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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乱叫,爷就割了你的舌头(猪鬃扎奶孔,极致男权,惩治妻妾,蛋

    寂静无声的室内,自卯时起,侍奴们便从外间悄无声息的爬进屋内跪候爷起身。

    外间并无炭盆,只隔着一道房门阻挡了凛冽寒风。骤然爬进温暖如春的室内,衣衫单薄的侍奴们都不自觉松了口气。这来之不易的暖意是侍奉主子爷才有的恩典,众奴都对主子爷更加拜服感激。

    自侍奴们从外间爬进来后,如萱也打起了精神。四爷宠爱她,不仅让她在内室守夜,更是允了她不必一直跪立着。等四爷熟睡后,可以跪坐在脚后跟上,以额头贴地的姿势悄悄小憩片刻。虽是如此,跪姿蜷缩在地维持一整夜也是件极为艰难的事。

    小腿骨和膝盖承载着全身重量,压在坚硬的地面,从酸痛到充血,再到麻木,此刻已经失去了知觉。腰背更是僵硬乏力,如萱晃神间还有闲心想,难怪大清的爷们要有无数女奴伺候着。照爷们定下的规矩,又有几个女奴能用得长久?还好她比四爷小了许多岁,贱躯尚且受得住折磨。

    这个姿势虽然能休息片刻,但也要时常提着神提防自己一时睡熟了,维持不住姿势发出响动,惊扰了爷休息。冬日天寒无事,四爷难得想好好睡一觉,便特意交代了不必按时辰叫他起身。满屋子的贱奴们便只能竖起耳朵听放下的床帐内爷的呼吸,以此判断何时开始伺候。

    再是想睡个懒觉,对四爷来说也不可能睡到日上三竿。不过卯正时分,便逐渐开始清醒。贱奴们是伺候惯了的,察觉到爷开始醒来,便轻手轻脚的开始准备洗漱用品。

    如萱也跪起身,双手交叠放在地上维持了一夜,如今总算能活动活动了,她撑起身子,往前爬向床塌。四肢在爬行间,血液仿佛重新被输送到身体各处,如萱此刻像一个被激活了的玩物般,在主人上线后才得以解开封印。

    爬到脚踏上,如萱并没有用手撩开床帘,而是用头将床帘浅浅撩开一个缝隙,让脑袋和上半身能钻进床帐里。内室虽有暖炉和炭盆,但始终不如床帐里热乎,因而贱奴们冬日伺候爷晨起,更要注意不要让主子爷感受到温差,吹到了冷风,惹爷不快。

    被子里的空气憋闷,如萱的脸蛋自然而然被烘热了,她一点点的闻着圣根的气息在黑暗的被窝里寻找小主子,鼻子碰到晨勃中的圣根,先往柱身亲了一口。

    早上好,主子爷。

    贱奴没有资格向爷索吻,却可以在伺候圣根时无所顾忌地表达自己的情意。四爷被胯下贱奴亲在rou棍、guitou、囊袋上的一个个轻吻给撩拨得痒痒的,如此胆大妄为,也只有自己的小贱狗了。

    听着床帐外一众贱奴们开始跪地磕头的伴奏,四爷在小贱狗将自己的roubang含入口中的同时,慵懒地翻了个身,两只健壮有力的大腿夹住了小贱狗的脑袋。

    给四爷暖脚的小贱奴也被主子爷不收力地随意踹了一脚肚皮,让人钻进被窝里给自己舔屁眼。

    难得的悠闲早晨,四爷听着整齐划一的磕头声,guitou黏磨着胯下小贱狗的嗓子眼,身后还有个小玩意给他暖着菊口,真是无比惬意。

    “唔…唔…”

    比起泄欲,四爷此刻更想折磨小贱狗的喉咙取乐。鸡蛋大小的guitou故意撑开喉咙眼,又慢悠悠的一点点挤进食道,这一处的肌rou柔软又有弹性,异物一造访便不自觉的蠕动收缩。

