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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扪心自问,赵婷你哪里不如男人?容妩你哪里不如男人?你们各有所长,凭着自己也能风风光光过得很好。再有朋友的帮助和支持,我们以后的道路,只会越来越好。” 水兵站在门口听着,感慨得直嘬牙花子。她跟何润萱可是一个高中的,再清楚不过对方高中时候是怎样的德行,当年一中大校花,全校著名心机婊 绿茶婊 大斗鸡,两年后竟然以一个@#¥%&……的身份,如此教训着赵婷和容妩。 唉,这世事,最是莫测啊。 谁能想到她和苏铭感情甚好时分了手,又有谁能想到,当年能用备胎团和许盈沫三年抗衡的何润萱,如今竟然有如此觉悟呢。 不怪乎当年她们三个人成了朋友,一中所有学生都惊得跌破一地眼镜。 她又看了看赵婷和容妩两个美女——得,这俩以后也进了她们的小团体了,分享着共同的秘密,会为了彼此担忧难过。成了好朋友,从此喜忧与共,荣辱与共吧。 -- 许佳倩一直坐在门外座椅上旁听,jiejie的朋友们凑在一处讨论严肃大事,她还没混上旁听席的资格,只能门外蹲守。 但是听到谢斯哲的时候,她竖起了耳朵,接着就听她们开始……订立了君子协议? 协议内容包括: 不能为了谢斯哲,而对朋友心有不悦; 不能为了谢斯哲互相掐架撕逼; 可以共同探讨如何追求谢斯哲的问题,大家公平竞争,看他自己选择; 可以联手排除其他情敌,以减小竞争压力; 假如许盈沫/情敌和谢斯哲同时掉进水里……要先救许盈沫/情敌…… 最后这一条,有点不人道啊…… 许佳倩一边听,一边囧囧的想,被这样一群人追求,男神周围也真是点满了蜡。 随即她又警惕地想……不对啊,为什么和谢斯哲扯上关系了呢,他要喜欢jiejie是他的事儿,但正牌姐夫必须是她的偶像宋琢言啊! 还是那句话,谢斯哲能让她在学音乐的同学们面前炫耀吗?不能! 正牌姐夫的地位岌岌可危,即将沦落,内jian小达人许佳倩赶紧给宋琢言打电话,把jiejie晕倒的事情告诉他,总之绝不能成谢斯哲之美。 -- 宋琢言刚刚走出海关,他前几天去欧洲听一场歌剧,也是为了躲避家里这个结婚的那个有男盆友的,结果刚落地,就接到了许佳倩的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时,他有些疑惑,转念想到这时候艺考又开始了,他还以为许佳倩是有什么麻烦,需要他施以援手呢。看在许盈沫的面子上,宋琢言接了起来。 眼线小达人许佳倩在电话那头,一声“姐夫”差点脱口而出!不过她还是很端范儿地憋了回去,背对着走廊,面朝着窗户,告密似的说道:“言师兄,我姐刚刚晕了过去,现在在抢救。”她因为想考光化音乐学院,一口一个师兄套近乎。 宋琢言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正要系紧安全带的手就顿住了,口气不觉的紧绷起来:“她怎么了?” 最后也不等许佳倩说了,宋琢言干脆地问他们在哪个医院,然后发动车子,油门一踩,顾不得回家,先向着光华附属医院开去。 开到医院停了车,许佳倩已经跑到门口,迎接偶像。宋琢言三两句问清了许盈沫的病房区,又问了晕倒时的情况,快步往急诊楼走去,许佳倩屁颠儿屁颠儿跟在他身后。 ……然后上楼,出了电梯,迎面就碰到了谢斯哲和陆蔓琪。俊男靓女,气质高华,随便一站也能让喷着消毒水的走廊蓬荜生辉。 所以,宋琢言当然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怎么着谢斯哲在光华大学留学生院也是个被追捧的名人,让人一眼就印象深刻。 随即宋琢言就回忆起来,大半年前,他们好像在学校附近一个酒店里见过面。 当时……对方好像是抱着许盈沫进来的。 那时不觉得,如今想起来,有些亲昵得碍眼。 忆起这一幕,宋琢言当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但是,情敌当前,他又怎能沉不住气,他淡然的、目不斜视地走过了。 而谢斯哲正约了光华附属医院的院长,准备过去听他介绍病情。迎面的,他就看到一个不算陌生的熟悉人。 说熟悉吧……他们两边没有交集,对方一个搞音乐的,和他家家族产业没有任何相关。 说陌生吧……这个人在许盈沫那里的存在感真是不低,许盈沫常常绕过他,去找宋琢言。 这个时候伊人还一脸担忧地跑过来了,身后跟着耀武扬威的许佳倩……想想也知道是许佳倩通风报信,于是本来就对她感观不好的谢斯哲,这下看许佳倩更是有点阶级敌人了。 然而他又能怎么办呢,人家许佳倩好歹是meimei,他总不能强行拦下吧。 情敌当前,他又怎能沉不住气,心里给宋琢言又打了个大大的标记,他淡然的、目不斜视地走过了。 陆蔓琪高冷自矜地往他们之间看去,只觉得空气中,似乎有着噼里啪啦的……电光? ? ☆、第 80 章 宋琢言和谢斯哲无声的对视了片刻,空气中寂静无声,弥漫着XP和苹果不兼容的气氛,直到许佳倩在后面煞风景地狗腿问道:“言师兄,怎么停下了?” 两人这才收回了视线,礼貌又冷淡地相错而过,宋琢言往走廊另一端的病房走去。 垂下眼帘,谢斯哲按下了电梯键,身后是陆蔓琪好整以暇的笑意:“你太用力了吧。“他这才回神,看到电梯按钮已经被自己摁了进去,发出垂死的蓝光。 陆蔓琪看到他一贯清冷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极淡的笑,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却总不至于是好心情,那神思是飞了。 院长办公室里,五十多岁的院长已经有些谢顶,坐在沙发上,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留下一个圆乎乎的黑点。实习生给两位贵客泡好了茶,院长见谢斯哲落座,笑着招呼道:“你跟这姑娘是什么关系?今天忽然来问起,好不意外。这许盈沫在我们医院,已经治了有一段时间。先前你没提,我也不清楚,不过今天,我跟她的主治科室问病情的时候,他们主治医生就告诉我说,这女孩儿的家人啊,从来没有露过面。“ 从来没有露过面。 这句话,说的随意,一个字一个字却如重磅炸弹,“轰——”的一下重重砸在谢斯哲的心头,砸得他手都颤抖了一下,一时间听不到院长说什么了。他手里翻着那不算厚的病历本,在纸上握下了凹褶。 病历上面记录的结论触目惊心,他无意识地摩挲,内心好像有一只狰狞翻滚的手,把他的心紧紧攥住了,除了疼以外,还有呼吸不畅的窒息,过后就是铺天盖地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