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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爷的蒙古母马奴,阴狠九爷的出气筒,天残七爷的侍寝规矩

    马车奔腾在洒过水的官道,一队长长的人马从此处驶过,一路向北而去,留下地上被扬起的沙土,转眼便看不见踪迹。

    六月,康熙转道木兰围场秋狝,途中发回一道圣旨,将四爷也召了过去。如今朝中老八高高戴着“八贤王”的帽子,自二废太子前便表现出一副不敢得罪官员反而时常巴结的模样。康熙自然看在眼里,也知道老四不愿争这个先,干脆将人召来塞外,看老八在京中还要闹出多大动静。

    四爷接到旨意,虽然才办完弘晖弘昐的婚事回到庄子里安顿下来,但也忙不迭地命底下人收拾行装准备即日出行。

    如萱一开始还不知是何事,在狗笼里看到婢女们进来脚步匆匆地收拾四爷的衣服用具,又听四爷说让她先回院子里住着去,才知道四爷要出远门。

    “爷,求爷带上贱奴一起去吧,小狗不想和主人分开。”如萱隔着狗笼可怜巴巴地看着四爷。

    四爷出远门一贯不爱带后院女子,嫌她们麻烦多事。况且自己一路上也不缺女子伺候,那些低贱床奴侍女,往囚笼里一扔就行,费不了多少功夫。

    “路途遥远,在马车上就得呆大半个月,你能撑得住?”四爷将手从狗笼的缝隙处伸进去,摸着小贱狗的一身细皮嫩rou,语气里满是不信。

    “贱奴可以的,贱奴绝对不叫苦叫累,还可以在路上好好伺候爷~”如萱在笼子里作跪趴状扭着屁股,诱惑的意思很明显。

    就这样,如萱连带着狗笼,被四爷一起打包扔上了马车。也不必给她单独准备一辆马车了,在四爷休息的马车里放着就行。

    主子爷出远门,除了一路贴身保护的侍卫和伺候的太监外,当然要带着伺候主子爷起居的床奴婢女。不过这些贱奴倒也不必如后院女子般,又是带下人伺候又是另外有马车装行李,只需将她们十个一组,往囚车里塞就是了。

    这些装贱奴的囚车自然不比主子爷的马车,又有屏风隔出外间内间,又有床榻矮桌,看书下棋随心所欲。囚车内部空无一物,外部以长木板钉成,每块木板之间留下不足指甲盖宽的缝隙,供这些贱奴呼吸空气。

    车里的贱奴皆跪立着,双手后剪用铁环捆绑起来,与脖子上的铁项圈束缚在一起,便是有逃跑的念头,如此打扮也能一眼看出是个逃奴,碰见了打死送去官府还有赏银,让这些贱奴哪怕出了府也不敢动半点歪心思。

    囚车内的空间并不大,却满满塞着十头贱奴,个个肩膀身子紧挨着对方,倒也正好了,便是路上颠簸,也不会倒成一团没规矩。

    这些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爷们而活着的下等贱奴,合该受尽罪过,如此等主子爷点了她们侍奉能被短暂放出来时,便会觉隆恩浩荡,主子爷免了她们跪笼之苦。

    四爷白日里多是骑马,偶尔回马车上歇息片刻,途径行宫处便住上一晚,康熙秋狝的时间长,倒也不必他昼夜兼程一刻不停地奔波。

    四爷不在马车里时,如萱便会被关在笼子里,黑布一遮,正是昏睡的好时候。马车里除了狗笼中昏睡的如萱外,还有四五个当值的女奴,俯首面朝马车内壁跪着,随时候着伺候四爷。

    四爷掀开帘子,跨进马车,也没去管一点动静也无的狗笼,只一边往屏风后走进去,一边冷声对角落的几个贱奴道,

    “官房伺候。”

    四爷喜洁,路上是不爱用恭桶的。马车的封闭环境难免会有气味,又要另外清洗恭桶处理圣物,难免耽误行程。

    又哪有直接泄在小贱奴嘴里来得方便呢?

