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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灵活的要死,一下子就钻到裙底下,直接插到了小女孩湿漉漉的阴户中间,开始来回磨蹭湿透的花瓣,还有中间肿肿的阴蒂。 “明明想要的……” 才、才不是! 涨红了脸的景汝尔,低着头拼命要去阻止男人的动作,一开始的兴奋全部都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四周围都是工作人员的交流声,确认着最后的准备是否安妥。 “灯光都准备好了吗?” “场景布置没问题吧?” “还有哪里容易出错的,快点自检一遍!开始拍了就不等你了!” …… 就是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自己的下半身却被抱住自己的男人握在手里,慢慢地揉捏,伴着身体里因为被亵玩而情不自禁涌出的液体,黏黏腻腻刮蹭在她腿根处,轻轻搔着。 “痒……我不要……” 喵喵叫的小孩,闭着眼睛拒绝看自己被男人玩弄到快感连连的身体。 男人的手听了动作,好像是身体动了一下,惊慌不已的景汝尔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反射性地睁开眼睛要去抓住男人的衣服。 结果就看到,眼前原本忙碌的景色,变成了一堵墙。 “Vk?” 路过的服装助理很奇怪,看着刚刚还面对众人现在就是面向墙壁的两个人开口问了一句。 “没事。”回应她的是男人闷闷的声音,像是埋在衣服里发出来。 “这样……” 挠着头要离开的助理,很快又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唤回。 小小的,属于女孩子的哭声。 “不需要我帮忙吗?” 硬着头皮上去,有点担心。 男人背对着她,直起身子坐了一会儿,恢复了往常温柔的神态。 然后转过头:“尼尼的衣服系带松了,我帮她绑,不小心扯到她头发。” “哦哦,这样啊!”被Vk的笑容迷惑到,完全忘记自己的本职就是干这个的服装助理,傻笑着一边感慨这一对还真是时时刻刻发狗粮一边又被人叫走去帮忙。 而这里,说了什么扯到头发乱七八糟鬼话的祁屿,缩回一点手指,就又听到怀里的小孩“呜”了一声,挺起腰又很快塌下去,小肚子起起伏伏,上面两颗圆圆的奶子,小奶头周围是红红的印渍,带着一点水迹,手指揪住他的衣领,头埋在他被拉扯的皱巴巴的戏服里大口喘气。 套在精致的绣鞋里的脚趾也紧紧缩起,勾着脚背露出红红的脚踝,很久才慢慢放下来。 “冷吗?”肿胀的roubang还埋在小孩身体里,只是揉揉她的小阴蒂就轻易到了高潮,不过也可能是周围环境的缘故。 兀自想了一小会的祁屿,看到小孩露出的脚踝,伸手去摸了摸然后问了一句,顺便套好了她散开的衣襟。 小孩应该是听到了,但是没有开口,只是往他怀里更加钻了钻。 “怎么撒娇了?” 祁屿低低地笑,但是还是握住了小孩有点凉凉的脚踝,替她搓了搓。 “带你回去。” 说着就要抱她起来。 “等、戏那个……不、不拍了吗?” 突然说话结巴的小助理。 祁屿的姿势,现在是半弯着腰正要起来,闻言挑挑眉,注意到四周都没有人看向这里,干脆抱紧了小孩,“呼”一下立直了身体。 原本因为男人弯腰的姿势所以退出来一点的性器,这时候就突然被狠狠撞了进来,带着xiaoxue口富足的水液,“咕叽”一声满满当当塞在了小孩的身体里。 “呜……”仰着脖子才没有叫出声的小孩,低下头来喘着气委委屈屈看向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一脸坦然:这要怎么拍? 所以说,祁屿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借着对台词被男人扒光压在草地上插 被男主角抱回休息室,换上了厚厚的外套,又腻歪了一会儿,祁屿亲亲她的脸颊:“我先去咯!” “好~”小孩乖乖应下。 男人低垂着眼帘,望着小孩散了头发之后头顶的发旋。 “不开心?” “唔……”景汝尔抬头,祁屿望着自己,目光定定的。 “没、没有……”摆手否定,但是心里其实是有点不舒服。 总觉得好像自己并没有用什么的。 两厢沉默。 祁屿咳一声:你先休息,等一下找你对词。 “哦。”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回答。 祁屿后退了一步,对着镜子抚平了袖子上的折痕,最后看了一眼意外沉默的小孩,然后离开了。 “呼——”景汝尔呼出一口气,瘫在椅子上,鼻子有点酸酸的。 没过多久,男主角就腾腾腾跑了回来,一手拿着剧本,一手低下来拉她。 “怎、怎么了?”景汝尔奇怪,照理应该是开始拍摄了才对。 “天太冷,机器出故障,今天的戏份不能拍了。”祁屿简单解释一遍,然后拉起还软手软脚的小孩,“去对词。” 景汝尔被拉着往外跑,原本还想问对词为什么不能在休息室,拉着她的男人倒是理由充足,觉得一定要去融入环境才可以感受人物当时的心情。 是夜空下草地上的戏。 本来还觉得Vk说的很有道理结果一望过去四周都是荒芜的草地,因为工作人员的撤离所以显得愈发冷清起来的地方——你倒是告诉我澄澈的星空在哪里啊魂淡! 看小孩一脸气愤的样子,祁屿倒是变态地觉得心情很妙,平息下心头涌起的笑意,拉过小孩的手,一本正经:好演员是不畏环境如何的。 景汝尔:…… 刚刚还说只有和环境融合了才能更好地体会人物内在的人是谁啊摔! 于是被男人拉着在向阳的草地上坐下,因为是冬天,所以太阳光也没有那么猛烈,照在穿着厚厚棉服的景汝尔的身上,意外地舒服。 —————— “你还记得当日你我初见么?”燕绥望过去,静心湖水面上升腾着一阵又一阵的水汽,白茫茫的看不见远处景色。 回答他的一阵沉默。 “你一定记得。”燕绥转回眼神,盯着眼前这位以他meimei身份存在着的少女,她低垂着头,脖颈纤细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语气坚决。 “我倒希望永远没有见到过你。”半晌,少女才慢悠悠回了一句,轻飘飘被风吹散。 燕绥笑:“那也无妨,朕有的是法子办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