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小狗成精
成步堂龙一浑浑噩噩地从法院出来,他的脑子回荡着小千的声音“真是找遍全宇宙都找不到像你这样没用的男人了”“垃圾”——今天的小千,真的是小千吗?小千怎么可能会……会这么对我…… 成步堂,失意且失恋的清澈大学生,身上还穿着女朋友准确地说是前女友给他织的爱心毛衣,耷拉着脑袋走在人行道上。路上应景地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他没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差点没把口罩吹飞。 想到感冒又想到小千居然想在“感冒杀手?Z”里下毒杀害他,他吸吸鼻涕,摇摇头转移注意力,想想开心的事情——我可是要通过法律考试成为律师去找御剑的人。对,御剑!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在报纸上…真厉害啊御剑,又胜诉了——但是御剑为什么不回我信呢!一直都没有回过我,是忘记我了吧…毕竟只是小学同学啊…成步堂更加低落了,雨淋得他的刺刺头都湿漉漉地耷拉在脑后,一点也不精神。 他低着头走在路上,突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看起来昂贵到够他吃好长时间拉面的亮面皮鞋,踩破眼前的水坑,不偏不倚地落在视野中心,停在他面前不动了。成步堂一边抬头一边抽抽噎噎地说:“麻烦…嗝…让一下…” 与他的话一同响起的是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成步堂?你怎么会在这?而且还穿着这身衣服?” 成步堂看到说话人的容貌后一时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但又狐疑不决地支支吾吾问道:“御…御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报纸上说…说你不是出差去了吗?”他眨巴眨巴眼睛,末了又补上一句:“御剑,你怎么老了这么多啊……” 御剑怜侍正皱着眉头看着成步堂等他解释,听他这话一下子气结,没好气地回他:“不像你,26了还一点没变化。” 成步堂“欸”了一声:“可我还没到26呢。御剑…” 他小心翼翼地快速瞥了眼前的御剑怜侍一眼,小声说:“御剑,你不会是工作太多累得都发昏了吧。” 御剑怜侍捕捉到他说的“没到26”,自动忽略了后面那句,再结合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一身粉嫩的成步堂,他心中渐渐产生了一个离奇的念头。 “你…不会是和美柳千奈美刚分手吧?”御剑想起之前看过的关于成步堂的卷宗。 只是眼前的人显然不能再听见如此直白的话语,“哇”地一声又哭出来。 御剑怜侍笨拙地安慰起这个6年前的成步堂,他尚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只是在路上走着就碰到6年前的成步堂这种事实在是太荒谬,但安慰他显然是目前来说被排在优先级第一位的事情。 御剑怜侍走到成步堂的身侧,换了换原先给他撑伞的手,转头问他:“成步堂,你吃饭了吗?” 显然,这并不用回答——因为御剑怜侍听到了从成步堂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声。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努力憋泪的年轻版成步堂,叹了口气,还是向他提议说去成步堂爱吃的拉面馆解决饥饿问题。 ***** “御剑…”成步堂“嗷呜”一大口吞下了最后的拉面,含糊不清地朝坐在他旁边的、慢吞吞地吃面的人问道:“你怎么…怎么都不给我回信…” 御剑怜侍执箸的手一下子顿住,他刚从莫名其妙跑进6年前的成步堂的世界这种不可思议至极事件中缓过神来,面对这时候成步堂的“为什么不给我回信”的可怜质问,不知道是该顺着时间线暂不告诉他还是… 看着成步堂似乎又要沁出泪水的眼睛,御剑怜侍头疼起来——这家伙,以前原来是个爱哭鬼啊。 “我…实在太忙了…”御剑很不自在地移开和成步堂相接的视线,“…抱歉…” 谁知道成步堂听了这话虽是没哭,但红着眼眶哑着嗓子叫来了服务生送来了清酒,颇有一副不醉不归的失意败犬样。御剑心里暗道不好,他没想到安慰失恋不成,反倒雪上加霜。 成步堂颤颤巍巍地拿起酒蛊给自己倒了杯,仰头就喝。想来他也是喝酒喝得少,一口闷后就被辣得吐舌头,红晕也烧上脸颊两边来。 御剑怜侍本来看他这般做派,觉得自己说了错话,心生愧疚,只是看到成步堂傻不愣登的模样,想着成步堂还是那样傻,还挺可爱的。于是嘴角在自己不经意间悄然勾起。 “御剑…你这个…混蛋!”成步堂几杯下肚,情绪上来,越喝越气,拿着酒杯朝向御剑,泪眼汪汪地望着他,那个红色的身影,“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嗝…要背叛我…呜呜”他挥着手控诉那个不辞而别的家伙,心里的酸楚泛滥成灾,和酒杯里的清酒一起都倾倒在御剑的裤子上。 成步堂兀的呆住了,挥舞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讪讪地放下酒杯,不敢看御剑的脸色,低着头拿手帕给他擦拭。御剑的西装裤,材质还挺好——这家伙,真有钱呐——他的大腿,哇唔,御剑有去健身吗?身材好好…成步堂一边替他擦干一边在心里嘀咕。 只是有一只手阻止了他的继续努力。 成步堂懵懵懂懂地抬头看御剑,他整张脸都板着,抿住嘴,眉毛拧成一条。 “御剑?” “我自己来。”御剑怜侍别开脸。 “御剑…”成步堂似乎又蓄起一眶泪,喊他名字喊得缠缠绵绵,激得御剑怜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成步堂,你喝醉了吧?”御剑怜侍努力板起脸想唬住他。可不料,成步堂絮絮叨叨地说起来:“你小学的时候不辞而别…我…我真的很想…嗝…之前在报纸上,看到…御剑你当了检察官…呜…我就想问你,为什么不回信…为什么改变了理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联系不到你…呜法考好难御剑…嗝…但我很…” 御剑怜侍僵住了。他听到成步堂龙一大着舌头说— ——“我真的、绝对很想见到你…” 他的心一下子柔软下来。 眼前这个年轻的、喝了酒傻乎乎的、但很可爱的成步堂,红着眼眶说出他的关心、思念。 “嗯…我知道了。”御剑怜侍轻声回应他,“成步堂。” ***** 御剑怜侍把喝醉了的成步堂龙一带进旁边旅馆的房间里,搀着他,把他放在床上。 眼前醉得迷迷糊糊的人面上还残留有斑驳的泪痕。 睡这么熟?御剑怜侍好笑地凑近看,成步堂醉醺醺地还要嘀嘀咕咕,嘴巴一动一动的。 御剑听不大清。 但他突然被一股力往下拽,一下子趴在成步堂身上。 “呜!”御剑闷哼道。他抬眼,就对上了半撑起自己的笑得傻兮兮的成步堂。 “你干什么?”他的眉头又打结在一起。 “御剑,”成步堂朝御剑眨眼眼睛,“你太严肃了。” 御剑没理着醉鬼,把手撑在成步堂身体两侧想起来。 可成步堂早早伸出手按住御剑怜侍的头颈,仰头凑近他,把嘴唇贴上去。 “!”御剑怜侍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脑袋宕机。 他感觉到,成步堂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 他整个人都烧起来,连带着相接的嘴唇都在发烫。 御剑怜侍好半天才回过神,用力推开成步堂,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 “成步堂!”御剑怜侍低声吼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然而成步堂龙一像是狡黠的、觅食的小狗一般,眯起眼睛,用无辜的声音黏黏糊糊地说:“想亲你。”然后把头埋进御剑的肩颈间。 御剑怜侍。御剑怜侍很不争气地因为一个小他6岁的大学生的话脸红了。 太超过了。 可成步堂,很破坏气氛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啊嘁”。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变回了那个蠢样:“嘿嘿。” 