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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毅的胡子彻底刮干净那天也是他准备看房子那天。我没有管戈毅的钱,也从来没问过他有多少存款。 很明显,在持家这方面,他比我强完了,超出四位数的金额我都开始查手指头。 他和人交涉的时候,我在一旁打困,叼着棒棒糖四处乱逛,不少人都说我是他meimei,等人走后我就喊他哥,他让我闭上我的狗嘴。 我从来没有见过比戈毅还喜欢骂女朋友的男人。我说你怎么能天天骂我呢,他说天天骂还这么皮,不骂就上房揭瓦了。我竟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戈毅不喜欢我喊他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会徒增一条罪恶感,然后捏着我的鼻子说他不caomeimei,让我自己想清楚。 我再也没喊过。 看了三四天,最终选定了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不大,但死贵。我说戈毅我给你添钱吧,他说之所以选这里是因为市中心只有这一家卖的,不是他钱不够。我震惊了:“我以为你要租房子……”他说他从来不租房子。 地点选定后我就给江洛说了,江洛发来一大段感叹号,最后加了一句毅哥牛逼。 但我觉得戈毅在骗人。 他一直说自己不缺钱,但是他明显开始节约了,以前花钱大手大脚的,现在干什么都收着,连机车都不常骑了,因为怕费油。我开始天天跟着他坐地铁或者蹬小蓝车,他还拍着我的屁股说锻炼身体。 蹬了一个星期,有一天戈毅突然让我站到他面前,撩开我的衣服捏捏我的胳膊,皱眉说我瘦了。我感觉他是傻逼,跟着他每天除了跑就是跑,我这么赖床的人,早上七点吃完饭,下午两三点才吃午饭,晚上累的直接瘫床上了,又或者喝些牛奶就睡了,每天运动量死大,我不瘦谁瘦。 我就看不懂了,戈毅明明是个很懒散的人,天天瘫到沙发上什么都不干,摸个遥控器跟垂死老人似的,为什么一说要干什么,雷厉风行,脚就没沾过地。 戈毅说接下来还有的忙。 我说我知道。 房子买下来了,剩下装修。戈毅不想找装修公司,所以怎么装,装什么,用什么材料,什么风格等等,全得自己跑自己问。第一步,我跟着他观察这个房子的结构、布局,然后看其他店面,观察其他店面的装修风格;第二步就是测量、画图,他会画画,而且画的又稳又好,画纸被他扔了一摞又一摞,这里面包含了怎么排水、怎么通电、插座都在哪里、哪里是承重墙、怎么划分工作区域等等;第三步,他开始跑市场,从选择什么样的墙纸、桌子、椅子、瓷砖、吊灯、洗手台、沙发、工具台、空调、门等等,货比三家,一个一个看,一个一个记,一个一个搞价,争取把金额压到最低,我甚至跟着他跑到了家具厂…… 房子的主人曾经是卖蛋糕的,装修的非常华丽甜蜜,偏偏戈毅还不是这种风格,主人把要的都拆走了,剩下的戈毅全砸了,他抡着大铁锤砸东西的时候特别凶,像一头豹子,浑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了,他脱了上衣,光着上身,汗从背脊流下来,性感的让我移不开目光。排水管道也是他自己修的,那么高大的男人蹲在那儿,我就特想摸摸他。 所有的家具都是戈毅亲自挑的,有的甚至是他画的图找人做的,更甚至有的是他自己做的。他从书房里拉出那么大一工具箱的时候我都震惊了,什么切割、电钻、电焊等等,他都有,我说难道这些你都会么,他抹了把头上的汗,点点头。 我没有他力气大,只能搬些小东西,大部分时间他都让我站在旁边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埋头干活的戈毅更迷人更有魅力了。他好笑地看着我,忽然领着我走到房间最深处,把我抵在墙上。这里被他搞得一片狼藉,到处都乱七八糟的,墙上是也都是溅起的灰尘,这里好脏,他的手也好脏,我穿着纯白的连衣裙,不想让他碰,他黑眸幽深地盯着我,说很想在这里cao我。 我震惊:“这里好脏啊。” 戈毅说他渴了。我说我去给他买水,他摁着我吻。 他身上一股子土腥气,整个人都灰扑扑的,我有一瞬间感觉他很像工地上干活的农民工,他的舌头粗鲁地同我交缠,他没有洗手,把我的白裙子摸的好脏,我抗拒他,他的大手还偏偏摸我的rufang,撩开裙子解我的内衣扣,我疯狂挣扎:“不要!戈毅!你好脏,你放开我!!!” 他最近因为干活手上都是老茧,很剌人,仿佛什么草根在我身上游走,他捏我的腰,还在我腰上咬了一口,他粗暴的将我的双手摁在头顶,毫不留情地玩弄着rufang,又痒又疼,我委屈地看着他,他却对另一只又舔又吸,让我站都站不住。 戈毅捏着我的下巴,说:“你委屈什么劲,老子拼死拼活为了谁?摸摸你就不行了?” “没有……”我摸不清他的脾气,看不懂他的表情,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不是生气了,只感觉他好凶,我不能惹他。 