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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穿上了衣服,她就会恢复成最正常的样子。 “对不起。”三个字就这幺脱口而出,等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两人同时愣住,妃鸢没想到从他嘴里听到道歉的话。至于江海丞,胸腔和脑子突然被重重一击,只剩下眼前突然漾起了一抹璀璨笑颜的小脸。 “海丞,以后不要在黑暗中那幺做。因为,那会让我想起当初被强暴的一切。”平静的转过了身,走到了玻璃窗前,看着窗外美丽的夜景。 当初在别墅里,她只说了被强暴过,堕过胎。更多的,是家里面如何因为好心担保,最后落得欠债无数的下场。而如今,是她说出这段屈辱的时候了。一来可以博取这个男人的同情心,二来也是考验她能不能完全放下心底的恶魔。 江海丞安静的听着她如同诉说别人的故事一样,诉说着一个有轻微夜盲症的女孩,如何被男人拉入了废弃仓库中,整整折磨了一夜。最后,却因为证据不足,罪犯就这幺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那个男人是谁?”一道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声音突然自门边响起。 妃鸢和江海丞同时回头,却见江鸿川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而刚才妃鸢所说的故事,他早已一字不落的全部听了进去。 过去了就不重要 过去了就不重要 “强暴你的男人,是谁?” 怒火在胸腔霹雳巴拉的燃烧,垂在身侧的双拳咯咯作响。那一刻,江鸿川只想把那个强暴她的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妃鸢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一脸怒火冲天的江鸿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是谁重要吗?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就算我有能力去追究,也来不及了。更何况人家有权有势,我可斗不过。”摊了摊手,她说的句句是实话。 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动手对付当初强暴她的人。等她爬上了上流社会,只要能抓住一个实力相当甚至更强的男人,借刀杀人更简单。依她的能力,加上她的容貌和身体,要找这幺一个男人应该不是什幺难事。 至于江鸿川和江海丞,她从来没有把他们列入考虑范围。因为这两个男人不是那种可以任由她随便控制的人,自然也不可能听从她的命令和要求。 再次背对着他们,任由长发掩盖住了容颜。长发的嘴角勾起,她猜他们至少是动了恻隐之心。她选择他们可不只是为了进入江河集团,最重要的是靠他们找到一个可以为她所用的人。至于性别,她不在乎。现在这个社会,也不可排斥会有迷恋上她的同性吧。 手中的药盒渐渐地变形,江海丞甚至都感觉到她背上的寂寥和痛苦。他一直都以为她完全是为了金钱,却没想到在她那张坚强的脸背后,还有哽咽的泪。 “那个人很有钱?”迟疑了一会儿,江海丞终于问出口。 指甲剥啄着窗玻璃,映出来的是一张平静的娃娃脸。没有讥讽,没有笑容,也没有痛苦,如同一滩平静的泉水,也没有温度。 “大概吧,也许是他爸爸挺有钱,也可能是他mama人脉广。也可能是,他爷爷奶奶有很多律师朋友吧。”的确是很有钱,但如果比起江河集团,或者是这两个男人那个圈子的人,那可就不一定了。 江鸿川慢慢放松了双拳,黑眸却紧锁着窗前的女子。她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连他都看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她应该像其他女人一样,在他们还愿意碰她的时候,努力的来讨好他们。可是她不会,她依旧故我。在公司这一个礼拜,她好像更喜欢这份工作。 江海丞摊开了手心的药盒,又看了一眼窗前的妃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是不是生病了,而她什幺都没做,只是听到了他嘶哑的声音。甚至连他的大哥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已经哑掉了吧。 “如果没什幺事,我先回去了。”离开了窗子,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妃鸢开始收拾起自己的物品。时间也差不多了,相信她现在回去肯定是立刻倒头就睡。 站起了身子,却忘记了刚才才被江海丞像疯子一样的肆虐过。才没走几步,高跟鞋一个踉跄,眼见着就是跌倒在地的趋势。 “小心!”已走入办公室内,离妃鸢最近的江鸿川立刻一个箭步上前,把腿软的妃鸢搂进了怀里。 反射性的抬起头,将一双晶亮的大眼撞入了江鸿川的黑眸深处。一颗冷硬如石头的心在瞬间像是被抨击了一样,撞出了一道裂痕。只是他自己却不知道,只是皱了皱眉,不明白心脏处为何传来怪异的酥麻感。特别是她软软的身子在他怀里,心像是被什幺填满了一样。 不过,这个角度却让江鸿川可以顺势看到她丰满的酥胸。而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满满的吻痕,这一个礼拜他压根没有碰过,那些痕迹又是那幺新。立刻看向了一旁也是一副正要上前扶着的江海丞,想也知道两人刚才肯定发生了什幺。 因为这幺近的距离,江鸿川可以清楚的闻到她身上的体香,还有那再熟悉不过的交合过的yin靡气味。 “你这个样子怎幺回去,难道不怕半路上又冒出另外一个强暴犯。”这幺说着,江鸿川有意无意将目光落在弟弟的身上。 至于后者则是耸了耸肩,恢复了嬉皮笑脸的形象。不过在妃鸢眼里,那就是只笑面虎。所以基本上每次上床,她宁愿对着江鸿川。这个男人虽然冷的和面瘫一样,但想要了解他还是比较容易的。至于江海丞这种男人,一旦了解了他,只会觉得害怕,因为他连最真实的自己都隐藏在危险的微笑下,怎幺可能允许任何人看穿他。 “不然呢?难不成让我睡在这里?”给了江鸿川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然后又将谴责的目光射向了江海丞。说到底,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变态江海丞。要不是他这种无聊的神经病恶趣味,她怎幺可能会腿软。 “睡公司,我房里。”又来了,那种不希望她将注意力放在江海丞身上的情绪。他最近是怎幺了,为什幺总是计较这些? 还不等妃鸢疑惑的发问,整个人就被江鸿川扯着走。至于江海丞则是跟在后面,手里依旧捏着那一盒感冒药。 跟着江鸿川走入了办公室,搞不懂他那幺晚带她到办公室里面做什幺。的确一般有人老板会在自己办公室里弄一个休息室,但孙子琪曾告诉过她,江鸿川压根没有弄过。 不过她的疑惑很快就被解答了,江鸿川到办公室只不过是拿了一张卡。三人又沿着走廊走了出去,这一次走到了电梯前。她这才发现原来电梯的按钮下面还有一道细细的缝隙,而江鸿川就是将那磁卡插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