    本是用于进食的部位,却成了给四爷裹jiba的rou套子,越是碾磨食道口来回摩擦,食道的蠕动便越是强烈,反而让圣根得了畅快。

    被子里的空气越发稀薄,如萱的头又被四爷紧紧夹着动弹不得,只能呼吸着从被子缝隙处透过的微薄气体。主子爷浓密的阴毛扎进鼻腔,让她想要打喷嚏。如萱双手背在身后,握紧了手指抑制这股冲动。

    爷有意玩弄她,若是她不识趣打喷嚏,便是扫了爷的脸面,哪怕再憋闷她也不敢让四爷玩得不尽兴。

    胯下贱狗将要窒息的处境也显然不在四爷的考量范围中,他连眼都没睁开,只用小贱狗的食道黏膜摩擦着guitou,让快感逐渐积累,直至欲望泻出的那刻,大腿夹紧了胯下的小脑袋,一个挺腰将大半圣根完全塞进食道,接着jingye喷涌至小贱狗的胃里。

    “赏你早膳。”四爷漫不经心的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又随之赏了小贱狗一碗热汤。精尿为食才是养小母狗的正确饲养方法。

    地上磕着头的一众贱奴们这会早就眼冒金星头疼欲裂了,主子爷才在完全清醒后不紧不慢的坐起身。自有侍奴将床帘慢慢拉开,让屋内的光线柔和地透进来。这时四爷胯下已经换了一只贱奴给他用温水清洗着roubang。

    “谢爷赏贱奴圣精圣水,贱奴感激不尽。”如萱伺候四爷起身后,给四爷磕头谢赏。

    四爷将脚搭在小贱狗叩拜的后脑勺上做脚垫,侍奴们上前膝行两步,给四爷换上白日里穿的厚袜,又小心翼翼捧着四爷的脚,换上崭新的皮毛靴子。主子爷尊贵无比,是半分都不能受凉的,自然不似她们低贱女奴可以随意挨冻。

    等四爷又在一众贱奴的服侍下用完了早膳,准备牵着小贱狗去书房时,才在苏培盛的提醒下想起了正院里还跪着等他接见的妻女们。

    这会福晋并一众妾室及格格们,已经跪了近两个时辰。但堂屋内并无任何人敢悄悄挪腿活动的。哪怕是八九岁的格格们也早就习惯了常年跪着,小小的人儿和姐妹们一起并列跪着,规规矩矩无一丝错处。

    在家跪父主,出嫁跪夫主。比起行走直立,女子们学习如何跪侍如何膝行,显然更为紧要。

    若是只有妻妾等着见他,那四爷自然不会有多在意,跪到午后等他忙完再去见见也就是了,反正这些下贱性奴也不配让他体谅半分。

    但是还有自己的女儿们。虽然四爷也没有多看重这些注定要嫁到别人家里做性奴的女儿,但好歹流着自己的血脉,还是可以怜惜几分。

    于是四爷的脚步一转,牵着小贱狗往后院正院走去。昨夜下了雪,婢女们连轴转地扫去积雪,因而一路上并不会打湿主子爷的靴子。

    四爷扫了一眼在石板路上爬行的如萱。他遛狗可不管是夏日还是冬季,反正主人想遛脔宠,脔宠岂能说不?因此哪怕是这刚扫了雪的冰凉石子路,小贱狗也得照爬不误。

    至于让小贱狗跟在他身后走,这个四爷可没想过。之前看在她差点被打死的份上,四爷才会抱着小贱狗挪动。如今她身子养好了,自然不能忘了本份,哪有狗在主人面前站着的道理?

