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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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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霁在整仪容、正衣冠之后,如往常一般给母亲康敏长公主请安。

    康敏长公主年纪刚过四旬,养尊处优惯了,通身雍容华贵的气度。正用着早膳,见儿子过来,让人又摆了副食具。

    谢霁来时便用过早膳了,此时也不推拒,陪着母亲又用了些。

    用完膳,长公主优雅地擦拭了嘴唇,与谢霁闲谈片刻,话锋一转,说起了昨日谢妘回门一事。

    长公主向来不喜欢谢妘,不止是士庶身份天差地别,平白教一个布衣庶族占了谢氏嫡女的身份。还为着她偷懒耍滑的本性,从小便不好好学礼仪规矩,惯会撒娇卖痴,有辱谢氏门楣。

    如今竟是下嫁了个寒门庶族,长公主虽不喜她,到底是看着长大的,早先为她物色了一门好亲事,乃是她母族琅琊王氏的一个青年,谁料她眼高于顶,死活不肯嫁,转眼找了个身份微贱之人嫁了,到底是难改骨子里的浅薄和粗鄙。

    每每思及此事,长公主都心有不悦,在她看来,这是恩赐,谢妘该是千恩万谢,而不是这般不识好歹。

    谢霁淡淡道:“母亲也知晓她的脾性,怎好拿她做人情。年少慕艾乃人之常情,那王七郎生得委实不尽人意了些。”

    谢霁这话还算是委婉,那王七虽是琅琊王氏嫡支,身份显赫,可人生得肥头大耳、憨憨傻傻,以至于冠礼行了都好几年了,门户相当的小娘子皆是不愿与之相配,蹉跎了几年后,只得放松了要求。

    长公主闻言不悦道:“你这是在责怪母亲么?男子如何能只看样貌,品行身份才是最紧要的,单论身份,王七郎配她谢妘是绰绰有余。若不是顾念她几分,这样好的亲事还落不到她头上!”

    谢霁无奈道:“儿子并无此意。”

    长公主无意与他争执,左右谢妘已经嫁人了,木已成舟。

    何况她最初担忧的是兄妹两个走得太近了,便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也没有这样亲密的,想着早些将谢妘许出去,免得横生枝节。

    所幸是她杞人忧天了,谢妘嫁了人,对谢霁没有丝毫影响。想来也是,谢霁满腹学识、君子六艺无一不精,不为外欲所动,与谢妘这样只知贪图享乐的草包可谓是天壤之别,如此思想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怎么想也不可能共度余生。

    思及此长公主微微一笑,大度道:“罢了,不提此事。昨日的事我听仆从禀报,谨之可是教训了她一夜?一大早便羞愤而逃。不是母亲说你,谢妘如今也大了,做了别人家的新妇了,你还把她当稚童训诫,教她面子往哪搁?”

    她就是这样说的?

    谢霁闻言眉心一动,温和应了:“母亲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了,确实不该这般“教训”她了。”

    提及“教训”二字,沾染了几分莫名的意味。

    长公主丝毫没有觉查出有何不妥,又叮嘱几句,待谢霁起身要走了,她唤仆从领来两个貌美婢女,皆是好颜色、风流身段。

    似是随口一提:“你meimei比你小三岁,都已成家了,你还没个着落。这两个皆是家生子,身家干净,你且领回去收用了罢。”

    谢霁连眼神也没投给那两个婢女,拒绝道:“母亲,我身边不缺人伺候,有长陵他们便够了。”

    谢霁性子温和端方,克己复礼,从不要父母cao一点心,如他一般大的世家郎君多的是不思进取、耽溺美色的庸人。

    长公主此前对此颇为骄傲自满,除了谢妘令她忧心,现在担忧已除,谢霁也行过冠礼,身边连个晓事的人也无,同样年纪的郎君有些孩子都牙牙学语了,谢霁还对女色不甚热衷,长公主难免着急。

    她劝解道:“这如何一样?长陵再周到也是男子,如何比得上女子心细如发。母亲从前怕这些个婢女不老实勾搭郎君,乱了你的心性,如今你也大了,身边总要有贴身的人伺候一二,这两个你先收着,留在身边红袖添香也不失为一件美事,若是她们侍奉有什么不妥帖之处,母亲再为你寻几个可心的人便是。”

    见母亲坚决,谢霁也不再推辞,左右将她二人打发去外院不让其近身便罢了。

    ——

    马车刚行至宋府门口,谢妘便迫不及待想要下来,往日里半个时辰的车程,今日分外难熬。

    此刻只觉浑身黏腻,忙不迭吩咐下人备水沐浴。

    雪枝落在谢妘身后,看着她十分急切的背影,觉出几分不对味来,娘子最是讲究,却一夜衣衫未换,还是去时那一身红衫,而且娘子似乎,走路姿势也有些怪异。

    这种怪异之感一直在谢妘进了浴室,将一众侍女阻在门外时达到了顶峰,娘子平日里奢靡成性、喜好享受,每每沐浴,都要许多侍女伺候着按摩、淋洗、讲话本逗趣等。

    谢妘才不管她怎么想,摆出严厉神色,再三吩咐侍女们不得进来。

    关上门,她将衣襟松开了些许,揽镜自照,颈间斑驳,红痕未消。索性除了衣衫,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暗骂一声,谢霁是属狗的么,弄得她浑身上下密密麻麻深浅印记交错,腰侧青紫看着有些骇人,胸乳腿根处尤甚,没个三五日是消不掉了。

    泡在热汤里,浑身酸软疲累得到了缓解,她迟疑着,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朝着xue口探去,抠挖内壁的精水。

    抠挖了好一阵,云鬓汗湿,娇喘不止,腹内酸胀才缓解了些许,可还是难受。

    她蹙起蛾眉,想起她私下看的风月禁书,道是有些男子天赋异禀,可及女zigong腔,虽说谢霁并未进去,但她依稀记得是撞上了一处小口的,而且谢霁是抵着她的深处射的,许是射进胞宫里了。

    她又将掌心贴在小腹,打着圈按压,轻轻向下推,一番按揉之下,xiaoxue微张,她唇畔溢出一声嘤咛,下身缓缓流出一股白浊……

    竟然将郎君的精水吃得这样深,她不由脸红心跳。

    好在她并非云英未嫁的处子,虽一夜激战,并未伤及xiaoxue,只是有些肿了,泡过热水后,缓解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