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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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 “不论是画画的脑与手,爱恋的身与心,还是像古希腊塑像的他本身,都属于我。” 小时候的你就分外争强好胜——这没什么问题,难道这世界竟脆弱得无法承受你的锐利?而你既不怕被这残酷冰冷的世界压折,那么谁能说你的这份锐利是不该存在的? 你将他逼到墙角,他为此有些不习惯,飘忽着视线下双颊微红。“什么、什么?”陆景和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抵着他背后的墙,把他围在怀中,却未贴近。 “我很烦躁。你能帮帮我吗?”你目光向上仰凝着陆景和。 “原来是这样。”他唇角恣肆地笑,你爱极看他这样。恰似什么也不在乎,却又尽在掌握之中。 他弓身抬颔吻在你的唇下,蜻蜓低飞般掠过气息,启齿轻咬在你的喉颈。 “嗬嗯……”你推陆景和的肩膀将他按在墙面,他的后背因轻微受撞而泄出不匀的喘声。 “jiejie,你想要我怎么帮你……?”他上身不能动,索性放松地被你控制着,俯下头颅又送来欲念的吻。 你想要他臣服,又不想要他低头。你想要他缴械,又不想将他束手。 于是你和他滚到床上,他被你压在身下,温暖地敞着手和腿将你纳在怀中。你吻他的耳蜗,颌骨,用掌和指摩挲他裸露鼓胀的胸膛。他在发颤,喉间低声地喘,却在你辗转的某一刹失声哑嗓,挺着脖颈将他胸前的你都撑起,勉强记得闭上了眼睛。 “陆景和,陆景和……”你还叫他,一边不肯放过地接着揉搓他身下,他略微开始挣扎。 “嗯呃——呵呃——痛,太强烈了……”他掀开一线眼睫看你,扭动着身子想要躲,但只似难捱地在床单上磨蹭。 “啊……哈。嗯、嗯嗯……”你的指送进他的下身,在一汪柔韧的软rou中穿插,偶尔顶按到那块软栗,他的身子腾得跳挺一下,又将腿和臂在你背后缠得更紧。 他其实并没有睡着。 你们从床上到浴室又来了一次,他把你抱在腰上却不能纳入,你在这种有趣的煎熬中看他红着眼角吮你的肩和乳rou,无怨无悔。你能就着他的东西磨,他的腹肌或者yinjing,但本自紧实的yindao口只能由他的唇舌入。你按他的肿热的栗子,他“啊”地长吟着溅出一股液体在你们紧贴的腰间,然后埋头在你颈间细细地蹭。 大多时候是你玩他,做完也洗完澡出来,合力将床单换了,他几乎是挨上枕头就睡。你闹他,他的眼皮黏得几乎可以拉丝。 今天他没睡着,裸着身子揽着你的腰在他身侧,明亮而带有一丝困倦的目光就这么定定地望着你,语气认真又软乎。 “jiejie,无论你在烦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也许我不能帮你解决,毕竟你有自己的工作,但…… “我在你身边一个拥抱的距离,哪也不会走。 “只要你在。” 你勾着他的脖子,半个身子压着他睡,像护着什么珍宝,也像树懒抱着它的大树,归属。 你们没再说话。做完的困倦总是让人头脑空白放松,像捏散了一团乱沙。 他的唇贴在你发顶,吐息像蒸汽锅…… 也许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却想要将它留下。也许生活就是一团乱麻,无止境如湿水蘸沙。也许除他之外都是虚无,也许光怪陆离处处是他。 犹疑,退却到他的怀抱,再往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