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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面对心事了。 她爱他,好爱好爱…… 真的好开心,她是他的女人了…… 自那一日起,她成为父子两人的玩物。 连枫与连烨互相知道对方所作所为,但是都不点破。 连枫是怎么调教她的,连烨就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明明被他折磨羞辱,她竟然一点也不生气。毕竟cao她的人是连烨啊,她心尖上的少年,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的,命都可以给他。 连烨的心思却是复杂许多,又是觉得她低贱,又是对她沉迷不已,有时甚至厌恶自己。他都理不清自己的感情,每日都在遵循身体本能地欺负她、干翻她。 直到那一日早朝,群臣提议公主和亲明朝,父皇竟然答应了,他这才慌了神。 那些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一个念头:她不能离开他! 下朝后,太子在皇帝办理公务的明思殿门外跪下。 大太监来到他跟前跪下,劝道:“太子殿下,您这是作甚呀?” 连烨朝紧闭的宫门大喊:“求父皇收回成命!就算要和亲,也不该将嫡公主送去明朝啊!” 他平日不理朝政,根本不知此事已经过皇帝和内阁大臣的几番商议,也不知道周遭诸国纷纷献上嫡公主,若是西陈另类便是对明朝轻慢。 无人应答他。 大太监继续劝道:“太子爷啊,您就起身吧。天寒地冻的,伤了膝盖怎么办?这事儿圣上早有决断了,您别跪了,老奴心疼啊……” 连烨却是倔强地跪在宫门外,大喊道:“求父皇收回成命!” 他跪了一个时辰,大太监劝了好几轮都没有用,最后竟是连梅蕊走过来劝他! “你在做什么?”她冷声道,不似往日里任人宰割的模样,倒叫他一时怔然。 连梅蕊又说道:“能嫁给大明天子,是我心中所愿。还请太子殿下莫拆人姻缘,误我前程!” 他闻言一脸震怒,几乎气到发抖道:“你要嫁给明帝?” 少女的脸上异常坚决,不带一丝犹豫道:“是!明帝乃当今天下少年英豪,亦是我心中所向。这桩婚事父皇早已告知我,我如今只等过冬开春后启程。还请太子殿下莫阻挠!” “贱人!”他瞠目欲裂,怒发冲冠。想站起身,却不想刚抬起膝盖,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连烨!”她惊叫,跪下去扶他。他刚起身,反手就赏她一个响亮的巴掌,力道之大令她整个人扑出去,一侧脸颊火辣辣肿胀。 “贱人,滚!”他咆哮大叫,一旁的太监扶着太子坐到后方久等的步辇,太子仪仗缓慢走远。 连梅蕊依然保持着匍匐在地的姿势,粉颊肿得充血,美人面被打成猪头脸。她哭得伤心欲绝,却不是为她的脸。 明思殿大门戛然开启。 连枫着天子常服走了出来,停在连梅蕊身前,叹了一声道:“你做的很好。” 连烨的膝盖上了膏药,修养一日就无大碍了。 父皇已与明使交换国书,和亲之事尘埃落定。 午后,他来到连梅蕊渠芳殿寝殿,整个人散发浓烈的怒气,好似地狱来的修罗。 寝殿的人都屏退下去。只有他们二人。 “母狗,脱光衣服跪下。”他命令道。 连梅蕊不敢有异,顺从地脱光了跪在地板上。 他从手袖中抽出一条黑色的皮鞭,狠狠抽在她身上,咒骂道:“贱人!本殿和父皇还不能满足你吗!还要找别的男人睡!” “啊!”她痛得浑身抽搐。 平日里他也有抽打过她,却是对着双乳抽打,更多的是助兴,不会真的伤她。今天却不一样,他刚才一鞭从肩头甩过小腹,破开皮rou,抽出一条长长的血线。然而她的血无法博得半分怜惜,男人不断咒骂不断抽打她! “啊,啊!痛!求求你,别打了,呜呜呜……”她开始躲鞭子,转过身去,背上又破开了,鲜血直流,凄惨至极。 “为什么不满足!为什么要离开我!你说话啊!”连烨失心疯般怒吼,一次比一次抽得狠,简直要将她打死打残! 她无声地抽泣,回答不了他。 “贱人!当初扮得纯真善良,明明早就是被男人cao烂的sao货!”他的眼眸渐渐布满血丝,好似索命的厉鬼,心中的憎恨早就蚕食了所有的理智。 她不仅是低贱的妓女,还是个不认主子的狗东西,竟然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好气!好气!好想杀了她!杀了她! “别打了,呜呜呜……”她半边脸还肿着,前胸后背又破开十余道伤口,鲜血流了一地。 连烨终于抛开了皮鞭,整个人大口喘息,几乎无法站稳。 方才每一鞭他都使出全力,不止皮开rou绽,更是震伤心肺。她整个人受了严重的内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像是一只濒死的弱兽。 死了也好,他脸上绽开疯狂的笑意。如果死了,她就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人了,不会嫁给别的男人了。 连烨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身,坐在她平躺的身侧,一只手伸出掐在她脖子上。 “唔……”她感到他手上的力道一寸寸收紧,下意识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可她哪里抗衡得了。 连梅蕊整张脸涨得通红,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眼缝里却满是泪水,向两旁鬓角坠落…… 最后的意识里,她却是看着他笑了。 死了也好,她突然觉得这也是一种解脱。如果死了,她就不必和亲,不必为这禁忌的爱恋痛苦伤神,也不必受父皇要挟任人摆布…… 在窒息的瞬间,他却是松开了手。 她已经昏了过去,下意识张口喘息。她闭了双眼,看不到此刻的连烨亦是泪流满面,无助地对着她哭泣。 这一年的冬天,整座皇宫好似一座孤寂的坟场,没有一点温情。 连烨自那日后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她闭门不出整日郁郁寡欢深思憔悴。 父皇倒是来过几次,cao她的时候她毫无反应,好似一个待赴刑场的死囚。 完事后,她满身清液,被父皇淋了三四波。 连枫的手在她xue内勾挑,将里面的浓精一股一股挖出来,柔声道:“好孩子。父皇也舍不得你,只不过国事为重。这一点上,太子还不如你成熟。” 她浓睫轻扇,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道:“父皇莫怪他。他总会长大,会成熟的。” “朕明白,左不过是朕唯一的儿子,梅蕊就放心地去大明吧。”他终于掏干净嫩xue了,又命宫人给她喂了避子药。这才放心地离去。 时间匆匆,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三,她出行的前夜。 她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见到连烨了。 理智几乎将她压垮! 明天她就会离开,永永远远离开这座皇城,永永远远离开她心爱的男人。 她好想他。哪怕被他折磨对待,哪怕被他皮鞭抽打,哪怕被他cao坏身子,她都好想在最后一晚紧紧抱住他,因为过了今晚,她就会坐上驶往大明的鸾车。 连梅蕊再也无法压抑,从锦榻上起身,她穿了单薄的小袄,竟然连大氅都不套,直直往冰天雪地的殿外奔去。 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