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4
的小王爷越说越激动,可萧乾想到墨九挣扎时那张视死如归的脸,连云雨蛊的诱惑都可抗拒的坚定,清俊的面色却越发难看了。 他满脸阴冷的产子,生生把宋骜骇得停住了嘴。 “不是吧,长渊,难道被小爷我说中了?” 萧乾心神微郁,慢慢张开嘴,问得艰难,“第二个缘由?” 宋骜缓口气,拉出一个猥琐的笑,“她身子不便,来了癸水。” 萧乾眼神一敛,恨铁不成钢地瞅着他,“你以为我说的亲近是什么?” 宋骜瞪他,“你指的是什么?男子亲近女子,还能为什么?萧长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小爷,你……你亲近她不是为了睡她?那是为了什么?亲个小嘴?搂个小腰?捏个小臀?爷的乖乖哟,你可别真这么没出息吧?” 萧乾横他一眼,手指摩挲着椅手,陷入沉默。 他两个不小心嘀咕了,休息室内也安静的出奇。 同一时刻的机关屋里,更是静得可以吓死老鼠。 油灯的光线照在石台上,让石台上面的图案与手印凹槽,平添了一种神秘莫测的线条感,也将打坐的墨九映衬得更为庄重。 慢慢的,墨九从冥想状态中回过神,睁开了眼。 连过七七四十九局,她精神有些浮躁,情绪也有些不稳。面前的手印是什么,她大抵可以猜测得到,这个应当就是祭天台的那个手印,而且这应当是一个局,旁人精心设计的局。她不敢轻易尝试,却心知这个手印她不得不按,如果不按,就一定会引人怀疑。可手印按下去会有什么结果她不知道,她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于是,她将前世练瑜伽时的冥想拣了起来,试着在这最为紧张的时刻,进入冥想状态,也是希望通过心里意念得到云雨蛊的反馈信息。 彭欣曾说,云雨蛊的宿主可情绪互通,感受有无。 萧乾也曾经说过,她痛的时候,他也痛。 那么如果他很紧张,或者害怕,她应当也能感受才对? 可她对云雨蛊的感知力一向不如萧六郎,于是,她故意试探似的按一下手印,又中途收回来,然后慢慢进入冥想状态,去感受萧乾的情绪。可坐了这般久,她却越来越淡然,比之先前还要淡然。那么,是不是说,萧六郎并不害怕她按下这个手印。 精神头好了很多,她心知有人观看,依旧不管不顾地伸了个懒腰,像是神游了几个周天回来,懒洋洋看向那个手印,毫不犹豫地按了上去。 手印与她的手一般大小,放入浅浅的凹槽中,竟是严丝合缝。 到有些意见。她正觉好玩,耳边“铛!”一声,便响起了沉重的机刮运行声。 墨九面色一变,迅速转头,原本四面封闭的墙面上,缓缓拉开一扇门。 门没有锁,不待她走过去,便自动打开了。 外面的灯火与里面交汇,柔光暖暖,可墨九的心却凉透。 她居然开启了手印,她的手真的可以开启手印? 她是四柱纯阴的命格,若也可以打开祭天台的手印……那么是不是说明,她也有可能是墨家钜子? 萧六郎、萧六郎、萧六郎……这一瞬,她感受不到欣喜,脑子始终跳动着这个名字——沮丧的是,看来云雨蛊的感应并不准确。她还是太天真了,居然相信了除科学之外的东西,以至于发生了这样的结果。 事情急转直下,萧六郎该怎么样? 她突然就有些心慌,从未有过的心慌。下了台阶,她用一种迟疑得比蜗牛还慢的速度,慢慢从机关屋踱出门口,那怦怦乱跳的心,毫不怜惜地告诉她,这件事肯定不会善了了。 从她入机关屋到现在,已过去一个多时辰。深夜了,风更凉,机关屋门口,她被扑面而来的寒风一灌,打了个喷嚏,便正面迎上了过来的乾门长老。灯笼的光线下,他神色复杂,却没有多话,只摊手道:“九姑娘里面请!” 墨九没有动,冷冷看着她,就那样迎着风口立着,“我胜了吗?”。 “是。”乾门长老脸上并无恭喜的笑意,却道了恭喜,“九姑娘胜得很漂亮,方姑娘如今还困在第三十七局……嗯,外面风大,先入屋再说吧?” 这个结果墨九并不意外,若是她与方姬然比试的题目一样,那么以她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来说很容易,对方姬然这个纯正点古人来说,必定艰涩莫名。她能闯到第三十七局,这个jiejie,就有着普通人无法比拟的才华了,怪不得萧大郎倾心,墨妄甚至可以为她……杀了她。 墨九向乾门长老道了谢,提着裙子进入休息室,一入门,目光便正好对上萧六郎清凉的眼。他似乎坐在那里许久未动,整个人都凝成了一座雕塑。安静、淡然,穿一身黑色织金锦的袍子,神秘、尊贵,清俊的面孔在火光中泛着几丝凉意。见到她过来,他目光浅浅一眯,便依旧端坐,喜怒皆不形于色。 “还不给陛下请安。”宋熹温和的提醒声,打破了沉寂。 墨九回神,连忙小步过去,朝至化帝福了福身,像是紧张害怕似的,将嗓子压得尖尖,小声小意地道:“奴婢参见陛下。” 她颔首而蹲,样子恭谦,脊背却挺得笔直。至化帝的目光扫过她的头顶,皱眉审视着,并没有马上让她平身。过了许久,在众人安静的等待里,他才慢慢问:“你是东宫侍婢?” 墨九一怔,“回陛下,是。” 至化帝点了点头,“边上候着吧。” 等墨九应了声,他的目光却转向了墨妄,“左执事可有什么事,要向朕交代吗?”。 帝王的威仪是不可触犯的,触犯的人都是会完蛋的。 这里的墨家人都感觉到了至化帝眸中的冷气,墨妄自然也是。 可身为左执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拱手低头:“草民敢问陛下,所指何事?” 冷哼一声,至化帝怒不相止,手上的茶杯应声而飞,“啪”地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茶水,“不是说祭天台的手印只有墨家钜子可开?为何一个东宫侍婢都可以开启?左执事行走江湖,是不懂得欺君乃大罪?”至化帝声色俱厉,显然对之前的事存了疑惑,想要追究问责。 “这……”墨妄眸子微暗,“草民也不知为何。” “荒唐!”至化帝刚吼一声,宋熹接过话去,“父皇息怒。”他笑了笑,温和地打着圆场,“方姑娘还未出来,究竟是怎样的情势,如今还不明朗,不如再稍候片刻?” 听了宋熹的提议,至化帝神色微微一松。 这些年,朝中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