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01 手铐束缚/koujiao润滑,后入标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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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好温柔一男的,没开玩笑。 ——《秋元安工作日志》 秋元安休息了一段时间,主要是波本和苏格兰都被派出去做任务了,他想联络感情也找不着人,除了发发信息之外,就只能投入到工作里去。 这天他刚把一份机密文件拷贝出来,正等人来接应,没想到一辆眼熟的黑色保时捷就停在了他面前。 “上车。”琴酒降下一半车玻璃,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在两人对视的几秒钟里,秋元安脑子里的大哥雷达几乎立刻get到了他传达来的意思,然后就在伏特加欲言又止的表情下坐上了后座。 怪不得大哥今天主动坐了后座还让他开车……所以说格拉帕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猜到大哥在想什么的?伏特加强行压下自己旺盛的求知欲,老老实实地发动保时捷。 “都办好了?” 秋元安捧着准备好的移动硬盘,借机往琴酒那边挪了一个身位,眼神晶亮地像只邀功小狗:“都在这里了大哥,我还在他们的电脑里留了个后门,下次有需要可以直接查阅他们的数据库。” 琴酒对能出色完成任务的手下向来都很宽容,所以秋元安把握着距离在他面前晃悠也没引起他的反感,有自知之明、效率高,这就是他一直喜欢用秋元安的原因。 不过两人的互动在别人看来就有些过于亲密了,时不时瞥一眼后视镜的伏特加看着两个都快贴到一起的身影,眼角有些抽动。 “嗯。”琴酒取过硬盘放进大衣口袋,微勾的嘴角显示出他现在还不错的心情。秋元安伸手轻轻拉住琴酒的大衣晃了晃,“琴酒大哥,我可以要奖励吗?” 琴酒看了眼装乖的秋元安,一些独属于两人的隐秘记忆涌上心头,他不自觉地拿舌尖抵着犬齿磨了磨,“可以。” 被指挥着把车开到琴酒固定安全屋的伏特加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进门,不由得有些恍惚:“……大哥在屋子里放金条了?”不然为什么发个奖金还要特地带格拉帕到安全屋啊? 忠心又直男的伏特加当然理解不了秋元安想要的奖励是什么,也不会知道这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只好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帮琴酒停好车,自己去了附近的一个安全屋等待新的指令。 冷色调为主的客厅几乎没留下什么生活痕迹,唯一的亮色大概就是沙发对面那排显眼的酒柜,室内吧台的灯光把各色酒品折射出不同的色彩,秋元安坐在吧台椅上,眼巴巴地看着琴酒。 “自己去收拾一下。”琴酒朝他扔了一把钥匙,秋元安乖乖应下,打开客房后又自己关好。 琴酒站在原地盯着客房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转身走进书房。 秋元安打量了一圈客房的摆设,和他上次来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他熟门熟路地打开衣柜,拎出抽屉里摆着的手铐转了转,本该冰冷的银白手铐被裹上了柔软的黑色皮革,看上去根本不是为了审讯用的。 上次他说拷着手疼这次就换了一副软的,大哥真好—— 秋元安感动地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决定给琴酒制造一点小“惊喜”奖励自己。 等琴酒处理完事务打开房间门的时候,就看见秋元安正裹着他的大衣在床上发呆,他还没开口,床上等待许久的秋元安就先动了。 深色大床上唯一的一抹白便来自于端坐其中的黑发青年,他除了身上披着的那件大衣什么也没穿,称得上纤细的手腕被一副手铐束缚着,撑在床面上的手中还勾着一条细长银链,等琴酒走过来之后他才把那头链着的物品拿起来。 “做什么?”琴酒伸手抬起秋元安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双墨绿色的瞳孔略有变化,那种被掠食者盯上的目光没让秋元安感到不适,他反而笑着偏头蹭上了琴酒的手掌,把自己半张脸都搭在他掌心,“在等大哥给我戴这个。” 他手里拿着的是个用黑色皮带围出来的项圈,搭扣上还挂着个不知道从哪拆下来的铃铛,琴酒捏着他的脸俯下身,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你拆了我的皮带做的?” “唔,可惜还是有点宽。”秋元安手里的项圈大概2厘米宽,已经是他从那一排腰带里找到最细的了。 