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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你好重啊。”温娴咯咯直笑,推拒着他。 “嫌弃我?”白苍璧一挑眉,处罚似的在她脸上颈上到处乱咬。 “哎呀,疼。”温娴带着笑意到处闪躲。 “疼?那我帮你呼呼。”白苍璧蹭在她柔软的玉体上不肯离开,他邪笑着往她脖子上吹气。 热气拂着她敏感的玉颈,让她不由得轻颤。相贴的身躯感到有些不妙,双手支在他的肩头,她小心翼翼地道:“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吧。”昨天回来看到爹地的脸色跟冰一样,妈咪一直安抚着他也没来得及跟她说明。 “哦,我都忘了。”白苍璧好笑地停下动作,翻个身将她揽进怀里,“说起来这件事还挺好笑。” 原来整个计划从白玦去中国视察的时候开始,一直密切监视白玦的摩根自然知道温音一家,而与白玦随行的家庭医生正是他的秘密同性爱人乔治,于是他便让私下钻研催眠术多年的他准备催眠。对于白玦,摩根可谓是翻过来又覆过去地研究了无数遍,自然明白既使催眠成功,他也不可能深度服从命令,特别是有关其人身安全的威胁。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即便是白玦死了,白家宗主的尊贵地位也不会落在他的身上,除去已出生的嫡子白苍璧,还有无数白家直系在他上头,于是思来想去,他终于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恶毒计划。既然他坐不上白氏族长的宝座,就让他的儿子来坐。只要白家承认白念决是白玦的儿子,他就一定会想尽方法杀掉白苍璧。压抑许久的野心让他不再沉默,他命令乔治利用温融与其幼子的话题,令白玦有几分钟的放松时间,趁着空档催眠了他,强行植入他醉酒与温音赤裸身躯疯狂缠绵的 记忆,并立刻封锁了它,待到听到关键句才开启。而另一方面,他冒充白玦的名义,将温音约出来并迷jian了她,使她深信不疑与自己zuoai的就是白玦。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直至他觉得时机成熟,才利用马莉将白念决送至温志雄处。他从未想过直接找上白玦,他的目标一直都在温融上。一个女人在可能遭遇丈夫的背叛时通常会产生极端的行为,他的目的就是怂恿温融提出亲子鉴定的要求,这样他就能借用自己的职能偷梁换柱。原以为一切照计划进行,连新闻的播出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只差一步就可以接触到温融,可是没有想到,那个温融不知从哪里领养的女儿——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的无关紧要的人物,竟然只因为白念决的一句话而步步紧逼,最后竟然让她主导了DNA的鉴定。摩根虽然慌了一下,但还是决定将计就计,觉得这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机会。 其实他临成功只有一扇门之隔,白玦只要如他预想中的那样接受记忆,他就成功了。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白玦高高在上的自尊竟然敌不过对温融的爱。白玦在记忆开启时惊讶过、震怒过,但是最终他拒绝相信自己会因酒精背叛温融,她是他溶入身体的骨血,他又怎么可能因为小小的身体欢愉而让她伤心?对温融毫不犹豫的浓冽爱意凌驾了对自己记忆的确信,于是白玦才在几秒钟之内想了无数种可能,最后将问题锁定在突然浮现的记忆上,才有了拉温融出去确认是否被催眠的一幕。然而对白玦而言,承认自己被催眠的可能就已经是极大的耻辱,在温融确定后他几乎马上想大开杀戒。幸而温融抱住了他,最后差事才落到白苍璧和东方律的头上。 摩根到垂死挣扎之际才后悔自己小看了他一直瞧不起的白家两个女人,温娴打乱了他的局,温融破了他的法,他苦心酝酿,期待了十几年之久的计划竟然就这样候旗息鼓,最终还被白苍璧残忍地赶尽杀绝…… 温娴听完,心头不知什么滋味,最后只复杂地叹了一口气。 白苍璧知道她又在悲天悯人,搂了搂她的身子道:“摩根他是有机会杀我的,他隐藏得太好,我并没有多注意他,哪天他在我吃的什么药里投下一点毒药我就玩完了。” 温娴立刻一僵,她恼得抬头,“你胡说些什么!” 见她的注意又全都回到他身上,白苍璧满意地亲亲她的小嘴,“玩笑话,别当真了。不过,宝宝,你怎么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你不喜欢这种勾心斗角,这次怎么会这么积极参与其中?” 温娴突地脸一红,美目也飘忽起来,“我只是发现了而己……” “不坦白我可是要罚你了。”见她又开始吞吞吐吐,白苍璧威胁地捏了捏她的小蛮腰。 “哪有什么原因啊,我要起来了。”温娴双手抵着他,想挣脱他的怀抱。 白苍璧再次用身体压住她,唇角扬起痞瘩的笑,“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因为事情直接牵扯到我是不是?” 近在咫尺的陵脸带着自满的笑,让温娴红透了娇颜,“哪、哪有!” “结巴了,我们jiejie一说谎就变成结巴呢。”白苍璧心情大好。 被他逗得无地自容,温娴咬着红艳欲滴的唇,大眼带着莹赧颇有些告饶的意味,“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神情,一句话,却让白苍璧下腹热浪猛地涌起,这家伙,越来越会勾人了! 密合的身躯哪里感受不到他身体的变化,温娴不可置信地瞪圆了双眼,他们刚刚有哪一句话讲到了这上面? “你自己勾起的,还这么无辜!”小妖精!他狠狠封住她柔嫩的双唇。 第九十章 白苍璧回家叫温娴好好伺候两天,跟个大老爷们似的逍遥得不得了。因为白玦被温融拉去了两人在马尔代夫的小屋,自己又心疼他一个人在智利吃苦受累,温娴才放纵地宠着他,甚令连水果都削好皮喂进他嘴里。“以后就这么着了。”他志得意满地宣布。 温娴扑哧一笑,瞧他那样。 “老爷没叫你笑你敢笑?”白苍璧挠她痒痒。 温娴身体敏感,最怕他用这一招。她一边闪躲,一边忍不住笑道:“欺负上瘾了吧?” “疼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将她整个搂在怀里,手口不一地继续sao扰她。 “别闹了,”温娴告饶,“我有事跟你商量。” “嗯,说吧。”他亲亲她的脸蛋,以施恩的口气道。 “那个……我想我们该将事情告诉爹地妈咪了。”她有一丝羞涩地与他十指交缠,“我开始是害怕爹地妈咪怪我,你是白家的独子,我说到底是个养女,年纪又大你几岁,你本来可以找个比我条件好几十倍的女孩。我以为……你只是觉得新鲜或是玩个什么游戏。” 感到环住她的手臂一紧,温娴以为他生气了,忙道:“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可是当时我们俩的关系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