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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度的。现在,这个臭和尚突然就变心了。不肯管我了,也不来度我了。昨天晚上,他居然还和声东一起睡去。呜呜呜呜……我的心都碎了……” 心都碎了! 是啊,是挺碎的。 这分明是被抛弃的节奏啊! 不睡击西了,改睡声东了? 这事情搞得有点大啊! 想不到闯北和尚这么重口啊。 击西都对他以身相许了,还这么苦逼啊! 可他几个都是男的,都叫什么事儿啊? 嗯,她到底支持哪一对cp才好啊! 不过转瞬之间,墨九的脑子里就闪过了许多的念头。那一副凝神思考的样子,让萧乾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崩溃样儿。可墨九统统都看不见,揉着太阳xue,她在给击西支招。 “那击西,你到底有没有给闯北表白啊?” “表白?”击西一脸懵。 “就是告诉他,你喜欢他啊?” “哦。”击西这回懂了,点了点头,但马上就又不懂了,“可我不喜欢他啊。我讨厌他!我为什么要向他表白?” 一听这话,便是心肝坚强如墨九,也气得只剩下一句了。 “好吧,是在下输了,看错了你击西。可你特么都不喜欢他,你管他跟谁睡啊?你管得也太多了吧?” 击西委屈地咬了咬唇,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是不喜欢他,可我更不喜欢他去睡声东,不喜欢他再也不管击西了……九爷,如果一定要表白他才肯理我,我还是选择喜欢他,向他表白吧。” “——” 墨九无语问天。 正被击西千变万化的情感线绕得头痛,门口就传来一声“咳嗽”。 “启禀王爷!” 墨九抬头,看到同样穿侍卫服的闯北,一脸窘迫地站在门口。 看来听见了不少啊? 墨九心下觉得有趣儿,却不露声色的斜眼撩击西。 却听萧乾问:“何事?” 闯北似乎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正色,“纳木罕大人带着陆机老人,来给殿下请脉了。” 陆机来了? 墨九几乎坐直了背,调整好了反击状态。 他来了,温静姝会不会也来? 而且……如果他认出萧乾怎么办? 萧乾眉心紧蹙着,也没有马上回答。 气氛凝滞一瞬,击西左看,右看,再不管那许多,甚至也不等萧乾开口,就像一只小老虎似的,虎拉拉地冲过去,一把将杵在门外的闯北拽进来,又紧张地把房门半掩上,然后偏头对萧乾道。 “爷,您去忙,这个臭和尚,就交给我了。” “——” 萧乾无言看他。 半晌,他站起身来,朝墨九伸出手。 “走吧!一起过去。” 这么说,是准备要见了? 行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墨九抿了抿唇角,朝他点头一笑,搭上他的手心。 两个人并肩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虎视眈眈的击西,还有囧得面颊通红的闯北。 被击西盯得头皮都发麻了,闯北终是忍不住去拽开他的手。 “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拉拉扯扯的。” “拉拉扯扯?以前你怎么不嫌?”击西的嘴,高高撅着,一脸的愤愤不平,小媚眼不停剜他,“当真昨儿夜里睡了声东大哥,睡出滋味来了不成?才刚一回头就嫌弃击西不好了,不要拉,不要扯了。哼,好你个臭和尚,枉我认识你这样多年,却不知你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骂,忒狠了。 在她啪啪骂人的时候,闯北张了几次嘴。 可直到他说完,闯北也没能辩解出一个所以然来。 以往他也是一个能说、会道,还可度人的主儿。 但自从有了离墓的*事儿,如今面对击西,他总是词穷。 红脸老半天,也不过一句。 “休得胡言,毁人声誉!” “声誉,哦哟,你还有声誉哦?”击西尖酸刻薄地哼一声,双臂环胸,一双勾搭人的眼睛斜斜地睨着他,嘴撅得老高,“都被我睡过了,还去和别人睡,你哪里来的声誉?我怎么瞧不明白了?” “咳咳咳!”闯北慌乱地掩饰着,“我哪有……” “你还敢不承认?”击西放开手臂,就去拉扯他的耳朵,也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声音越来越大,“假和尚,你敢说你没有被我睡过?我两个都做成那个……” “击西!”闯北惊呼一下,赶紧捂她嘴。 可击西也是一个功夫好的,又岂会由他摆布? 娇喝一声,她避开身子就与他扭打起来,不依不饶的要他承认,闯北无可奈何,只得一手束紧她的腰,一手继续去捂她说过不停的嘴。然而击西这货真是一个极品刺儿头,根本不由分说,上手就打,上嘴就咬。 两人身上的甲胄本来就重,你一下,我一下…… 你来我往之间,“砰”一声,不慎摔倒在地…… 正屋中间,铺有一层柔软的地毯。 摔得不痛,但足够让击西哇哇乱叫了。 “李闯北,你欺负人,欺负人……” “嘘,你听我说!”闯北气喘不匀,继续去捂她,“小声点。” “我小声?你都和别人睡了,我凭什么要听你啊!”击西又挣扎要骂人。 眼看她收势不住,完全不讲道理,而且这货是完全不知羞的,闯北生怕一会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他和声东击西都有“苟且”,到时候,真是没法见人了。 想他是一个出家人,这如何使得? 一急之下,他也发了飙!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还不信,就治不了你了!” 一声低斥,他吼得很凶,却选择了最笨的一种方式。 捂不住她的嘴,他直接低头,用嘴去堵她—— 这一下,事大了。 两嘴一接触,他突然意识到不对,愣住了。 击西也愣住了,躺在地毯上,被他的甲胄压下方,瞪大双眼,骨碌碌瞅他。 眼观鼻,鼻观心。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良久…… 击西动了。 她是一个不耐寂寞的主儿。 软软的舌,刷子似的,轻轻伸出来,在闯北的唇上舔一下。 不知什么滋味儿。 她皱眉头,又轻轻的,像猫儿似的,再舔一下。 闯北从懵到激,脑门“嗡”地一下炸开了。 分明他可以抵抗的,他一直在击西的上方,搏斗时,他也是占据着主动的,而且他已经控制住了击西,完全可以不让击西为所欲为的—— 他做得到,可他又偏偏做不到。 她那小小的,软软的唇上,像有什么花香似的蜜儿。是甜的,是香的,是带着黏稠的,是有毒的……他受不得了,头晕了,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