御剑怜侍脸一下子沉下来,咬牙切齿地问:“成步堂,你…” “御剑,你别生气…嗝…”成步堂腆着脸用刺刺头蹭蹭他,含糊地、毫无逻辑地解释起来,“呜呜…我被小千…小千想毒死我…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御剑,为什么?” 成步堂用那双今晚已经流够眼泪的、红肿的眼睛盯着他,问他“为什么”。御剑怜侍心一颤,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该说什么?说那的确不是你喜欢的千奈美小姐,说那个真正喜欢你的女孩你会在未来重新遇见,说那个时候你就会释然了…该死,可成步堂问的是为什么——为什么千奈美讨厌他,讨厌他的天真。御剑怜侍甚至也不知道该对成步堂的那个吻作何回复,他不知道成步堂在想什么,他怎么会知道一个醉鬼在想什么? 御剑怜侍想了一圈却也没找到答案,一个给成步堂的回复。成步堂仗着他的稚嫩、他的青涩,毫无顾忌地发泄他的委屈,毫无顾忌地拥抱经久不见的御剑怜侍,同他控诉,把流不出的泪水用涎水替代,肆无忌惮地抹在御剑怜侍的领巾上。实在可恶。 御剑怜侍只好手足无措地拍拍他的背,他鲜少遇到过这样的成步堂。 “但是,御剑怜侍,”成步堂喊了他全名,“我真的很开心…能再见到你。” 御剑怜侍总拿成步堂没办法。 现在还要加个限定词——年轻得过分的成步堂。 他盯住成步堂皱巴巴的哭丧脸蛋,他身上穿着那件有大大的通红爱心的粉色毛衣,像是在像所有人大喊大叫“我爱得神魂颠倒”——一个年轻到过分天真的家伙。乳臭未干。 但御剑怜侍会感到很抱歉。尽管这不是他的过错——在他认知里,成步堂不应该经历这些,被差点毒杀、被欺瞒、被自己的恋情伤害。成步堂一直这样,从小时候到现在,到和他并肩,都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成步堂,他用蛮力把身上的御剑怜侍掀翻在床上,瓮声瓮气地贴着他的脸颊呼出酒气:“御剑…” 他当然没喝醉,顶多是有点迷糊,要不然他怎么会看到御剑的外套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模样而兴奋呢?他的小学同学,那个正气凛然的、说出“要成为和爸爸一样优秀的律师”的御剑怜侍,到底为什么会成为检察官呢?他看见御剑眼底的青黑,是熬夜在看卷宗吗?好累啊御剑,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怎么成长了这么多? 但还是喝了些酒吧,要不然他怎么敢去亲御剑。 成步堂的脑子缓慢地思考。 他借着酒劲俯下身去蹭御剑的下巴,去亲昵地叼住御剑脆弱的脖颈。他有些希冀地想着,御剑不会拒绝我的——因为,那可是御剑啊,像正义超人一样的、不会害我的御剑啊。 果然,御剑虽然在推搡他,但总没有完全推开他。成步堂得意起来。于是他得寸进尺地对检察官上下其手,扒拉开他的衣服、裤子——好可爱,御剑。他情不自禁地把赞叹的话说出来。 御剑露出了羞愤欲绝的神情。 可恶,御剑怜侍感觉自己也被成步堂的酒气熏醉了,这家伙,果然是年轻人,力气好大——挣脱不开——御剑怜侍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悲凉,居然,难道说我真的已经老了吗? 成步堂眼睛亮晶晶的,像同许久不见主人的小狗一样摇尾巴,死乞白赖地跟御剑怜侍撒娇般耳语:“御剑…” 御剑怜侍只觉得自己耳朵要出茧子,从和成步堂相遇到现在,他已经听了无数遍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当然,成步堂总能出乎他的意料。他算知道成步堂为什么要这么喊了——一个guntang的、坚硬的物什抵在他的小腹,烫得御剑怜侍简直要破口大骂。 “成步堂…”御剑怜侍的字句从他的齿缝中一点一点挤出来,“你没醉是吗?” 成步堂龙一挠挠头,也不说话,就冲他不好意思地憨笑。 “帮帮我—”他拖长音说。 没救了。御剑冷眼看着成步堂满脸通红、小鹿乱撞的模样,看样子是没完全醉——但也确实脑子不好使。 他叹口气,也没吱声,把手伸下去。仅仅是帮忙解决点“小问题”罢了。 ***** 御剑怜侍臭着一张俊脸。成步堂,青涩到初尝人事,仅仅是御剑把他的性器握在手里不紧不慢地摩挲,就兴奋地在御剑的手中弹了弹,射出了大股浓精,甚至有的白浊还飞溅到御剑的脸上、嘴角旁。 成步堂呆呆地杵着,半晌才恍过神,一边急急忙忙地伸手去抹去御剑脸上的jingye一边红着脸嘴里不停地道歉:“对…对不起!” 