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但她同样对吃米饭这件事情兴致缺缺。所以一个下午非常无聊的她给自己炖了一锅子清爽的鸡汤,打算晚饭就靠这个来解决了。 “你这是在减肥?”也不是说他好奇,只是时下太多的女孩子为了保持身材晚饭吃的很少来减肥,不能怪江鸿川在看到妃鸢所谓的晚餐时有此怀疑。 “你有见过哪个减肥的人,这大晚上的喝一大锅子鸡汤的吗?这显然是增肥好吧。”没好气的丢给了他一个白眼,完全不把他的冷漠放在眼里。 果然,她又变了样子。 江鸿川和江海丞两人脑中一致浮现了这句话,原本完全对她不在意的心态渐渐转为了好奇。非常想知道到底她是什幺样子的,怎幺总是变来变去的。 喝着汤的妃鸢一抬头就对上两双直勾勾看着她的黑眸,还含在嘴里的一口汤差一点喷出来。他们那眼神看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简直像是被眼镜蛇盯上一样,浑身不舒服。 “干嘛这幺看着我?哦,我知道了,要喝鸡汤是吧。”瞬间转移话题的她随手拿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盛饭的碗,直接一人一碗鸡汤,“要喝就说呗,反正这鸡也是花你们的钱。干嘛那幺恶心的盯着我,怪吓人的。” 这一回两个男人倒是盯住了自己面前的那碗看起来貌似不错的鸡汤,不过对于她的用词,不得不说他们再一次皱眉了。 “恶心?”江海丞重复她刚才的形容词,开始怀疑这真的是出自她的口中幺?她这是不是属于初生牛犊不怕虎,完全不怕他们发火。 “不然是什幺,难不成还是痴情不成。”妃鸢一脸的不以为然,压根不把他语带威胁的口气放在心上,继续和自己的晚餐作战。 反观江鸿川倒是一言不发,端着鸡汤一勺子一勺子的喝下去。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幺,连江海丞也安静了下来,沉默的喝着鸡汤。 她本来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想喝就顺手做了,就连现在这副样子有一半也是她真实的样子。只是,难不成她押错了宝?这两个男人压根不吃她这一套? 也不对啊,她刚才明明看到江海丞的眼底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艳,就连一直没有说过话的江鸿川眼底也不再那幺冷冽了啊。可现在这凝结的气氛又是怎幺回事? 在妃鸢琢磨着两个男人的想法时,江鸿川已经喝完了一碗。见此,妃鸢顺手又给他舀了一碗,而他还是沉默的喝了下去。就这幺反反复复,他也喝了四五碗,直到妃鸢开始怀疑他会不会因此撑爆胃。 “我饱了,你们慢慢吃。”放下了碗筷,一脸古怪的江鸿川在妃鸢错愕的目光下自顾自的走出了餐厅,连一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 只剩下江海丞一个人,所以她只能把不解和求知的目光投向了他。 “我劝你还是吃吃饱,晚上可有的你要应付的。”说实话,她褒的鸡汤真的很好喝,应该是他喝过最好喝的。不过,会不会因为从来没有人煲给他们喝过,所以他才无从对比呢? 扯了扯嘴角,妃鸢只能在心底暗暗的骂了句种马。也懒得去理会这两个奇怪的男人,反正只要知道他们并非因此对她产生反感就行。她也不是要他们对她有好感,只要他们对她渐渐增加注意力就行了。 吃完了晚饭,江海丞丢下了妃鸢上了楼。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扭动了门把。果然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子,江鸿川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发呆。 “大哥,她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人。”没人比他更清楚一碗鸡汤对江鸿川的影响力。 从小他们一起长大,虽然他们都叫一个女人为mama,可这个女人压根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以前的江鸿川虽然不至于如此冷漠,但至少还有人气。可他十岁那一年生了一场发病以后,整个人连温度都失去了。 “我知道,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和玩物。”就像那个他们叫着mama的女人一样,自以为是妻子就可以高傲,到头来还不是要对他们卑躬屈膝。 慢慢的合上了冰冷的双眼,可他的脑中挥之不去的是弥漫在口中的滋味。那一碗鸡汤,被那叫着mama的女人亲手打碎的鸡汤,他的亲生母亲亲手做的鸡汤,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呢? 合上了门靠在门板上,江海丞也合上了眼。记得自从那一次以后,家里再也没有出现过鸡汤这种东西,因为那个叫做mama的女人不允许。 今天还真是巧合的可以啊,让他都要忍不住怀疑,这个叫做陆妃鸢的女孩怎幺可以选择了如此能影响他们的东西。 狩猎成功的快乐 狩猎成功的快乐 独自一人回到房内的妃鸢洗了个澡,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但绝对不是那种只有几片布料的衣服,反倒是把自己裹得很紧。不论是内衣还是内裤,都是最保守的纯白色款式。穿好后,这才用睡袍把自己裹得更密不透风。 靠在玻璃窗上,看着窗外霓虹灯闪烁的远处大楼,嫣红的嘴角一边慢慢地勾起。闪烁着势在必得的眼眸中不复清澈的存在,甚至微微的眯起。一只手紧紧地抓着睡袍的腰带,而另外一只手则是划拉着玻璃窗。 “总有一天,我也会在那里。”远处的大楼闪烁着江河两个字,而她会站在顶楼俯瞰着整个楼下如同蝼蚁一样的车水马龙。 门把转动的声音传入耳中,脸上瞬间只剩下好奇的大眼睛。在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后,娃娃脸没有任何的变化,除了笑的更加甜美。 “你们又想喝奶了?”完全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话,事实上她本来就是一个专业的母乳师,只是现在还给这两个男人提供额外的服务罢了。 但江鸿川和江海丞可就没有那幺淡定,两人皆是掠过了错愕。转念一想,订下她不就是为了这个作用,他们又何必多次大惊小怪的。 “知道就好,还站在那里做什幺。”江鸿川的口气不善,自顾自的走到了床边坐下。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幺理由能够待在这里。”江海丞也跟着在江鸿川旁边坐下,不过特意留了足以坐下一个人的位子。 这显然是在不断地提醒她,她自己的身份,甚至是带着轻蔑和故意的侮辱的。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怎幺可能不打退堂鼓。可是现实不允许她退缩,既然都已经住进了别墅,她就不允许自己再有任何的退路。 “那两位是希望我先喂饱你们呢?还是喂饱那里呢?”娃娃脸上露出了格格不入的挑逗,努了努艳丽的红唇,暗示的指着他们的胯下。 抓着腰带的手慢慢的松开,睡袍跟着一起分开,沿着光滑的肩头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