打不过春梦,也明白她不会放过张郃,可是那个孩子,拼死只想到我身边来。 以至于干吉先生的铃铛响彻山谷之时,我竟顾不得礼数,连道谢都是把他在楼里安顿完了,才回过神来向干吉先生道谢。张飞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让我代为转达殿下。多谢殿下给大哥的钱粮。” 张郃第二天醒的,一睁眼看到新的环境,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于是死是活都不可知,想来有些恐惧,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我一过去,他就不闹了,乖巧地缩回床上。 我让侍从出去,独自走过去坐在张郃旁边。他像鼬一样蹭到我的怀里,一句接一句地唤我。我一碰到他的腰,他就哭了。刚开始是不出声地流眼泪,还强颜欢笑地掩饰,后来绷不住,伏在我的膝头委屈地大哭。哭得天昏地暗,中间抽抽噎噎地问我说,这么哭殿下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我把他的眼泪擦干,可是一会又有新的眼泪流下来。 “小张将军想怎么都行。” 从那以后张郃就总是跟着我,大概是楼里也没有认识的人,所以很依赖我。他的伤没好的那几日,我总是怕他跟着我忙来忙去牵动了伤口。可他不愿意自己呆着,总是要看见我在视线里才安心。 我带着他出门,坐在马车里,他一直抱着我的胳膊。若是我偶一掀开车帘,他就探头同我一起向外看。看到零食摊子,我就和他下去买好大一堆抱上车来。他没吃过这些,动作都小心翼翼的。我把每包都拆开,让他每种都吃上。 “殿下,一起吃吧。”他总是怯怯的,不敢多吃,也不舍得。 我那两天偷着给他买零食,东二街那一条零食摊子都叫我买遍了。傅融看着账本,可劲地捏我的脸。我都不敢告诉他是买给张郃的,否则脸皮都要叫傅副官捏坏了。 毕竟张郃天天粘着我太瞩目,白天亦步亦趋地一刻不离,好几次我踩着他的衣摆,两个人一块摔在地上,然后被傅融白一眼。夜里上完药,本打算走的,可是张郃趴在被上,伸出一只手拉着我,作势要起身。 “殿下......可不可以,不要......不要走......” “躺下吧躺下吧,我陪你睡。” 吹灭了灯,张郃缠在我身上。我换个姿势背对着他,他凑上来,在我背后嗅着我身上的气味。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直到浑身都热起来。他不敢提,只敢用手难耐地在我的腰上摸索。 我转过身,他那双浸满了情欲的眼睛在月光下氤氲出一片水汽,略带着木讷。 “殿下......” 他的声音都嘶哑了,难耐地在我耳边呻吟。 我抬手抚摸着他泛红的眼尾,长叹一口气:“医师特意嘱咐我了,你的伤得养着......” 张郃眼里一下子没有光亮了,低下头去咬着嘴唇不出声。 我担心再跟他躺着真要憋坏了,准备起身。他敏锐地感知到我的动作,却会错了意。忙不迭地拽住我的衣角,声音止不住地颤抖:“殿下!殿下......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会再提了,殿下别走!” 这一动一定牵动了他的腰伤,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攥着我的衣角不肯撒手。 我赶紧把他抱在怀里,不敢乱动。他在我怀里,小心地伸出手想要环住我。全程我都不敢动,好像怕吓着一只正在忙碌的小白鼬。 抱牢了,他这才敢抬头,试探着看看我。我闭着眼低头吻着他:“......实在想要,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我闭着眼睛笑。他一定明白,只是对我却手足无措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 我的手顺着他的肚子慢慢探下去,他抱我抱得更紧了,很轻很轻地呻吟出声。亵裤里泥泞一片,我顺着他的腿根摸上去,抓住他的阴势轻轻撸动。 “哈......殿下......殿下......” 他的意识从这一刻开始涣散,在我怀里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呼吸炽热又急促。我低下头吻他,他两只手揽在我的脖子上,脱力了一般无力地攀附着,像一支女萝在风里随波逐流地摇晃。他眯着眼睛,眼里仿佛有情欲的惊涛骇浪,将他搅碎一团。 没有人的手这么温柔地在他的胴体上爱抚、游走,搅动着他每一丝欲念。 终于某一刻他抑制不住地惊叫一声,阴势在我手里一下一下的跳动,浓白的jingye全都射在我的手上。他还攀着我的脖子,纤瘦柔软的身体战栗不止,仿佛还没有从这场酣畅淋漓的情欲里解脱出身。 “睡吧,我去拿一条新裤子。” 他其实想跟着我,可是抵不过疲倦,略撑起身子又伏在床上,昏昏睡去了。 (文丑三人行)(懒得还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