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上)(含大量刑讯细节,有导尿、尿道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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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透前辈,你又有新任务了吗。“走廊上,炭治郎标准地向这位比自己年龄还要小一点的长官敬了个礼,看到少年手上厚厚的一叠资料,便按耐不住好奇心提问道。 “确实有一些事情要做。“浅绿色发尾随着身体的停滞向前晃了一下,少年向炭治郎礼貌地点头示意,两人随后擦肩而过。 “时透先生还真是忙碌呢。“炭治郎转头看了一眼匆匆离去的长官,感叹了一声。 “吱——”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时透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恭敬地将资料放在了办公桌上,抚上资料的封面时,主公大人的嘱托在脑海中又一次响起。 “我相信无一郎的能力。”产物敷耀哉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富有磁性,长辈的认可总是让人轻飘飘的,“也只有将这个任务交给无一郎,我才放心呢。” “但是要小心哦,”他将食指在唇间略作停留,“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或者揣摩到这次任务是你负责哦。” “如果遇到任何意外,务必先铲除任何意外。时间比较紧,请无一郎君务必今明两天就将初步方案交给我。如果在后面的工作中,无一郎君有不方便的话,稍稍延迟任务是可以的。” “好好干。” “在下定不辱命。”单手敬礼,少年用最简单明了的语言传达了他此次任务的决心。 缓缓翻开资料,时透才算了解了任务的面貌,也明白了这一项任务的重要性。比起真正执行任务会遇到的小问题,最难的还是任务前的保密工作。作为一个再基础不过的货物交接工作,却因为任务风声被悄悄传开,暗地里的敌人,尤其是名为“十二鬼月”的组织,在资料中显示,这群人已经盯上了这批货物。时时刻刻都有重兵把控的港口自然不必担心,但选择哪个地点先行转移货物,并不被发现,却不简单。 时透习惯性地用牙齿叼住了笔盖,右手娴熟地转动笔杆,阅读着资料上提供的地图。他左手比划着地点间大致的距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直到他看到了图片右下角的一行小字。 “什么呀,这都多久之前的地图了。”难怪我记得这里有个小工厂的,怎么图上没画呢。阖上笔盖,他打开了电脑连上公网,准备下载这一块地区的地图。 “什么呀,悲鸣屿先生,这块区域的地图没有导入公网系统吗。”他无奈地扶额。悲鸣屿先生在电话里也表达了歉意。主公大人之前有说过,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悲鸣屿先生。 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记忆中主公大人特意强调了一遍。 这样也不行吗——对了,叔叔那里可能有资料!他突然眼睛一亮。如果他没记错,继国严胜叔叔之前刚做过这块地区的调查。他说了声抱歉,挂断了电话,将资料整理好锁进柜子后离开了办公室。 “把这个任务交给这个孩子真的好吗。”悲鸣屿先生举着挂断的电话,向身后的人询问道,“第一次独立任务就要完成从筹备、组织再到监督这么长的任务,会不会太勉强了。” “没关系的,行冥。” “虽然说这个孩子确实很聪明,也已经学习了四年,但是——” “行冥,无一郎已经通过我们的考核了。而且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们不能还把他在当作孩子一样留在温室中。”产物敷先生放下手中的茶杯,打断道,“我相信这个孩子的能力与信念。” 悲鸣屿行冥听罢,合起双手,不再继续提出质疑。 “阿拉,时透君今天走得好晚啊。”保安小姐准备拉上公司大门之际,看到了正准备离开的时透。 “嗯,なきみさん,今天也辛苦了~”看见汗珠从保安小姐的额前滚落,时透顿了顿脚步,礼貌地问道,“なきみさん,我能帮上什么嘛?” “时透君,我没关系的。”