    可惜后院里随处有太监,他身边还跟着个苏培盛。不能让小贱狗脱了衣衫赤裸着身子爬行。小贱狗的皮子白得很,如玉般细腻润泽,爬行在这冬雪皑皑间的石子路,定然比雪还白上几分,那才叫美呢。

    想到这,四爷不满地横了一眼苏培盛。碍眼的狗奴才,又耽误他玩小贱狗了。一边踢了一脚小贱狗的屁股,让人爬快点,他可没心情陪小贱狗在这寒风里慢吞吞地晃悠。

    进了正院,满屋跪伏的女子齐声向四爷磕头请安,四爷并不忙着叫起,先在堂屋上方唯一一把主位椅上坐下。这把椅子便是福晋自己也坐不得,她虽是正妻,却并不是后院里所谓的女主人,无论妻妾都是四爷的性奴,因而福晋在堂屋里也没有一席之地。只有四爷或者阿哥爷才能在这把椅子上坐下。

    四爷坐下后,让婢女将炭盆挪到脚边,又踢了一脚进屋后跟着后院女子们一起向他磕头请安的小贱狗,

    “把爪子伸出来给爷瞧瞧。”

    主子爷在室外自然戴上了手套,半点冷不着。小贱狗却是一对爪子直接贴在冰凉的石子上爬动,四爷玩弄折磨起小贱狗来丝毫不留情面,眼下进入屋内,却又升出了几分关怀爱宠的心思。

    小贱狗的一对爪子果然冻得发白,手指关节还透着红,不必摸都知道有多冷。四爷隔着手套抓住小狗的两只爪子,像烤rou串一样放在炭盆上方来回取暖,将爪子烤热烘烘,手掌也透着血色。

    自觉照顾好了宠物,四爷才开口让屋内叩拜的妻妾和女儿们起身。训诫妻妾倒是不急,让人退到一边等着便是。四爷叫来训节院的管事嬷嬷,汇报女儿们今年的训练成果。

    女子未出阁前,除了学习如何伺候爷们,便是女德女训的思想教育。只有打心底里意识到自己生来卑贱,天生就应该活在爷们脚下挣扎求生,才是合格的女子。就连闺中学的写字作画,也不过是为了让女子们有更好的认知能力,如此才能将低贱卑微的身份刻在骨子里。

    管教嬷嬷膝行上前,按照年龄段给四爷汇总格格们的培养情况。自然无需一个个的详细介绍,府里女儿们众多,四爷连名字和脸都不能一一对上,哪会有闲心听每个人的情况?

    但听闻有一女儿竟无礼冒犯了府里刚六岁的五阿哥时,还是没忍住发了火。四爷并不需要去判官司看谁对谁错,只论阿哥爷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岂是这些生来卑贱的女儿敢不敬的?

    四爷也懒得亲口罚那犯错的女儿,只让她这就去给五阿哥赔罪,阿哥爷几时原谅了她的错处,才能回训节院继续受训。

    至于那格格的生母,管教嬷嬷提过后,四爷也有点印象,正是昨天苏培盛提过的有孕八个月的张氏。他懒得亲手惩治女儿,但教出了如此顽劣不堪、不分尊卑的女儿,她的生母必定如出一辙。

    点了张氏出列,四爷抬眼一看,难怪这贱奴的女儿敢不敬阿哥爷,便是她这个生母,在主子爷面前都敢坏了规矩,若不是看她还怀着孕,四爷恨不能将这忘了尊卑的贱奴立即拖下去打死。

    原来这张氏怀孕八月便已分泌乳汁,这也没什么,错就错在竟管不住自己的奶子,在跪候的几个时辰里任由乳汁浸湿了胸口布料,如同发情的牲畜般yin贱。

    时人为了防止有孕女子自慰,连缝逼的法子都用上了,更不允许孕妇的乳汁随意流出,做出一副下贱勾人的sao贱姿态,坏了德性影响腹中的小阿哥。

    因而孕妇一旦分泌乳汁,便会用细线扎紧奶尖,按规矩三日才能排一次乳汁,送到前院给主子爷和阿哥爷们晚间泡脚取用。

    “取猪鬃来。”这贱奴既然管不好自己的奶子,他便赏猪鬃给这贱奴堵上乳孔。

    其实张氏也是今天才突然开始分泌出乳汁,自然来不及捆住奶尖。她跪候等待时感受到胸口的湿润,已经生过一胎的她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跪候主子爷是不允许出声乱动的,她只能绝望的任由乳汁流出,一边暗自期盼爷不要注意到她。