但成步堂完全不受控制地,对着嘴角旁残留着“罪证”的御剑,可耻地又硬了起来。 御剑怜侍感觉糟透了。更别提成步堂的性器几乎完全没有不应期,像烙铁一样烫得他手掌疼。他还能感觉到成步堂自以为不引人注意地一下下挺腰顶弄他的掌心。他的手掌黏黏糊糊的,全是成步堂的jingye。 “成步堂,够了。”御剑有些严厉地阻止道。他并不希望同年轻时候的挚友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关系。 “御剑,好难受。”成步堂可怜兮兮地朝他投来目光,那双亮晶晶的黑色眼珠此时正湿漉漉地乞求着御剑怜侍的垂怜。 御剑怜侍,还尚且不知道怎么对付一个半醉半醒、性欲旺盛、年轻有力的成步堂,唯一能做的就是顺着成步堂的力气——他的手被成步堂死死地攥在手里,动弹不得。 “御剑,你别生气。”成步堂话虽这么说,却按住御剑怜侍,把性器放进他两腿之间开始磨蹭起来。 御剑怜侍的衣物早在成步堂作乱时被褪得差不多,而成步堂硬梆梆的yinjing摩擦着他大腿间的软rou,撞得他生疼。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红肿了。 成步堂掐住御剑的腰际,由自己的本能cao纵,一次又一次地顶进御剑腿间。他看见御剑充满rou感的、弹性十足的大腿内侧被自己摩擦得红艳艳的,和御剑现在的脸一样,yinjing就愈发涨痛、不得发泄。 他头脑里浆糊一般,只剩下一个念头,找御剑纾解自己的欲望——自然而然地,他执起御剑被自己射满jingye的手,讨好地舔舐干净。 御剑的手指被迫伸进了成步堂温暖的口腔,被他的涎水浸透,拿出来的时候勾起长长的银丝。 太糟糕了…御剑怀疑自己也早就喝醉了,怎么会顺从成步堂的荒诞举动。 成步堂却绝不让他安生,细声细语地同他要求:“御剑,帮帮我…”毫无性经验的青涩男大只会用自己硬得要死的性器不停地戳着御剑怜侍,焦急地想找个洞捅进去可怎么也找不到,于是只能转而向成熟的好友求助,即使他这时候不会意识到,没有哪个人会同自己的好友上床的。但这是后话。 御剑怜侍咬紧牙关,羞耻地伸出被浸湿的手指,一点一点往自己后xue探去。 “呜!”被插入的疼痛感侵袭而来,气得御剑在心里臭骂成步堂是个混球、幼稚鬼。他继续用两根手指往xue口里小心地探入、扩张。而一旁的成步堂,死死地盯住御剑隐忍的神情,汗珠滚落下他的脸庞,顺着他的喉结滑落,几声闷哼从御剑紧闭的唇齿间跑出——成步堂看得是口干舌燥,连带着自己也流了一身汗出来。 御剑怜侍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才伸回手,然后用双手扒拉着xue口,请君入瓮般大开双腿,羞愤欲绝地闭上眼睛,声音细如蚊蚋:“成…成步堂,进来。” 成步堂这才注意到御剑的yinjing也在不知何时挺立起来。与此同时,御剑怜侍浑身都白里透红,瓷粉瓷粉的。 成步堂的眼神在御剑的身上流连忘返,最终停在那个被御剑自己撑开的、粉嫩的、含苞待放的小口,一翕一张,羞怯地和御剑本人一样。 他一手箍着御剑的腰做固定,一只手颤抖地扶住yinjing,就对着御剑xue口往里冲。 冲撞进去的那一瞬间两人都狠狠地哼出声——成步堂从未体验过yinjing被这样紧致的、温暖的xuerou包裹的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冲撞进去的guitou的每一寸都受到了好好照顾;御剑怜侍倒是实实在在地不好受,他所谓经验不过是纸上谈兵,今天第一次实cao是完完全全的疼痛,明明已经尽力润滑过,但当成步堂粗大的yinjing插进来的时候,御剑怜侍仍然感觉到下体撕裂的痛感,抑制不住地痛呼。 看到御剑紧皱的眉头,成步堂拿嘴唇去安慰他,伸着舌头舔弄御剑的唇瓣,趁着他微张嘴巴之际舌头也大摇大摆地顶进御剑的口腔,毫无章法地横扫一番。御剑怜侍难受得夹得更紧了,绷得成步堂的guitou卡在了xue口。 成步堂苦着脸,只能伸回舌头。 但好在他还不算太傻,亲亲御剑的眉头后,无师自通地低头叼住御剑挺立的rutou,像婴儿喝奶一样吮吸起来,用灵活的舌头在rutou边缘打转。御剑怜侍受不住刺激,连紧咬住不放的唇瓣都微微张开,rutou上带来的快感刺激得他一阵一阵地打颤,倒像是他自己欲求不满地挺着胸脯往成步堂嘴里送。 