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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解开上衣,自己抽出肚兜,露出一双豪涨的大奶。她挺起胸,素手环住男子后颈,将一只奶头送到他嘴边…… 男子叼过奶头,用力一唆。他的口劲实在太大,乳rou都被唆进去一截!一股奶汁射入他口中,男人下意识吞咽起来。 她的奶子不仅生得销魂蚀骨,奶汁亦是香醇可口,男人喝的停不下来。 温琦玉娇声道:“本宫自葵水初潮后就天生产奶。本宫的婢女都知悉此事,如今竟拿这事来害我?敢问领头大哥,对于谋逆的下属应如何处罚?” 男人又吸又舔,许久后才松开口,视线越过温琦玉,对场下人命令道:“割下那女子舌头!” “我真的是公主!我真的是公主!”安康吓得花容失色,眼里喷火地看向温琦玉。 温琦玉却是回了她一个妖艳至极的笑容。 方才要她李代桃僵,此刻又想各归各位?没那么容易! 安康被拔了舌头后只能呜哇哇哭叫,身子依然被cao个没完。 温琦玉虽然逃过一劫,产乳之事被岛上男子知道,她亦不得不每日挺胸喂乳。他们虽然不敢碰她身子,对她一双大奶却是毫不客气,只要她还有一滴乳汁,男人们就不肯放过她! 一天一夜,竟然无比漫长。 有的贵女甚至受不住,已经被人cao死了。死了的就丢给大海里喂鱼,岛上女人更是低声哭泣不已。 第二天早晨,温琦玉还在熟睡。男人们已经起身,继续cao弄贵女们。 突然一巡逻的水匪飞快地跑回来,大喊道:“不好!有艘大船开来了!” 他们的绑票信还在送往西陈的路上,不可能是来送酬金的,反而是来剿匪的! 很快一船着铁甲的羽林军登岸,与水匪们厮杀起来。 两名婢女高兴地对安康大喊道:“一定是太子殿下寻来了!我们有救了!” “呜哇哇……”此刻安康舌头被拔了,哭得泪流满面。 不出一柱香,水匪们即被训练有素的羽林军镇压,领头人亦身受重伤。 待场上清理干净了,才有一着月牙色长衫,头戴玉冠的男子下船走来。他最后一刻出场,仿佛生怕一地血污染脏了他的袍角,损了他周身如莲清韵的贵气。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两名婢女大喊。 连烨走到她们面前,见到赤裸的三女,瞥见安康满嘴的血,安康甚至不敢与他对视。 “你这是怎么了?”他问。声音如清泉相撞,淙淙悦耳。 安康口不能言,两名婢女愤恨地朝着温琦玉的方向大喊:“就是她!假冒了公主,叫公主吃了大亏!” 连烨转过身,见到远处平地上,竟然有个女子背过身睡觉。 他倒是一笑,慢慢踱步走了过去。 温琦玉听到男子的脚步声停在背后。她这才姗姗坐起,转过身子,抬起头看向颀长的男子。 她的眼眸如幼鹿般楚楚可怜地看向他,嗓音甜软道:“这儿好可怕。带我离开好不好?” 连烨俊眸微眯,似是发觉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他弯下腰,捏住女子精巧的下巴,声音冷咧道:“你这套招数,对多少男人用过了?” 美人笑得风华绝世,她撩开外袍,对男子露出迷人的胸乳。此刻双乳高高挺立,巍巍颤颤,红樱轻荡。 她的身子,从来都是她最好的武器。 既然害得安康公主被人轮jian又拔舌,她只能色诱这位太子爷了。 温琦玉眼波流转,妩媚天成地看着他,回答道:“我也记不清了,只是还未失手过。难道殿下是特别的?” 忘忧之水 男子眸中笑意深深,没有回答她,却是蹲下身,将她衣衫整理好。然后一把捞过温琦玉,打横抱起来,转身走向大船。 “殿下!殿下!”婢女大喊,他根本不理会,就连安康都被丢在一边。 温琦玉忍不住问他道:“不管你meimei了吗?” “呵。”连烨的笑容,她看不明白。 实则,安康公主是他亲妹,却是两年前被他不当心玩死了。皇室丑闻自然秘而不宣。又恰巧遇到一女子肖似meimei,便让她扮了两年安康。 原本倒也有些乐趣,只是见到怀中美人,觉得旁人都无甚乐趣了,是死是活又有何可惜。 连烨带着温琦玉一路回到王城,直入东宫。 这十多日他都未侵犯自己,温琦玉不得不惊异。毕竟他明明对自己很感兴趣,却没有动作,叫她看不明白。 她在东宫偏殿里住了几日,觉得乏闷的很。 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从一座皇城到另一座皇城。 她的宿命仿佛就是被囚禁在这四方天里,成为男人的私有物。 大明的一切,她不愿回首。逃离的这些日子里,竟然一次也未曾念想刘晟。那个负心人,又有什么值得念想的。她却是时常想起女儿,小人儿对她笑的样子,小人儿呛奶的样子,小人儿熟睡的样子…… “怎的看一盆花都看的如此忧伤?”连烨身着太子常服,步入偏殿内。 此刻她正撑着额角对着一盆花发呆。 温琦玉站起身,迎向他的目光,服了个礼道:“不过是想起前尘往事罢了。” “你似乎有许多伤心事。”连烨没有看她,而是走到那盆花前,摆弄起来。 “是啊,无法忘怀,时常烦心。”她苦涩一笑。 男子拨弄茎叶的手指停住。净白的手指穿梭在青翠的绿叶间,秀美惊人。 连烨终是转身看向她,眼里有不可抑制的热切,声音沉沉道:“孤倒是有一瓶忘忧水。喝下后会忘记前尘过往。你愿意不带记忆呢,还是带着记忆继续痛苦?” 温琦玉怔住,却是动心了,“世上还有如此神奇的药水?” 连烨轻笑,将袖间一只小瓶放在茶几上,倒也不催她,只道:“你再想想吧。可别后悔。”说罢,转身离去。 月牙色袍角纹了翔龙仙鹤,离去时衣抉翩飞,清贵不可言。 这样的男子,实在叫人难以警惕防范。就连他留下的药水,她也不疑有假。 温琦玉回忆过去,余下的只有国破家亡、百般受辱、天子薄情、女儿病逝的记忆。每一段都叫她痛彻心扉。 那日下午她哭了许久许久,哀悼自己所有的过去。 晚间,她躺在床塌上,终究喝下那瓶忘忧水。 第二日,她醒来时,见到有一俊逸华贵的少年坐在她床头,手里把玩一只空瓶子。 “你是谁?”她问。 少年看向她,笑容深邃道:“孤是莲烨,西陈太子。” 她歪了歪头,迷茫道:“那我呢?我是谁?” 他伸出一手,温柔地拨开她额前碎发,回答道:“你是莲馨,尊号安康,孤的皇妹,西陈公主。” “哦……我今年几岁?……”她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馨儿今年十五岁。”男人温柔的目光简直要将她溺毙了。他本就生得极俊美,又亲近待她。温琦玉小脸蛋红彤彤的,有些不好意思。 “十五岁啊……”她喃喃道。 十五岁,是安康死时的年纪。也恰巧是温琦玉的年纪。 冥冥间,仿若因果循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