琴酒哼笑一声,拇指抵着秋元安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扯过项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叮铃。”铃铛因为过于粗鲁的动作不停响着,秋元安的脖子也因为勒紧的项圈开始泛红,他努力挤出两滴眼泪装可怜,“大哥,有点痛。”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虽然琴酒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稍微扣松了些,秋元安就从来没忘记自己在琴酒这的人设,时刻都有回应:“嗯。” 秋元安跪起身,被手铐缚住的双手搭上他的腰腹,指尖轻轻揪着他的衣料轻声问道:“大哥不喜欢?” “闭嘴。” 秋元安被一个带着烟草味的吻堵住了嘴,他的身体被压得向后倒,又因为琴酒扶着他后脑的动作上半身被迫悬在了半空,他只能拽着琴酒的衣服借力。 等秋元安觉得他下半身都开始发麻的时候,琴酒终于放开了他。秋元安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偏偏还从琴酒睨过来的眼神里品出了“没用”的意思。 “……”可是这姿势真的很累啊。秋元安试图用眼神控诉的方式抗议,琴酒却懒得和他废话,“过来。” 手铐中间的银链因为碰撞发出脆响,秋元安把琴酒半勃的家伙释放出来轻轻撸动,张嘴把那深红色的狰狞性器含了进去,大概是琴酒真的有外国血统,秋元安已经努力吃了,但还是有大半留在外面,只能靠手同步照顾着。 冰凉的银链时不时会因为秋元安的动作贴上他的根部,琴酒眉头都没动一下,直接把手指一起伸进了秋元安嘴里。 “……唔?”秋元安抬头看着琴酒,却见到男人露出了个他有些过分熟悉的笑容,那不妙的预感甚至还没出现一秒钟,他就被强行顶进了喉咙。 “咳……呜!”秋元安被顶得反胃,可抵着他的东西实在太粗,加上琴酒压着他的牙齿,嘴被迫撑得发酸,只能尽量动着舌头试图将牲口玩意舔得顺滑一些。 琴酒见他适应良好,干脆地抽出手扶住他的脑袋,慢慢动起了腰。 秋元安艰难吞咽着,男性发情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鼻,越吃越硬的roubang散发着热度,白皙的指尖抚过根部,停在囊袋的位置轻轻剐蹭。 握在琴酒手里的银链被猛地拽了一下,秋元安猝不及防地被cao进喉咙口,难受地皱起脸。 “乖一点。”琴酒拧眉警告他,抽出已经被充分润滑过的粗长rou刃,让秋元安趴在那件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大衣上,泛水的guitou抵着那闭合着的粉xue蹭了几下。 “大哥……”秋元安的声音微哑,他和琴酒的性事很少这样温吞过,让他有些不习惯。 “……” 琴酒没回答,只是心里多少觉得秋元安有些粘人。他衣着还算整齐地上了床,俯身抱住了半撑着身体的青年。 琴酒高出秋元安将近20cm的优越身形直接把他遮了个严严实实,借着后入的姿势直接进到了深处,秋元安的腰立刻软了,本来由肘关节撑着的手臂也摇摇欲坠。 “啊——唔嗯……”无力滑落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琴酒咬住秋元安的耳骨,开始加速cao起了xue。 全身都被覆住的压迫感与次次都被撞在结肠口上的快感交织,秋元安眼角浸着泪,裹着刺痛感的耳边还有男人略重的呼吸,速度极快的caoxue声被闷在衣服下,秋元安恍惚间还听见了断断续续的铃声。 “大哥……慢一点、啊……太深了、呜大哥……” 琴酒把他的半边脸都舔得湿漉漉的,时不时还要被咬一口绵软的腮rou,那一瞬的痛感让秋元安不自觉地紧绷起身体,夹得琴酒下身发疼。 “呃嗯。” 似乎是这无意间吐出的喘息让琴酒有些不高兴,他的眼神越发沉了,直接使力cao开柔软的xue心,全根没入秋元安的身体,硬红的rou冠被结肠口紧紧箍着,让他进出都有些困难。 秋元安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被快感占据的脑子让他开始语无伦次:“不、不行……好舒服、呃哈……G、Gin。” 琴酒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越干越狠,也没计较秋元安胡乱喊他名字的事,不如说正因为他听见了,力度才一次次地变重。 反复被cao开结肠口让秋元安又爽又痛,只能呜咽着喊琴酒的名字,求他快点射。 “跪好。”琴酒的声音发紧,砰砰打桩的动作忽的停下,抖着rou茎将浓精通通灌进秋元安的肚子里。 “啊——”秋元安被烫得颤抖,下意识地想躲开这难以承受的快感。可他往前爬的动作却被狠狠按住,琴酒隐忍射精的表情半隐在两人纠缠的发间,压着崩溃哭喊的青年又狠凿了两下,余精也通通射了个干净。 “这样才算变成我的所有物,知道了吗?” “——格拉帕。” 被男人用jingye狠狠标记了的秋元安眼皮都没抬一下,就如同那垂在颈间的铃铛一样失去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