保安小姐笑笑向时透一挥手,“从侧门走就好啦。” 时透道谢后便快步离开。笑脸盈盈地目送时透离开后,保安小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回柜台边,取出一张纸巾抹掉了额头上的汗。 “主公大人,悲鸣屿先生,晚上好。”没一会儿,产物敷先生和悲鸣屿先生也一起下来了。二位果然一直都是最晚走的呀。 “なきみさん,辛苦了,你也早点下班吧。” “没关系没关系,啊,主公大人你的东西掉了!”经过保安小姐地指出,两人才发现身后落下的一个紫藤花图案勋章。 “还真是不好意思,多谢了!” “主公大人太客气了。” 两人走后,保安小姐娴熟地一边用耳朵贴着肩膀打电话,一边拉下铁闸门。 “我下班啦~嗯大家都回去了呢。欸,老板有什么事吗?………嗯嗯,好的。我了解了,稍后就帮你转达。自己注意安全。” 等到大门关上,保安小姐悠闲地靠在侧门外,点上一支烟,拨打了另一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他刚走没多久哦。”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哦?” “知道了。”黑发红眸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掐断了电话。名为继国严胜的男人在路边等候多时,看到熟悉的一抹绿色撞进他的视野,他的脸上变戏法似的挂上最和蔼的微笑。 时透率先开心地打了招呼。 “继国先生您好。”真是太碰巧了,自己本来就打算找这位叔叔。 “你好,无一郎。”继国严胜向这位自己指导过的年轻后生伸出了手,“怎么这么晚才回去?” “一些工作上的事罢了,对了,继国先生,不知道您这边方不方便让我去您那儿查一些资料呢?” 虽然时透和继国沾点亲戚关系,差了一个辈分,但是工作上两人以同事互称,身为前辈的继国地位和悲鸣屿相当,在前期多次带着时透学习,两人私交算得上亲密。所以时透想都没想,见到继国本人后,立即半撒娇似地提出了要求。扑闪的绿眼睛吃定了自己这位叔叔断然不会在工作上拒绝自己的请求。 继国严胜的神情露出了一刹那的疑惑,但随后他还是无奈地摸了摸时透的脑袋,将电话塞进了口袋。 “下不为例哦。以后要学会自己独立解决问题才是好孩子呢。” 时透应了一声,一蹦一跳地跟着继国走了。 “继国先生的家好大啊!”虽然不是第一次到小叔家,每每看到小叔家富丽堂皇的大厅,再对比自己的小出租屋,他都忍不住由衷地感叹一句。 是金钱的味道。 大厅的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上也点缀了鬼杀集团的代表植物——紫藤花。这也证明着屋子主人对自己公司的衷心。 “电脑在那儿,自己去吧。”继国严胜拿起了一瓶矿泉水,递给时透,“自己弄完了早点回去,我可不会给你准备晚饭的。” “誒,好可惜。不过我在公司已经吃过啦!谢谢继国先生。” “我在房间里小酣一会儿。如无要事不要吵我。” 等到时透查到了心仪的数据,告别离开。躺在椅子上发送信息的继国严胜应付似地将他打发,回到房间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喝空的矿泉水瓶。 “又不好好扔东西。还是总要让我擦屁股的不省心小家伙……” “这样就可以了吧。”时透一个人回到公司,将刚写好的方案锁紧自己办公室的保险柜内,喃喃自语道。完成这个举动后,他如释重负,离开了公司准备回到自己的家中。 晚上11点,街上静悄悄。 快到家的时候,他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他停住了脚步。 一柄利刃从他身后破空砍来,直奔他的脖子。时透当即立断,扭腰,反抢刀柄,一脚踢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空气中响起一声闷哼。 时透正欲前去查看情况,却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传来了更多风响,无数饿虎向他所处的地方扑来。 自己在明,敌人在暗。时透不能肯定自己凭一把小刀能将前来的敌人都轻松拦下。眼下离自己的家距离不远,想来这帮人早已久久埋伏在自己回家的必经之路等待自己。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做出判断,如离弦之箭向前方迅速冲去,将黑暗中的那群饿虎们甩在身后。 