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乐队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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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韵没有想到,胡静舒竟然和安然断的如此彻底。 听花逸说,他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有一身的力气却没处发泄,只能在家里砸东西,哪里还有半点平日伪装出的温和模样。 花逸没多待就回去工作了,安然虽然偏疼他,但手里的资源攥得紧紧的一点没给,到底是领养的又没有血缘关系,万一哪天他想把亲人寻回来,那不是为他人作了嫁衣? 生活渐渐在往平和的方向发展,十一月初,钦阳这座小城下了第一场雪。 起先是一个个小霰子,噼里啪啦打在地上,把世间万物都敲出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后来才是一朵朵不规整的小雪花飘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层又一层才把大地染白,到后来如小拇指甲盖一样的雪花落下,才是真正的大雪,一阵寒风呜咽着吹过,树枝都冷的打寒战。 花韵不太想出去的,窝在家里有暖气,美滋滋吃一只雪糕多舒服,干嘛出去受冻。只是许昭华软磨硬泡又威逼利诱,说要给花韵惊喜才把人带出来。 许昭华开着车往演出现场走,路上没几个人。雪已经停了,这才是最冷的时候。花韵穿着厚厚的长羽绒服,腿上穿着加绒的裤子,又贴了俩暖宝宝,此刻在副驾驶昏昏欲睡。 “现在睡一会也挺好,等会有力气蹦迪。”许昭华开着车说。 花韵无精打采,连妆都没化,只恹恹地嗯了一声。 “哦对了,我听mama说,你爸妈分居了,已经在走离婚程序了?”许昭华问道。 “对啊,消息传这么快。”花韵有点吃惊,这才几天啊,果然小城人少有啥都传的快。 “他们俩不是很恩爱吗?怎么突然要分开。”许昭华很是不解,毕竟安然和胡静舒结婚这么多年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恩爱夫妻的形象,安然更是扬言天塌下来都不会离婚,这下天没塌,他俩到离了。 “有的橘子看起来不好吃,其实甜得很;有的橘子看起来颜色鲜艳,个大皮薄,其实扒开一看,里面早烂了。”花韵睁开眼睛说道。 那天生日会结束后,安然和胡静舒相约晚上一起散步,走出家门后,胡静舒觉得有点凉,便要回家穿外套,安然也觉得凉,要胡静舒多给他拿一件过来。 胡静舒拿了外套往外走,看见安然把自己经常喂的一只流浪猫踢飞了,猫咪吓得落荒而逃,胡静舒被风吹得半边身子都凉了。 “干嘛踢她。”胡静舒一边给安然穿外套一边埋怨。 “一只畜牲而已,踢就踢了呗。”安然站着不动,胡静舒只能踮起脚尖给他系扣子。 “那只猫我喂了那么多次你又不是不知道……” “走了走了。”安然打断胡静舒的话拉着她走。 胡静舒虽然生气但只能憋在心里,安然不喜欢小动物,自从和他认识后,就再也没养过宠物,三十年了,只能喂喂街边的流浪猫狗过过宠物瘾,没想到安然连这一点印象都不肯给他。 她憋着气不愿意说话,安然只能找台阶下,说要请她吃西餐。她一听这话更不高兴了,毕竟爱吃西餐的不是她,只是台阶都给了,顺势也就走下去了。 “走吧。”胡静舒说。 安然乐呵地回家开车,说新开的一家西餐厅味道很不错,一直想去尝尝也没去成,今天先请老婆尝尝。 胡静舒打了他一把让专心开车。 路灯昏黄照不清路,安然开的很小心,黝黑的马路上突然窜出来一辆车,眼看要撞上,吓得他猛打方向盘,幸亏那车刹的及时,才免了一场碰撞,惊魂未定间,胡静舒突然发现,安然往左打方向盘,把副驾驶的位置迎了上去,要是真撞了,肯定副驾先遭殃。 她转过头看着安然,安然拉了拉安全带调整坐姿,手搭在方向盘上,四根手指挥动着轻拍,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没说话。 车里没开暖气,胡静舒打起哆嗦,应该是被冻的吧。 最后饭也没吃成就回了家。 “就因为这个?”许昭华问。 “mama没有细说,但是……肯定是积压久了在这一刻迸发出来,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你觉得安然是个怎样的人?”花韵静静地问。 许昭华仔细想想,还读书时确实去过花韵家,但是她家的氛围太怪了,到处都充斥着诡异,每个人都笑着,笑意却只浮在脸上,未达心底,像是……在演舞台剧。 空中又飘起小雪花,把漆黑的马路重新遮盖起来,完整的雪地上出现两条车胎印,破坏了雪的完美。 “到了,就是这里。”许昭华指指对面的酒吧说道。 “在这里?我以为会是体育馆呢。”花韵说。 “嗐,小乐队能巡演就不错了,这二层小酒馆租一天也不少钱呢,走吧。”许昭华拉着花韵走进去。 酒吧是一栋二层小楼,外层是裸露的红砖墙,装饰着各式各样闪烁着的霓虹灯,招牌下滚动的字幕正播报着乐队的名字——青橘子乐队。 这啥意思?花韵也不太懂,这么冷的天,先找个屋暖和暖和。 屋里暖气开的不是很足,幸亏花韵穿的厚,许昭华就不行了,她只穿了一件短款羽绒服。 “给你。”花韵伸手从打底衫上撕下一块暖宝宝递给她。 “嗯?还是你想的周到。”许昭华笑嘻嘻接过来,“啪嗒”一声贴在怀里。 直到演出开始,花韵才明白为啥许昭华下大雪也要拉她来看。 这乐队成员怎么一个比一个帅?! 搞乐队也要看颜值吗? 许昭华看花韵呆呆的,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没人能抵挡玩帅哥,玩音乐的帅哥更是无人能敌,她趴在花韵身边给她介绍。 “这个蓝色头发的是主唱,今年21;打架子鼓的今年刚高考完;吉他手稍微大一点,是乐队里的大哥,不过也才22;右边这个弹贝斯的,就咱前面这个,银白色长发的,20岁。” 她们的位置很靠前,几乎都要站台上去,一个银白色头发垂到肩膀上的男生,抱着一个跟吉他很像的乐器在演奏。 花韵往前伸伸脖子,好像也没听见乐器在响,便大声问许昭华。 “这个吉他怎么不响啊?” 弹“吉他”的男生好像听见了,对着花韵狠狠剜了一眼,把粗粗的琴弦拨了拨。 那也没听到响啊! 许昭华沉浸在音乐里,现场乱糟糟一时没听见花韵的话,等反应过来才跟花韵解释。 “你说这话真要挨揍的,那是贝斯,你仔细听听,背景音乐里一个很闷的声音,就是它在响。” 花韵恨不得把耳朵凑上去贴着听,听了一会隐隐约约是有一个闷的被吉他掩盖过去的声音,又转过头对许昭华说: “听见了,一个很响的大闷屁。” 花韵没看见,弹贝斯的男生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 演出过半时,许昭华神神秘秘的说:“一会就给你展示惊喜。” “你可别吓我。”花韵假装害怕。 花韵不太懂音乐,只能凭自己喜好来,一会觉得好听一会觉得难听,台上的四个男生年轻养眼,八条长腿差点踩在花韵肩膀上。 后来花韵也跟着嗨起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演出结束后,许昭华拉着花韵走向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