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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些。”温娴仰头直视他,带着些许请求。 居然有人希望他对自己好……古磊分不清胸腔里震动的是什么样的感情,不同于对吉尔德的又爱又恨,他只觉得心口热得发荡。暗自深呼吸了几口,他才能够发出声音,“没有人跟我扯上关系会幸运,吉尔德为我牺牲了很多,这次轮到我了,他太残暴,这样至少能保住他的命,即使他跟我形同陌路也无所谓。”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如此坦率地说出自己的内心,原来真的说出来会轻松一点。 “你们……” “大小姐,白主醒了,没见到您正在大发脾气呢。”门外传来焦急的呼唤。 “请不必担心我,我明白该怎么做。”古磊垂下视线,抽出被温暖包围的手。 “你再好好想想。”温娴叹一口气,走出了会客室。 待安抚了害怕的护士后,她一边走一边从上衣领后摘出一个袖珍的圆点,按下小小的开关后,她淡淡问:“你都听到了?” 对方许久没有回答,直到她快走到白苍璧的病房门口,才听到机器里传来冷冷一哼,“我不会感激你。” 全都这么不坦率。总算松一口气的温娴摇了摇头,切断了通讯开关。 “叫你们找大小姐找到哪里去了!”还没开门就听到某人的怒吼声。 | 第一百二十七章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温娴无奈,推门而入,“精神大好了?” 靠在床头的年轻男子立刻眼睛一亮,“你去哪里了!” 温娴并没回答他,“起身干什么?你还没完全好。”她走向他,对着一旁冒了些汗的医生护士点了点头,几人如释重负地快速离开。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去哪了。”大少爷任由她扶着躺下,“就知道cao心别人。” “还是小孩子吗?”这样也能吃醋,“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惹的呀。” “关我什么事?”他完全没自觉。 温娴瞟他一眼。 “你忘了吻我。”明白她眼中的含义,白苍璧讨好一笑,勾下她的颈深深吻住。 一吻即罢,温娴红着脸微喘气凝视咫尺的俊脸。 “再来一次。”仍不魇足的包狼仰头又想啃咬红唇。 “不行。”眼明手快地以手覆住他的嘴,这家伙,从来不知道节制的。 白苍璧撇撇嘴,又这么小气。暗自平复内心的躁热,他问道:“你去跟古磊说什么了?” “就是劝了几句,让另一个人也听见了而已。” 他挑挑眉,“倒是你一贯的做法。”她非常明白解铃还需系铃人的道理。 “是吗?谢谢。”为他拉上换过的真丝被,她轻轻一笑。 一手打出丝被外,他抓住她的小手蹂躏,算了,只要不插手那女人的事就行了。 “啊,忘了告诉你,我把达芙妮送回家了。” “又不乖!”白苍璧皱眉。 ……这家伙倒变大人了。“不管怎么样,是你亏欠她在先。” 白苍璧手一紧,“你还在恼我!” 他敏感至此了吗?“想什么呢,没睡够还是睡糊涂了?” 注视她片刻,白苍璧不自然地一笑,“没睡够,陪我一起睡。” “还有些小事,你先睡着,处理完了就来陪你。” “……嗯。”握了握她,还是轻轻地放开了。 出了门,温娴垂了眼眸,果然两人还是有隔阂吗? 她的隐忧一直持续到他完全康复。两人毕竟分离了三年,中间还夹着一个达芙妮,她想可能只有慢慢地通过时间来弥补这些间隙了。 谁知某人完全不是这样想的。 紧闭的大门里,凌乱的衣服散落一地,两具赤裸的身躯在黑色的大床上激烈缠绵,娇吟声与粗喘声刺激着感官。 “嗯……啊……不要……求你……”头几乎抵在床头上,女人双手抵着男人的肩膀,无力地抗拒着他一波又一波野兽般狂野的需索。 头埋进她的双乳中狂热汲取蜜汁,男人充耳不闻,身下依旧激烈侵犯着她娇嫩的柔软,仿佛永不餍足一般。 “苍璧……”难得的娇弱声音已经带着些哭腔告饶了。已经过了多久了?被宣告康复的当天下午,她就被抓住在病床上暴风骤雨般地爱了一场;还未缓过神来,已回到家的她便又马上被压在床上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甚至连进餐都是被他在床上喂食,她就如同性爱娃娃一样任由摆布。她只觉大脑被搅得一塌糊涂,除了抱紧他无力再想任何事。可是双腿间羞人的湿濡又提醒着她男人的放肆。 “乖宝宝,你甜得要命……”一手插进玉颈下,他追使她仰头,好让他肆意吸吮啃咬。 “不要了……不要了……”不停的快感让她几近害怕,已经好几次她被激烈的高潮弄得小死过去。 “嘘,”他舔弄她尖尖的下巴,“不舒服吗?那这样呢?”一个猛烈的挺进,换来她颤抖的娇喘。 “不要……哦,天……”熟悉的极致兴奋感又至,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迷蒙的表情让白苍璧再克制不住,扣住她的头贪婪地侵占红肿的艳唇,身下再次加快侵犯的律动,霸道地让她再次陷入绚烂的花火之中…… 原以为这是久别的激情,却不想却只是开头。 康复的白苍璧像是要填补三年的空缺一般,不仅每个晚上都放肆爱她,竟连大白天也不放过她。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他突地兴致一来,就会挥退旁人或是避开众人,用霸道的热吻搅乱她的神智,再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与她疯狂交缠。有好几次,来寻他们的人就在一扇门后,她惊羞得浑身紧绷,而明显地某人非常恶劣地享受这种情形,甚至更加用力地欺负她。 她佯怒,却每次都被他哄得没脾气,最终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是自己竟然因纵欲过度而累倒了。 躺在床上让医生检查时,温娴几乎没羞死过去,这、这还有脸见人吗? 待闲杂人等都退了下去,白苍璧涎了笑趴在她的床头,“宝宝,别紧张,他们以为你是工作太努力了。” 埋在枕头里满面如火烧的温娴恨恨地抬起头瞪他一眼,“你还有脸说!” “是是是,是我不好,哪里还痛?”他挂着笑亲亲她的脸,啄啄她的唇。 “离我远些。”温娴恼羞成怒,无力地推他。 “哎呀,别费力,他们说你要好好休息。”抓住她的小拳头亲了又亲,觉得不够又含住她的手指舔弄。 “白苍璧!”他是色狼变的吗? 怏怏地收回唇舌,他不情愿地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