虽然家中未必就安全,但至少取到别的武器,说不定就能有一战之力。 眼看就要闯进小区,黑暗中,门口左边冲出一个人,挥着一根铁棍。时透没完全躲过,猝不及防与棍子擦了边,小腿肌rou火辣辣的疼。时透的动作一下子缓慢了下来。 这时候门右也冲出来一个人,彼岸花的徽章在他的肩膀上熠熠生辉。 是鬼杀集团的死对头,十二鬼月! 那人的拳头也不拖泥带水,眼看就要招呼到时透脸上。 时透忍痛,一个翻身,滚过满是小石子的地面,借着灵活轻便的优势躲到手持棍子的人身后。这次轮到对面吃苦头了。挥拳的人也没收手,扎扎实实地给队友来了一拳。 (没关系不用担心这两个人是童磨和倚窝座) 这一耽搁,那群饿虎也冲了过来,将时透团团围住。 对方来势汹汹,大名鼎鼎的“十二鬼月”成员岂是吃素的。时透将一柄小刀挥舞得密不透风,以一敌十,击伤了几个人后,还是被一个肌rou发达的猛男钻了空子,掐着脖子拎了起来。在一记手刀后,彻底晕了过去。 待时透缓缓醒来,他发现自己当下的处境又多么不堪。猛斗中堆积的乳酸还残留在肌rou中,惹来一阵酸痛感。擦破的几处伤口已经不疼了,他依稀闻到自己身上有被抹过药的味道。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 脚腕,腰腹,手腕,都被什么东西捆得紧紧的,整个人动弹不得。余光瞥见的熟悉房间里,昏暗从墙角开始弥漫,带来丝丝压迫感,与之相对,几束雪亮的灯束笔直得对着自己。他看不到的是,天花板上精美的吊灯上放下了长长的锁链,巧妙地与他的双手上的手铐相连。他将目光向下移去,晦暗交错中,华美的花纹从束缚椅开始向四周铺开,暗红的花瓣勾出纤长的弧度,唯有身下这块并不惹人注目的地毯,昭显着屋子主人真正的立场。 是彼岸花,不是紫藤花。 是“十二鬼月”,不是“鬼杀队”。 片刻的宁静后,时透鼓足勇气向正前方看去—— “既然这次任务是无一郎你负责的,不妨详细说来听听吧。”看到时透抬头,端坐在椅子上等候多时的黑衣男子托起下巴,露出那双时透再熟悉不过的暗红色眼睛——是继国严胜! 藏于光束之中的男人起身向他走来,时透下意识地绷紧了脚尖,脑子飞速运转之后,迅速锁定了一切的答案。 眼前的男人,是骗子,是叛徒。 “您大可不必这样做。”时透吐出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他曾经最信任的前辈,到底还是选择了最保守的发言。 “可是呢……如果说我这次的任务……就是一定要从你的口中得到答案呢。”继国严胜在少年的面前缓缓蹲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与刺眼的灯光对视。不同往日慈祥的大前辈形象,眼前的男人是恶魔。被鹰隼一般犀利目光审视过的每一个身体部位处的肌肤,在层层衣物包裹下也感到了巨大的危机感,可只能如任人宰割的羔羊,迎接所有会发生的一切。 “那么看来……我得用一些办法……来得到答案了。” *未成年慎,内含刑讯环节,有导niao、电击、注射环节串入,雷者慎 男人的目光最后锁定在了少年的腰胯部,他将少年的腰带解开,拉下了他的裤子。由于少年的小腿被绳子捆在了椅子腿上,裤子只拉到了膝盖部位,不过这也足够了。裸露出来的大腿,白白净净,没有一颗杂质在上面沉淀下斑点,肌rou的弧度恰到好处,看上去弹性与韧性并重————就和少年本人一样完美。 “对了……四年前你的刑讯模拟考试还是我负责的……四年过去了……人结实了不少……”男人带着笑意,用手指戳了戳少年只剩下一条黑色内裤包裹的胯部,“不知道……现在这里……长开了嘛?”边说罢,边干净利索地将少年最后的遮羞物一把扯下,少年的整个阴部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 急促的呼吸下,下体也在一上一下地起伏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耻感,模样可人的roubang并没有安静躺着,反而翘首以盼着稍稍勃起,像是听了男人的话语后不服气地卖弄自己的尺寸。 在惶恐与紧张中,少年渴望自己可以就这么干脆人间蒸发,他早已领悟过刑讯逼供面前死亡将会是多么奢侈的想法。但现实与责任感告诉他,他必须得挺过去。意外沦为阶下囚之后,自己就应该做好所有最坏的打算。不过他还是侥幸想着,自己的叔叔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到支离破碎的地步吧。 