御剑上面爽了下面就松了,好让成步堂挺着腰在他xue里面横冲直撞。 成步堂一个愣头青,毫无技巧地用他那根梆硬的roubang在御剑里面凭本能乱撞,有时候撞上敏感点,激得御剑脑子里绽烟花;有时候却不得要领地、只是蹭着敏感点过去,御剑怜侍痒得难受,不自觉地双腿环住他,好让成步堂更好使劲。 “啊~成…成步堂,”御剑怜侍的话被埋头苦干的小狗顶个稀碎,徒留下暧昧的呻吟,“呜~太…太快了…” 成步堂朝御剑索吻,亲亲热热地想和他水rujiao融。御剑怜侍早被草得合不拢嘴,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 “御剑~”成步堂叫得要多缠绵悱恻有多缠绵悱恻的,他细细观察着御剑的神色,看见御剑怜侍被弄得神智不清,泪水和涎水混在一起,像是被草开的欲求不满样地吐着一点小舌,成步堂又是心疼又是兴奋,于是又去叼他舌尖,嘟嘟囔囔开来,“唔…御剑…你…好软…下面咬得好紧呐…好舒服~” 御剑怜侍听了这话又是羞愤难当,谁知成步堂还拿手开始抚慰他的流出腺液的yinjing——男大的手又大又热,每一次抚摸都让御剑的yinjing一抖。“御剑…它比你要诚实呢。”成步堂笑嘻嘻地说道,手上功夫不停,没过多久,御剑的yinjing就释放出来。 “闭嘴!”御剑怜侍咬着牙气急败坏地大喊,然而他在zuoai中的叫喊又能有多少威慑力呢?平添情趣罢了。 成步堂讨饶般低下头,在御剑脸颊上“啵”地响亮一吻,他满意得看见御剑燥得眼睫毛都颤颤巍巍地发抖,像是害羞的小猫一样不敢看人。 他上边动作是温情脉脉,下边的力度却是不减——大开大合地抽插。御剑的xue吸得成步堂头皮发麻,刺刺头都兴致盎然地立起来——他小声地俯身问:“御剑,想射在里面…” 御剑怜侍心想你不管问不问都会要射进去的吧,觉得成步堂实在可恶,即使是大学生也不例外。 成步堂果然,撞得御剑怜侍屁股疼的同时,里面的yinjing喷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冲击着内壁。 御剑怜侍没料到这等刺激,像引戮自尽的天鹅一样扬起脖颈,发出yin靡的呻吟。成步堂痴痴地望着御剑,他脑子里不停地环绕着“好色情”的赞美。 就在御剑怜侍过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以为成步堂结束了,长吁一口气。他瞠目结舌地发觉,成步堂在他屁股里疲软的yinjing又再度硬起来:“成步堂!你是种马吗!”他气得半死,可整个人都被钉在性器上,只能动动嘴皮子。 “御剑~”成步堂情绪不稳地瘪嘴,“再来一次,好不好?” 该死,御剑怜侍一见到成步堂泪汪汪的眼睛就要发怵,老半天才从鼻腔里哼出个“嗯”来回应。 成步堂一得到首肯就迫不及待地就着jingye的润滑再度捅进去。rou体的“啪啪”声清晰可闻,润滑的jingye被拍打成白沫,一丝一丝流出xue口,在被褥上留下痕迹。 御剑怜侍的意识如同迷雾中的孤帆,摇摇晃晃地不知所措,只能随波逐流… 第二天成步堂龙一从床上睁开眼睛时,头痛欲裂。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晚的、那些柔软的、汗淋淋的、热气腾腾的回忆环绕着他,成步堂几乎能回想起御剑怜侍隐忍而愉悦的神情、御剑紧咬嘴唇却还是泄漏出来的呻吟… 好犯规…成步堂慌慌张张地捂住鼻头,御剑… 等等!他蓦地发现,身侧空无一人,伸手探去旁边的床铺,毫无温度,仿佛昨夜的纵情声色只是幻梦一场。 “假的吧,”成步堂迷茫地环顾四周,地板上凌乱地散落着自己的粉色毛衣和裤子,当然,没有御剑的衣物,“怎么可能会…” 他几乎又要执拗起来,御剑,是我幻想的吗?骗人,多半又是跑走了。 或者,只是自己太想念小学同学了——才做了一个不堪的美梦——成步堂感觉昨天淋的雨让他的感冒更严重了,是“感冒杀手?Z”也治愈不好的那种。 “啊嚏!” 御剑怜侍只感觉浑身酸痛。 比钻石还坚硬的男大学生的yinjing,昨晚几乎要把他捅个对穿。 他脸色发青地被成步堂,更确切地说是,被26岁的、他的时间段的成步堂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御剑,”成步堂顶着那个讨厌的刺刺头笑吟吟地问,“为什么你会这幅模样在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