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打碎东西被按在墙上用树枝狠抽屁股,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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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倒腾古董的。 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住西湖边,祖上也不是摸金校尉。这行人杂水深,路边的小屁孩都知道电视上的古董鉴赏师不是神棍就是骗子。 我干这个是因为我有一个很奇怪的能力——只要不是赝品,任何古物只要轻轻一碰就能随之回到它所在的时代。或者为官,或者务农,或者从商,赶上宫廷里的皇亲国戚最幸福。哪件古物不是触手可及?小到琴棋书画,大到奇珍异宝,都是不可多得的绝世真品,任何一件都够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 穿越过去很容易,再回来其实也不难,只要再拿着原物心里想着回家就行。 谁知道这事情吧,坏就坏在这里。 我这次混到的身份是一个世子的meimei,也就是诚王的小女儿,快满十八的长宁郡主。刚摸清这点的时候我可高兴了,但凡是个和皇室挨边的,用的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原主作为小女儿备受宠爱,因为还没成年也未婚嫁,所以还住在诚王府里。日常就是在院子里写写字弹弹琴,清闲又自在。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自由好好搜刮一下这里最值钱的东西。 谁知道很快我就开心不起来了。这几天我在院里来来回回转了几轮了,凡是能进去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连膳房的角落都没放过。 那只带我过来的三股绞丝和田玉镯不见了。 虽然养尊处优混吃等死的皇族小姐已经是很好的身份了。但再怎么说这也是古代啊!我好想我的空调手机wifi,奶茶拉面麻辣烫。一想到搞不好要在这里过完下半生,我就茶饭不思,一个头比两个大。 总而言之,日复一日的焦灼终于促使我在一个晚上偷偷溜进了诚王的内库——目前看来最有可能放着玉镯的地方。 诚王的好东西是真不少,我忍着顺一件走的冲动,翻了半天连个玉镯的影子都没见着。外面月亮已经快要西沉,再待下去早起巡逻的人就要来了。我无奈地打道回府,谁知刚准备从窗边翻出去,窗边就出现另一个人影跟我撞个满怀。 我靠,怎么大半夜还真有其他人来偷东西啊。我替诚王感到一丝心酸,全然没意识到我也是来行事不轨的。 对方是个男人,晨色昏暗,但依稀能看出清秀柔和的轮廓,是个挺好看的男人。四目相对,我们都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会撞到别人,一时脸色都有些凝固。 正当这时,不远处传来有些沉重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你……“ 我刚开口就被打断了,对方的声音低沉但温和,倒是挺好听的。 “郡主殿下,别出声,从另一边走。” 说完那人翻过去,顺手“唰”一下就把窗户拉上了。我在原地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被认出来了。 这谁啊?偷东西还跟郡主抢窗户那么嚣张! 我气结几秒,还是决定如他所说先从另一边离开。毕竟这个窗户离脚步声很近,现在出去风险太高。 诚王内库实在是很大,我才走到另一扇窗边,就听到身后门锁开锁的声音。 我心下一凉,已经在想被发现之后的说辞。就听到更远处传来什么东西砸碎的声,开门锁的声音一顿,那沉重的脚步声又远去了。 我赶紧出了内库,翻墙回了隔壁我的院子。此时天已经微光,晨风拂面,鸟鸣清脆。我换回了郡主日常的装束,放下为了行动方便扎起来的头发,假装像往日一样晨起在庭院中踱步。 结果没走两步就听到“啪——啪”的声音,隐约好像还有人在说话。我往声音的来处走去,路过一个大门敞开的院子,终于看到了声音的来处—— 是刚刚那个男人。在白日的光照下我终于看清他的容貌,他比我以为的年轻得多,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青年。看样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穿着粗糙简朴的灰色布衣,有一张对于普通仆人来说过于柔和秀气的脸。 ——还有一副对于仆人来说过于细腻白净的身子。此刻他正跪在墙边,下半身的裤子褪到膝弯,双手撩起身后过长的上襟,瘦弱纤细的腰身以下,坠着一个极不相称的肿屁股。那圆润的rou丘毫无遮挡地裸露在外,上面布满了细密交错的鲜红肿痕,正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无助地瑟缩。 膀大腰圆的李总管——现在我知道今早脚步声的来源了,站在年轻男人的边上,正拿着一根鞭子一样的东西狠狠招呼他脆弱的小屁股。 “嗖——啪!” “呃嗯……”年轻的仆人被打得身子往前一晃,又迅速地直起腰来,努力维持住挨罚的姿势。 “三十三,谢总管大人赐罚。” 这是……偷东西被抓住了?活该,我暗想,叫你抢我窗户,还害我差点被发现。 “嗖——啪!” “三十四,谢总管大人赐罚。” 仔细看去,李总管手里的竟是一捆扎在一起的树枝。打下人的用具向来粗糙,这捆树枝明显没怎么处理过,表面凹凸不平,有些地方还带着小小的尖刺。 “嗖——啪!” 又细又密的枝条像排排尖锐的利齿,毫不留情地咬进柔嫩的臀rou,把那浑圆的弧度不断抽扁又回弹,肿胀成更饱满肥嫩的两团rou丘。 “三十五,谢总管大人赐罚。” “嗖——啪!” 李总管的手稍微那么一抖,一些枝条的顶端就恶毒地扫进隐秘的臀缝。 “呃啊!……”那处不见天日,比起臀rou更为娇嫩,哪是能挨得住揍的地方。年轻男人疼得惨叫一声,失去平衡往前栽去。眼看就要在墙上磕得头破血流,他赶紧伸手扶住了墙。 这下意识的一撑虽然避免了磕伤,却也叫他松开了手里的衣摆。臀rou重新被衣物覆盖的触感让他霎时脸色惨白。 “总管大人,奴才……” “看来你不但手脚不好使,耳朵也听不懂人话。“李总管心下窃笑,脸色却是一沉,不耐烦地打断他的求饶,“衣服撩不好就别穿了!脱光了滚去院子里挨打。”说着就伸手去扯他上身的衣服。 “奴才不敢了,奴才真的不敢了!!……大人饶了奴才……不要——再不敢了——”青年边求饶边无助地往后躲,死死拉住自己的衣服不让对方扯下来,挣扎中那灰色的衣服被撕开一个大口子。 李总管被青年的不配合惹恼了,起身一脚把他踹倒在墙上,照着他裸露的身后就下狠手抽打起来。 李总管人过半百,被酒色财气灌得脑满肠肥一身横rou,府里的打手见了都绕着走。他一手把人死死按在墙上,一手挥舞起手中的刑具。挥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又快又狠,愣是挥出了菜市场屠夫剁rou劈骨的架势,像是要把手下这个小屁股抽成一团烂泥。 树枝上的凸起尖刺加上没有章法的打法,不过几下就抽破了仆人细嫩的肌肤。点点血珠溅出来,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惹眼,就像雪地里凋落的点点红梅。 “啪!” “啪!” “呜嗯……”被死死按在墙上的年轻男人徒劳地扭动着屁股,有限的挣扎空间注定每一鞭都会准确地落在他已经饱受笞责的臀rou上。近乎疯狂的殴打疼得他脑子空白,甚至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求饶,只能发出阵阵嘶哑的呜咽。 已经是成年人了却被按在墙上无助地挨抽,躲不开也不敢反抗。伤痕累累的光屁股随时可能被路过的任何人看到,没有任何尊严可言。这实在是太冲击我一个现代人的三观了。 封建时代真是吃人不眨眼。我已经没有刚开始幸灾乐祸的心情了,甚至想进去阻止这场虐打,但一想到他知道我进内库的事情,就又犹豫地站住了。 “欠教训的东西!” “啪——!” “叫你躲!”“啪——!” “打碎东西还逃罚!”“啪——!” “抽烂你这两团贱rou!看你还敢不敢!”“啪啪啪!” 原来他不是因为偷东西挨打。我想起那个时候,李总管已经在开内库的锁,却临时又走了。 原来那个时候的声音是他打碎了东西。如果不是他,我大概已经被发现了。 是碰巧的吗?… “李总管。”不管有心无心,都是他帮了我的忙。我理了理头发,走进院子里。 “老奴见过郡主殿下。”我的突然出现让李总管的神色闪过一丝慌乱,他松开对青年的钳制,小跑过来恭恭敬敬地对我行礼请安,那张油腻的老脸随后挤出一脸谄媚。 “殿下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怎么,本郡主是不能来吗?” “老奴不是那个意思,殿下……”李总管慌忙地想解释,我打断他,“这里在干什么?” “老奴……老奴正在教新人一点规矩。”见我没有揪着他说错的话不放,李总管松了口气,也乐得换个话题,“这奴才笨手笨脚的,扫个地都扫不好,一大早就打碎个花瓶。是不是他刚才乱叫扰了殿下的清净了?老奴这就把他送回管教嬷嬷那里,好好重新调教一番……” “本郡主的书房有些乱,要找个人帮着打理打理。”我再次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朝墙角那边偏了偏头,“就这个吧,把他收拾一下,待会送到祈南苑来。” “是,老奴这就去……啊?殿下,这个奴才他——” “怎么,”我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李总管不愿意吗?” “没有没有,老奴只是怕他服侍不好殿下。”李总管赔笑道,“殿下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走前我往墙角看了一眼。李总管松开手后,青年就像被抽了脊梁骨一样软下去,他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了,这会儿倒在墙边一点动静没有,像条遍体鳞伤的流浪狗。 我感到一阵焦躁。这个鬼地方我真是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