这样想着,可是一小声惊呼还是从他口中蹦出,男人直接用右手的中指食指捏住了他柱体的根部,而无名指与小指抚过两颗小球,他并不急着直接开始真正的审讯,少年每一个微小变化落在他眼中,青涩得让人觉得格外有趣,他恶意满满地揉捏了两下,开口打趣道:“感觉……还可以再变大一点呢……不是嘛。” 强作镇定的神色被恐惧所取代,薄汗将刘海打湿成一缕一缕,薄荷绿的瞳孔不自然地放大。继国严胜端详了自己的后生,或者说是当下的阶下囚,站起身,从房间的一个角落推来了一个小车。小车上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但仅凭那两个显眼的大铁方块,就可以认出这是刑具中大名鼎鼎的发电机。剩余的物件想必也是其他形形色色的刑具了。 该死,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自己竟然从未察觉。难以想象,这个骗子,就这么轻轻松松在短时间内将自己家的客厅改为一个小型刑讯室。 继国严胜仔细地在车架上挑选着,时透无力再去看那个架子上东西,刺眼的灯光已经晃得他眼睛花了起来,用灯光直射让被审讯者难以进入睡眠,达到通过拉锯战消耗体力是最常用的审讯手段,4年前自己刚入队时自己就是这样被照了几十个小时。除了看着挺耗电可以说是最效率最高的手段了。 上次,是怎么撑过来的呢………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已经挑好了准备使用的刑具。他先提着一个水桶和一个约摸半米长的细软管,时透一时间倒也琢磨不出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的。如果是用来捆绑,细细的管子看着还是空心的,一点也不结实,这个长度,捆在哪个部位都不是很合适……… “你现在老实交代你这次负责任务的计划还来得及……等下我可能就不一定会停下来了。”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少年一眼。少年咬紧下唇,一声不吭。继国严胜对少年的反应也不奇怪,少年开始慢慢适应了现在的环境,自动调整自己的状态,想必他已经下足决心,守护这个重要至极的机密。 没关系,过会儿,就让你害怕起来。 男人蹲下身,用指尖轻轻戳弄已经微张的铃口,可怜的小东西并不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很快就遵循身体的本能,慢慢充血、膨大。时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股股热流涌起,在小腹慢慢堆积,这可不是咬咬牙关就能撑过去的了。男人看到手中的roubang开始微微抽动,知道时机已到,便剥开了开口的薄皮,将软管从狭隘的铃口塞了进去。 “唔!”少年瞳孔猛缩,强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惨叫出来。而男人不紧不慢将管子旋转着挤进狭隘的尿道。他腾出另一只手按压少年的腹部,“不放松的话很容易戳破的,后面上其他东西的话你大概会叫得更惨的。” “才——不会呢。”少年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因疼痛而变得惨白的脸颊在男人看来毫无说服力。“我不介意多转几圈再塞进去。”他捻着细管露在外面的部分,在指尖滚动着。少年疼得直吸冷气,性器却因为摩擦带来的刺激无法疲软,可怜兮兮地抽动着。 “难道……需要我帮你打一点肌rou松弛剂吗……”男人又拿来一个针筒在少年的yinjing根部比划着,少年对其没由来的一阵恶寒。当然男人也没有真的拿药注射,在不怀好意的折磨中,少年选择暂时投降,主动回忆排尿的感觉。当淡黄的液体从管子里流进桶里,铃口还是流下了一小滴血珠。 男人对第一步达成的效果非常满意。说到底,眼前的孩子再怎么坚韧,没有相关的经验也是忍耐不住上来就针对生殖器的刑讯。他觉得少年可能在第二项,防线就会被击垮地差不多了。 时间还很充裕,先慢慢来好了。 他想了想,并没有拔出管子,而是留了一小截悬在外面,用剪刀剪断了剩余部分。 时透大脑快速运转,琢磨着男人这一步的意图。 然后眼前的男人停下动作又想了想,又猛地把管子抽了出来。 “嘶————”时透疼得倒吸冷气,男人拿出了另一根和管子差不多粗的实心棍子,又一次抵在了铃口前端。 “你似乎不是很满足……这次……我再慢慢放进来作为补偿怎么样?”