    她没有资格在四爷面前辩解,四爷也不会听她的解释。这贱奴大着肚子还敢作出这番浪荡姿态,脏了他的眼,便是罪不可恕。

    训诫嬷嬷取来猪鬃,同时按着四爷的吩咐将张氏的衣衫尽数褪去。至于堂屋内的女儿们,早在四爷发落犯错格格的时候,就被一并迁怒送回训节院连坐受罚去了。

    这猪鬃取自野猪脊背部生长出的刚毛,精挑细选出足有食指长度的刚毛,又比对了其韧性和弹性上佳,才能送到主子爷面前供爷使用。

    主子爷整治妾室,除了跪立在四爷脚下,挺着奶子等待四爷玩虐的张氏外,其余女子皆胆战心惊的埋头跪伏,生怕主子爷看她们姿态不恭谨一起发落了去。同样大着肚子的张格格和郭格格不能完全将身子伏下去,便只做跪趴状,以腰背拖着沉重的孕肚,丝毫不敢因为自己有孕便开口求爷怜惜。

    四爷捏起猪鬃,未经任何处理的野生猪鬃,摸起来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毛鳞片的存在。四爷有心教训这怀着孕还敢犯贱发sao的女奴,自然不会用普通的银针或是细绳让这贱奴轻易躲过一劫。

    打量着冲自己极力靠过来的木瓜丰乳,里面装满了乳汁,自然是沉甸甸的,一只手都装不满,四爷心想,倒是可以让这些有孕的贱奴给他做个脚垫,这厚实的奶袋踩着玩才不算浪费。

    一边安排好如何玩弄有孕贱奴,四爷一边将指尖捏着的猪鬃,对准乳晕中央的奶孔,狠力扎了进去。

    猪鬃一扎进乳孔,表面的毛鳞片便与乳管的神经末梢接触,随着猪鬃的深入,不断摩擦着神经。便是最为刚烈的探子,也害怕猪鬃刺rou的痛楚,又何况涨着奶被扎着乳管的贱奴?

    “敢乱叫,爷就割了你的舌头。”

    贱奴的嘴巴刚张开,四爷就不带任何情绪的警告道。他罚贱奴时并不想听见贱奴刺耳聒噪的尖叫,哪怕再痛苦再难受,也得给他好好忍着。

    张氏身后跪着两个训诫嬷嬷,押着张氏的双手反背在身后,让她不能逃脱,甚至在主子爷用猪鬃扎进乳孔时,推着张氏的背让人迎着猪鬃将其完全吃进去,只留下小小一个头方便更换取出。

    豆大的汗珠从张氏额间不断流出,来自双乳的巨大痛苦让她全身肌rou不自觉的绷紧收缩,肚子里的胎儿仿佛知道生母正遭受着酷刑,拳打脚踢乱动,让张氏的肚皮被阿哥爷同时捶打着。

    “真是爷的好儿子,也看不惯你这个没规矩的贱奴。”四爷看到张氏的肚子被腹中胎儿踹得一动一动的,有种父子齐齐上阵惩治贱奴的玩味。

    原本已经被扎好的猪鬃,又被玩心大起的四爷故意捏着尾端往回抽。毛鳞片刮过乳管,张氏浑身战栗,此刻她无比怨恨自己的下贱身子,竟如此不懂事乱流乳汁,否则也不必遭受这苦楚。

    两根猪鬃分别被扎进左右奶子后,乳汁自然也就不能流出了。四爷这才满意的停了手。

    贱货,还要劳累他这个主子爷帮她管教这对奶子。

    “赏张氏每日鞭乳五十,这猪鬃每隔三日换一回。”