    负责在路上伺候四爷官房的贱奴,是不允许进食的。得主子爷圣物赏赐,那已经是得天独厚的无上恩宠,为了吞咽时速度更快更流畅,需得时刻保持饥饿状态,如此才能在伺候时大口大口吞咽圣物,保持主子爷股间的清爽洁净。

    贱奴此时rou臀紧贴脚跟,跪坐在地,头向后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柔软丰盈的唇瓣大大张开。四爷站到厕奴跟前,自有女奴膝行过来伺候着撩开袍子,褪下里裤,分开亵裤的开裆处,服侍四爷使用厕奴。

    这些低贱女奴在四爷眼里本就如同死物,由着她们服侍自己如厕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轻轻松松对准大张的红润小口,直接坐了下去,屁股完全压在厕奴脸上。厕奴挺翘的鼻子抵在主子爷的会阴处,漂亮澄澈的眼睛被主子爷紧压着,目不能视,鼻不能吸,唯有张大着等待被使用的口能偶尔呼吸到一丝股间残存的空气。

    四爷穿着骑靴,踩在了厕奴裸露光洁的大腿上,如此一来,全身重量便尽数压在了身下娇小脆弱的厕奴上,承载着主子爷圣躯。

    这会四爷便意将至未至,厕奴在训练时被刻意拉长了的舌头小心恭敬地钻进菊道,在主子爷的菊道内打圈按摩湿润着,刺激主子爷如厕。赶路途中多用干粮rou类,如厕时自然要艰难些,不过这也碍不着什么,也就是厕奴的舌头多受点罪罢了。

    在四爷腿边,另有两女奴跪立在两侧,给主子爷磕头请示后,两手轻轻放在四爷大腿,按摩着骑行时需发力控制的大腿肌rou。

    直至厕奴的舌根都透着一股酸痛无力时,她的舌尖触到了正在排出的圣物,当即将小舌灵巧地收回口中,紧贴着下颚,任由主子爷的圣物畅通无阻的落入口中,而后喉咙反射性地以吞咽方式快速将圣物一路请入胃中。

    厕奴的吞咽极为熟练,圣物一旦排出,便迅速被其完全咽入,整个过程中,马车内无一丝不洁气息溢出,四爷自然也无需考虑屁股下的厕奴是否会窒息或是来不及吞咽,只管畅快不已地排出体内圣物便是了。

    这些做厕奴的女子,为了锻炼憋气状态下吞咽的能力,从小便被夹着鼻子,用模拟圣物的腥臭食物训练连续不断的吞咽,直至各种形态的圣物都能迅速清爽地咽下才算学成。

    平日里四爷在府中用不着她们伺候出恭,也就时不时出远门能点她们跟着伺候。因而这些从小为了吞咽主子爷圣物而活的贱奴,在有机会伺候主子爷出恭时,皆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唯恐四爷有丁点不满意之处。

    不到半刻钟功夫,感觉便意尽了,四爷站起身,也就几息的功夫看也不看地再次坐了下去。

    这赏过圣物的脏嘴自然不配给他做清洁。因此贱奴们需趁着主子爷站起的时机,迅速换过一个新厕奴跪好,专为爷清洁菊道菊口之用。

    新厕奴的嘴里含着温热药茶,将自己的舌头化作帕子,细细擦拭着菊道菊口。这药茶有保养清洁的效用,含在口里却是苦涩不已,贱奴们伺候过后往往几个时辰苦味都不散,不过为了主子爷的身体着想,这点苦头她们挨了也算不得什么。

    清洁完了菊口后,四爷站起身,旁边的贱奴早已捧着一方柔软金贵的软缎帕子,脸埋在四爷股间,细细擦拭着残留水汽,脸上尽是尊崇认真,丝毫不敢放松。

    贱奴们伺候得精细,一丝声响也没有发出,如萱愣是没有被吵醒。

    四爷由着贱奴们伺候了出恭,又在一女奴嘴里xiele泡尿后才想起如萱,施施然走出屏风,踢了一脚狗笼。

    如萱惊醒,才发觉四爷早已不知道回来多久,被牵出来后慌忙磕头请罪,自己这几天真是懈怠了,竟敢整日里只顾着自己昏睡,浑然忘了时时准备着伺候爷。

    “求爷息怒,是贱奴昏了头只顾着自己,贱奴罪不可恕,求爷狠狠罚贱奴一顿吧。”如萱边磕着头,边亲吻在四爷的靴面上,极尽卑微求怜。

    哼,小贱狗过得倒是比爷还惬意许多。

    四爷看着如萱乖顺惶恐的模样,只令小贱狗伸出舌头贴在地面上,用靴底踩碾着美人的小舌头,擦去鞋底的沙子碎石,一边道,

    “贱狗白日里既睡足了,今晚到了行宫便赏你跪上一夜给爷守门就是了。”娇嫩的小舌头被四爷踩在地上玩弄着,如萱的舌根仿佛都要被拉扯下来了,细碎的沙子更是仿佛扎进舌rou里疼得钻心,但如萱却不敢有丝毫闪躲,唯恐主子爷玩弄得不顺心。