时透惊恐得瞪圆了眼睛,短短时间内,尿道再次被撑开,男人捏着粉嫩的guitou,将异物一点点伸进。 时透吃痛地呜咽着,男人觉得还不过瘾,塞了一半的时候,压下剩下半截棍子,放开让roubang用后半肌rou的力量连着棍子自己再弹起。如此反复了几次,直到roubang痛得几乎要有了缩小的趋势,男人才停止了这一玩法。摇摇晃晃的roubang本能地遵循性感官的刺激,半勃起想要贴近小腹,却因为这颇有重量的棍子吃累得抬不起来。直到整根棍子都进入了尿道,时yinjing像是被牵了一个铁块,沉甸甸地坠着。 “确实变大了不少……但比我想象中还是小了点……这么久了小家伙怎么这样没精神……”继国严胜用手指比划了一下时透性器官的长度,徐徐开口道。 混蛋,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有反应,我又不是受虐狂。时透在内心里已经把这个长辈diss了无数遍,只是眼下全部的精力都用来对付一系列已知和即将到来的未知疼痛,实在是无力开口。 “没关系……我明天就会帮你请假……这样子我们的时间就还有很长……先让你舒服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嗡嗡”的声音响起,铁棍高频率地在时透体内震动起来。显然,这根其貌不扬的铁棒,其实是一根特制的尿道按摩棒。 正值青春活力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脸上因疼痛褪下的血色随着身下止不住的高潮再次浮了上来,roubang也像打了鸡血一样飞快膨胀起来,用力地顶着硬实的小腹肌rou。 每一根指尖都因为这直冲灵魂的按摩而紧紧蜷缩着,时透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屋内的空气以缓解身体的异况。继国严胜也没闲着。他打开椅子下面的机关,用一根粗管子往少年的后xue内灌入大量甘油,随后接入一个密不透风的桶子里。 在肠道被清洗的过程中,前端的海绵体持续着辛苦劳作,前期积攒的快感却因为身寸米青的通道被堵死,大量的不适爆发。男人处理完少年的另一个洞后,悠闲地观察少年的变化,他出手弹了弹少年的两个卵袋,少年潮红的脸上神情也有了变化,嗓子里眼挤出一声吃痛的呼喊。 “疼!嘶——” 继国严胜仿佛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开关,戳一下少年饱胀的囊袋,就能听到少年倒吸一口凉气,再戳一下,压制不住的呼疼声就溜了出来。看着时透隐忍的表情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像小兔子一样一惊一乍,紧张兮兮地等待自己手指的每一下靠近他的耳朵。要不是被栓得牢牢的,怕是已经在用牙齿咬开绳子,下一秒就逃得远远的。 想到这里,继国严胜将一双手整个覆在了“兔耳朵”上,十根手指一起揉搓,时透痛得连连呜咽。前端按摩带来的高潮确实爽得过头,但无法射出的jingye沿着输精管倒流回睾丸,内部本就是炸裂般的疼痛,再加上外部不安好意的刺激,生理眼泪都从眼角滴落了下来,不知几分酥爽,几分难耐。 男人凑到了少年的耳边,开口道:“哪里疼?” “唔呜——”少年侧过脸去,不再看自己饱受欺负的下体。 继国又好气又好笑,加大了手上的动作,锲而不舍地继续问道:“说,哪里疼。说了我就不捏了。” “下面痛……” “下面?你回答别人的问题就这么含糊?”继国严胜凶了一句,故作威胁少年。 少年眼含泪花,抽抽噎噎,明明是无关紧要的问题,却因为自尊心作祟,怎么也回答不上来。 (大脑:嘴你TM说啊。没看到蛋蛋兄弟那么辛苦了吗! 嘴:大脑你TM下指令啊。你在这里说有个P用! 睾丸:蛋蛋痛,呜呜呜,蛋蛋痛……) 男人猜少年在逞强对着自己干,既然硬得不吃,就再次低下声,停下手,哄骗道:“是前面痛还是后面痛?” “呜呜……后面痛……” “后面这个地方叫什么?”继国严胜“好心”地又碰了碰。 时透脑子里的弦都被男人碰断了,失了神地哭泣道:“蛋蛋,蛋蛋疼……” 说完以后,发觉被引诱说出这种词的少年脸羞红得能滴出血似的,继国严胜倒也履行自己的说法,暂时不再乱碰少年了。 当然前面的按摩棍暂时也是不会拿下的。不过震动被暂时关闭了。 继国严胜看了看手中的表,好心的给少年端来一杯水喂他喝下,也算是一点嘉奖。 只是一些开胃小菜就把少年弄哭了,他有点担心后面这孩子还能否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