    想到这贱奴的女儿冒犯了五阿哥,四爷又道,

    “等这贱奴生产后亲自去求得五阿哥原谅,才许她停了猪鬃堵乳孔。”

    张氏受完罚,给四爷磕头谢赏后便退回一边跪着去了。四爷今天本来就是想看看有孕贱奴,才将人都叫来,便又让有孕八月的刘氏和有孕六月的郭氏上前。

    两人爬到四爷脚下,挺着肚子艰难地给主子爷磕头。

    “怎么,头都不会磕了?”四爷当然不会怜惜贱奴是大着肚子才不能将头磕到地上,哪有让主子爷为贱奴考虑的道理?

    一大早的便被这些毫无规矩的贱奴败坏了心情,四爷踢着贱奴的额头,冷声质问。

    刘氏和郭氏怕极了,主子爷踢向她们的额头,也不敢东倒西歪让爷更加不快,只仰着脸双手撑地,让爷踢得更加顺手。

    “求爷恕罪,贱奴绝无不敬之意,实在是月份大了碰不到地…”刘氏眼泪汪汪,轻声向主子爷解释道。

    哼,还敢还嘴。四爷更加不快了。

    在他面前,哪有这些贱奴辩解的道理?这是怪他不体谅自己有孕?还是心存不满敢对爷的话叫屈?

    “怎么,有孕了爷便得供着你们这些贱奴?”四爷一脚搭在刘氏浑圆硕大的孕肚上。

    “给爷掌嘴。”贱货,一朝有孕便敢在他面前卖弄口舌。

    话音未落,旁边的郭氏便吓得一抖。四爷余光扫过,只觉今天哪哪都不痛快,怎么一个两个都如此不知趣?

    “跪不住了?”四爷鞋尖故意一下下轻踹着郭氏的孕肚。没规矩的东西,要不是怀了爷的种,剥皮抽筋都不为过。

    郭氏一时情急,竟抱住四爷的脚想阻止主子爷踹孕肚。刘氏跪在旁边自己扇着耳光,看到这一幕,当下便有不详的预感。

    果然,四爷原本三分的不满,如今直接变成五分的恼怒。怎么,这贱奴竟然以为他心狠至此,能对着肚子里的孩儿下手?

    不说他本就没有用力,便是用力又如何?府医早来报过,不过怀的个小贱奴,也敢对爷不恭不敬。

    “把这个贱奴给爷拖出去,吊在树上,鞭她肚子,”四爷顿了顿,终是改了口,“鞭她贱乳一百,生产前禁足,不必放出来了。”

    一连处置了三个有孕贱奴,福晋也不能干跪着了,爷怎么罚这些贱奴都好,若因这些贱奴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福晋爬到四爷脚下,主动请罪让四爷惩罚自己出气。

    “求爷惩治贱妾僭越之罪,贱妾违背府规,赏了有孕的格格们跪着软垫等候爷。”

    若是四爷心情好时,自然免不了夸一句福晋心细。但眼下福晋故意找罚,他又岂能不领了这番心意?

    “真是爷的好福晋。”四爷碾着福晋的脑袋,幽幽道。

    “还敢做爷的主了。”脚下的福晋身子轻颤,她如今也三十多岁了,耐力自然不比年轻时候。

    四爷这口气自然要靠满屋子的贱奴们受刑才能完全散去。跪了一上午的贱奴们,无论是正妻还是妾室,无论是四爷早已抛在脑后的旧宠还是一直热乎着的小贱狗,都被脱光了衣服,捆在板凳上,杖着臀哄爷消气。

    四爷的脚仍旧搁在刘氏的八月孕肚上,听着刘氏清脆不停的耳光声,看着面前满屋子各有所长的美人rou臀慢慢变红变肿,屋外还隐约传来郭氏受着鞭乳的报数谢赏声,四爷的心情才稍稍松快了些。

    与此同时,被四爷发落了的犯错格格云欢,也在前院的小门外跪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愿意来瞧上一眼的五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