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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猜测也是绝了。 完颜修审视着她精致绝艳的小脸儿,微微抽了一口气。 他亦是聪睿之人,很快便明白了。 “你是说,有人无意中让墓室的棺椁升入顶上,无法启开,于是特地引我们入阴山,把我们困于此,目的就是想借由我等之手,启开八卦墓,坐收渔翁之利?” “它三舅也很聪明。”墨九点点头,随即目光又是一深,“可有一点我得纠正你。不是我们——至少不包括你。你就是一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不一会开墓,二不会机关,除了添乱啥也干不了,没有人会特地引你进来的,放心吧啊。” “我cao!” 完颜修的暴怒症似乎愈发严重了。 困了这样久,他早就游走在盛怒的边缘,这么被墨九抻掇一下,他显然接受不了。 “你别忘棋室里,是谁搬的棋?” 墨九想笑,又生生忍住。 而后,她严肃地点头。 “极是,毕竟也是需要下力之人的。” 完颜修:“——” 看他又要发火,萧乾将手轻搭在墨九的肩膀上,捏了捏,“别贫了,阿九且说,棺椁要如何才能启开?” 墨九考虑一下,一本正经。 “拿炸药炸。” “……”这个时候还玩笑? “唉,除此能怎么办?”墨九像是突然灰了心,放开萧乾的手,就席地坐了下来,对着空荡荡的墓室,大声喊。 “喂,那谁,你别玩了。九爷我现在又累又饿,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高强度的脑力活动,也想不出开棺的法子。与其大家耗着时间,你不如赶紧的出来,好吃好喝地把九爷伺候好点,等九爷吃好喝好,舒坦了,说不定就有法子了。” 这货莫名其妙的话,让墓室安静了一会。 大家都知道,她在对谁说。 她始终认为机关,有人在cao控。 可那也只是设想,真实情况如何,谁也没有把握。 于是,静静等待中,气氛怪异的沉寂着。除了一声声呼应她的墓室回音,没有人回答,也没有别的声响。 难道是他们猜错了? 根本就只有机关,没有人? “阿九——地下潮湿,起来说话。”萧乾伸手拉着墨九,要把她拽起来,可墨九却撒赖似的,摇头,“我饿瘫了,不行了,站不起来,也走不了,什么事也做不成。老萧,你甭管我了,就算要落入陷阱,我也不爱动了。” “……” 众人看着坐在地上的她,都有点无语。 这女人还真是风一阵,雨一阵啊。 不过萧乾却知道—— 她在逼那个人现形。 如果她猜得不错,肯定那人不愿意她死。 静谧中,似乎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就在众人以为事情不会有转机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钜子好本事,连这也能猜测?” 这个声音苍老而幽凉,像机械似的没有半点情感,一字一字清晰的传入众人耳朵,霎时,便惊了一地。 果然有人! 每个人都扣紧了手上的武器,往四面八方戒备的寻找着。可依旧,没有出现半个人影…… 难道有鬼? 心底的恐惧升起,击西心悸地揪紧了闯北。 闯北皱了一下眉头,没有挣脱她。 这时,萧乾却揽紧墨九,沉了脸放开嗓子,用沙哑的声音低喝道:“那顺巫师,你出来吧,别藏了。” 久久,墓室一样没人回应。 萧乾会猜测是那顺到不奇怪。 毕竟能到这里的人,应该不多,他可能性最大。 而且依墨九的说法,那顺完全有可能一直在将计就计。他为什么帮萧乾,为什么不折穿宋彻的阴谋,为什么任由苏赫太子拜托墨九来找宋骜,闯死亡山谷,也许真的就是为了打开八卦墓。 所以,后来宋骜换了宋骜,辜二假扮了苏赫太子,墨九也入了死亡山谷,那顺也始终躲在暗处,看他几个你拼我战。 怪不得。 这样好多解释不通的事儿,似乎都可以解释了。 这厮是一个大boss啊? 墨九寻思着,眉头紧蹙望向头顶。 “那顺,别心存侥幸,你不出来,那大家就耗死好了。” 隔了好久好久,就在墨九以为“那顺”已经遁了的时候,方才传来他又一次的幽冷叹息。 “我进不来。” 进不来?墨九一怔,却听他又道。 “正如你们出不来一样。” 墨九哼一声,“那你进不来,又是如何把棺椁升空的,又是如何把托托儿给顺走的?” 那顺隔了一瞬,回答,“此墓是我数年前无意发现的,可我自始至终没能进得了主墓室……” “胡说八道,没进墓室,你是如何办到的?” “钜子不信老夫?”那顺幽幽的声音,像地狱里的鬼魂,每一个字都说得有点飘,而且寻不到半分情绪,顿了一下,他问:“你且猜猜,我如今在哪里?” 坑深240米,困兽之斗 这…… 说来奇怪,墨九还真不知他在哪里。 就像后世的环绕立体声一样,那顺巫师的声音在墓室各处都有传来,却找不到没有具体的方向,如何猜测? 她蹙了蹙眉头,问:“你在哪儿?” 那顺道:“头上,你们的头上,主墓室的上方。” 在上方?几个人齐刷刷望向头顶。 黑幽幽的,阴森森的墓室顶端,看不穿,看不透,到底什么个情况?那顺又在哪儿? 轻轻哼一声,那顺道:“说来你们不信。我在你们头顶,一壁之隔,可以看到主墓室里的一切,甚至可以cao纵主墓室的机关按钮,让其运行……却始终打不开墓顶的棺椁,也进不得墓室。” 墨九昂头看了片刻,似乎有些明白了。 若墓顶使用的是类似于玻璃一样的介质,就可以从外面看清里面,里面却看不穿外面了。而刚好机关枢纽又全在主墓室的上头一层,那么“那顺巫师”所说,完全可以实现。 揉着鼻子哼哼一声,她笑了。 “巫师到是舒坦,坐着喝茶打瞌睡,看我们玩命开墓,然后再把我们一网打尽,你坐收渔翁之利,这算计,我服!” 那顺巫师许久没有回答。 好一会儿,他幽幽一叹,像是不愿意承认的反嘲,又像是直接默认的反问,不带情绪的开口。 “那钜子是准备出来呢,还是准备饿死在里面?” 废话!谁愿意饿死? 墨九姑且相信了那顺的说辞。 如今的情况是,他们都饿了,很快就将体力不支,连走路都成问题,真正面对那顺,又何来的战斗力? 既然不开机关,就吃不成饭,她也不再和那顺啰嗦了,软绵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