他把我翻过去,我面对着凹凸不平的墙壁,虽然隔着一层裙子,但奶尖还是磨的疼痒,他将我的裙子撂起来,我感觉自己的屁股暴露在空气里,他的视野里,不受控的抖了抖,他笑了一声,捏捏我的臀rou:“你看你娇的,这就害怕了?”我小声地骂他不是人。他拍了两巴掌:“让不让摸?”我只能妥协,磨磨唧唧地说让摸。 戈毅舔我的脖颈,跟条狗似的,我扭着身子躲,眼泪都出来了:“戈毅,我疼……”他把我翻过来,问我哪儿疼,我说:“奶子,刚刚被磨的疼。”他笑,又安抚地亲亲,手却不老实地勾我的内裤,我感到惶恐,他一路吻下去,抬起我的一条腿,拉开内裤,舔了上去,我爽的彻底流下眼泪:“没有洗啊……好脏……嗯啊……” 我连忙红着脸捂住自己的嘴,却被他舔的魂儿都没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舔啊!!!”他是不是变态啊!!!戈毅低低地笑:“是比之前味儿sao。”我泄到他嘴里,他站起身时看着我,嘴上亮盈盈的,说的理直气壮:“没见过女人的逼,原来吃着这么爽,软软的,saosao的,还会喷水——”我气急败坏地捂住他的嘴。 他笑着说:“解渴。” 我无语。 过了会儿他继续干活,但我的内裤被他弄脏了,不能穿了,内衣扣也坏了,扣不住了,我看着连衣裙上尴尬的两个凸起,急得想哭,他却笑着隔着裙子揪,还不嫌脏的又舔舔,裙子布料被他的口水浸湿,凸起的更明显更难堪了,我急的直跺脚,小声地骂他,他支着锤子,好笑地看着我,评价我:“娇娇,你sao的这一屋子都是你的sao味。” “还不都是因为你!”把我搞成这样,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恶趣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的,我竟然有了尿意,我左看看右看看,实在忍不住了和戈毅说想去卫生间,他抹了把汗,撂了工具走过来。卫生间也被他砸了,只剩个马桶,上面全是灰尘,后面还有断钢管,根本没办法坐,我困惑地看着他,他让我叉开双腿,随后往下一顿,竟然让我靠在他怀里,分开两条腿,像小孩儿把尿的姿势。 “不要……”这也太难堪了,我要从他身上下去,他啧了一声,拧我的腿:“再闹把你插钢管上。” 他怎么这样啊!!! “我尿不出来……”我委屈的要死:“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和你玩了!!!” 他笑出声,又低头吻我:“好宝宝,不生气,怪我了怪我了。”他亲的温柔,我就陷进他的陷阱里,他低声哄我,声音沙哑有磁性,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喉结的振动,他说:“好宝宝,尿出来好不好?老公这么举着好累啊,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我看着他的眼张张嘴,说不出话,他又亲我的额头:“别紧张,放轻松,你什么样我没见过?我是不是你最亲近的人?”我眨眨眼,羞耻心一点一点被他压下去,一放松下来膀胱就承受不住了,淅淅沥沥的尿出来,滴在马桶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我耳朵尖都是红的,感觉自己快蒸发了,而且尿水还流到了屁股上,沾湿了裙子,我难过的要死,可是已经控制不住,尿完后羞的都抬不起头。 戈毅放下我,我揪住他的衣角,小声地要卫生纸,他不理解,我不敢看他,小声地说要擦屁屁,他挑眉:“撩开裙子晾晾就干了。” 他说的这是人话吗!我撇嘴,他一顿,妥协道:“等着。” 两分钟后他又回来,拆开一包卫生纸,让我叉开双腿他给我擦,反正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我就没有挣扎,等他用卫生纸来回揉搓阴蒂的时候,我浑身一抖,却突然听到开门声和江洛的声音:“毅哥,你在哪儿呢?” 我一脚踹到戈毅肩膀上,他顺势抓着我的脚踝,我差点惊呼出声,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淡定地说:“渴了,你出去买瓶水。”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重,摩擦的也越来越快,这是在惩罚我,我摁着他的肩膀,听到江洛答应后出去的声音,小声求饶,爽的直哭:“戈毅……” 他猛地松开手,yin水就顺着腿根往下流,他笑着说:“小宝儿你可真sao,怎么玩都有水。” 他松开我后我腿软地站着,羞的抬不起头,他出去后又折返回来,把体恤套我身上,遮住胸前两点,我喘息着,走了两步,忍不住折返回去撩开裙子看,阴蒂似乎都被他玩大了,yinchun都包不住,露出一个小小的尖,红的要滴血似的。我找戈毅抱怨吐槽,说都让他玩肿了,他不信,非要撩开裙子看,看完后评价:“多漂亮。” “你就是变态!”我骂他,他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我,笑着说:“宝贝儿,我要是变态就给你的小奶子和你的小逼上穿环了,懂么。”我瞪大眼,他拍拍我的屁股。