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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润萱一眼……不过,似乎诚然如此。 论坛直播的LZ虽然没有偷听他们的对话,也没有直播细节,但直播的帖子还是反应了客观现实: 【没撕起来,他们三个人很和睦,LZ一点你死我活的气息都没有闻到。】 【看向291L。】 【给291L点蜡。】 【好想yooooooooo怎么办……】 【真的可以这么和睦吗?太不可思议了,我感觉那些围绕着男神恨不得让其他同性去死的女生……才比较常态吧。】 【美女都是骄傲的,可能即便有斗争,也不会浮于表面。】 【是啊,你们看那些宫斗剧,不都是表面说说笑笑,背后捅刀子吗?】 【我觉得这俩人是真的感情好,如果她们追求的不是情情爱爱,而是其他更有意义的事,这种和睦也不奇怪吧。】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闻到了虐的气息吗?男神好虐……】 一片讨论声中,唯有赌了自己黄瓜的291L哭了,自己下的赌注,跪着也要切完它…… 经此论坛一役,全校算是都知道了,电影学院这种斗鸡集中营,出现了两个画风简直醉人的系花,友谊坚贞,色字头上悬一把刀,都岿然不动…… 看看人家这觉悟,音乐学院,新闻学院,你们学着点啊! -- 落日镕辉洒在赤道的海平面上,泛起点点金光。 印度洋西南海岸的某片私人岛屿,这里比国内晚了几个时区。穿着白色睡袍的长发女孩,坐在水上别墅的沙发里,面前是一望无垠的碧蓝海面。 她带着防晒墨镜,遮住了小巧的半张脸庞,看不清神情。只能从此刻的口气中,听得出是轻快的。 “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嗯……我挺好。你呢,回国快一年了吧,最近还好吗?” 若说她漂亮,她没有明星般的精致容貌;可总比明星多了几分气韵风华,是发自骨子里的游刃有余和从容自信。 她额头饱满,发际线长得很好看。桃心脸,嘴唇丰满,口红随便一涂,就是美感的唇线——有种看人的面相学,若看一个人的祖上是否富贵,就看这人的嘴唇。饱满的唇,说明胎里养的好。按着这样的相术来看,她五官每一个细节,都像是金玉堆砌出的,天然的养尊处优。 “你们去拍了纪录片?……呵哈哈,听起来太有趣了,怎么会想到做那种事,体验生活吗?……我都好想看到成片呢。” 她慵懒地向后靠,黑人佣人体贴地为她扶好靠垫,又把水果端到手边。 “……原来如此。”她笑出了声,然而与笑声里的甜美大方不同,眼神是逐渐冰冷。她摘了墨镜,光芒让她微微眯了眼。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笑得愈发开心。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我想拒绝都办不到呢。我会问一下国内的朋友。……还有,我对你说的那个女孩儿挺好奇呢,希望下次回国见到她。” “……” “嗯,bye。” 那只优雅白皙的手,按掉了通话键,放在一旁的桌上。 迎着印度洋的海风,人却陷入了沉思。 方才,她接了谢斯哲的电话,一时间有点惊喜。而对方在电话里,却提到了一个人。 虽然他们平时电话不多,但陆曼琪很了解他的习惯,不会轻易把人讲述进自己的生活里。 他们虽然没有订过婚,却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两家是世交,彼此对对方也是知根知底。所以当初谢斯哲回国,陆曼琪倒是宽心,她早就把他纳入了人生规划。她从不担心谢斯哲会被什么“野花”迷了眼,更相信以自己的身世、教养、学识,不会被那些所谓“优秀”的女孩子比下去。 然而,谢斯哲今天提到的事情,却让她警惕心起。 许盈沫,一个很陌生的名字,事实上谢斯哲身边常出现的人,她也只听说过赵婷而已。 但是赵婷不足为惧,不是因为她们二者的差距,而是谢斯哲根本没有在意她,也从未主动提起过。 然而今天,谢斯哲主动提起了此人,虽然没说什么,但作为女人,陆曼琪听得出他言辞深处的欣赏。 情敌……吗?她有资格吗? 这年头,优质的女孩是不少,优质的男人却难找。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然而她们这个圈子,男人是越来越难挑了。陆曼琪不能坐视自己的人生规划,被些不知名的莺莺燕燕来打搅。 看来,她得先回国一趟,料理这些事情。 远远的海面上,夕阳将碧波映成金红,一片祥和。 然而那清澈蔚蓝的海浪之后,还有汹涌的涛声,隐在风平浪静下,向这边涌动。 ? ☆、第 48 章 ? 如今时节已近12月份,与赤道白沙滩的炎炎日光相反,帝都的梧桐树,金黄落叶已经铺满了一地。 所以开着教室门上课真的很冷啊…… 尤其站在讲台上,简直是迎风而立的靶子…… 靶子许盈沫忧郁地望着门外出神,把手缩进袖子里,迫不及待想回座位上。讲台下,教室里的学生围坐成环形,老师坐在教室中间,听学生一个接一个发言。 “我觉得,许盈沫她们组的剧本,故事性不强,结尾没有力度,太散了。”发言的女孩扎着马尾,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连教室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们组的剧本,讲的是寝室里三个女生,有一个女生丢了钱,要求打开抽屉检查,而剩下两个人中,必然有一个是行窃者。女生A原本行的端坐得正,坦然地打开了衣柜,却忽然发现,自己衣柜里,多出了五百块钱,这时才看到B得意的眼神……她想方设法把钱塞了回去,过了一会儿B发现了,再塞回来。然后就是两个人怎样你来我往,把钱塞给对方,摆脱自己的嫌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人物的动机也相当莫名其妙,行窃者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藏好钱,而是嫁祸,太奇葩了吧,那她偷钱是为什么?” 对这种鸡蛋里挑骨头的问法,许盈沫解释了一下,“就不许人家栽赃吗?你也写过很多了,勾心斗角这种挺好理解吧。” “我写的可没有这么弱智。这个情节像是你们组的人,嚼着口香糖,玩接龙,一人来一句,这样编出来的,给我一种很敷衍的感觉。”那女孩继续不客气地指点道:“而且很俗,来来回回就是偷钱找钱的,能不能有点新意?” 这话相当刺耳,许盈沫微微蹙眉:“焦子玉,提意见我采纳,人身攻击恕不接受。无论你再怎么不喜欢,也是我们组五个人认真讨论出来的,请懂得尊重别人的心血,课上不要带私人恩怨。” 焦子玉被噎了一下,一摊手,什么话也没再说。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