    四爷骑马久了,上了马车自然是要放松一番的,便也没有在此多站,只牵着小狗绕过屏风回了里间。

    马车上的摇椅和平常书房里的檀木摇椅完全不同。这把摇椅由包了软布的框架和两个捆绑在其中的赤裸女奴组成。

    充当靠背的女奴上身略微后倾,小腿和摇椅的弧形架子捆在一起,主子爷可以舒服的将头埋在赤裸女奴的圆润双乳间,后背贴着女奴平坦的小腹完全放松。

    充当坐垫的女奴身子横过支架,让上身架在了躺椅座面,主子爷长时间骑马,臀部必然酸痛不适,坐在女奴被养得硕大丰满的奶子上,倒是正好缓解了骑行的不适。

    四爷来到人体躺椅前,将如萱扯到跟前后放松地坐了下去。坐垫女奴的背后横着支架,倒是不必担心撑不住身子伤了主子爷,只是如此一来,四爷上身的重量倒是更为方便的完全压在了坐垫奴柔软圆润的双乳上,将一对饱满的奶子活活给压扁了下去,让屁股下的坐垫奴胸口一沉,险些喘不过气。

    骑马过后坐在贱奴的双乳上,自然比坐硬梆梆的椅子要舒服多了。四爷若是累了,直接睡上一个时辰也是有的,这种时候屁股下的小贱奴自然就得受罪了,本应被精心呵护把玩的奶子沦为主子爷的坐垫,瘦小的身躯却长着一副用了药后极大极软的棉乳,仿佛天生就该被男子压在身下蹂躏。

    “爷的手有些酸了,贱狗要如何伺候爷呢?”久抓缰绳,手自然是有点僵硬的,四爷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刁难一番如萱。

    如萱知机地磕了个头,眼睛亮亮地请求道,

    “求爷赏贱狗耳光,用贱狗的脸给爷的手好好舒缓一下吧。”

    真是聪明懂事的小贱狗。四爷心里满意,脚下由婢女们伺候着脱了骑靴,一左一右踩在了两贱奴同样柔软如棉花的双乳上,拉过牵引绳让如萱往前踉跄了两步。

    四爷坐实在了身下贱奴的一对奶子上,脚下踩着贱奴的奶子,温暖又绵软,舟车劳顿的疲乏得以松散了几分,抬起手,漫不经心地开始掌掴着如萱的小脸取乐。

    啪。

    啪。

    啪。

    四爷宠爱如萱,连赏耳光也是亲自用手施行。狠力的一个巴掌扇过去,如萱的脸被猛地扇偏,又快速地摆正,温驯地看着四爷,求主子爷继续赏耳光。

    接连不断的巴掌声在官道上回荡,惹人无限遐想。看着在自己手下如蒲公英般随风摇摆的可怜美人儿,四爷心里也畅快极了,慢悠悠地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看小贱狗的脑袋被打得往左飞又往右倒,真是有趣极了。

    僵硬的手指靠着掌掴美人细嫩饱满的脸颊,倒也真是好好舒缓了一番,只是可惜这股舒缓得用小贱狗被打红打肿了的脸蛋来换。

    不过养着这条狗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玩的么,四爷也并没有多少不舍和怜惜,在烦闷的赶路途中,用小贱狗娇滴滴地谢赏声打发无聊的时光。

    如萱爱极了被四爷赏耳光的感觉。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抽过她的脸,令她有一种被四爷爱抚着的错觉。她本就是个喜欢吃痛的性子,又是被心爱的人亲自教训,更是软成一片,saoxue的yin水也慢慢流了出来。

    曾经四爷玩弄床奴时她也曾跪侍在一旁,那会四爷使用她时她恰巧来了月信,被爷罚了跪在一边磕头助兴,她悄悄看见了,爷赏别的女子耳光可不会亲自用手,而是用的红木板子,这一发现让她心里美滋滋的,磕起头来都更加诚心诚意。

    “贱狗,挨着耳光还敢走神。”四爷不悦地踢了一脚如萱的saoxue,结果脚背立时湿润了一片,这yin贱母狗,又发情了!

    “小贱狗,刚刚想着谁呢?还敢走神。”四爷微眯眸子,阴恻恻地问道,一边用脚趾往如萱的saoxue一下下踢踹着泄愤,惩罚这时时发情的贱逼。

    如萱听四爷这么问,就知道若是不好好解释,这小心眼的男人又得想歪了,忙诚实回道,

    “回爷的话,贱奴是想到自己深受恩宠,竟能得爷亲自赏耳光,一时得意忘形了。求爷再赏贱奴几个耳光醒醒神吧。”如萱将脸放在四爷手心,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渴求着看向四爷。

    哼,亏你还知道!

    四爷带着点被看穿的羞恼,掩饰般地又甩了一巴掌到如萱被打得艳红的脸蛋上。

    这要不是自己一路养熟了的小狗,用个板子也就是了,四爷当然懒得脏了他的手。不过被小贱狗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四爷还是有点不自在的,只好把这股情绪发泄到跟前跪着的小贱狗身上了。

    如萱手臂高高举起,两只手腕被四爷一把攥紧,两腿大大分开。四爷左脚在地上贱奴的奶子上踩实了,右脚抬起,脚趾朝着如萱的xue道踹了进去。

    虽然趾甲修剪的圆润光滑,但坚硬的趾甲磕在脆弱的xuerou上,依然疼痛不已。大脚趾顺畅地次次踢进了xue道,其余脚趾更是难免时常踹到阴蒂环,四爷却嫌不足,脚腕转动,试图将整个脚掌都塞进小贱狗的sao逼里。

    “小贱狗可听话?”四爷凉凉问道。

    “贱狗听话的!主人一字一句贱狗不敢有半分不从的!”虽然saoxue被捅得刺痛无比,如萱仍然不假思索地回道。

    “既然听话,那便把主人的脚吃进去,好不好?”这话虽是问句,答案确是毋庸置疑的。

    四爷让如萱自己扒开yinchun,往他的脚掌坐下去。如萱冒着额间冷汗,扒开yinchun,将xue道极力张开,腿分开的弧度越来越大,左右两手抠着xue道往外分开,将四爷的脚趾一根一根吞了进去。

    得益于如萱挨耳光时流了不少yin水,此刻xue道湿润的很,四爷的脚趾一点点进入小贱狗的xue道,还故意动了动,仿佛让脚趾探索自己初次造访的秘境。

    两人玩闹时,四爷的屁股压在坐垫奴的奶子上,随着四爷的动作被不断碾动,不过主子爷只当她是个工具器物,又哪会管她这时有多难受?

    四爷往后一靠,脑袋埋进了椅背奴的双乳间,右脚陡然往上一个用力,左脚借力将脚下的奶子都往前碾了几分,几个小贱奴同时感受到了钻心的痛苦。

    坐垫奴和脚垫奴自不必说,主子爷的任何动作对她们的奶子都是重复施加的折磨,连带乳根都像移位般闷痛,却不敢发出任何痛呼,伺候主子爷时就得把自己当成个下贱玩意,任何个人感受都不能凌驾于服侍主子爷这件事上。

    而如萱的saoxue则是被整个前脚掌突然完全捅入,一直到脚后跟处四爷才没有接着往里塞入。男人修长匀称的脚此时在如萱的saoxue里暖着,又紧又湿的质地让四爷感觉新奇不已,随即像交合般在如萱saoxue内抽插起来。

    如萱想象着自己舔了无数次的那只雕刻般的贵足,屈尊玩弄自己一个低贱性奴的saoxue,便情动不已,xue道深处甚至涌出了更多的yin液,流在四爷的脚上,让抽插更加顺滑自如。

    这个yin贱母狗,用脚cao她都能动情,莫不是平日里爷的圣根倒是委屈了她?

    想到这,四爷更没有丝毫顾忌地用脚折磨着saoxue,在xue道内又踢又踹,又是转着脚腕让脚掌在xue道内滑动,间隙用脚趾恶意地抠弄xue壁,看着人乖乖地扒开yinchun任由自己玩弄,痛得脚趾蜷缩在一起都不敢放松手指的模样,心里更是快意无比。

    这辈子也只配活在爷脚下求怜求生了,再是乖巧貌美又如何,不过是个好cao耐cao的sao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